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不仁不義

51 不仁不義

「十六」君炦雙眼發狠「左右相說的可是真的?」

「皇兄」君遠航氣定神閑的端起一旁的酒杯,輕輕的飲了一小口,就如同完全沒有意識到君炦那會吃人的眼光一樣,眉峰上揚掃過眼前的君炦,接着一一掃過一雙雙看向他嘲諷的眼睛。

「皇兄」君遠航輕輕的動了動嘴唇「我若是想對皇兄動手又何必等到今天?」

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

「你自然會等到今天,因為耶律皇上在這,你就是算準了耶律皇上他們在場的時間才動手?」左相冷哼,在他看來這個理由足夠充分。

「怎麼,難道左相認為我與耶律皇上勾結在了一起?」有句話他沒有說錯,他若想殺君炦不會等到現在。

柳承之一噎。

耶律庭的面色一寒。

「十六王爺肯定是覺得以自己的一個王爺身份匹配不上耶律公主,所以想取皇上而代之」右相徐徐道來。

君遠航似笑非笑的看着史可郎「右相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十六」君炦大喝一聲「總算是說出你的心裏話了,原來你的野心如此之大,朕早該看出來」君遠航沒有否認,那就是肯定了

「皇兄難道不覺得今天的事情很奇怪嗎?」君遠航答非所問。

「哪裏奇怪,別人不知道這個,朕可是知道的,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君炦把血箭放在手掌心,讓它整個箭身呈現在君遠航的跟前。

「這不是血箭?」君遠航輕輕的拾起,沒有半絲意外。

「你果然知道?」

「我知道的可不止這點?」君遠航邪魅的雙唇微微勾起,他從懷中搜出一枚通體發亮的綠色戒指,輕輕的往大拇指間一套,綠戒輕而易舉的套了進去,那樣子就是為君遠航量身打造一般。

君炦的眼睛陰陰的盯着君遠航的動作。

血戒。

即然是消失了將近二十多年的血戒。

血戒怎麼會在十六的手上。

「沒想到這個東西在你的身上?」君炦眼中帶着晦暗,如暴風雨來臨般的沉寂。

君遠航神秘一笑。

「很意外?」

「你從何處尋得?」消失二十多年的東西出現在十六的手裏,這種感覺讓他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掌控不了局面的恐懼。

「恐怕皇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這種東西如不是有人交給我,臣弟怎麼可能會擁有它」君遠航說着有意無意的舉起手指,綠色的光芒如同黑夜裏的一隻精靈,吞噬著眾人的眼球。

「皇上,不知這東西是有何作用」右相見兩人的談話詭密的很,聽不出半點頭緒不由出聲問道。

左相也覺得費夷所思,明明是綠色的戒指,怎麼又叫做血戒,一聽這名字就知道只怕是吞食了不少人的鮮血。

君炦不言。

內心在翻騰倒海。

不由冷笑。

父皇還真是會替十六打算。

早早便把血戒秘密交給了十六。

這是早就知道他有不容十六之心,所以對他早做了防範。

怪不得十六的命一而再再三而的從他手底下活了下來,有了血戒,他便是血影門的真正主人,其身後自然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暗中保護他。

父皇啊父皇。

你難道不知道一山容不了二虎。

何況是大晉朝的江山,他怎麼允許把自己的性命放置在別人的跟前。

嘴角動了動「自然是十六這些年刺殺朕的證據,朕不止一次在宮中,宮外遭受刺殺,回回那個刺客就會留下這樣一枚短箭,朕這些年查不出那些刺客的一點頭思,誰曾想那背後之人竟是朕的好弟弟」君炦眼中帶着濃濃的痛心和失望,這種表情看在眾人的眼裏不由同情起皇上「來人啊,把十六押下去」眼中一狠,今天除掉十六勢在必得。

水清雲看了眼這邊。

血戒?

她好像上次見過一次。

除了血戒的光芒有些詭異,外形看起來和一般的戒指沒什麼不一樣。

隨着君炦的語落,身穿鎧甲的羽衛軍手持長劍團團圍住君遠航。

太子想上前,被皇后一個眼神制止住了,現下的情況不用看也知道君炦已經動怒,如是太子再在這個時候出頭只怕會引火燒身。

君遠航冷冷的看着這些羽衛軍,嘴角滑過冷笑「皇兄,血影門在我手中二十年,臣弟如是有反皇兄之念,有何必等到今天?」他手中握有血影門,想殺君炦於無形輕而易舉,何必等到今天才大動干戈。

