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不服

224、不服

妙之一想到在裏面的那兩個人,想到今天孫安蓮的交代,不管怎麼樣,她是絕對不能讓有人打擾裏面的人,不管是因為是簡采萱也好,還是店裏的宗旨也好,不管處於什麼樣的原因,有些東西自然不會因為某個人而破壞。

送上笑臉,連聲賠罪道,「很抱歉,這位先生,我們包廂裏面已經有客人了,自然不能趕走客人,相信先生也是知道這店裏的規矩,你看,要不……」

「你這不知好歹的丫頭,你知道我是誰嗎?感攔著老子的路,簡直就是找死。」男人氣憤的大吼道,「你是怎麼招呼顧客的,小心我找人把這裏給你砸了,讓所有人都看看,在蕭國是否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妙之也是難得的氣氛,一改剛才陪着笑臉的樣子,就連眼神也都變的有傾斜輕蔑,「先生,要不你也先交上三千元的押金,等哪個包廂倒出來的時候,我一定給你留着。」

「滾!敢跟老子伸手要錢,你不看看你那德性,老子想來這個地方,那就是看的起你,別在這裏給臉不要臉,小心老子找人弄死你。」一邊說着,抬腳對着那門一腳躲開,站在一邊的妙之沒有想到這個竟然這麼大膽,一時間沒有攔住。

那男人走進門之後看到坐在裏面的那個女人時,幾乎這段時間受到的窩囊氣終於找到可以發泄的借口。

想到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更是讓所有人都仰頭看着他,可自從經歷那件事情之後,幾乎原來跟在後面討好的那些人都沒有了,現在身後總是有那麼多討債鬼,想到這些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帶來的。

要不是為了這個女人,那人會趕盡殺絕嗎?只不過是一個別人不願意接手的破爛貨而已,真不明白這有些人是怎麼了,難道一個一個都是眼瞎的人嗎?

想到那人是什麼身份,而這個女人是不過是一個賣珠寶的,還是那人捧起來的女人,看了一眼那裏面還坐着一個男人,突然覺得,這就是這個女人在自尋死路。

明明已經勾三搭四,現在還這麼不甘寂寞,現在又來一個,這回想必那人也不會再繼續放任有些女人繼續左右逢源!

再在看了一眼坐在裏面的那個男人,心裏真想直接罵出來,這人都不長眼睛嗎?

明明就是一個破爛貨,這一個一個的男人還當成寶。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的女人身邊能有什麼樣的好男人。

再次看着簡采萱的時候,還真的有些激動,雖然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是什麼正經女人,可是看到這樣的極品,他還真的有些激動。

兩手搓著上前兩步,本來想要試試這人人口中美艷的美人味道幾何,可是剛走一步,卻突然感覺到一絲殺氣從周圍撲面而來。

並不是他過於小心,而就是他的這份直覺剛讓他在不久前死裏逃生,這段時間一直夾着尾巴做人,本以為過去那麼長的時間,他終於可以出來喘口氣,突然再次有這樣的感覺,而真的讓他剛建有的雄心此刻瞬間變的變的有些不是所失。

簡采萱慢慢的把杯中的茶水都喝下去之後,再次為自己倒滿一杯,對伸過來的咸豬手,送上一個笑容,而她的手更快,端起杯子直接對着那人的臉潑過去。

「啊——天煞的,你這個騷娘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那人一邊用手抹去臉上的茶水,這個時候不用想也知道此刻他的臉一定是被湯紅了。

剛才就感覺到有危險,實在沒有想到,原來他的直覺竟然這麼准。

簡采萱拿着茶杯,放在鼻尖聞了一下,對着眼前男人挑了挑眉,戲謔的笑道,「阿諾海德,好久不見,怎麼這脾氣還是這麼大啊,我還因為這段時間某人應該會知道消停,可沒有想到,哎!果然,狗還是不了吃屎的習慣。」

