第217章 麻煩

第217章 麻煩

對不起,我已經結婚了。

老張當然很想這樣說嘍,然而還沒說出口,大內高手就把他抓了起來,關了小黑屋,讓他冷靜冷靜。

李董雖然黑著臉,可他知道,這不怪張德。但是,通常情況下,一般人已經死了。而老張還活着,只是被關了小黑屋,還有雞腿和葡萄酒,一切都表明,他不是一般人。

「唉……媽的。」

張德在小黑屋中吃了點東西,悶熱的很,晚上又有蚊子,還不給蚊帳,被咬的跟蛤蟆似的。

第二天一早,退休很久的史大忠過來,領着他出宮了。

「史公,多謝了。」

「唉,操之當真人見人愛啊。」

陰陽人死太監特么這光景還學人吐槽?

嘴角一抽,張德問道:「公主沒事吧?」

「陛下訓斥了長樂殿下,如今在公主坊閉門思過。」

說着,老太監搖了搖頭,一臉的惋惜,「操之要是做了駙馬,那該多好,兩全其美啊。」

「唉,德江南野人,哪裏配得上。再者,在下早有婚約,史公也是知道的。」

史大忠斜眼看了張德一眼,忍住了沒吐槽。畢竟現在徐惠現在被人叫做徐小芳,也不是她的本意。

某人當年嘴賤,說村裏有個姑娘叫小芳,種下了禍根。

這回是手賤,扶什麼公主啊。李家的公主,城西又不是沒有,還是個富婆,而且都不用自己扶,她自己就能爬身上來各種爽。

「陛下可有旨意?」

「大郎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還有這說道?」

老太監笑了笑:「假話呢,陛下知大郎為人,非大郎之過也。真話呢,昨天晚上陛下曾經讓飛騎過來,準備嚴刑拷打一番。不過被皇后阻止了。」

「皇后不愧是古今第一賢后。」

張德一臉正色,心中卻是罵道:操,老子給你那麼多好處,就因為扶了一把你閨女,特么居然還想讓大唐特種兵來毆打老子?太過分了!

「大郎知道就好。」

說罷,史大忠送了張德離開。老張重見天日,回望宮牆,暗暗道:這鬼地方,虧難有人願意住。

我輩仰天大笑去,然後回家玩老婆。

張德一夜未歸,金城坊的安利老闆娘也是急的不行,讓懵懂無知的煎餅小哥龐缺去打聽,然後龐缺就去問了自己老闆的狐朋狗友。

李震告訴龐缺,說是某人進宮辦事去了。於是龐缺就回去跟老闆娘這麼一說,安平頓時花容失色,進宮一夜未歸?

她一是擔心自己男人被閹了,二是擔心自己男人被睡了,宮裏的世界,用常理根本沒法看待。

一個不小心,興許就是幾條人命丟了。

一個不小心,興許就搞幾條人命出來了。

總之,安平現在最怕的就是自家男人死宮裏辦事,皇帝哥哥最近為了大明宮的事情,可沒少往李淵爸爸那裏跑,姐妹們也只能看着皇帝兄弟一個人在那裏吹牛逼,說大明宮要修的多麼多麼巍峨壯麗。

然而李淵很清楚,臨死之前能不能住進去,那都是個問題。

張德沒敢直接回家,先是去了鄒國公府,又讓人去跟李震說了一聲,就說自己在琅琊公主這裏。

到晚上的時候,他才走後門,溜到平康坊。隨後又跟幾個窮酸選人一起,往城西走。

等到安菩出現,才又去了金城坊。

「哥哥,怎麼這麼晚才歸來?」

「有人盯梢。」

老張嘆了口氣,媽的皇帝也是夠了。

李董居然派了人盯他,當然也不一定是李董,可能是李董的老婆。畢竟,為了閨女,長孫無垢也是費盡心思。早先是準備和哥哥親上加親,表哥長孫沖還是不錯的。豈料張公謹叔侄二人狗運滔天,居然成了候補天王級的巨牛,這就讓人不得不生出別樣小心思了。

有錢有權有地位長得帥並且還單生,垂涎三尺啊。

然而下手的時候,高富帥和江南土妞訂了親,特么還是七歲的小娘。長孫無垢從內心上來說,還是很不高興的,如果沒有老張的上貢,沒有華潤號的飛票,長孫無垢不介意給張德來點老虎凳的戲碼。

帝國的皇后終究不是鄉間潑婦,再者,自己閨女還小,也沒吃虧,這事兒大度地摁了下來。

「哥哥,家裏還有吃食,先墊墊肚子。」

安菩說着,讓人把羊排牛肉弄了過來,又搞了點清酒。張德胡吃海喝了一番,這才舒坦道:「一會兒你帶人,把盯梢的給我轟走。」

「哥哥放心,包在我身上。」

不多時,安菩他爹安系裏的老哥們就抄著傢伙吼道:「好賊子,終於又來了,連偷我安家半個月,居然還敢來!」

外頭那幾個盯梢的一瞧卧槽這什麼鬼,撒腿就跑,金城坊什麼人都有,有錢人特別多。

誰家沒遭過賊?於是撲啦啦出來一堆的護院,持着棍棒就是喊打喊殺,然後呼喝着要叫金吾衛要喊長安令。

瞧著動靜挺大,老張換了一身行頭,穿着素衣短衫,腦袋上就裹了個布巾,然後就去了安平小屋。

咚咚咚。

「誰?」

門子也聽到外面的動靜,於是隔着門問道。

「我。」

「是郎君回來了啊。」開了門,一瞧老張一副春明樓小廝的打扮,門子眼睛瞪圓了,「郎君,怎麼……」

「好了,沒你什麼事了,關門吧。」

說罷,張德摸出一枚銀錁子,扔了過去,「好好做事,剛才你的表現,我很滿意。」

「謝謝郎君,謝謝郎君……」

點頭哈腰,然後趕緊把銀錁子對着月光掃了掃,立刻揣到了懷裏。

到了房間,一看安平不在,便問道:「娘子呢?」

「娘子在沐浴。」

「哦,知道了,下去吧。」

「可是花瓣還沒送過去。」

「給我,我送過去。」

接過花盆,裏面都是花瓣,什麼樣的都有,紅的粉的白的,洗的乾乾淨淨,似乎是做精油拆下來的。

吱呀,霧氣騰騰的澡屋,浴桶里安平正腦袋擱在桶沿上,一瞧來人,頓時白了一眼:「你在宮裏,做了什麼?怎麼一夜未歸?」

「一言難盡,被皇帝關了一晚上。」

「又做了甚麼事情?」

「長樂跌了一跤,我扶了一把,然後就被關了一晚上,早上才被史公送出宮的,還被人盯了一天。」

一邊說着,一邊給安平撒著花瓣,「真是倒霉透頂。」

「呸,若非你招蜂引蝶,焉有此事?」

「她一個十一歲的小娘,吾又能如何?」

「十一歲怎麼了?皇嫂十二歲就跟着二哥廝混……」

「好了好了好了,又拿皇後來比較,那能一樣么?」

安平嘻嘻一笑,便道:「吃過了么?」

「在安大郎那裏蹭了一些。」

「怪不得一身腥膻,還不脫了衣裳,一起洗洗。」

張德正撒著花瓣,聽到小妞的話,頓時道:「你又待如何?」

「妾昨日尋了平康坊的一個都知,問了一些事體,着實大開眼界。」

不等張德說話,安平突然一把抓住了張德的手,檀口張開,將手指含住,輕輕地吮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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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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