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米爾·;奧古登的兒子!

法拉米爾·;奧古登的兒子!

木製的巨劍橫拍在少年的肩頭,這把劍對於少年來說實在太大了,他像一個陀螺一樣旋轉着飛到木製的假人身上,假人的「手臂」狠狠地杵在少年的腰間,少年一陣悶哼。

持劍者臉上的肌肉微微一顫,沒有說什麼,只是把劍重重地摔在地上,

「今天晚上不許吃飯!練習5千次隔擋!」

少年看着父親遠去的背影,臉上默默地留下兩行淚水,他不恨父親,他愛父親,他知道父親也愛他,他流淚是因為他覺得丟臉,

「為什麼聽你的?難道因為你的兒子是奧古登家族最愚蠢的騎士?」,

這是和父親素來不合的帕勒莫叔叔在上一次家族聚會上摔門而出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父親的分割線—————————————————

「老爺,就算修瑪要受到懲罰,您自己也要吃東西,」婦人端著餐盤走到法拉米爾·奧古登身後說,她只有三十多歲,她美麗,她善良,但她不溺愛孩子,她知道丈夫對兒子的懲罰是兒子生命中最寶貴的財富。

「凱瑟琳,修瑪的錯就是我的錯,或許我一開始就不應該讓他做一個騎士,他是個善良的孩子,只是不適合武技。」

「沒有不適合,只有不努力,您沒錯,老爺,修瑪將會是我們的榮耀,他是我們的兒子。」凱瑟琳放下餐盤擁住了自己的丈夫,柔聲說道。

法拉米爾轉過身把妻子擁入懷中,他的身材很高大,凱瑟琳在他懷裏就如同一隻被主人疼愛的小貓,緊緊縮在法拉米爾的臂彎中。

「親愛的,你們是我最寶貴的,」法拉米爾輕輕吻了吻懷中的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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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修瑪,奧古登家最勤奮的騎士對么?別忘了,你還是奧古登家最愚蠢的騎士!」自己的堂兄薩頓·奧古登揮動着長劍,甩著令人眼花的圓弧,盯着修瑪,並不時地加以言語挑釁。

「.…..」修瑪一言不發,只是死死地盯着薩頓的動作,五年了,修瑪沒有跟任何人動過手,除了自己的老師——父親。

他時刻記着自己帶給父親的恥辱,五年前家族聚會上的比試,被堂兄踩在腳下,之後當帕勒莫叔叔在餐桌上極力要求家族加入對抗天災軍團的大軍中時,身為家族長的父親堅決地否決了這一提議,而帕勒莫叔叔最終帶着薩頓憤怒地摔門而去,留下了修瑪是奧古登家族最愚蠢的騎士這句話。

五年的苦練,父親對自己苛刻至極,修瑪身上的傷痕甚至比一個身經百戰的軍人還要多,雖然並不致命。

今天自己能為父親重新贏得榮耀么?在家族18歲成人角鬥上?修瑪有些失神,

薩頓準確地把握住了這個機會,一劍刺向修瑪胸前,這是最基本的招數,但也最有效,修瑪猝不及防,木劍重重地刺中修瑪右胸,劇痛讓修瑪坐倒在地上,他輸了。

——————————————————騎士的分割線—————————————————

「你要知道,你的武技並不足以成為一個真正的騎士,」父親渾厚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修瑪點了點頭,

「但你擁有騎士的美德,所以,你將成為一名光榮的騎士,謙卑,榮譽,犧牲,英勇,憐憫,誠實,精神,公正,你將牢記這些美德,並為之奮鬥終生。現在許下你的誓言。」法拉米爾·奧古登手持授封長劍,平拍在修瑪肩頭,

「我發誓善待弱者

我發誓勇敢地對抗強暴

我發誓抗擊一切錯誤

我發誓為手無寸鐵的人戰鬥

我發誓幫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

我發誓不傷害任何婦人

我發誓幫助我的兄弟騎士

我發誓真誠地對待我的朋友

我發誓將對所愛至死不渝」

角落裏的薩頓陰冷的目光一掃而過,那是,嫉妒!

——————————————————戰爭的分割線—————————————————

「修瑪,薩頓,你們都到右面去,」法拉米爾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的骷髏大軍,他們被包圍了,修瑪、薩頓、帕勒莫,四人背靠着小土丘,骷髏們從左右和前方圍攏,

「你要後退么?」薩頓看着修瑪,譏諷地一笑,

「閉嘴!薩頓,」帕勒莫狠狠地給了薩頓一耳光,「不準在戰場侮辱你的兄弟!」

「他根本不配做一個真正的騎士。他甚至打不過一隻手的我!」薩頓憤怒地說,他的右手在兩年前一次醉酒後的鬥毆中被砍斷了筋脈,也正因為這樣,一年後的騎士授封儀式上沒有他的名字。

「討論這一切沒有意義,現在,要活下去!」法拉米爾臉上的肌肉抽動着,生澀地說出這句話,他有些愧對帕勒莫,如果知道戰火早晚會燒到家族的駐地,自己一開始就會讓家族參與到這場戰爭中,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措手不及,

