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刻上他的專屬名字

第112章 刻上他的專屬名字

莫司夜雙手各自的抓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懷裏一帶,「我之前就跟你過,我會得到你……可是你不知好歹,三番兩次的不順從我,我只能出此下策,還記得那天在出租房裏,我跟你說過的一句話嘛,如果你在那一次就從了我,接下來的這些事都不會發生過,甚至包括莫司辰的死……」

「難道你就為了滿足你那胺髒的想法,就要搭上一個人的性命嘛。」蕭畫幽亮的瞳眸里浮起一抹不敢相信,難道有錢人家的想法都是這麼*,極端甚至是胺臟嘛,還是只有她面前的這個少年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想要得到的東西,我就一定會得到,哪怕是不擇手段……」他擒住她的手,把她的身體更加拉近的貼近自己,他俯身來到她的耳畔,呼出的熱氣在她耳邊是那麼灼烈,「如果我得不到的東西,我會選擇推毀……」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她再這麼反抗他,可能有一天,他心情不好,或是煩了這樣的狀態,那麼有可能就會殺了她,這樣一想,蕭畫的身子明顯感到一陣的顫粟。

可是她卻不知道,如果這件事情永遠不會公開在她的面前,他就選擇以另一個他的身份與她相處,因為在這幾天裏,他一遍遍的說服自己,只要她喜歡,即使是當另一個人的替身又何訪呢,雖然莫司辰的死與他毫無相關,可是他還是背負了,與其讓她認為莫司辰的死一半原因是因為她自己的不相信而造成的,還不如給她一個理由來恨自己,或許,這樣,她心裏的疼痛就會少一點,愧疚就會少一分,帶有太多情緒的感情壓在心裏會很累,那就讓她只有一種情感吧,仇恨—或許會讓她心裏好受一些。

蕭畫抬眸,有些憤恨或帶有驚慌的美眸與他的對視,可是為什麼會在他的那雙眼睛時,看到了一抹冷態和悲涼,她不解。

她甩開了他的手,迅速的拉開了她與他之間的距離,「你都敢殺了你的哥哥,還有什麼事情是你不敢做的,即使這樣,我不會害怕,因為……我還有司辰會在那裏等着我。」

她眼裏對那人的執著,讓莫司夜的眸子驟然又冷了幾分,他一個跨步,來到她的跟前,拽起她的手,就暴力的把她往樓梯上拉去,突然的舉動,害的她一個重心不急,膝蓋差點踉蹌的磕在那尖尖的台階上,莫司夜反應極快的拉高了她的手臂,讓她的膝蓋才免於痛疼。

「莫司夜,你要幹什麼,放開我!」他的力道如那粗的藤蔓一般緊緊的勒着她的手腕,想極力的甩開,卻始終陡勞。

「我想幹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他繼續拖拉着她,往樓梯口走去。

站立於籠中的林可兒,真真切切的看着剛才的那一幕,如果說蕭畫對莫司辰死最後成了執著,那莫司夜的執著比起蕭畫,可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因為在他的眼裏,看到了濃濃的霸佔與他眸子裏彷彿隱藏了許久的深情,她防備着他身邊凡是想要跟他搭訕的女人,可是卻防備不了他的心,她從一開始就輸了,輸的徹徹底底,她輸給的不是蕭畫,而是莫司夜,更明確來說,或許是自己。

她無聲落淚,身體此時有些無力的蹲了下來,坐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地上的寒冷正在一點點的驅散她的體溫,可是她的心彷彿被人狠狠的撕裂一般,鮮血淋漓,司夜,從我第一天認識你,第一眼看見你,第一秒愛上你開始,我就愛你愛到無可救藥,從那一刻,我林可兒就是為了你莫司夜而活,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你,可是我高估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沒想到,到頭來,我什麼都不是,可是……怎麼辦呢,我還是好愛你,我恨你都是那麼的捨不得,想起你的臉,我是甜蜜卻又痛苦的,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停止了我的心跳。」

她把頭深埋在自己的雙褪之間,哭了好久,痛了好久,想了好久,最後她終於有所反應的抬起了頭,站起了身,她走到鐵柱前,她知道,那個阿湛還站在那,她說,「我做好準備了,帶去那裏吧。」

面對林可兒這時的坦然與直接,明顯阿湛沒有反應過來,以她在他的印象里,是囂張跋扈的,不講道理的,可是沒有想到,這次會……

但是阿湛還是打開了那個鐵柱上的鎖,待他想開口時,林可兒面無表情,冷聲打斷,「你放心,我不會出買司夜的,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因為這是我現在唯一能為他做的……哪怕被槍決了,能為他死,也是我的一種幸福,她好看的嘴角掀起一抹笑意,是那麼美,卻又顯得那麼的凄涼。

