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14】番外訪談篇

【V314】番外訪談篇

花小小和慕容紅從另外兩個房間內被人擁簇出也出來了,而段羽宸和宮銘寒、幕楊寧三人坐在打扮的精神抖擻的駿馬之上。

三人的打扮都差不多,墨染的柔順髮絲被精緻小巧的盤龍金冠高高的束起,一身硃紅色的綉龍喜袍。

水玲瓏含羞的偷偷瞄了一眼段羽宸,發現今天的他好想也很不一樣了,原本就俊美無濤的他,今天看起來比平時多了一份俊美,尊貴優雅,宛若天神將世一般,看的她的這顆小心肝都快崩了出來了。

然而,她沒有注意看,只要稍微注意,就會發現,其實他現在也是十分緊張。

緊繃的神經讓他在顫抖不止,雙手幾乎握不住韁繩,深如幽潭的眸子,緊張又期盼的看着這邊的水玲瓏,一瞬不瞬。

一個人在緊張的時候,總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突然覺得,現在發生的一切,好像是夢境一樣,上個月他還和玲瓏在清風崖邊歷經生死離別,現在卻在成親了,如果這一切真的是夢,請保佑他永遠不要醒來。

今天的玲瓏好美,令段羽宸的心跳有種驟然停止的感覺,即使她的容顏,被一層紅紗遮蓋,他也能想像,此刻的她,是怎樣的美麗,是比任何時候都要美的,今天,她終於就要未成他的妻子了,十八年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水玲瓏被這人山人海給嚇得不輕,媽蛋啊,黑壓壓的全是人頭,她從來不知道,玲瓏城有這麼多人口,一眼望去,排山倒海,這是要嚇死誰啊?

那浩浩蕩蕩,長不見尾的迎親隊伍,宛如一條長龍一般盤旋著。

三個肥嘟嘟的喜娘,生的珠圓玉潤,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正巧,這三個喜娘也是這玲瓏城裏有名的喜娘三姐妹,他們各自朝自己負責的新郎走了過去,三個新郎見到自己的美嬌娘都顯得十分的木訥。

「新郎官,新娘子來了,你們還愣著幹嘛啊?趕快去接新娘子啊?」喜娘笑嘻嘻的喊了一句,邊上的人也跟着一起叫嚷着:「是啊,是啊,快去接啊……」

三人這才回過神來,朝自己的新娘子緩緩的走了過去,水玲瓏、花小小和慕容紅三個人並排站在一起,然而段羽宸一眼就認出了他的玲瓏,直直的走到了水玲瓏的面前。

宮銘寒則淘氣的上前一步,勾下腦袋,偷偷探了探紅紗蓋頭下的花小小,因為他害怕啊,要是他今天接錯了新娘子,花小小非在洞房花燭夜把他給廢了不可,所以,先瞅瞅,小心使得萬年船。

發現紅紗下確實是花小小,他懸掛的心終於可以安穩落地了,看着朦朧的紅紗下,花小小露出那羞澀的笑容,還有她哪雙閃閃動人的杏眼,宮銘寒樂的眼睛都快成月牙狀了。

段羽宸自喜娘手中接過水玲瓏的小手,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玲瓏,我終於娶到你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未等水玲瓏反應過來的時候,段羽宸唰的一下把她騰空橫抱而起,大步流星的朝花轎走去,隨後把她放到了花轎之上,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新宅而去。