「帕勒莫,對不起,」法拉米爾低聲說,

「先活下去再說!」

骷髏們發動了進攻,法拉米爾一把把修拉到身後,長劍一橫,迎頭抵住了最前面骷髏的巨斧。

帕勒莫冷哼一聲,一劍挑開側翼襲來骷髏,護住了法拉米爾的左側,而修和薩頓則合力防守住了法拉米爾的右邊。

……………………

數百骷髏的合圍,這場戰鬥本來就不公平,也註定了騎士們的失敗,

穿透帕勒莫心臟的長劍奏響了死亡的序曲,法拉米爾一聲悲鳴,看着帕勒莫軟倒在自己左肩上,

「父親!」薩頓狂吼著扶住緩緩滑倒的父親,修瑪含着淚水擋住了刺向薩頓的長劍,

骷髏群後方統領骷髏們的巫妖在眾人的意識中發出冷冷的笑聲,

「這就是奧古登家族?愚蠢的家族,效忠克爾蘇加德大人是你們唯一的活路!」

法拉米爾閉上雙目,淚水沿着斑白的雙鬢滑落,老騎士巨劍揮舞一周,逼退了再度攻上前去的骷髏,

「我的兒子,修瑪·奧古登,我的侄子,薩頓·奧古登,騎士不臨陣脫逃,但也不做無畏的犧牲,我命令你們,跑!」說着法拉米爾渾身爆起白光,這是聖騎士燃燒生命換來的奉獻之焰,白光閃耀,近前的骷髏都化為灰燼,法拉米爾向身後的土丘猛劈一劍,小土丘一分為二劃出一條一人寬通道,

「跑!」法拉米爾身上的白焰如同晚風中的燭火般飄搖不定,他的生命即將燃燒殆盡,

修瑪含着淚水拉着薩頓轉身就跑,

「放開我,你這個膽小鬼!」薩頓怒吼著,他要留下來和自己的伯父和自己死去的父親一起作戰,他鄙視這個拉着自己逃跑的堂弟,這個膽小的、無能的、奧古登家族最愚蠢的騎士!

一個憎惡從土丘一側閃出,擋在修瑪面前,堵住了他們的去路,還在怒吼的薩頓看到這隻張著血盆大口、開膛破肚的怪物頓時沒了聲音,被這恐怖的怪物嚇得一陣失神,他和修瑪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怪物!

看到二人逃離,巫妖指揮骷髏分走兩側,要繞過土丘追擊二人。

「我沒有害怕!」看到骷髏即將合圍的修瑪忽然大吼一聲,身上燃起了和父親一樣的白焰,一頭撞在眼前的憎惡身上,奉獻之焰為自己帶來了暫時力量暴增的效果,憎惡猝不及防,被推到一邊,但憎惡的血盆大口也狠狠地咬住了修瑪的肩膀,

「哥哥!跑!快跑!」修瑪大喊著,薩頓還在失神,法拉米爾掙扎著來到薩頓身後一把把他推出了土丘,

「我發誓善待弱者,我發誓勇敢地對抗強暴,我發誓抗擊一切錯誤,我發誓為手無寸鐵的人戰鬥,我發誓幫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我發誓不傷害任何婦人,我發誓幫助我的兄弟騎士,我發誓真誠地對待我的朋友,我發誓將對所愛至死不渝……」

薩頓揮灑著淚水狂奔著,身後的土丘里傳出了法拉米爾父子吟誦的騎士準則……

圍攏的骷髏準備發動最後一次攻擊,父子倆並肩靠在土丘上,靜靜地談著話,好像這裏只有他們兩個一樣。

「對不起,父親,我太……」

「不,修瑪,像你母親說得,我的人生以你為榮。」老騎士慈祥地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來吧騎士,告訴我你是誰的兒子!」

「我是修瑪·奧古登,法拉米爾·奧古登的兒子!」修瑪眼中泛出熾烈的光芒,

「死戰到底!」吼聲響徹雲霄。

爆起的白焰淹沒了整個土丘和它周圍的骷髏,隱藏在後面的巫妖被這突如其來的白焰吞沒,甚至沒來得及發出慘叫,直接消融在空氣中。

——————————————————勳章的分割線—————————————————

十年的天災入侵造就了大陸上無數的名將,只靠一隻左手戰鬥的薩頓·奧古登爵士更是名將中的傳奇,暴風城的軍功授予儀式上,薩頓爵士出人意料地將象徵帝國最高榮譽的血十字勳章斬成三段,

「獻給我的伯父法拉米爾·奧古登、父親帕勒莫·奧古登和我的兄弟修瑪·奧古登!」

——————————————————戰爭的分割線—————————————————

「嗨,小子,不知道是該說你幸運還是說你倒霉透了,總之,現在,你成為一個被遺忘者了,死了一次的感覺不錯吧?」一個穿着破爛屍衣的老亡靈絮絮叨叨地說,他是羅丹羅廢墟的檢屍人,專門在死人堆里尋找那些靈魂還在的傢伙,就是所謂的被遺忘者,「看看你的臉,傷得真夠慘的。好吧,或許我該先給你起個名字。」

「不用了,謝謝,我有名字?」

「你有?難道你是轉世投胎來得?哈哈,讓我聽聽你叫什麼?」

「我是修瑪·奧古登,法拉米爾·奧古登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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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火槍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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