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答應他嫁給他

第87章 答應他嫁給他

於蓮華和呂庭良來到康復中心的時候,工作人員告訴她們,呂龍奎已經沒有在康復中心了,他已經康復出院了。

於蓮華大發脾氣,說她是呂龍奎的監護人,憑什麼不讓她知道就讓呂龍奎出院。要讓康復中心承擔起責任。

但康復中心說是呂龍奎在清醒狀態下主動要求出院的,而且出示了呂龍奎的親筆信。呂龍奎在信上說,他已經康復,現在只是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過一陣就會回家,股份也是他自己願意轉給呂庭筠的,讓於蓮華不要再挑起事端。

於蓮華將那封信給撕得粉碎扔在了地上,大罵了一頓那些工作人員之後,和呂庭良開車離開。

看着氣得臉通紅的於蓮華,呂庭良不斷安慰,「媽,算了,你不必那麼生氣,庭筠說了,他無意入主公司,他只是要把控制權奪回來。他會讓我繼承擔任總裁一職,他不會趕我走。而且他對我很尊重,他是真的把我當大哥。」

「你知道什麼?呂庭筠那個賤種鬼心思最多,他要是那麼安份,那他還回來幹什麼?他既然回來了,那肯定就會算舊帳!他對你越是客氣,居心越是不良!」於蓮華說。

「可是現在都這樣了,我們根本沒有其他辦法,為什麼不好好和庭筠合作,大家本來就是一家人。」

「你閉嘴!好好合作?你覺得他會和我們好好合作嗎?我們現在就去找他。我要揭穿他自己偽造文件的事實!我知道他的住所,我們現在就去!」

隨後便開着車朝着白樓而去。

陳姐打開門后,看到一臉怒氣的於蓮華,旁邊站着一臉無奈的呂庭良。

「讓呂庭筠那個賤種出來!」於蓮華吼道。

陳姐砰的一聲將門關上,往二樓跑,「小妹,好像是於蓮華那個壞女人找上門來了,該怎麼辦?」

正巧今天夏霽哪裏也沒有去,正在書房看書。一聽是於蓮華來了,倒也覺得有些奇怪,心想那個老女人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不用怕她,這裏是咱們的地盤,她要敢胡來,咱們就報警。你先打電話給庭筠。」

「好。我這就打電話給先生。」

門再度打開,夏霽站在門裏,卻沒有要讓於蓮華進去的意思。

「夫人。摁門鈴一下就好了,不用一直摁著,這是教養問題,您是長輩,應該作表率。」夏霽說。

「呂庭筠那個賤種呢,讓他滾出來!」

「你再出言不遜,我就報警,你好歹也是呂家的女主人,怎麼能張口就是污言穢語!真是有失風度!」夏霽一臉的鄙夷。

於蓮華準備擠開夏霽就要往裏走,但被夏霽攔住。

「這裏是私人住地,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強行進入。不然你就是私闖民宅!我不但會報警,而且我還會叫記者來,看看堂堂的呂夫人是如何像個潑皮一樣的要闖人家的住所!」

於蓮華伸手要來推夏霽。陳姐已經撲了上來,一把揪住於蓮華,「你這個壞女人,竟然還想打我小妹,我和你拼了!」

於蓮華養尊處優,自然是以貴夫人自居,今天要不是急壞了,自然也不會動手,但她畢竟是有身份的人,和陳姐動起手來,也覺得實在太降身份,只好住手。

「真是沒教養,竟然讓這個賤婢動粗打人,庭良,把這個不知死活的下人拖開!」於蓮華氣得臉色鐵青。

「明明是你自己非要往裏面闖,陳姐這才出手攔你,這裏是私宅,我們不歡迎,你就不能闖!你們如果硬要闖,我馬上報警!」

呂庭良一個大男人,自然不好意思和女人動手,一臉的為難站在旁邊,卻是一動沒動。

「你這裏是什麼了不得的地方嗎?竟然不能讓人進去!你以為這裏皇宮?你以為自己是誰?」於蓮華真是要氣瘋了。

「我這裏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地方,誰都可以進,但偏就你不行,貓貓狗狗隨進隨出,但偏不讓你去。我是這裏女主人,我不喜歡那些內心陰暗的鬼魅進入我家。」夏霽冷聲道。

這話簡直快要把於蓮華給氣死。從來沒有人對她這樣說過話。

「你放肆!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庭良,抽她耳光!」於蓮華再次對兒子下了指令。

呂庭良還是沒有動,他很清楚,這是呂庭筠的女人,他要是真的動手打了夏霽,這件事恐怕就不好辦了。呂庭筠恐怕再不會微笑着對他說話,而是會用最猛烈的手段來打擊他。

「你不要再害你的兒子了,他要是敢動我,呂庭筠會讓你他在這個城市沒有立足之地,就像你們當初你們不給我們立足之地一樣!」夏霽毫無懼色。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周家已垮,於家沒有了權力的庇護,自然就沒有那麼可怕了。夏霽根本不用擔心在這個時候開罪於蓮華和呂庭良。