宮銘寒和幕楊寧也不甘落後,抱起自己的新娘子,放到花轎之上,帶着自己的新娘子跟了上去,他們三對人,就連拜堂也是集體一起拜堂的。

這一場氣勢磅礴的婚禮,完全有水雲山莊這個當家主母花月容一手操辦,沒有一天能比今天讓她開心的了,就連自己當年成親,她都沒有這樣開心過。

新宅的建築也十分宏偉,佔了四分之一個玲瓏城,建築群有二十一處,府邸建築分東、中、西三路,每路由南自北都是以嚴格的中軸線貫穿着的多進四合院落組成。

宅邸的大門口,也是豪華的大紅燈籠高高的懸掛着,大紅色的喜字貼的到處都是,彷彿不貼這麼多就彰顯不出東家有喜一般。

紅色的綢緞,紮成的花球,這蔓延的紅,十分光鮮華貴,來來往往的人群,身份高貴的賓客雲集,恭喜聲絡繹不絕,很多抬着家丁打扮的人,抬着整箱的賀禮進進出出。

站在門口的段家下人,不停的鞠躬致謝,收著賀禮,忙的滿頭大汗,但每個人嘴角都洋溢着喜慶的笑容。

水玲瓏坐在轎子裏面,海棠在她邊上小聲的提醒道:「小姐,不是,少夫人,少爺要踢轎門了」。

段羽宸上前用腳輕輕的踢了三下轎門,一個習俗,說是可以用來驅除新娘子一路上可能沾染的邪氣。

噌!噌!噌!三聲過後,海棠和負責他們這對的喜娘掀起了轎簾,一左一右的攙扶著水玲瓏下轎子。

水玲瓏知道此刻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自己,她緊張的手心只冒汗,一邊還在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媽蛋,水玲瓏,你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害怕……不害怕……

段羽宸看着前面一片紅的水玲瓏,彷彿自己在夢境中一般,這種感覺十分奇妙。

突然,水玲瓏握著蘋果的小手把一個清冷的大手給抓住了,嚇了她一大跳,就在她驚魂未定的時候,耳畔,傳來了段羽宸溫潤如玉的清澈嗓音:「玲瓏,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昂,你就是在做夢」,水玲瓏一聽見段羽宸的聲音就什麼都不怕了,也不記得現在是什麼特殊時期了,直接調侃式的回了過去。

段羽宸微微一笑,鬆開她的手,「是夢就永遠都不要醒來」,說完就轉過頭,背對着她,身子微微的弓起,做要背水玲瓏的樣子。

喜娘立刻大驚道:「城主,這使不得啊,還是讓我來背吧」。

「不要,你走開,我就要親自背玲瓏進門」。段羽宸絕美的唇瓣微微動了一下,還弓著身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水玲瓏也一雙烏黑的大眼睛透過紅紗左右漂移了一下,然後很不雅觀的像猴子上樹一般飛到了段羽宸的背上,喜歡背就讓他背唄,最好背一輩子。

袖長而有力的手臂,穩穩的托住了她嬌小的身子,將她穩穩的駝在了自己的背上,那邊的宮銘寒和幕楊寧看見這一幕,自然也跟隨,各自背起了自己的新娘子往裏面走去。

本來他們兩個想在外面買宅子成親的,但花月容說了,都是一家人,當然要住在一起,他們都感動不已,自然也就接受了花月容的安排。

水玲瓏將自己的小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一路上,似乎很長,又似乎很短……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走到了正廳,他們要拜堂的地方,段羽宸輕輕的把背上的水玲瓏給放下了,喜娘遞過紅綢,一頭交給了她,一頭給了段羽宸。

水玲瓏的心又是一陣驚慌,紅綢的那一頭是段羽宸,他扯著紅綢,一點點的把她牽到了身邊。

大廳內除了三對新人的高堂,還聚集了不少的賓客,鑼鼓喧天,熱鬧非凡。

「吉時到」,司儀高高的喊了一聲。

花月容和段晴天連忙往主席的位置上坐去,端正的做好,在他們旁邊並排而坐的還有花小小和宮銘寒的父母,幕楊寧的父母和慕容白,幾位長輩都端正而坐,滿臉堆笑。

「一拜天地」,司儀的嗓子彷彿拔高了八百度一般,高高的響起,所有的賓客都安靜了下來,目光齊刷刷的朝三對新人看了過去。

三對人也很有默契的轉過身子,向外面的天地跪拜叩首。

「二拜高堂……」。

他們又轉過身子來,跪拜自己的父母長輩。

「夫妻對拜……」

本來一天都十分順利的水玲瓏,就在這最後時刻居然出錯了,聽到夫妻對拜的時候,直接轉了個身子,背對到了段羽宸。

弄的現場的人都一陣目瞪口呆,段羽宸臨危不亂的微微拉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紅綢,提示水玲瓏,水玲瓏這才發現,自己是在太緊張了,居然轉了個反方向,立刻把自己頭上的紅蓋頭給扯了下來,對所有人嗯道歉賠禮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太緊張了,弄錯了」。

