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抉擇

無奈的抉擇

雪之國終年積雪,就算是夏季溫度也是在零度以下,雪原小鎮,水之國和雪之國的之間的小鎮隸屬於雪之國,因為沒有到趕集的時間,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寥寥幾家店鋪開門營業。

而這其中就包括了一家並不起眼的首飾店,店裏,一位年齡已經不小的老人正坐在櫃枱後面,躺在藤椅上眼睛輕合著,呼吸均勻似乎是睡著了,而老人不遠處還坐着一個身着繪有櫻樹圖案的白色和服的女子,頭低着,即腰的長發沒有盤起只是被一條水藍色的髮帶束縛住,看不清相貌,一隻纖細而白皙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腹部。

「孩子,你真的決定了?」說話的是躺在藤椅上的老人,此時老人已經張開了眼睛,眼神清澈不似其他老人般渾濁,「不再考慮了?還有時間的不急。」

「不了,只能及早進行,我怕出現變故,而且,流風也需要照顧,只是……」女子搖頭,聲音很低,但是卻帶着明顯的哽咽,女子猛的抬起頭,赫然是白,此時的她十分的憔悴,眼淚不斷的自眼眶裏滑落,「祖母大人,我真的捨不得啊,真的……真的很捨不得,這……這是我和風的第一個孩子啊」說着說着,白泣不成聲,頭再次的低了下去。

「哎……」老人嘆息,那清澈的雙眸看着白拿脆弱的樣子而有着深深的無奈,白的彷徨她何嘗不知,在第一次看到白和流風的時候老人就看出來了,雖然白堅強且有主見,但是,流風是她的主心骨,而且,近段時間她才知道,白和流風還經營著不小的組織,且最近似乎有着不穩定的苗頭。

如果是在流風健康的情況下,有流風的壓制,白可以安心的生下孩子,但是,現在情況不同,自3個月前,匠之國第三場比試時,流風被「曉」的「零」「白虎」「朱雀」「南斗」4人圍攻,要不是「天兵組」在「寒」的帶領下支撐到白的到來,那麼流風還有「天兵組」估計真的會長眠於此,饒是如此,流風他們的下場也極度的慘淡,流風重傷昏迷,而「天兵組」只剩下了失去了左臂的「寒」。

而白帶着昏迷的流風不惜體力的趕往了中心目的地,在路途上碰到了木葉其他10人之後,白帶着他們急速的前進,那一場木葉是第一個到終點的,但是在算最後總排名的時候木葉卻排名幾大忍村的後面,無他因為他們收集到的信物實在太少,在比賽結束之後,白讓木葉其他人先行回村之後,為了穩定住流風的傷勢,白還是在秘密據點裏逗留了一周,期間她也見了一次卡卡西,在拒絕掉了木葉的援助之後,白又匆匆的回到了據點。

木葉打的什麼主意白清楚,無非是在了解到了流風這個核心人物倒下了之後想趁著這段時間逐步蠶食掉流風和白的心血。

「在考慮幾天吧,那樣的話對於你的身體傷害很大,而且,我不認為在流風的心目裏面那個組織的重要程度還在你之上。」老人走到白的身前輕輕撫摸著白的腦袋,「你去照看流風吧,這裏就教給老太婆我了。」

「嗯。」白點頭,擦拭乾凈臉上的淚痕,白像老人行了一禮之後往裏屋走去。

「小草,你在這裏做什麼?」剛剛進入內院,白就看到小企鵝一搖一擺的跑了過來。

「快,流風又出狀況了。」小企鵝急促的回答了之後,再次往回跑去。

白臉色大變,顧不得穿着和服的不便,瘋狂的流風所在的卧室奔去,進到卧室,便看到了躺在床上雙眸緊閉,臉上毫無血色的流風,此時的他,如同承受着極大的痛苦般,面容扭曲,渾身抽搐著,密密的汗珠不斷的從額頭上滲出。

掀開被子,流風渾身不著一縷,雙手泛起了藍色的CKL光團,從腳掌開始,光團拂過流風的全身,一遍一遍的,時間飛速的流逝了半個小時,白的臉上也出現了不少的汗珠,她的CKL消耗的太大了,漸漸的,流風的身體不再抽搐,面容漸漸的平靜下來,緩緩的收起CKL,再次幫流風蓋好被子之後,輕舒了口氣。

「給。」小企鵝的聲音響了起來,短小的翼上正掛着一條濕毛巾,「情況怎麼樣了?」在白道謝接過之後,小企鵝問道。

短短的3,4個月小企鵝褪去了原本的跳脫和頑皮,變得沉穩,這段時間裏,在這種特殊的時間裏,因為流風的昏迷和組織裏面的暗潮湧動使得白除了老人和小企鵝之外能信任的人也寥寥無幾,而老人的年齡的原因使得白實在不好隨意的驚動,而小企鵝似乎突然長大了般,主動地提出要幫白的忙,且十分完美的完成,這段時間白還可以勉強的壓制住組織裏面那些不安定因素,小企鵝可以說是居功至偉。

「還是老樣子,完全找不到原因,只能被動的壓制着。」白幫流風蓋上被子之後做在床邊,輕輕的撫摸著流風那重新平靜下來的面龐,清秀的臉上也因為剛剛的消耗而顯出了一絲的疲憊,「只是有一點可以慶幸,發作的時間間隔越來越長,而且風的痛苦也漸漸的減輕。」