簡采萱已經知道,當初盛熙差點別劫走的事情就是這個人的傑作,而這次來就是為了尋仇的,自然是好好招待對方,雖然不會讓她的雙手沾滿血腥,但對摺磨人的方法還是有的。

不過站在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亞度尼斯歷的媽媽亞度夫人的走狗阿諾海德,同時也是亞度夫人養在身邊的其中一個男人而已。

距離上次看見阿諾海德,已經有挺長的一段時間了,可現在看起來,這人還真的離不開衣裝,想到現在亞度夫人可是在蕭國的皇宮中,一直在為蕭國『祈福』,自然是外面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心無力,曾經最為囂張的阿諾海德,失去了那強有力的靠山,自然沒有原來的那種被眾人擁簇的風光,就連他身上的這套衣服看起來有些舊了,有些落魄,可是多年來在人前人後的模樣還真的有些底氣,不過那眉宇間再也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意氣風發的模樣,此刻看起來,還帶有一種憤世嫉俗的神色。

該!

簡直就是活該!

誰讓他好好的男人不做,凈做一些見不的人的勾當。

只是請他和一杯茶水,那還太少了。

看到眼前這人蹦達的就像是一個猴子一樣的阿諾海德,簡采萱只是覺得有些解氣,但這也都是剛剛開始。

阿諾海德他也沒料到,他只不過是在家裏躲了那麼長的時間,覺得這風聲想必也都過去了,只是想要出來透透氣,而他也不過是隨便踹門進了一個包廂,卻正好撞見了簡采萱,原本對這個女人就有些想法,今天看到她好像比原來變的更漂亮了,心裏忍不住的有些期待,可他沒有想到剛在心底有這個想法,還沒有來的急實現,就變成這個模樣。

火大的把臉上的茶水一把抹開,原本還有心情想要逗弄一下,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麼不識抬舉,既然這樣,他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

在阿諾海德的認知中覺得,剛才在心底的那份直覺就是因為簡采萱被他撞破了她的好事,想到那亞度尼斯歷是什麼人,他會忍得下他的女人在外面勾三搭四,那絕對不可能,自以為找到了簡采萱的把柄,讓他在心底一直被亞度夫人壓抑的雄心瞬間開始雄起。

簡采萱一直看着面前令她噁心的男人,竟然還故做瀟灑的露出這樣的嘴臉,對這個人,她一直看不順眼,原來是因為沒有什麼直接的衝突,而她也不想和蕭國皇室的人有太多的牽扯,現在不同,這個人不但是把作惡的手伸到盛熙的身上,此刻又脫離了亞度夫人的保護,現在不『送禮』,難道還要等到對方死了之後,再後悔沒有及時出手?

一直坐在裏面的單逸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觀察簡采萱的表情,開始還以為沒有見到她口中所說的那個朋友有些懊惱,可是看到後來簡采萱的變化,尤其是在聽到對方叫出來的名字時候,大體知道一個大概。

看到處於盛怒中的女人,他一直做在旁邊慢慢的觀察。

如果簡采萱有危險的話,他會立刻出手,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女人竟然真的可以這樣的彪悍,連他自己都覺得好像,他對簡采萱有些方面還真的不了解。

阿諾海德看了一眼裏面那個男人,從他到來之後,從來沒有看他說過一句話,顯然是知道他自己的身份般不上枱面,不由得挺胸昂首,故意帶着點挑釁口吻的笑道,「呦,莎琳,你不就是爬男人的床,才有今天的嗎?怎麼,現在這是換口味了,想要嘗鮮,也不知道那……」

瞧著阿諾海德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簡采萱還真的有點回不過神來,難道他的靠山已經倒了,而這個人竟然還敢在這裏囂張,真不知道他是真傻呀,還是假傻,不過,這和她都沒有太大的關係。

聽到這大言不慚的話,簡采萱忍不住搖頭失笑,怪不得……

有人是在這作死的路上越蹦越歡實。

瞧著簡采萱不說話,阿諾海德心裏沒由來的升起一股子濃濃的憋屈,本來,今天這樣的事情被他撞破了,而依照那亞度尼斯歷現在的身份,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他也找到了這個女人的弱點,而這個女人為了守住她的秘密,自然是要儘力的討好自己,而他自然就可以回到原來的生活,不,應該說更好。

他等著簡采萱後悔!等著這個女人跪下來求他!