呃,花月容滿頭黑線,嘴角狠狠一頓抽搐,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着尷尬的場面,在場的人都憋住了笑,因為沒人敢嘲笑。

司儀都楞在了一旁,硬邦邦的呆在那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少夫人,轉錯了方向就轉回去就好啊,幹嘛還扯下蓋頭來跟大家說對不起啊?害的他汗流浹背,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水玲瓏看了一圈所有的人,發現所有人都是一副想笑而不敢笑的憋笑樣子,爹娘更是一頭黑線,難以言語的抽搐,她知道自己此刻肯定鬧了很大的笑話了,好嘛,她笨嘛,嗚嗚……

然而,段羽宸微笑着掃了一圈所有的人,走近水玲瓏的身邊,從她的手中拿過紅紗蓋頭,握了一下她的小手,溫柔酌定的道:「沒事,玲瓏,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說對不起,來,戴上蓋頭,我們繼續」。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眼中的那股寵溺之色,洋溢的快要溢出來一般。

說完之後,他就輕輕的為水玲瓏把蓋頭又蓋回到了頭上,目光一掃那邊的司儀,那個一頭冷汗不止的司儀馬上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汗珠子,扯著嗓子高高的喊了一聲:「夫妻對拜」

水玲瓏在段羽宸的牽引之下,順利的完成了拜堂程序。

在司儀的一聲「送入洞房」之後,她跟着段羽宸進了她們的新房,她知道,她這一跟他走,將是一輩子都跟着他走了,從她出生就註定了這一天了,而然這一天到來的卻是那麼的漫長。

他們走過十八個年頭,雖然每天都有在一起,可總感覺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靠近過,一根紅綢,將他們的一生緊緊的牽在了一起。

然後,讓水玲瓏想不到的是,在段羽宸把她送進房間之後,他就出去陪酒了,丟她一個人在房間內,坐的整個人都不好了,感覺自己快要圓寂了一般,海棠和其他的奴婢喜娘還一直在陪着她,不准她吃東西,不准她動,說什麼要等段羽宸回來給她掀開蓋頭,喝了合巹酒她才可以起身,然而這個該死的段羽宸,說去去就回,可特么的去了三個時辰了,還不見回來。

最讓她不爽的是,她一天都沒有進過一粒米,而他,現在卻在外面吃吃喝喝,這到底是有多不公平啊?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坐成木乃伊的時候,一身酒氣,醉醺醺的段羽宸被人架著進門了,嘴裏還在嘀嘀咕咕的,「我還沒醉呢,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怎麼可能會醉啊?」嘴裏這麼含糊的說着,可人都已經不靠別人扶著就站不穩似得了。

幾個人把段羽宸架到了床邊,丟到了他們的新床之上,然後就退了出去,喜娘和海棠還有八個丫鬟也會意的笑了笑退了出去,海棠出去之前還在水玲瓏的耳邊叮囑道:「少夫人,少爺沒給你揭開蓋頭之前,你千萬不能再自己掀開蓋頭了,那樣很不吉利的」,說完全部人都退了出去了。

水玲瓏透過紅紗看了一眼剛才還能哼哼兩句,現在卻醉的不省人事的段羽宸,整個人風中凌亂了,媽蛋,他醉成這樣,什麼時候才能給我掀蓋頭啊,如果等他醒了,豈不是還要等上好幾個時辰,那樣她估計要死翹翹了。

水玲瓏氣呼呼的坐在床沿邊上,又過了一會,她轉頭看了一眼段羽宸,仍舊沒有任何像要轉醒的跡象,氣的她猛跺了一下自己的右腳。

就在她思量著要不要自己掀開蓋頭,然後去桌子上偷吃一點那些紅棗蓮子什麼的時候,突然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摟住了她的纖細的腰肢,她驚恐的看向那雙手的主人,才發現段羽宸和剛才完全變了個樣子,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邪氣的笑容正在看着她。

