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我跟你說不下去,我要走了。」艾蓮心虛,想要逃開,他強壯的身軀卻籠罩住她,墨瞳望進她的眼底,彷彿能看穿她內心所有的秘密。

「我們都還沒開始表演,你怎麼可以臨陣脫逃?」他露出惡魔式的邪笑,單憑一手便扣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隨即卸下她的隱形胸罩,柔軟的豐盈落入掌心,態意揉摩。

「住手。荊旭海,我叫你住手。」她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這樣對待自己,沉積的恐懼讓她的鼻子泛酸,淚水在跟眶里打轉。

「你今天實在讓我太生氣了,就算你哭,我也不會放過你。」

她是該有所覺悟,縱使他再想疼愛憐惜她,也必須讓她明白,一再挑釁他的耐性,絕對是最大的錯誤。

從他堅定的眼神,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了,索性閉上眼,當作沉默的反抗。

「你以為這樣有用嗎?你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在我的掌控中,我不相信你能忍多久。」他的指腹搓揉着,很快的,她雪白的胸脯變得腫脹,他低頭吮吻,耳朵能聽見她壓抑的抽氣聲。

老天!她對他太有感覺了,即使他只是將長腿架進她的雙腿之間,她都感到渾身熱燙,一個不小心,就要因為這曖昧的接觸而呻/吟出聲。

「怎麼不叫?讓那些男人好好的看看你啊!」他強硬脫掉她的白色底褲。

即使咬緊牙關,她頂多阻止自己發出呻/吟的回應,卻阻止不了身子對他的貪渴和迷戀,順着他來回的搓揉,羞嫩變得腫脹,攀黏着他使壞的手指,帶領他進入緊窒內探究。

她幾乎無法開口反抗,好怕自己剋制不住,對這美妙的愛撫產生迎合。

「這麼快就為我準備好了?」像是怕她不知道自己濕得多徹底,荊旭海惡質的搗弄出激水聲。

艾蓮受到刺激,理智迅速沉淪,快要站不住了,她不想承認內心的矜持已經崩潰,只好藉由驕蠻的大吼來掩飾,「要的話就快點,做完就放我走!」

從他們第一次袒裎相對以後,她就愛上被他擁抱的感覺,身體的肌膚彷彿已經習慣浸淫在他的氣味、他的皮膚和他的溫度中,不知不覺間,身體比思考更早一步習慣依賴他,等到她想要抗拒,才發現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看穿她的渴望,他快速解開褲頭,將一身的火熱盡數貫穿進她的體內。

她好可憐,連忙捂住嘴巴,明明是這麼的銷魂暢快,卻不能放鬆心情去感覺。

她忍不住哀怨的瞧着他,希望他能寬宏大量,找個更隱密的地方,別讓她忍耐得這麼辛苦。

「你還要再相親?」他急促的衝撞著,雖然很奸詐,但是要阻止她繼續無聊的報復遊戲,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擱在他肩膀上的小手扣得好緊,像是故意要弄痛他。

「只要你乖乖的聽我一次,我們就能重新來過。」他用力一撞,暗示着她的妥協將會得到最完美的回報,他仍然會將她視為寶貝,極力的疼愛,就連她貪慾的身子,也能得到最充實的滿足。

她怒瞪回去。「你想都別想!」

當她還是單純的懷春少女嗎?此刻她正在快/感與壓抑的海浪中飄流,他也不可能好受到哪裏。

結合緊連的身體,能讓彼此察覺真實的內心,他的陽剛熱到發燙,難道不是同樣對她強烈的渴求?憑什麼她得示弱?