「你竟然還敢威脅我!庭良,打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呂家的教養!」於蓮華被氣得也有點情緒失控,竟堅持讓呂庭良去打夏霽。

這時一輛勞斯萊斯急駛而來,車剛停穩,臉色陰沉的呂庭筠就下車來了。

「先生,你可回來了,有人要打小妹呢。」陳姐大叫。

呂庭筠的臉色本來就陰沉,聽陳姐這麼一說,更加鐵青了。

「蓮姨,你竟然找到這裏來了,還要打人?」

呂庭筠說得還比較客氣,旁邊的孟珂可沒這麼客氣了,粗話衝口而出:「誰他媽要打我姐?找死嗎?你打一個試試,老子不你脖子扭斷我不姓孟!」

呂庭良的臉色有點難看,沖向孟珂:「你說話客氣一點……」

還沒說完,孟珂已經一腳踢出,孟庭良哪裏經受得起,直接被踢倒在地。

「我客氣一點?你都打上門來了,我還要對你客氣一點?你倒是起來我們接着打啊,這麼弱還這麼囂張!」

呂庭筠趕緊過來扶起呂庭良,「孟珂你不許無禮!誰讓你動手打我大哥了?」

孟珂心想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你不好意思出手,我出手這還錯了?不過他沒頂撞呂庭筠,而是選擇了閉嘴。

孟珂會動手倒是在夏霽的意料之中,她這個弟弟是個什麼性格,她非常的清楚。

呂庭良掙開了呂庭筠的攙扶,黑著臉站在一邊不說話。

「呂庭筠,你這個小人,你不是已經簽了放棄財產的繼承權的文件了嗎?你白紙黑字竟然想賴賬,你賴得了嗎?」於蓮華罵道。

「蓮姨,那文件是真,但卻不是我簽的字,自然不能作數,再說了,我只是暫時管理爸爸的股份,我也還沒有說要繼承,如果你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件事,那你可以走了,不要再在這裏鬧事,以前你可以掌握一切,那是因為周家在你們身後庇護著,讓你們可以無法無天,現在周家已經失勢,你們就不要再鬧了,因為已經沒有人能保護你們了。」

「呂庭筠你果然偽造文件!我就知道那些東西都是假的!」

「我只有給你的文件是假的,其他的可都是真的,所有的手續都已經辦完了,我現在就是集團的第一大股東,星期一的臨時股東大會,我會帶上我的律師和會計所的工作人員出示相關的材料,證明我現在是集團最大的持股人,如果有什麼疑問,你可以走司法渠道,再不要來這裏鬧,不然我絕對不會客氣!」

「那你把呂龍奎交出來!讓他給我一個交待!我要當面問他,為什麼要在背後搞這些事情!」

「我爸在哪裏我也不知道,但他已經康復了,他現在不想見你,等他願意見你的時候,自然會出現。你就不要再鬧了。」

「呂龍奎,你給我出來!」於蓮華卻認準了呂龍奎就藏在白樓,對着裏面大叫起來,急急敗壞的她也是全不顧形象了。

「算了,我們回去吧,爸應該沒在這裏,他要是在這裏,這麼大動靜,早就出來了,咱們就不要再在這裏丟人了。」呂庭良說。

呂庭筠沒有再接着譏諷,對於蓮華他沒什麼感情,但呂庭良畢竟是他的親大哥,他不想讓呂庭良面子上太難看。

「我們進去吧。」呂庭筠牽着夏霽走了進去,讓孟珂和阿姐強制性地將大門關上。只要將門關上,於蓮華和呂庭良自然會自己離開。

見門關上了,於蓮華又接着敲了幾下,終於在呂庭良的勸說下上車走了。

於蓮華自己都不記得有多長時間沒有這麼丟臉過了,上了車后,又急又氣,竟哭了起來。土腸麗亡。

她自己對呂庭筠做過什麼她很清楚,她知道呂庭筠一但入主集團,那以後她還想再發揮點影響力,簡直就不能了。呂庭筠一定會將那些和她在一個陣線的人一個一個地踢出局。呂先生將會重新名聲再起,而於家會慢慢地衰落下去。她的靠山就是於家,只要於家鎮不住呂庭筠,那呂庭筠想怎麼收拾她都行。

「媽,你不要哭了,我都說不樣去惹庭筠了,你非要去鬧,現在好了,不但輸了,還把人丟到家了。」呂庭良一邊開車一邊說。

「都怪你這個沒出息的,讓你隨時注意呂庭筠的動向,可你整天才最在幹些什麼?為什麼會讓他重新起來后才發現?為什麼不在他有所行動的時候把他打趴下?」

「前一陣周家告急,周梁棟要出售股份,我的意思就是先買過來,可舅舅非要說只要周家一走,我們就可以不花錢也能拿到那些股份,盡想着空手套白狼,這下好了,讓庭筠買了,現在來怪我,怎麼怪得上?」