「你……」水玲瓏看着他一時說不出話來了,隔着紅色的面紗睜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就這麼看着他,她想問的是,你不是喝醉了嗎?可是一時,嚇得她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你什麼?」段羽宸唰的一下起身,和她並排是一起坐在了床邊,「你是不是想問為夫為什麼沒醉?嘿嘿,我那是裝的,騙那些人的,今天是我們洞房花燭夜,為夫怎麼可能醉的不省人事,辜負這良辰美景,那些人太討厭了,一直給我敬酒,然而,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我又不好拒絕,就硬著頭皮喝,一直喝道現在,玲瓏,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水玲瓏所有的氣,都在一瞬間消失了,一是因為段羽宸給她說的這些個甜言蜜語,二是因為,今天是她和段羽宸大喜的日子,她也不想生他的氣,這個氣就留着以後慢慢生好了。

她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伸出白皙的小手指著自己的蓋頭問道:「大哥?你能先把這個給我掀開了,然後我們再愉快的聊天好不好?」海棠和喜娘說了,在沒掀開蓋頭之前,什麼都不准她動。

段羽宸這才想起什麼似的,笑嘻嘻給水玲瓏掀開蓋頭,水玲瓏嬌羞的低着個頭,不敢抬頭去看段羽宸,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這麼慫了,明明他們從小就在一起,在段羽宸面前,從來也不會有什麼不好意思或者不自在的感覺,可是今天,她就是好緊張,好害怕。

段羽宸伸出白皙袖長的手指,勾起了她精巧的小巴,烏黑深邃的眼眸之中盪滿了柔情,彷彿可以融化這個世間的一切,俱悔一般的低喃,「為夫真該死,居然忘記娘子你還蓋着蓋頭呢,辛苦你了」。

那什麼,明明他們之間都有過那種事情了,可為什麼每次在面對段羽宸靠近的時候,她還是會顯得十分的緊張,水玲瓏依舊低着個小腦袋,小手緊緊的揪住自己的喜袍,手心不停的冒汗,很小聲的回了一個字,「嗯……」。

「玲瓏,別害怕,把你一生都交給我,未來的日子裏我保證會更加疼惜你,更加愛你,永遠不會讓你感到孤單和難過,這一輩子……不,今生來世,生生世世我都會永遠的陪在你身邊」。

在段羽宸深情的告白中,水玲瓏全完的懵了,只知道段羽宸又在對自己下蠱了,他的聲音緩緩的流進了她的耳中,猶如天籟一般好聽,輕聲悅耳,又充滿了多情,她含羞低頭,不語,紅艷的小嘴兒微微的上翹著。

段羽宸看着如此美艷動人的他,心中更加的蕩漾,玲瓏今天的嬌羞,是他這十八年都不曾看到過的,她穿着一身為他而穿嫁衣,臉上的微笑如此美麗動人,他這一生都沒有見過比這更美的畫面了,她的笑,比春風還要溫暖和煦,有着能把冰雪融化的力量一般,段羽宸看的着迷,指尖順勢托起她的小巧的下巴,輕輕的在她紅艷的小嘴上輕啄一吻。

隨後,深覺不夠似得將唇貼了上去,將長久以來的深情,全部都注入到了這一吻當中,勢必要將她融化在他懷中才罷休。

水玲瓏閉起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微微揚起自己的小臉,小嘴兒微微張開,回應着他深情纏綿的吻。

這一吻深情而又綿長,像是包含了永生永世的愛戀,那麼的濃烈,濃烈到了彷彿傾盡了生生世世的情愛一般,濃烈的這個世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良久,他貼在她的臉上,氣喘吁吁的呢喃道:「玲瓏,我想吃你」。

水玲瓏心口一窒,緋紅的臉頰像煮熟了的蝦子一般,水潤的大眼睛中盪起了淡淡的笑意,推了推段羽宸靠過來的肩膀,嬌嗔道:「不正經」。

然而,段羽宸卻順勢抓住了她的小手,指尖在她的手心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輕柔的撥弄帶着酥癢的感覺,一邊繼而似有似無的在她的臉頰之上落下無數個細碎的吻,故意逗弄的問道:「那你讓不讓為夫吃啊?」