可,簡采萱臉上的表情,卻讓他失望了……

沒有後悔,沒有求饒,甚至沒有半點討好的表情,反而還能露出一張笑臉。

就是這樣的笑臉,在這段時間,他看的可不少,而就在同時,幾乎激怒了阿諾海德,讓他這個身在『高位』的男人,忍不住在臉上露出一抹猙獰般的笑意,嘿嘿一笑過後,這才道,「莎琳,今天這事情也可以過去,只不過,就要看你怎麼做了,也許,你……」伸手就想要去抓簡采萱的手。

簡采萱躲過伸過來的咸豬手,對着單逸明眨了眨眼睛,暗示有人可不能和她搶。

瞧著簡采萱興緻高昂的模樣,原本想要上前捏死這個男人的,坐在原處靜待事情的發展,不過,對眼前的男人,他還真的默默為他哀悼,希望可是痛快的去死,要不然,憑女人的小心眼的性子,恐怕還真的比死還難受。

心裏自然清楚的知道小女人的手上怎麼會可能佔有血腥,顯然,這有人是要倒霉了。

簡采萱笑眯眯的拿起放在桌上的茶壺,想到這裏面的水可是剛下不久,雖然不是開水,可也至少有個七八十度,也許用這個美容的話,會剛剛好。

滿臉笑容的把原本一茶壺的水全都對着那再次伸過來的咸豬手送過去,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就憑你這樣下作的東西,也敢對老娘伸出爪子,還想要威脅我,難道你不知道弄死你,比捏死一個螞蟻還簡單嗎?」

「啊——」

殺豬般的叫聲,幾乎立刻從阿諾海德的嘴裏喊出來。

「你這個破爛貨,你是不是瘋了,難道不知道老子是誰!」

簡采萱輕輕的眯縫起雙眼,剛才原本在臉上的笑意此刻也沒有了,冷冷的看着眼前這個被燙成紅豬蹄的男人,冷冷的提醒,「我是誰,還輪不到你來說什麼,但,老東西,我警告你,我簡采萱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而我的兒子,並不是任何人想動就能動的,你這個黑心肝的,竟然對我兒子下毒手,綁架,哈哈哈……」簡采萱突然開始大笑起來,「你配嗎?一個連三歲的孩子都不放過,你還算是個人嗎?想想你都做了些什麼,這有些事情會有因果報應的,也許……」

簡采萱靠近阿諾海德,冰冷的警告,「你說這同樣的事情,會不會發生在你兒子身上,嗯?」

說完這話,簡采萱原本柔媚的臉上,此刻竟然冷風陣陣的笑出來,看了一眼那旁邊正好開水的水壺,此刻裏面的熱水竟然咕嚕咕嚕的冒起了熱氣泡泡,明顯,水已經開了!

阿諾海德對與綁架盛熙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就因為沒有辦成,不但是讓亞度夫人狠狠額一頓臭罵,而他的地位也開始變的動搖,而緊接着沒有幾天連亞度夫人也栽了,原本他以為這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有人會知道,可沒有想到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知道了。

這並不是讓他感到震驚的,而是這些年,他可是一直跟着亞度夫人,至於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有了孩子,這些事情連亞度夫人都不知道,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想到他那可愛的兒子,幾乎在聽到簡采萱這話時,連手上的痛也感覺不到了。

滿臉驚恐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怪不得,她並不擔心自己撞破了她的好事,原來是因為有這個在等著自己。

