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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熯這麼大肆宣揚,易家人很快全部知道了。

易世傑當然舉雙手贊成!他還差點怕兒子在國外呆了幾年變彎了,要不然為啥都二十七八了還不見談一個女朋友。

易媽得知是柯怡妲后,強烈反對,但耐不住易熯的軟磨硬泡,終於變成了中立。

那丫頭如今也體面,兒子喜歡,她並不是特別反對,就是第一次見面的陰影還時常在她腦海浮來浮去。

上個月的時候,兩家人坐在一起辦了一個雖小但不失溫馨的訂婚宴。

她的家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即便柯怡妲通知到了,但還是沒有來,只有小姨和被強行拽回國的陸揚充數。

易媽對這點也是極為不滿。

訂婚後,柯怡妲還是時常會有點不安,感覺這幸福來得太突然,她總感覺有點不真實。

就好比水中月,鏡中影,看着華麗無比,實則不堪一觸。

易熯總是笑話她想太多,有時候也會很正經的告白,發誓他只愛她一個人,還戲問:「要不要把全部身家財產給她一半,可以作為她的底氣。」

柯怡妲當然義正言辭拒絕,她不是那種對金錢特別有概念的人,但也知道愛情如果摻雜了這些雜質,就再也恢復不到最初的乾淨了。

自從柯怡妲搬回去后,易熯的日子越發苦逼,只能趁上班的時候才能一解相思之苦。

鳳嬌管的很是嚴格,下班時間一到電話自動就來,「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去接你啊?」搞得易熯多次「陰謀」未來及實施就破滅了,所以他很是怨念。

這樣的日子苦逼了三個月後他終於爆發了,慵懶的秋後,兩人坐在寬敞明亮的落地窗前曬著太陽,他憤怒的咬了一口柯怡妲:「要不結婚算了?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要到什麼時候?」

柯怡妲欣然接受他的吻,聽見他這話也是笑了,笑的花枝亂顫,笑的百媚橫生。

這三個月來,她沒有再可以控制飲食,什麼都沒管,但還是一直陸陸續續的瘦了十多斤,一米七六個子的人體重卻只有一百一,跟圓潤根本完全占不到一絲關係。

其實柯怡妲是不易胖體質,近些年來抗抑鬱的葯停服之後,她的體重就一直呈下坡路下滑。

小時候不懂,把西藥簡直就是當飯吃,有的葯裏面激素太高,所以她才慢慢圓起來,如今瘦下來也是傾國傾城的美人一個。

對於她瘦了,易熯並不是很歡喜。

瘦了那麼多,她的罩杯自然也是跌了兩個號,從44e變成了現在的36d,雖然已經比起很多人說已經很好了。

但騷包小王子還是有點不開心!

福利都沒了高興個毛啊!

這不,青天白日下,兩人就天雷勾地火,烈火遇乾柴的親起來了。

南方的冬天不供暖,柯怡妲又是個怕冷的人,易熯在兩人的辦公室內裝了好幾個空調,暖風吹的人昏昏沉沉,所謂暖飽思淫慾……

兩人滾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吻的難分難捨,易熯的大手在她毛衣下面竄來竄去,腦袋磨在她頸窩裏吻著,濡濕的感覺讓柯怡妲的體溫上升了幾度。

眼看就要剎不住了,還是易熯先回過神,懊惱的抽出手在她的腰間捏捏,語氣都快跟個怨婦一樣了,「我要結婚我要結婚我要結婚,再這麼下去憋壞了你以後可別哭鼻子。」

呸!

柯怡妲聞言故意屈膝招惹那個頂在她腹部硬如熱鐵的東西,「壞了我就去再找個。」

確定了心意,柯怡妲也不復以前的討好戰戰兢兢,說話都理直氣壯的。

又像是現在,衣領半敞,唇兒被他吮吸的紅艷艷的,未施粉黛的臉上掛着一抹挑釁的笑容,就好像當真確定他不會動手。

易炸毛怒了,嗷的一嗓子怪叫,整張臉都埋入衣領,無節操的舔來舔去。

「你現在就仗着我喜歡你,有恃無恐了是吧?」

委屈的那個勁喲,柯怡妲失笑,從胸前掰回他的腦袋,認真的說:「有些事,沒結婚也是可以做的。」

就算吃不到,易熯還是每天要這麼招惹她一回。他不嫌憋的晃,她都心疼了。

反正都已經訂婚了怕什麼?

「媳婦,你原來這麼主動?」易熯感動的再次撲了上去,柯怡妲有些羞澀的去解他的扣子,小手才剛剛附上去,就被一雙更大的手捉住固定在他心臟跳得亂蹦的胸前。

「我可是個正經的人,媳婦你別招惹我。」

「雖然恨不得立馬把你就地正法,我還是想珍惜你,我們的初次不應該在這個破休息室,我要給你世間最好的愉悅,捨不得委屈你。」

柯怡妲笑的狡黠,就知道他沒這個慫膽。

但還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心酸了一把,難道是她的魅力還不夠么?