愛上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她林可兒認命了,此時她,好羨慕蕭畫,能擁有她九年來一直想擁有卻一直得不到的愛,可是她卻又好恨,這份愛,她努力了九年,無果,可是她卻輕而易舉的得到了,得到了卻還是一副不稀罕的樣子,這是她所厭惡的,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這就是愛情,一個能令人失去自我的愛情。

阿湛帶她出了鐵籠,往樓梯上走去,出了這房子的大門,她停住了腳步,抬眸看着這棟別墅,她冷然的笑了,可是卻又濕了眼,她轉身對着阿湛說道,「可以叫司夜出來見我最後一面嘛,這樣我就死而無憾。」她一直很高傲的人此時卻為了見他一面,放下了高傲,語氣里盡量請求。

待阿湛想開口回答時,林可兒卻又自潮的打斷了,「算了,想想也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出來見我呢……走吧。」

一向似他主人一樣冷血的阿湛最後還是開了口,「林小姐,你在警方面前只要道出你收買人下藥就行,不需要把另一條罪名攬在自己的身上,畢竟,那人是我殺的,否則你一口認罪,結果可能會死在槍下,至於你想要護主人,你其實大可不必擔心,因為警方根本查不到是我們所為,所以你不用這麼盲目的為了主人,白白犧牲你的生命。」

聽言,林可兒冷笑了一聲,「怎麼,你是在同情我嘛,我林可兒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我沒有同情你,我只是跟你講了事實,我希望你不要再讓主人再莫名的背負一條人命。」

「哈哈哈哈……被你這麼一說,我的死是一種多餘的了」,林可兒說道。

阿湛還是一慣的面無表情,剛硬的說道,「是的……」

「如果讓我的死,能讓司夜感到一絲的「心疼」,繼而這一輩子記住我,我死也值了不是嘛。」

「你應該清楚主人的性子,他不喜歡別人自做主張的以為是為他好。」

林可兒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望向那一片漆黑的天空,她的嘴角泛起一抹自嘲,今夜的天空沒有一顆閃亮的星星,「真是不美麗。」她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走吧……」

阿湛沒有沒有說話,他走到兩米處的位置,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然後啟動了車子,開動然後停下了林可兒身邊,她不由的轉身望了望這別墅,恐怕今生再也見不到你了吧。

她彎腰坐了進去,對着阿湛說道,「或許你說的對……」

阿湛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車子很快的行駛在這漆黑又蜿蜒的山路間。

林可兒轉頭看向車窗外,雖然外面的一切都看不到,只是一片的黑暗,可是她彷彿能在這片黑暗之中,找到一抹能讓她呼吸的專地,一抹來自遠處的黑暗。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蕭畫從剛才的地下室一直被莫司夜拽到房間門口,可是她卻奮力反抗的就是不進去,感覺她只要進了這房間,在後面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可是女人的力氣想要在男人面前反抗,終究是陡勞。

莫司夜一個用力,她就重心不穩的跌進了房間內,然後他順勢的抬腳往那房門一踢,砰的一聲,房門帶上,他放開了她。

得到解脫的蕭畫立馬繞到了*的另一邊,與他隔開了一大段距離,深怕他又想對自己做一些可怕的事。

蕭畫的每一個表情,沒一絲害怕都全數的盡收在他的眼裏,他薄唇一邪,低聲卻邪魅的說道,「你以為在這裏,還能逃的掉嘛,這裏,除了我,就是你,接下來我想對你做任何事,你除了做一些所謂的抵抗之外,你還能做的了什麼,但是……他頓了頓,如神鵰刻般完美的俊臉突然意味深長的邪笑了一聲,「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不會對你做那種事,只是要換種方法而已」,說完,他看了她一眼,拐進了此房間內的另一所小房間。

站在另一側*邊的蕭畫看着他走進那所小房間,不知道他想要幹嘛,可是一股不好的預感頓然的從她的心裏滋生,她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令人可怕的地方,待她想往那門口走去時,視線不經意間的掃到了角落裏那個畫板上的素描畫像,那是一個男子睡在*上,右臂當靠枕的枕在了頭下面,眼瞼緊閉,鼻子高蜓,淺薄的嘴唇是無*的代表,優美的脖頸,突出的喉結,還有那因為敞開臂彎,導致睡袍領口而果露的半截胸肌,無不在說明著這畫中男子的性感與魅惑,可是卻讓蕭畫生氣的皺起來了眉。