可是看到她臉上的笑容,突然覺得比亞度夫人還要可怕。

順着她的眼睛看到那滾燙的開水,難道這個女人不會是想要……

想到自己對她兒子做的事情,如果當初真的事成的話,那現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沒有盛熙這個人,如果他那可愛的兒子也經歷這些的話,依照這個女人現在的狠勁,依照亞度尼斯歷的勢利,在正好在這個動亂的當口,如果意外死了幾個人的話,也都是極為簡單的事情,而這樣的事情原來是他最為拿手的,可此刻當發生在他的身邊時,突然,原本滿心的鬥志,在這一刻也消失了。

碰的一下直接跪在簡采萱的面前。

「莎琳,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請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

簡采萱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對於他所做的那些事情,簡采萱也知道一些,這些年,這個人不但是仗着亞度夫人的威名,一直在外面作亂,現在輪到自己了,竟然變的這樣膽顫心驚,原來,這有些人也不是鐵石心腸,也許,就像是在政治面前,有些人擋住了某人的去路,那麼,最後的結果竟然是有些人事先安排好的。

簡采萱久久不會說話,讓阿諾海德心裏更是沒底。

噌的一下站起來,提起將還在咕嚕咕嚕冒泡泡的熱水,對着他的左手臂直接倒上去。

滲人的一幕,滾燙的開水,而此刻阿諾海德就像是倒在別人的身上一樣,只是咬牙,什麼話也沒有說,就連吭都沒有吭一聲。

一直倒完之後,再次跪在簡采萱的面前,「莎琳,我求求你,他還只是一個孩子,看在你也是當媽媽的份上,繞過那個可憐的孩子!」

簡采萱一直冷眼看着這一幕,雖然在開始的時候,她真的有意想要把那一壺水直接倒在這個人的頭上,可是當看到這人竟然自己做,而且就在剛才,對這個男人那血性的一面,還真的是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

從來沒有想到這個人也會這麼做,看來有些事情和她想的還是有些出入。

愣愣的看着跪在面前的男人,洗去了原本在他身上的那一些浮華,再次看這個人的時候,突然覺得會帶着面具的人並不是只有自己一個。

簡采萱彎腰拿起原本放在桌上的手機,剛開始撥打一個號碼,卻突然被人抱住腿。

「莎琳,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做,你也是一個當媽媽的,怎麼能對一個年幼的孩子下手,你也知道……」

「呵,你也知道年幼的孩子,可是你當初在下手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那就是一個孩子,當初要不是你沒有的手,你以為現在我的孩子還能活着嗎?」對這樣的男人,恨不得一腳踢死他,而她真的抬腳在剛才被燙傷的地方狠狠的踩下去。

阿諾海德並沒有如同別人想像中的那樣大喊大叫,而是一直看着簡采萱,希望她能放過自己的孩子,而對於女人的指控,他擋住可是真的要動手,只不過還沒有來得急而已。

看到簡采萱繼續撥打電話之後,原本還覺得有一線生機的阿諾海德,此刻突然間也放棄了掙扎。

就在剛才他拿着滾燙的開水倒在他的胳膊上的時候,這個女人連眼睛都沒有眨,而原本在玉國的人,此刻竟然出現在蕭國,想到這個女人和亞度尼斯歷的關係,突然覺得他要動手的並不是只有這個女人。

想到那個孩子的爸比可是亞度尼斯歷,想到亞度尼斯歷現在的身份、地位,恐怕就算是這個女人不動手,恐怕那人也會動手,畢竟那個孩子雖然叫盛熙,可他畢竟是莎琳和亞度尼斯歷的孩子。

雖然對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在玉國,而且一待還那麼長的時間,當初並不清楚的原因,現在想來應該是知道蕭國的皇室就要發生戰爭,而這個女人帶着孩子離開,顯然就是為了避險。

「呵呵……」同樣都是一個孩子的爸比,怎麼會不知道孩子的地位,尤其是有了那個孩子,亞度尼斯歷的位置就會坐的更穩,而自己差點多了某人的後路。

原來想不明白,此刻想明白之後,突然覺得,好像,他真的不該參與到這皇室的旋渦中,不但讓自己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最終還連累了家人。