自從知道什麼是「吃」,這個字眼對於她來說,十分的羞澀,她的一顆小心肝兒,瞬間變的紛亂起來,小臉兒也更加的紅了,就連脖頸之處都開始泛起了紅暈。

他烏黑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小臉,不願意錯過她臉上的任何錶情。

水玲瓏被他看的更加的害羞,白了他一眼,然後將目光轉移到別出道:「誰要讓你吃了」。

「那為夫只好化身成狼,來強的咯……」,段羽宸沒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直接把她往後面柔軟的大床壓了下去……#此處省略萬字哈#

比起他們的柔情蜜意,宮銘寒和花小小的洞房中卻多了不少暴力事件,不愧是暴力女花小小,就連洞房花燭夜弄的地動山搖,原因是,宮銘寒就沒段羽宸那麼機智,不會裝醉,別人灌他酒,他就死命了喝,原因嘛,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開心,喝唄。

可賓客是在是太多了,直到他喝的不省人事,也沒有應付完十分之一的客人,他也是被人抬進洞房的,但他可沒想段羽宸那樣醒來,直接睡到了天快亮的時候,才被花小小的花家鐵拳給揍醒的。

花小小一直坐在那裏等他醒來,就差氣炸了,但他沒有給她揭蓋頭,她又不敢動,喜娘告訴過她,那樣不吉利,就算坐到天亮,她也不能動。

天快亮的時候,終於坐到忍無可忍的花小小自己一把扯開蓋頭,順便還扯掉了壓在她頭上十幾斤中的鳳冠,給狠狠的砸到了宮銘寒的肚子上。

就這樣,這個該死的宮銘寒都沒有醒過來,氣的花小小氣不打一處來,撩起自己的大紅嫁衣,直接一個飛身上馬,騎到了宮銘寒的身上,開始對宮銘寒進行了人生最狠的一次暴走。

別人的洞房花燭都是充滿了溫馨,第二天一早起來,另外那兩對人都面帶着幸福的蕩漾之色,然而,他們這一對,宮銘寒鼻青臉腫,渾身是傷,花小小萎靡不振,兩個黑眼圈重的像鬼一樣,那是她揍宮銘寒揍到天亮,一直都沒停下來,累的。

一大清早,三對新人都過來敬茶時候,宮銘寒和花小小這對也是最晚出來的。

當他二人一踏進廳門的時候,眾人皆是一副尼瑪,什麼鬼的表情看着他們,彷彿過了一個晚上,都認不出他們了。

宮銘寒的娘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兒子,立刻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了自己兒子面前,關心的問道:「寒兒,小小,你們這是怎麼了?」

宮銘寒扭曲著俊美的五官,摸了摸紅腫的嘴角,沒著聲,他總不能告訴大家,是昨夜洞房花燭夜被小小給揍的吧,那太沒面子了。

「哈哈,宮銘寒,你這洞房洞的這麼高大上,真是叫人佩服啊」?段羽宸在一邊忍不住笑出了聲,死命的戳宮銘寒的傷口處,疼的他嗷嗷叫。

「關你什麼事,哥喜歡,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嗎?不行今天晚上讓玲瓏幫你也高大上一回好了」,宮銘寒生氣的白了一眼段羽宸,然後開始躲避他的攻擊,他身上的傷是在太多了,這個該死的傢伙隨便一戳,他都疼的要死。

「好了好了……別鬧了,趕緊開始吧」,花月容拉過自己的兒子,不准他再欺負宮銘寒,然後三對新人開始給長輩們敬茶,接紅包。

花月容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兒子、兒媳,笑的是全世界的花都開了一般,就這樣,幾個孩子都步入了婚姻生活,她近二十年的夢終於圓了,接下來她就開始幻想小孫子的事情咯……

****

幾年之後,段羽宸逐漸把玲瓏城架設城了水雲山莊所有生意的根據地,花月容和段晴天也回去了紫霞谷的水雲山莊過他們的二人世界,生意上的事情,他們完全不管了,全部交給了幾個孩子,時不時的他們老兩口也會出一趟紫霞谷,但不是來玲瓏城看孩子們的,而是自己遊山玩水去的,真正的做到了踏遍山河,走遍天涯……