「女人,我真是欣賞你。」見她依然倔強,他狠下心,轉過她的身子,讓她半趴卧在牆邊,自背後深深的佔有。

「我不要這樣。」她手忙腳亂的以僅有的布料遮掩胸部,好怕派對中有人抬起頭,撞見這場活春宮。

「我們的談判決裂,我不會聽你的。」荊旭海存心要她失控,手臂繞過她的腰側托握住她的嬌嫩,輕輕愛撫。

極致的挑逗弄得她全身乏力,任人宰割。

艾蓮慌亂的柔荑既要撥開他要命的撫弄,還要捂住自己的小嘴,忙得不得了。

他壓根兒不聽她求饒,這一切都是她挑起的,就該由她平息。

更何況他一點都不擔心被發現,最好樓下那些男人都能深刻的明了艾蓮是他的人,誰都不能妄想、覬覦。

「我快瘋了。」她快要哭出來了,身子緊繃到隨時可能爆炸,甚至察覺不到自己呻/吟的音量已然超脫控制。

每當派對樂曲交接的短暫寧靜,便有人耳尖的發現怪異。

然而他們都無暇顧及,他賣力的取悅她每一處敏感,她也陶醉其中,飄飄欲仙,最後她感覺纖腰讓人緊緊一扣,兩具身體同時強烈的顫抖,直達那煙花綻放般的巔峰。

如果人心也能和欲/望一樣的單純就好了,沒有勾心鬥角,也沒有嫉妒欺騙,順從著本意,靜靜的依偎彼此,該是多麼美好的事。

只是很可惜,在享受完刺激的美好之後,往往都有大難降臨。

他們同時睜開眼,尚來不及留連餘韻溫存,一道氣急敗壞的咆吼立刻穿過腦門——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一夕之間,艾蓮不再是完美無瑕的女神,那象徵純潔的皇冠被荊旭海摘下,並附上一個放浪形骸的罪名。

艾蓮永遠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丟人現眼的一天,性愛的滋味太美妙,她不由得沉醉其中,翱翔升空,但是回到現實的那一刻,也來免摔得太慘了。

艾老肯定是要興師問罪的,卻莫名其妙的將傅拓丞叫來,很好,這下子又多一個人親眼看她怎麼丟臉了。

荊旭海、傅拓丞和艾蓮站在大廳中央聽訓,但是除了艾蓮之外,兩個男人倒是一點懊惱的神色都沒有。

「太胡鬧了!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做出這麼荒謬的事情。」艾老簡直像是在跟傅拓丞打小報告,一場盛大的派對終結於他親生孫女上演的活春宮,這還像話嗎?

「原來如此。」傅拓丞聽完前因後果,沉穩的點點頭,卻仍忍不住發出疑問:「請問一下,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叫我來做什麼?」

男女之間擦槍走火,在所難免,愛在哪裏行房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事啊!

「當初要不是你讓荊旭海接近艾蓮,這種事也不會發生!」艾老一氣之下,連傅拓丞一起罵,「你們幾個渾小子仗着年輕氣盛,就能眼高於頂,不顧他人的眼光了嗎?」

唉,老人家就是這樣,稍微不順他的意,什麼話都罵得出來。

艾蓮微蹙柳眉,原來連爺爺都知道荊旭海接近她的真正目的,又為什麼到現在才說?

「事情搞成這樣,以後要我怎麼見人?」艾老頭痛的按著太陽穴,氣炸的大吼,「你們兩個……要做也挑一下地方,為什麼要在我的房裏做?」

傅拓丞差點噴笑出來,趕緊捂住嘴巴。

艾蓮立刻轉頭,瞪了他一眼。

「艾老,你別想太多了,反正讓大家知道艾蓮的真面目也沒什麼不好,她這個人難搞又叛逆,行事作風一點都不像一般女人,要是等嫁過去,男方才發現真相,肯定會更麻煩。」傅拓丞悻悻然。

「傅拓丞,你現在是乘機落井下石?」艾蓮忍不住辯白,說得好像她是該退避三舍的蛇蠍女,她有那麼糟糕嗎?

傅拓丞推高眼鏡,撇了撇嘴,不與她討較,反正在場的人都清楚他說的是不是實話。

「已經都毀了,現在外面不曉得要把艾蓮傳得多難聽,還有誰敢娶她?」

艾老憤慨的哼道。

這時,荊旭海站出來,抬頭挺胸的面對艾老,「我會娶,這件事,我會負責到底。」

艾蓮的心臟狂跳不停,從來不曾聽過他有想娶她為妻的意願……不過,為什麼求婚的時機這麼詭異?她完全沒享受到該有的浪漫和情調……

「哼,事情是你惹出來的,我當然知道你要負責。」艾老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快步踱至荊旭海的面前,從頭到腳審視着他。「真挺可惜啊!如果你也能有高貴的出身就好了,小小一名偵探,能有什麼出息?」

「艾老,你在意的就只有這些嗎?」荊旭海並不感到自卑,實際上,他非但不算窮人,而且還挺有錢的,他經手過的案子,都是超越尋常的危險,對方付出的價碼自然也是巨額,再加上他長年做的投資,累積起來,足夠兩人一輩子不愁吃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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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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