簡采萱在撥打電話之後,對着手機那端直接說出來,「余香茶館有人被開水燙傷……」

單逸明一直看到簡采萱的變化,縱然剛才他真的想要動手弄死這個男人,可是在看到簡采萱後來的變化之後,他就知道,這個女人,表面可以兇悍,可她的心底始終都是善良的。

說來不巧的是,剛才就在簡采萱看那滾燙的開水時,幾乎就在同時知道簡采萱的想法,在也就在那時趁著沒有人注意的時候,他悄悄的把一個藥丸放進水中,顯然,這有人的命此刻算是保不住了。

這也算是有人能動了自己的兒子,還沒有死的原因。

可單逸明清楚的知道,如果一個人自己都能下這樣狠手,自然對別人的時候更是冷酷,如果這個人反撲的話,那麼簡采萱一定有危險。

畢竟,掌管軍事局多年,對有些事情自然看打的比較清楚。

有些事情,女人不願意看見,不願意下手,那麼這個壞人就讓他來做就好了。

女人嘛!

自然是應該穿的漂漂亮亮的,小鳥依人的窩在男人的懷中尋求保護就好了。

單逸明擁著簡采萱往外面走去,對於剛才做的那些沒有人看到,當然也沒有任何痕迹會被人查到,這藥丸可是一個好東西。

做事留下痕迹,那可不是他單逸明做事的風格!

就在簡采萱和單逸明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那救護車竟然已經到了門口了,三個醫護人員竟然小跑着往這裏走來。

簡采萱的腳一停頓,想到醫院和這裏的距離,想到這個時間點應該是下班的高峰期,可是這救護車怎麼來的這麼及時,好像是提前就預知似得,而且連問都沒有問,直接本着那個包廂而去?

「怎麼了?」單逸明為自己的兒子終於報仇了,心裏自然是暢快,看到女人停下的時候,還有些擔心,不會是剛才做的那事情被她發現了吧?

搖搖頭,送上一個笑臉,「沒事,我們走吧,我知道這裏有一家非常好吃的菜館,味道超級好,我帶你去嘗嘗!」

想到那裏的飯菜簡采萱額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正要拉着單逸明走,可是看到他竟然停在原地沒有要走的意思,疑惑的看了一眼男人,「怎麼了,你不餓嗎?」

對於女人的反映,讓單逸明有些受傷。

本來這對蕭國就沒有什麼太好的印象,先是簡采萱在這裏幾年,他都不知道,尤其是當知道簡采萱和盛浩然竟然是以夫妻的形式在這裏生活了這麼多年,心裏的醋意早就開始泛濫。

再就是這女人竟然說的那麼順嘴,自然是經常去,腦中只要一想到簡采萱和盛浩然曾經出現過那個地方,他的心裏說不出的膈應。「沒事,我不餓!」酷酷的說了一句話,拉着簡采萱就往反方向走。

看着男人那彆扭的樣子,尤其是剛才的那張臭臉,這時才明白過來,男人這是吃醋了,好笑的跟着男人走,小聲的解釋,「其實,那只是我平時在工作時比較忙沒有時間來回跑,一般都在那裏吃午餐,畢竟,你也知道,這中午的時間太短,不能……」

「走,去嘗嘗味道!」單逸明嘴角露出一個笑容,猛地轉身拉着簡采萱就往剛才女人指的那個方向走去。

女人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看到男人這孩子氣的舉動覺得有些好笑。

兩人一起相擁著往簡采萱說的那個地方走去。

本來在平常坐車只是很短的一個距離,可是當簡采萱和單逸明走到那個地方的時候,累的簡直就像是狗一樣,進門簡采萱才從服務員的手中搶過一瓶酸梅汁直接往口中灌。

「嗨,莎琳,你也有今天!」從旁邊走來一個三十齣頭的女人,穿着職業裝,現在正好是在下班的時間過來吃飯,順帶着消遣一通,緩解一天的疲勞,可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她。