「呂庭筠以為他贏了,我要讓他知道,我於蓮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於蓮華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竟然又精神起來。

周一早上,呂庭筠五點就想床了。不但自己起得早,還把困得不行的夏霽也給逮起來。

夏霽睡眼惺忪地爬起來洗漱完畢,這困意才消了許多,昨晚上呂先生大發神威,可是折騰了很晚,他今天倒精神得很,夏霽卻是困得不行。

回到卧室,看到呂庭筠竟然在衣櫃前試衣服,「夫人,你給挑一身西服,今天對我來說重要。」

夏霽氣不打一處來,「原來這麼早你把我弄起來,就是要讓我幫你挑衣服的?呂先生你今天是要去相親嗎?這麼隆重?」

呂庭筠走過來,伸手摟住夏霽的腰,「夫人這還有點起床氣?不禁是讓你給我挑衣服,你自己也得挑衣服啊,今天對我們這麼重要,當然要穿得隆重一些。」

「我還以為你今天要去相親呢,哦,我想起來了,你今天是要去開董事會,對你來說確實是挺重要的,你等這一天那是等了很久了,現在終於盼來了,你是得穿得隆重一些才行。嗯,這一身不錯。」

「你也要陪着去的。」呂庭筠說。

「我也要去?」夏霽問道。

「那當然是要去的,不記得了嗎?以前你可是我的秘書。現在我重回集團了,你這個秘書當然是要跟着回去的。」呂庭筠說。

夏霽當然知道呂庭筠的用意,他今天重返集團,當然可以說是王者歸來,他是要她與他一起共享這份榮耀和喜悅。

其實夏霽不太想去,因為她只要在他身邊就好了,對於那些爭鬥,她也有些厭倦。在經過很多的事以後,她覺得平安寧靜活着,那已經是最大的幸福。

但呂庭筠既然想要她陪着一起去,她當然也不能拒絕。不過對於穿什麼,她覺得那倒不重要了。一個人的江湖地位,絕對不是以穿什麼來決定的。而是這個人手裏有多少資源來決定的。

「怎麼,你好像並不是很感興趣?是不是太累了?如果太累,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我一個人去就好了,等我回來后再來接你。」

「你回來后再來接我什麼意思?都回來了,還要接我去哪裏?」夏霽問。

「出去吃飯啊,我重返集團,這難道不要慶祝一下?」呂庭筠說。

「那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其實我也不累,就只是覺得我突然出現在那樣的場合會很奇怪,我又不是呂家的人。」

「你不是呂家的人,可你是我呂庭筠的人,是我血肉相依的另一半,你絕對有資格出現在那個場合,快挑身漂亮的衣服吧,雖然說你穿什麼都會很漂亮,但我還是希望你穿得隆重一些。因為今天可是能會有記者出現,我重回集團的消息,肯定已經傳出去了。那些記者肯定聞風而動。他們不會錯這過樣的消息。」

「可是我討厭那些記者,那些人最是無情,他們只會沒節制地扒別人的消息,找到他們想要的爆點,而不會考慮當事人的感受。」

呂庭筠笑了笑,「每一行都有人品低下的人,記者中有些不良之輩,但也有好的,夫人有些偏激了。「

「好吧,我們不為這個問題爭執,挑衣服吧,其實我倒認為你隨便穿一些就行了,反正你穿什麼都會是焦點。」

「這話我愛聽,但你還是給我挑一身你喜歡的吧。我主要還是為了穿給你看的。」呂庭筠笑道。

-

正如呂庭筠所料,車剛停到集團的門口,一群記者就涌了上來。長槍短炮都對着車門,呂庭筠剛一下車,那各種設備就響個不停。

呂庭筠彎腰給夏霽打開車門,微笑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呂先生,能不能透露一下,您是如何這麼快就得以重返集團的?」

「呂先生,說兩句吧,很多人喜歡你,都一直在關心着你的動向,你能回來大家都很高興,你就透露一下吧,你是如何做到的?」

呂庭筠小心地扶著夏霽下車,一起面對鏡頭,在這樣的場合,不說兩句那肯定是不行的。

「我只想說,我本來就屬於這裏,我姓呂,而這個集團公司的人本來就是呂家創立的,這個事實從來也沒有改變過。」呂庭筠說。

「可是現任的總裁也是姓呂,難道你要取而代之嗎?或者你認為你這個呂才是真正的呂?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呂先生?」