她極步上前,從畫板上拿出了畫紙,就像發了瘋似的對着那些一張張的畫就撕的粉碎,不一會兒,地上就是大片小片的碎紙落滿了她的腳邊。

也與此同時,莫司夜手裏不知拿了什麼類似小盒子的東西終於從那所小房間里走了出來,看到她那滿地的紙屑,他皺了皺眉,但隨及又恢復了往常的冷態,他不作聲色的把那小盒子放到了*邊,然後轉身看向蕭畫,修長的腿沉穩的一步步的向她的方向邁進,宛如可怕的撒旦要一步步的將她吞噬一般向她走來。

看向自己前面的莫司夜,她不自覺的往後退去,直到當自己的後背抵住那冷冰的牆壁時,她才發現自己退到了一個死胡同,退無可退,她一臉防備的看着他,甚至害怕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你想要幹什麼……」溢出的聲線都帶着顫音,哆嗦的身子,一臉驚怕的看着他。

莫司夜沒有說話,只是一步步的向她走來,腳下踩過那被她撕碎的紙片,彷彿他的臉上也更冷一分,她抵靠在那牆角,他的身軀攔在了她的前面,因為身高的高度,當他看她時,是一種居高臨下,不可一世的姿態感,「你以為那些畫,畫的是我?」

蕭畫沒有想到他會如此一問,讓她有些驚疑的抬頭看向他。

當她抬起她的小臉看向他時,那幽黑髮亮的大眼睛有種楚楚可憐,又無辜的樣子,白希精緻的小臉,在燈光的照映下,更顯的動人與*,他的視線被那纓紅的小嘴所吸引,他伸手抬高起她的下巴,眼裏佈滿了玉火,看着他這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時,蕭畫緊張的下意識的蠕了蠕自己的嘴唇,這個動作無不在瓦解着他想要壓制的理智,最後他選擇了跟隨自己的想法,對着那紅唇吻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的蕭畫一時不知了反應,瞪大的眼睛,看着他閉着眼,一臉深情又享受似的吻著自己,隨着那嘴唇的力度加重,她終於猶夢清醒般的回神了過來,她開始做以反抗的推開他的身子,可是他就像一堵牆似的怎麼推也撼動不了他半分,最後她只能生氣的捶打着他的後背,他還是不作聲色。

直到他終於捨得的離開了她,她才得到解救般的呼吸了幾口空氣,可那嬌唇已被他吻的紅艷欲滴,更加的誘人,莫司夜深邃的眼眸再次暗了暗,預備想再次低首吻去,卻被她躲過的扭頭到了一邊,他的薄唇就這樣停頓在了那。

莫司夜嘴角謔肆一勾,邪魅危險,聲音帶着一抹低沉與沙啞,「是你剛才*我的……」他說道。

「無恥!」蕭畫眸心含怒,而小臉上卻有着掩蓋不住的紅暈與嬌羞,只是這樣的她不知道卻像極了她的*。

莫司夜聳了聳肩,對她的咒罵全當成了耳旁風,他抻手抓住了她的小手,繼而的往*的方向拉去,「混蛋,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麼。」

「這麼急的想要知道?,待會不就明白了。」他開口,卻沒有直面回答。

他抓住她的手用力一甩,蕭畫隨及的跌入到了*上,因為*的柔軟,讓她的嬌小身子也不由的小小彈跳了起來,然後,莫司夜伸手向自己的睡袍腰帶處,慢悠悠的抽出那條白色的腰帶,向蕭畫壓來。

「不要過來,你想幹什麼」,蕭畫面對於他的力道,她根本掙脫不了半分,溢出的聲音充滿了膽怯,「你說過,你不會對我做……那種事的。」

「我是說過……」他一邊回答,一邊用那條腰帶捆縛着她的兩隻手,「可是我只說今晚不會,沒有說以後不會……」

「那你現在又是幹嘛……」她的眼睛充滿了恐慌。

「怎麼,我這麼做,讓你誤會成那件事了嘛,看來你並沒有像你表面上看的那麼清純。」

說完,他把她拖到了*頭,再者把捆綁住雙手的另一頭腰帶系在了*的柱子上,於是蕭畫就這樣被捆綁着雙手,不能動彈。

這樣的姿勢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與難堪,她奮力的扯動着腰帶,可是卻始終無濟於事,她只能作罷的一臉憤怒的看着他。