簡采萱一直把最後一滴酸梅汁喝到口中之後,砸吧了兩下嘴,看到對面的女人,舉止優雅的把瓶子塞到剛才那個服務員的手中,「親,記得一會兒記在我的賬上,剛才失態了,其實也不怨我的,實在是突然看到撲過來一隻老虎,為了壯膽,我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服務員看到是店裏的常客,自然沒有說什麼,點點頭,詢問還要不要,確定不需要之後,這才離開。

簡采萱就像是看不到剛才的女一樣,挽著單逸明的手往裏面走去,「親愛的,你一定要好好嘗嘗這裏的味道,真的好喜歡呀,要不,等那天我們也開一家這樣的餐廳!」

聽到身後那女人獨有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在剛才就看出來,顯然簡采萱不願意和這個女人說話,而他自然是聰明的沒有開口,「好呀,不過……」眼睛巡視了一圈這個店面,「不過,這個店面有些小,要不我們開的大點的,那樣看起來比較氣派!」

「好呀,不過我覺得還要在裏面設上專門的遊樂場所,這樣孩子就不會覺得無聊。」

「呵!好大的口氣呀!」那女人幾步走到簡采萱的面前,滿臉的嘲笑,眼睛在單逸明的身上看了一眼,對這個男人,看他的這身行頭還算是個有錢的主,可是想到這個餐廳可是可以同時容納幾百個人同時用餐,而這樣的地段,這樣的環境,少說也要五千萬,現在有人竟然站着說話不嫌腰疼,竟然把嘴長的那麼大,也不把把自己噎死!

「莎琳,這說話還是小心一點好,免得漏風!」

「美洛麗兒,你怎麼還是改不了這偷聽的習慣,難道你忘了那次的教訓了?」

想到當初簡采萱那次在這裏用餐后,突然有了靈感,在這裏設計了兩款項鏈,當時覺得太滿意了,幾乎在設計完之後,立刻用手機照下來讓孟珍立刻送到國際珠寶展中申請,走的時候並沒有把原圖紙帶走,而就是因為那次的大意,竟然被這個女人撿了去,還當成自己的設計投注到尤蘭達珠寶生產,就是因為那次的事情,徹底的和秦嘉符對上了,也從此招惹到這樣的難纏對手。

「你,哼!」

縱然是再次被人揭穿當初她慘敗的一幕,可美洛麗兒並沒有打算離開,想到那次的事情,簡直就是她的恥辱。

不但是讓她失去了首席珠寶設計師在公司中應有的尊敬,還給公司帶來龐大的損失,更為可惡的就是,哪有一個設計師只不過是一個草稿,竟然還申請什麼專利,到最後,逼得她不得不低頭,更為可惡的是,就是因為那次的事情,讓他在秦嘉符的面前顏面掃地,更是從此讓這個女人和秦嘉符糾纏在一起,想起來,都恨得牙根都痛。

目光再次落在單逸明的身上,上下大量一番,想到秦嘉符的身份,想來沒有人的身份還能高過他,再次看着簡采萱的時候,難免遊戲嘲諷,「怎麼,這又換男人了?」

又?

這個『又』字,在單逸明的眼中聽起來格外的刺耳,而他要不是對簡采萱有信心,還真的被這個女人忽悠進去。

想到剛才的阿諾海德,現在有多出來一個美洛麗兒,這些年圍繞在簡采萱身邊的都是一些什麼人。

怪不得再次看到簡采萱的時候覺得她變化那麼大,就連脾氣也都是漸長,原來都是因為身邊有太多這樣的狗皮膏藥,想要不變都難。

對簡采萱在被迫成長,讓單逸明的心很是沉悶。

五年啊,究竟錯過了多少?

單逸明縱然知道這幾年的時間不在簡采萱的身邊,也知道自己的女人是多磨耀眼,可畢竟這是自己的女人,明知道這個討人厭的女人就是在挑撥離間,可他的心情還是有些波動。

輕輕的拍了單逸明的手兩下,對於這個男人,知道他在乎的是什麼,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的那點小心思,原來不想計較,那是懶,可並不表示著,她簡采萱就是一個任由別人隨意捏、踩,卻沒有一點脾氣的女人。

相反,這脾氣還大著呢?