玲瓏城內。

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

水玲瓏和花小小兩個人正在路邊一個賣發簪的攤位上看簪子,賣簪子的老闆臉色似乎不太好的樣子,本來看到全玲瓏城最富有的女人到自己的攤位前,應該感到開心的,可誰都知道,他們的這個城主夫人,一天到晚就是喜歡逛街,可就是從來也消費,永遠都是只看不買。

「兩位夫人?要麼你們就買一隻唄」?賣簪子的老闆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看自己能不能向天借了好運了,讓這位城主夫人破例一回。

「再看看,我們再看看哈,看中意了會買的」水玲瓏笑嘻嘻的回道。

買簪子的頓時淚牛滿面,他的攤子也算蠻大的了,有發簪兩百多款,可這兩位夫人,已經每一個都試戴了至少兩次以上了,也不買,也不走,害的他也不敢怠慢,再這麼耗下去,他今天的生意別想做了。

就在他以為今天生意泡湯了的時候,遠遠的聽到一聲咆哮之聲,然後一個白衣勝雪的絕色男子往他們這邊走來,在玲瓏城誰都認識這個男子,他便是水雲山莊少莊主、玲瓏城城主段羽宸。

「玲瓏,為夫送你的玉佩呢?」段羽宸衝到水玲瓏身邊,抓着她的雙臂朝她咆哮著,那是他們段家的家傳之寶,歷代相傳,到他這一代已經第七代了,她居然拿着它去換了兩個饅頭給路邊的乞丐?

「少…少爺,玉佩不是送給我了么?」某女很小聲的回答著,送給她了,就是她的,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幹嘛還咆哮她?看見他暴走,她就故意喊他少爺,就是要讓他氣上加氣,原因嘛,就是想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都成親兩年了,居然還敢叫為夫少爺?」段羽宸氣上加氣,歇斯底里的朝水玲瓏咆哮著,那吼聲堪比海嘯之聲一般刺耳。

某女挖了挖耳朵,甩了甩頭,根本沒把他的吼叫當回事,無所謂的回道,「相公,一個玉佩而已,咱家庫里不是有很多上等玉啊,你幹嘛非要那塊」?

「可是那塊……」

段羽宸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稚嫩的小男孩聲音給打斷了,「爹,娘,你們兩個真是夠了,大街上這樣吵吵嚷嚷,成何體統,要吵,回家去吵,別在大街上丟人現眼的」。

二人不由的轉頭,看向那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六七歲的年紀,一臉鄙視虐待嘲諷的看着他們二人。

段羽宸眉頭一皺,鬆開了愛妻水玲瓏的肩膀,走到了那小男孩的面前,猛拍了一記他的後腦勺怒道:「段未然,你這個臭小子,誰教你這麼說話的昂?」該死的小東西,明明才六歲,整天卻擺出大人的樣子,膽子跟着個子一起在發育呢?夠肥啊,居然敢教訓起自己的老爹老娘來了,這是作死。

「嗷嗚……爹,老打我的腦袋,會變笨的。」段未然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說着和段羽宸小時候被花月容拍後腦勺時候一樣的話。

段羽宸就不服氣了,猛的又在他的腦門上一戳道:「不許用你爹的台詞」,臭小子,自從他出世之後,他和玲瓏連個么么噠的機會都沒有,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每天晚上都睡在他和玲瓏的中間,他們兩個人一離開,他就嗷嗷大哭,真是氣死他了。

還有他那個無良的老爹老娘,之前整天催他們生孩子,那麼喜歡孫子,孫子出來了,你們倒是領走啊?自己去過二人世界,害的他和玲瓏之間就多了這麼個小魔星,有時候他在想,這肯定都是他那個爹的主意,這是在報復他,報復他小時候搶了娘的仇,他這是要讓他嘗嘗自己兒子搶了自己娘子的心情呢?爹啊?宸兒恨死你了。

東離國正摟着愛妻遊山玩水的段晴天,這個時候,連續打了三個噴嚏,無奈的看了看天,然後會心得意一笑,把花月容摟的更緊了,他知道,是他兒子在罵他呢。

「段羽宸,不許你欺負未然」,水玲瓏心疼的一把把自己的兒子摟到了懷中。

然而段未然卻嫌惡的一把推開了她,涼涼的道:「走開啦,不要抱我,男女授受不親,就算是我娘親也不可以,只有我未來娘子才可以抱我」。

呃,水玲瓏一頭黑線,徹底被擊敗了,心中有個聲音在咆哮,「這孩子到底像誰?到底像誰?昂?」

段羽宸怒道:「既然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今天晚上就別再跟我們一起睡覺,自己滾回自己的房間去」