他怎麼能忍這麼長時間的……

心疼他的委屈,柯怡妲還是在他生日的那天領證了。

她的戶口在爸爸名下,父女關係已經淡漠到就算知道女兒是要領證還是熟視無睹。

柯怡妲如今也是看明白,她現在很好,有易熯,有小姨,易爸易媽待她也不錯,這個家至始至終沒有她的位置,如今結婚了,戶口自然是遷走,也算是替他們省了不少心。

拿着要來的戶口本,跟笑的連眼睛都看到的易熯就這麼平淡的領了證,易爸爸已經和小姨商量好婚期。

日子定在冬至那天。

一個女孩在婚禮前夜都是會忐忑不安的,她有一個收集兩人戀愛以來所有用過票據的盒子。

電影的、吃飯的、即便是兩人隨便逛完超市的小票她也有保存,還有無數張合照。

已經深夜十二點了,她還是睡不着,腦子裏一遍一遍回想着他們相識以來的場景,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我的意中人是一個蓋世英雄,明天他會踩着七色彩雲來娶我,從此以後,我是他的新娘,他是我的新郎,未來的路很長,不論風雨、不論艱難、我們還是會攜手共度一生。

同樣睡不着的還有一個人。

結婚前三天不能見面,這是x市的習俗,易熯此時躺在床上猶如百爪撓心,終於還是耐不住的抓過一旁的手機打了過去。

電話被秒接。

「我正想給你打電話,你還比我快了?」柯怡妲的聲音帶着些哽咽。

現在的易熯那可是對她叫唯命是從,聽出她的哭意,溫柔安慰說:「那就是我們心有靈犀。」

柯怡妲被他這賤樣逗樂了,聽見她的笑聲,易熯也是滿足,在這安靜的深夜,兩人的心底皆柔軟的一塌糊塗。

「別哭了,快點早些睡,明天要早起化妝,難道你想腫着眼睛嗎?」

這句話成功打破了這旖旎的氣氛,柯怡妲氣罵:「就不能說點好話嘛?」

「我愛你。」

「……」

「我說我愛你,這是我現在想到最最動聽的話。」

「……矯情!」

柯怡妲紅著臉掛了電話,一夜好眠。

婚禮是中式的,大清早七點鐘就被從床上挖了起來,柯怡妲半夢半醒的坐在化妝室任人宰割。

不到半個小時,簡寧和馮木木還有毛雪都來了,馮木木結婚了,按習俗不能再當伴娘,所以毛雪和簡寧是今天伴娘,穿着的是白短色的禮裙,區別在於簡寧的是特大版,她現在已經七個月了,肚子大的跟皮球一樣,還是忍不住要湊熱鬧,耐不住她的磨人,易烷答應了,他就站在幾米遠的地方死死的盯着她。

看她坐在床上,終於吐了口氣,繞過人群來到柯怡妲面前,從兜里掏出一條項鏈盒子,「長輩的祝福,希望你們能長長久久,多多包容他那臭脾氣。」

柯怡妲受寵若驚的接下,指了指他的腿:「聽簡寧說,你的腿站久了還是會疼,你帶她去休息吧。」

說到簡寧,易烷的眼神充滿了寵溺,「沒事,她一個在這我不放心,我少走動就好了。」

小姨拿着一個盒子梳進來了,把柯怡妲帶回座位,愛憐的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揭開了隨便扎住的馬尾。

烏黑亮麗的發披散開來,鳳嬌打開了那個盒子,裏面赫然一把黃金梳。

柯怡妲知道x市結婚是有梳發的傳統,可一般大多都是木梳,這怎麼還成黃金的了。

旁邊的易烷笑着解答:「這是那臭小子讓我帶來的。」

其實易熯的原話是:「我的女人那當然要用最好的東西!」

這裏人那麼多,易烷不方便說。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髮齊眉。」

「三梳兒孫滿地。」

短短的三句話包含太多老人的祝福,鳳嬌終於落下淚來,親手養大的閨女都要結婚了。

柯怡妲回頭攬住她的腰輕拍安慰。

簡寧個缺心眼的不知從哪翻出了那身紅嫁衣。

「哇!好漂亮!」

「怡妲你快穿上我看看!」

鮮艷的嫁衣上用金線勾勒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鳳仙領,端莊又不失英氣嫵媚,裙子下擺綉著一簇雍容華貴的牡丹,雍容復古自不待言。

鳳冠霞帔,當柯怡妲換上那身嫁衣,當真是個傾城人兒,在場的人無一不震驚。

梳妝好了,柯怡妲含羞坐在新床上,毛雪和簡寧正在商量著怎麼藏婚鞋,兩個人聊的熱火朝天,易烷在旁邊待命隨時照看着。

「迎親的來啦!」不知是誰在樓下喊了一嗓子,房間的人立馬炸開鍋,尤其是毛雪和簡寧,堵門的小夥子都已經準備好了,最後還是易烷指著把鞋子藏了個地方。

易熯今天的衣服是深黑色民國西服,原本偏黃的頭髮也乖乖染成了黑色,帶着一雙黑框眼鏡,完全沒有了平常的騷包淘氣,沉穩又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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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胎穿越逆襲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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