「哎——」

簡采萱上下打量美洛麗兒幾眼,最後泄氣般搖頭嘆氣,「我說,老姐,這男人呀都喜歡比自己年輕的,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就算是打扮的再年輕,可畢竟這年齡擺在這裏,俗話說的好,這女大一還勉強看看,要是這女大二,那可就慘了,人家還以為找個老媽子回來了,不過這要是男人大點嗎?那可就不同了!」

完全就是一個過來人的心態,看着眼前的女人氣的連鼻子都歪了,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女人的敵意開始是因為設計,後來還不是因為秦嘉符那個死貨,要不然,她能在短短的時間樹立那麼的敵人嗎?

「我知道……」簡采萱打斷美洛麗兒的話,故作小秘密死的開口,「你應該知道這男人都喜歡找個比自己小那麼七八歲的女人,那樣才能顯示出男人獨有的成熟魅力,你想想,只有那樣才能有小鳥依人的感覺。」

對着單逸明的笑臉送去一個眉眼,就知道這個男人願意聽這話,而他們兩個人的年齡正好相差七歲,要不然怎麼會來一個七八歲呢?

對於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你就勇敢的,大膽的去追呀,老是盯着自己不放是什麼意思,再說了,那秦嘉符明明就是一個玻璃,可是這個美洛麗兒竟然不盯這那些小鮮肉,每次看到自己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瘋狗似得汪汪亂叫,看着就心煩。

秦嘉符今天三十歲,而美洛麗兒今天三十二歲,剛剛顯然就是說他們兩個人呀,明顯美洛麗兒就是剛才口中的老媽子!

可,這回更過分,既然在單逸明的面前搬弄是非,怎麼會輕易的放過。

「哼,無知!」縱然不承認,可女人都是在乎自己的年齡,本來是想要羞辱一番這個簡采萱的,可沒有想到再次讓這個女人拿着年齡來說事。

可畢竟是經歷過商場的人,此刻又不是只有兩個人,尤其看到那走過來的那人影,突然間,覺得機會來了。

「照莎琳的意思,那就是你不喜歡里根了,因為他太小了?」男人都好面子,雖然這個小,說的是年齡,可是卻也隱隱含有別的深意。

簡采萱看到美洛麗兒剛才還原本有些被自己激怒的要發瘋的樣子,可是現在竟然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露出笑容,好像她們兩個人不是死對頭,而是多少年來的老朋友一樣。

里根?

對了,就是這個名字。

想到這眼前的美洛麗兒可是恨不得撲倒秦嘉符的身上,可是那個死貨,總是拿着自己當擋箭牌,突然提到這個人名,尤其是聽到那身後傳來的腳步聲的時候,雖然沒有回頭確認,也許真的就是他。

雖然不想和有些人繼續有什麼糾葛,但並不是讓人把自己當槍使。

坑不是這麼挖的,人也不該這麼跳坑呀!

「里根?」簡采萱故作疑惑的眨着眼睛,看着對面的美洛麗兒,突然就像是恍然大悟一樣的看着美洛麗兒,「美洛麗兒,你的意思不會是說,那個裏根他…他……」糾結的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一樣。

「幼稚!」絲毫不知道原本是給對方挖陷阱的美洛麗兒,看到簡采萱那麼糾結的時候故意小聲在提醒,為的就是想要她製造出來的效果。

「什麼?」故作驚訝的開口,就連聲音也突然的拔高的許多,「美洛麗兒,你剛才說里根是個幼稚的男人?」

剛從玉國風塵僕僕的趕到蕭國的秦嘉符,又馬不停蹄的往這餐廳趕過來,為的就是看這個女人一眼,說來有人真的是太可惡了,他今天可是精心裝扮一番,為的就是在有些人面前刷臉,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撲了一個空。

在發現連單逸明也不在的時候,立刻動用家族中的力量,這才知道兩人竟然在蕭國,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一直以來都非常看好的員工,竟然在這裏拖他的後腿。

相信,這有眼睛的人,當然這個人除了簡采萱這個笨蛋以外,所有人都知道他秦嘉符在追求簡采萱,可,這個女人的眼睛竟然徹底的瞎了!