「那流風應該會很快就會醒了咯?」小企鵝有點興奮的問。

「我不知道」白緩緩的搖頭,語氣里有着毫不掩飾的低落和彷徨「風是中了一個強大的瞳術才陷入昏迷,而據祖母大人說,想要使風醒來,只有兩個辦法,一是以比施術者更加強大的精神力和CKL侵入風腦部,強行的驅逐施術者的精神力和CKL,二是以風自己的意志醒來」

「只是,第一個辦法我做不到,我的精神力和CKL完全比不上「零」,而且就算能做到,我也不敢嘗試,太危險了,稍一不慎的話,輕則痴獃重則死亡。」

……

白不想說話,而小企鵝也不知道說什麼,一時間房間里陷入了靜默,「我先出去了,白你也休息一會吧,這段時間你都沒怎麼休息的。」似是受不了房間的沉默般,拍了拍短短的雙翼,往門外走去。

緩緩的趴在了流風的胸口,傾聽着流風那平緩的心跳,閉上眼睛眉眼處的疲憊顯現出來,輕聲一嘆,好累,不止是身體上,更有着精神上的疲憊,以前大部分事情都是流風在處理,而她只是從旁協助一些事情。

而現在流風倒下所有事情都壓在了她那嬌弱的肩上,雖然有小企鵝分擔,但是畢竟經驗不足,依舊使她手忙腳亂,索性這段時間組織裏面的人似是有着什麼顧忌一般毫無動靜,對於白的命令也毫無疑義執行,這樣讓白全面熟悉組織的事物贏取了一些時間。

每天也就是在卧房的時候陪在昏睡中的流風身邊的時候可以休息,也是她除了短暫的睡眠之外唯一能夠休息的時間。

這段時間好不容易把事物上手,而白又知道了一件讓她不知是喜還是憂的事情,她已經有了快三個月的身孕。

「風……我們有孩子了呢,已經快三個月了」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流風稍顯柔和的臉龐,白低喃著,每天在和流風單獨相處的時候白會每天把遇到的事情說給流風聽,這是她新養成的習慣,也是她這段時間唯一發泄壓力的途徑。

「風,我剛和祖母大人商量了一下,祖母大人雖說是讓我在考慮一下,但是,祖母大人似乎是傾向者我生下孩子。」說着說着,眼淚再次滑落,沿着那嚴重消瘦的小臉滑下,在被子上印出了淚漬。「其實,我也很想生下來,只是,那樣的話可能會有麻煩啊。你說我該怎麼辦?」

「砰砰砰……」就在白向著流風傾訴的時候,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白……開門,急事」小企鵝急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先離開一會,很快就回來。」擦乾眼淚,輕吻了一下流風的唇然後起身開門,走到門外,輕輕的帶上門之後問道:「什麼事情,這麼急。」

「先去基地吧,「雪」現在在基地等你。」小企鵝揮動着短短的雙翼,語氣里有着說不出的凝重「似乎是發生了嚴重的事情。」

「我知道了,你留下來看家,我很快回來。」說完便徑直往門外走去。

一路上,白思索著「雪」來此的目的,「雪」和「伊」是組織在匠之國部分的主要負責人,最早跟隨流風和白的兩個人,也是在流風出事之後,組織裏面唯二沒有被白召回的主要負責人了,如果說在這種情況下白還能信任組織裏面的誰的話,那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了,如果不是對於絕對的信任,白石絕對不會放心吧他們兩個留在外面。

似是知道組織裏面的不穩,也似是知道白的捉襟見肘,「雪」在半個月前主動從匠之國回到總部幫助白處理組織的事物,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雪」幫白分擔了不少事情讓她輕鬆點是不爭的事實。

「二首領。」進入總部沒多久,白就在她專屬的辦公室裏面看到了一臉急迫的「雪」

「什麼事情?」坐到位置上,眉頭輕皺,「雪」的性格和她類似,能讓她露出如此表情,看來情況比她在路上所猜測的更加嚴重,白心裏一沉,不詳的預感籠罩在她的心頭。

「這個,剛剛從匠之國收到的消息。」「雪」把手中的文件遞給白之後,便默默的站在一邊,臉上的憂慮更加的濃厚。

「……」放下情報文件,白的臉色一片鐵青,憤怒取代了雙眸中原本的溫和,她是在想不到,在一個半月前她下的命令居然就被各部負責人給無視的如此的徹底。

「10分鐘內,我要在這裏見到他們所有人,敢遲到1秒鐘那麼他們就再也不出現在組織裏面了。」白一字一頓,語氣之中的那種憤怒和殺意無法掩飾。

「是……」「雪」心中一寒,對於白的爆發她不奇怪,只是,「雪」是在沒想到,此時的二首領的氣勢如此的強大,幾乎都快趕上了「魁首」流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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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已經是月上枝頭了,一臉疲憊的白走進卧室,在讓小企鵝去休息之後,換上睡袍,白躺在了流風身邊,緊緊的抱住了被子下流風那**的身體。

「風,我決定了,這個孩子我……不……要……了。」猶豫了大半個月,就是因為下午看到的那個情報成了促使白作出如此決定的最後一根稻草

畢竟是兩人的第一個孩子,而且,在流風昏迷的情況下,腹中的骨肉可以說是成了她唯一的支撐,悲戚的哭音再也抑制不住,眼淚如同決堤般,再也控制不住的不斷的滑落,雙臂死死的抱住了流風的脖子,臉埋在臂間,整個人輕輕的顫抖著,拚命壓抑著哭聲,但是卻依舊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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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穿越之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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