「笑話」君炦大笑「朕才是血影門的真正主人,血影門的主人只有一個那便是朕,不要以為你盜取了血戒就是血影門的正式主人,朕告訴你想到不要想。」

事到如今,兄弟兩人算是徹底撕破了臉面。

沒有了往日的友愛。

有的只是恨意。

「那皇兄可以試試」君遠航笑了,皇兄對他可真是好,為了難夠除掉他,無中生有如此多的罪名出來。

刺殺皇上。

這樣的話說出來自然有人深信不疑。

「皇上,臣早就說過不能對十六王爺太過縱容,過於縱容必受其害,果真」左相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樣。

「帶下去」君炦一個揮手,不想再看君遠航。

幾道黑影自空中飛了下來。

個個身手詭異,他們如煙一般落在

異,他們如煙一般落在君遠航的跟前,護主的意味明顯。

「血色」君炦的臉黑的不能再黑「這是什麼意思」

血色的臉上矇著黑巾,一雙眼如鷹一般犀利,雖然矇著臉,君炦又如何認不出來這是血影門的頭號殺手。

「皇上」血色的聲音有些中性「血影門有祖訓,如是血戒重現天日,擁有血戒者便是血影門真正的主人」

皇上是對血影門有指揮權。

可皇上身上沒有血戒就算不得是真正的主人。

水溶聞言眉尖緊鄒。

關於血影門,他是知道一點的。

似說是專門聽命於皇上一人,為皇上操縱一黑暗之事。

只是這麼多年只是傳說,真正知道他存在的人除了皇上只怕沒有別人。

如今,血影門出現在世人的眼前。

這說明什麼。

說明血影門不再是皇室的秘密。

就如同現在,血影門不可有兩個主人一般。

「皇上」水溶上前「皇後娘娘失血過多,怕是要移到別處進行診治才行」

君炦掃了一眼太子懷中的皇后,眼色的殺意稍稍淡了些「一定要治好皇后」

為皇后診治的太醫回答的戰戰兢兢。

皇后本來想藉此機會讓君炦為太子和司空靈指婚,哪曾想在宴會上發生這樣的事,現在又出了十六這樣的事,聯想到太子最近與十六走的那樣近,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心裏只希望此事不要把太子牽扯進去才好。

「母后」太子一驚。

「殿下,娘娘暈過去了」太醫探了探皇后的鼻息。

「父皇,此事也許不是皇叔乾的,或許有人想破壞你們之間的兄弟關係也說不定」君啟軒看了一眼看着皇后一臉緊張的太子,嘴跡滑過冷笑。

「老六,你不要為他說話」君炦口氣不好「事到如今,朕與他之間早在他一次次暗殺朕時這兄弟情誼已盡」君炦別過臉。

水清雲看見真想大笑。

這個君炦這戲演的真好。

如果不知情的人定真會認為君炦才是暗遭殺手的那個。

可誰又知道是君炦一月派好幾拔人過去刺殺君遠航。

「君皇上這把白話說成黑話的本事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水清雲語帶輕笑的站了起來,她繞過那些羽衛軍,繞過君遠航身邊血影門之人,大君遠航的身邊坐了下來。

「耶律公主,朕知你與他互生愛慕,但你到底沒進我君家的門,朕與他之前的事還希望耶律皇上耶律公主不要插手」君炦不能對水清雲發狠,只得客氣道。

「也不算是插手」水清雲繞全場看了一眼。

不少人都帶着好奇的目光看向這邊。

擔憂的眼光少,看戲的眼光多。

這些眼光自然來自那些人人小姐。

至於文武百官,臉上就沒有這麼好的表情了。

皇上親兄弟之間反目,多少會影響國之根本,所以此刻君遠航與君炦的一舉一動都吸引着他們的眼球。

深怕君遠航或是君炦做出什麼影響國本,從而影響自己官職的事情。

「只是在說一些事實罷了,眾怕周知,十六王爺自四歲起皇上您便已養病為由把十六王爺送到了江州,隨後你更是對這個手無寸鐵的弟弟進行一次又一次的刺殺,若說心存不容,也是君皇先不仁,十六王爺才不義的」

「耶律公主不要信口雌黃,朕狠不得把天下最美好的東西都給朕的這個幼弟,豈會派人去殺他」

「一切不過是表象罷了,好在十六王爺命大,年幼的他一次一次在你的手中逃脫從而才有了現在的他,換言之,如果十六王爺今天真對皇上做出了什麼,那也是讓你也給逼的,話說狗急還跳牆呢,何況是人?」水清雲的話輕聲細雨,如同一講一個與她毫不相關的故事,又似在一講一件至關重要之事。

「哈哈」君炦突然大笑出聲「這真是朕聽到的最大的笑話,朕如果想殺十六他能活到現在,

說來說去還是朕太過仁慈,才讓他有機會陷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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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種田之王妃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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