在他做出那麼多的事情之後,那個女人竟然看不見。

想到他也是在這幾天突然想明白,為什麼對簡采萱總是有那麼多的特別,為什麼總是想要看到這個女人,為什麼哪怕每次總是鬧個沒臉,可他還是想要出現在簡采萱的面前。

本來他就是想要在簡采萱的面前說清楚,可人竟然出國了,他只好立刻追過來。

看到站在旁邊的單逸明已經讓他有些心裏膈應,可是在聽到這話之後,突然覺得,為什麼簡采萱總是那樣對待自己,原來都是有人在背後挑唆的。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他一直最看好的員工,也就是現在尤蘭達珠寶的首席設計師美洛麗兒!

簡采萱的這聲驚呼,美洛麗兒這才知道又中了這個狐狸精的計了。

只是看了一眼秦嘉符,尤其是那鐵青的臉,突然覺得不好。

想要說些什麼挽救的,可,卻沒有這個機會了。

「莎琳,你就是這樣在背後詆毀你的對手的,是不是這也太不道德了,雖然我們都是競爭對手,可,你看看,你動腦子想想,後來哪次我不都是在讓着你,要不然你以為……」秦嘉符只想一吐為快,不想他在背後做了那麼多,可是這個女人卻不知道的。

秦嘉符的一席話,在眾人的眼中卻不是這麼回事。

美洛麗兒這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設計的作品,明明都非常受到歡迎,明明銷量都是那麼好,可為什麼每次都沒有獲獎的機會,原來並不是她的作品不好,而是被有人刻意的壓下去了。

原本對秦嘉符滿心的愛慕,原本對剛才說的那話的懊惱,此刻全都化為烏有,不過美洛麗兒還是認為就是簡采萱這個狐狸精故意使壞,要不然秦嘉符絕對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

不過,再次看着秦嘉符的時候難免有些怨恨,原本以為這秦嘉符故意和簡采萱走的近,以為就是因為競爭的關係,也是為了搬回當初的那一局,後來不知道這個狐狸精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漸漸不這個女人勾去了魂,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單逸明聽到有個男人這樣對簡采萱獻殷勤,這就是對他身為男人的挑戰。

原本在發現這個人對簡采萱的想法之後,本來想要掐斷的,可是看到他此刻看簡采萱的眼神明顯有些不同,看來這人是發現他的那些小心思,要不然不會說出來這樣話來。

越聽單逸明的心裏越是生氣,有種想要當場把這個男人滅了的想法,這是他第一次對了秦家有了這種念頭。

簡采萱的想法就簡單多了,雖然在開始的時候覺得對她來說是一種侮辱,可是一想到這些年她得到的那些成就,原來還有這個人的功勞。

想到現在的安萊妮珠寶可是已經國際化,不管這個名頭是怎麼得來了,可業績、知名度度跟着不斷的提升,而她莎琳帶着安萊妮珠寶可是在國際種站住腳跟,她不會認為,自己這些年做出的努力,都是別人送給她的。

想到如果說有人知道尤蘭達珠寶,自然一定知道安萊妮珠寶,可,如果說有人知道安萊妮珠寶,可不一定知道尤蘭達珠寶。

這就是差距,這就是『名』帶來的效果。

現在的簡采萱再也不是原來那個單純的她,而是清楚的知道,一個人的成功離不開自己的實力、機緣、貴人的幫助。

就像是現在,簡采萱絲毫不在乎,她成功的背後有多少人在默默的付出,她也會大方的說出來,她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功都是離不開單逸明的幫助。

不服,那你也找到這樣有實力的男人試試!

同樣有一個成功並願意為你付出的男人,而有卻不一定會得到成功的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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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愛重生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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