「不睡就不睡,誰稀罕啊?我純潔的身子是要留給我未來娘子的」,段未然不以為然的掃了一眼自己的爹娘,然後學着他爹平時的模樣,老氣橫秋的雙手環抱着自己的胸,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反正現在是大白天,他不害怕,說說大話很容易的。

噌的一聲,旁邊蹦出來一個同樣六七歲摸樣的可愛小女孩,一把抱緊了段未然的身子道:「相公,那你的身子是要留給我的么?」說話的時候,嘴角邊上一對深深的小酒窩一閃一現,一雙圓潤的杏眼眨巴眨巴的看着段未然。

「宮小魚,你這條鼻涕魚,你走開,離我遠點,鼻涕都弄到我身上了」,段未然一臉嫌惡的推著貼在自己身上的宮小魚,他是在受不了她那軟綿綿的聲音,以及那成天流不完的鼻涕,臟死了,邋遢死了。

花小小看着自己的女兒,無奈額搖了搖頭,看着魚兒這麼喜歡未然,可未然好像很不待見她的樣子,她真不知道給他們定的這門親事是對還是錯,然而有了少爺和玲瓏這對的先例,她也就放心不少了,現在不喜歡,說不定長大了愛的要死呢?

「段未然,不許欺負你娘子」,這回水玲瓏也發飆了,怒吼了一聲。

「娘,這個鼻涕魚才不是我娘子」,段未然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疼了,他隱隱感覺到,這隻鼻涕魚絕對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

他真不知道這個鼻涕魚到底哪裏好,老爹老娘非的安排給他做媳婦,他可是堂堂水雲山莊的少爺,這個宮小魚整天愛哭愛鬧,還邋裏邋遢。

「爹娘他們都說了,我是你娘子,你是我相公」,宮小魚死活都不放開段未然,吸了吸鼻子,然後直接朝段未然的衣服上噌了上去,雖然她還不知道相公和娘子是什麼意思,但爹娘和大家說了,他們是相公和娘子的關係。

「鼻涕魚,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拿我的衣服擦鼻涕」,段未然咆哮道,的一張白皙的小臉瞬間可以滴出石油來了,低頭看着衣服那一塊濕了的地方,有種想飆淚的感覺。

他這麼一吼,宮小魚哇的一下哭了起來,水玲瓏立刻給了段未然一記糖炒栗子,「段未然,男子漢大丈夫,欺負自己的娘子,你該死」。

段未然小臉一跨,一副無語問天的樣子,有些要奔潰的樣子,看着哇哇大哭的宮小魚,為了不讓他老娘等會出大招收拾他,緩緩的道:「好了,別哭了,醜死了,我們回家,讓他們幾個大人在大街上丟人現眼去吧」。

說完,他就無可奈何的拉起宮小魚的小手,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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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十一歲的他已經是叱吒天下的風雲人物了,不可一世的他卻在一次意外中被一個九歲小女孩給救了,不喜歡欠別人,所以他把這個九歲小女孩子帶回了自己的王府。

卻不曾想,看似文靜的她,其實就是魔星轉世,自從帶她入王府,他的軒王府每日雞飛狗跳。

後來鄉間有個傳言,軒王府每日的節目比那戲台上的大戲還要好看幾分。

她的魔性沒有因為她的年齡增長而有所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越長大,越胡鬧。

他:「女人,你再胡鬧我就掐死你」。

她:「我是你救命恩人」。

他:「女人,你再放肆我就滅了你」。

她:「我是你救命恩人」。

終於,某男忍無可忍,發出海嘯般的咆哮:「女人,你再敢亂看別的男人,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某女很無所謂的挖了挖耳朵,指著自己的鼻子調皮一笑:「我是你救命恩人」。

好吧,救命恩人,你負責可愛,我負責寵你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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