這些記者果然會提一些尖銳的問題,因為只有足夠尖銳的問題,才能更吸引眼球,而他們的目標之一,本身就是要吸引眼球。

「現任總裁是我大哥,他的呂和我的呂自然沒什麼分別,我只是重返我原來服務的公司,並沒有說要取而代之,如果你想編故事,那你可以隨便編,不過我的律師會找你的。」呂庭筠的聲音忽然就有些冷。

其實這些記者他倒不在意,但他擔心會影響夏霽的心情。因為夏霽本來就不想面對這些記者。

那些記者見呂庭筠面露不悅之色,也收斂了很多,那些資格老一些的記者都還記得,以前的呂先生可是很少面對媒體的。而且作風一向偏冷。所以他們也不敢太過放肆。

「那夏小姐說兩句吧?夏小姐今天真是光彩照人,都可以上時尚雜誌封面了。」

呂庭筠看向夏霽,那眼神的意思是說你要願意說就說兩句,要不願意,那就不說了。

這樣的場合下,夏霽自然也不能給呂庭筠丟人,於是對着鏡頭笑了笑,「謝謝各位對我先生的關心,也謝謝誇我漂亮的這位小姐。我先生三年多以前因為一些原因離開集團,今天又因為一些原因回來了,這只是一個普通的離開和回歸的故事,這世上每天都發生著這樣的故事,希望大家不用過度解讀,故事本身並不重要,支持我們才重要,如果對我先生有信心,那就去買一些鼎盛的股票。說不定還能賺上一筆。」

這話說得很聰明,她有意把長宇集團說成了鼎盛集團,就是要給記者聽出其中的含義。

果然有反應快的記者馬上追問:「集團在三年前改為長宇集團,夏小姐卻稱為鼎盛集團,是對過去的回憶,還是對未來的展望?還是長宇集團又會重新改名為鼎盛集團?」

「這個問題恐怕得由我先生來解讀。」夏霽看向呂庭筠。

呂庭筠微笑,「亞丁只有一個呂家的鼎盛集團,沒有長宇集團,以前是,以後也是。謝謝各位。我們要開會了,有時間再聊。」

但記者卻是對這對漂亮的夫婦不肯輕易放過,又攔住了夏霽。

「夏小姐,您一直稱呂先生為先生,我想知道,你們有沒有登記結婚呢?據我們所知,你們現在依然還沒有結婚呢。」

這些記者果然是做足了功課來的,連些細節都查清楚了。

這個問題讓夏霽有些尷尬,她一直稱為先生,現在卻要回答說其實還沒結婚,這就有點放着不過去了。

「你們消息真是靈通,怎麼知道我們今天下午要去領證的?」呂庭筠卻忽然接過了話。

記者們這下變得友好起來,都鼓掌起來。

「呂先生,那你的求婚是怎樣的?能透露一下嗎?」有個記者問。

「這樣吧,不如現場表演一下好了。口述太過蒼白,不如現場演繹。」

在夏霽驚訝的目光注視下,呂庭筠從包里掏出了三年多以前訂的那對戒指,修長的身子一彎,大長腿一屈,突然面向夏霽單膝跪下:「夏霽,嫁給我吧!」

夏霽是真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下,她與他渡盡劫波,穿過種種阻礙,終於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於夏霽而言,這已是最大的恩惠,夏霽也從沒再想過在這樣的關頭,呂庭筠還記着求婚這樣的事。

她愣在當場,那些前塵舊事一幕幕在腦中閃過。似乎很遠,但又好像就在昨天發生。

她懷着身孕遠避他鄉,每天在網上搜索關於他的消息。她讓剛剛學會說簡單話語的小孩兒要說呂庭筠三個字,一邊教一邊淚流滿面。往事並不煙,現在想起,心裏依然會疼。

他仰頭看着她,他依然俊朗,一如初見。時光呼嘯而過,歷盡險阻,他終於跪在她的面前,說讓她嫁給他。

她自然是願意的,只是此刻卻是說不出話來。一句也說不出來。只是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淌,根本就止不住。

夏霽也覺得自己真是沒出息,這樣的未婚和人家的那些大場面的相比,簡直是太過簡陋,可她卻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呂庭筠的眼神里充滿了祈求,那意思在說,你倒是趕緊答應啊,總不能讓我當着這麼多的記者一直跪着吧?

記者們一陣猛拍之後,這才想起在這個時候需要加油助陣的,於是扯著嗓子喊:「答應他!嫁給他!」

也有些頑皮的喊著更另類的口號:「搞定他,推倒他,虐待他!」

夏霽知道自己得有所表示,不然呂庭筠一直這樣跪着總不像話,一會還有正事要做呢。可她實在是太激動,竟然說不出話來。她還從來沒有試過說不出話來的感覺,今天算是領教了。終於想起,這個時候,可以不用說話的,只需要點頭就行了,於是她努力點了幾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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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生請你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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