「不要再動,你看,你那手腕上的皮膚都被你勒出了紅紅的勒痕。

蕭畫氣急,大聲的暴戾道,「混蛋,放開我,放開我」,她扯動着自己的身子做着掙扎。

莫司夜只是笑笑,他坐直起身,伸手打開了那個小盒子,隨後在小盒子裏拿起了狀似針的東西,又再次來到她面前,「這……這是什麼,你要對我做什麼……」蕭畫看着他手裏拿着那枚針,她就渾身顫粟起來,眼裏滿是恐懼。

「你前天晚上說過,你的身上想刻上我的名字,我如你所願」,他削薄的嘴唇邪邪一笑,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什麼……不是的,我那時以為你是司辰,我才會這樣說的,不是這樣的!」她有些撕聲的說道。

「不管你是想對誰說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提醒了我」,他搖了搖手中的那枚針,繼續說道,「既然以後要做我莫司夜的女人,就該要留下屬於我莫司夜的專屬印跡,讓其他的男人看到你身上我的名字,我想他們也會斷了那份不應該有的想法,這不是很好嘛。」

「我不要,我不要……我根本不愛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她終於控制不住,因為情緒激動的留下了眼淚。

聞言,莫司夜的身子倏然一怔,但隨及又是一記輕笑,「那又怎麼樣呢,只要得到你這個人就行了,還怕沒有心嘛。」

「我不會愛你的,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我都不會愛你,即使如此,你得到我的人,又能如何,只會讓彼此徒增痛苦罷了。」她說。

「那又怎樣……」他隨口道。

「什麼……」

「你不愛我,又能怎樣,難道我會因為你這些話,然後放你走嘛,既然我莫司夜想要的女人,我就一定會得到,不管是身體,還是心……」他湊身靠近,來到她的眼前,嗓音低沉而性感的說道,「我有信心,讓你愛上我!」

「不會,我會永遠的愛着司辰,決不會愛上你,決不會愛上一個殺了司辰的人,我只會恨你……恨你!」她咆哮道,彷彿吼大了聲音,就會堅信自己不會讓自己的心任由他擺佈。

「是嘛,終有一天,我會讓你為了我傷心欲絕!」

「你不要太狂傲了……」

「那就拭目以待。」

他右手上拿着那枚紋針,邪視了一眼她的身體,說,「該紋哪裏好呢……應該要紋在一個顯而易見的地方,他肆無忌憚的審視了一遍她的身體,岑薄的嘴唇因彷彿終於找到了一處絕好的位置而笑的更甚了,「鎖骨怎麼樣,既明顯,又好看……」他自顧滿意的點頭。

「不好,一點也不好,我根本不想紋上你的名字,一點也不想。」蕭畫心裏慌亂極了,看這架勢,好像他一定要這麼做不可。

「本來還想讓你局部打上麻藥的,看來不用了,就當做你剛才那句話的懲罰吧!,這樣就能讓你感受我帶給你的疼痛,到時,你就會永遠忘記不了我了,」說完,他撩開了胸前的秀髮,那枚紋針對着她的鎖骨,就慢慢的落下。

當那針頭一點點的刺進她的肌膚,她就疼的直掉眼淚,可是位於她上面的莫司夜根本也不會因為她的眼淚而停了針,只是速度卻明顯的加快了許多。

鮮紅的血因為他針的刺進,而冒出滴滴血紅,隨着那處鎖骨而滑落在她的腋下與手臂處,灼烈的疼痛哭紅了她的眼,啞了她的音,好痛,真的好痛。

莫司夜看着那紅色的血滴,還有那掉落而無助的眼淚,其實他早已疼進了心臟,蕭畫,既然莫司辰已經刻進了你的心裏,那就讓我的名字刻在你的身上,不要怪我,我只剩下這個辦法能讓你記住我。

他最後一次落針后,迅速的移開了針頭,他拿起一條白布擦拭了那鎖骨上的鮮血,瞬間,那白色布條上就染上了她的血,再者,就看到那皙白好看的鎖骨上就出現了一個張狂而有力的一個字,「夜!」,字如其人,狂傲,猖獗。

他對着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不自禁的嘴角揉起了笑,他一邊解開她的縛束,一邊沉聲說道,「不要試圖的想辦法去除掉,因為這是我剛才在房間里特製調好的藥水,這種藥水會滲到你的皮下組織,然後再慢慢的印在你的骨頭上,我想現在你的鎖骨骨頭下面也有我的名字了。」

題外話:

六千,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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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追情,邪少狠毒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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