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你騙人!」冰娃突然嘟起小嘴,像個鬧脾氣的孩子,眼眶微紅了起來,抓起枕頭扔向他,大肆抱怨,「如果我美的話,為什麼佐堂哥不肯看我一眼?為什麼他的眼中沒有我的存在?」

他的眼神變得幽黯。在這個裸裎相對的節骨眼,任誰都不喜歡在另一方嘴裏聽到另一個男人或是女人的名字。

他火大了,一雙黝黑的眼眸燃燒着憤怒,「在你眼中只有他的存在嗎?」

「我喜歡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冰娃輕泣著。

「不!你對他根本不是愛,只是一種思慕。」

「才不是。」冰娃想抗議,但是她的雙唇隨即被他覆蓋住,滑溜的舌頭侵略她的所有,進攻她的檀口中,盡情的擄掠。

冰娃被吻得喘不過氣來,腦海一片空白,腳軟了,身體也癱了,呼吸變得急促。

「你在我身上施展什麼魔法?」她喃喃囈語。

「不!那是因為你想要我。」他低語着。

「想要?」冰娃微歪著小腦袋,臉上充滿動情的紅潮。

「你不想要嗎?」他的指尖輕輕刮著她敏感的相思豆,櫻桃般的乳/尖直立起來。她忍不住發出嬌媚的呻/吟,雪白嬌軀微微顫抖。

「嗯?」他用手指不斷捻着她的乳蕾,看着蓓蕾在眼前綻放,變得更加赤紅。

她緊鎖著眉頭,一副難耐的表情。

「嗚,好奇怪的感覺!麻麻的,好癢……」她滿面潮紅,微啟著櫻唇,吐出破碎的氣息,她扭著腰,雪白胴體晃得厲害,渾圓也跟着顫動。

他的目光被她浪蕩的姿態所吸引,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瞧。

他低下頭,伸出舌尖,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舔著,然後順着她的胸脯,移到右邊親吻,烙下大大小小青紫色的痕迹。

他將小巧飽滿的艷紅蓓蕾含入嘴裏吸吮,用舌尖在粉嫩的乳蕾上打轉。

他眯起深邃的眼眸,用手指攪拌着她的嫩舌。

冰娃在迷亂中,不自覺的開始吸吮他的手指。

當他把手指抽出時,上面沾滿濕熱的唾液。

她紅唇微腫,星眸迷離。

「感覺如何?」他用牙齒咬着她嬌嫩的耳垂,在她的耳畔吹拂著熱氣。

屬於他的男子氣息包圍着她,她感到天旋地轉。

「頭好昏。」她的身體虛軟無力,所有空氣似乎被他奪走,她只能狼狽喘息。

她的香額與鼻尖上佈滿汗漬,臉頰微紅。

他溫熱的手掌捧着她的粉腮,眼裏浮起一絲絲笑意,「你好美。」

他吻了她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重複著溫柔的情話,讓她頭暈目眩,她感覺自己就像飄浮在溫暖的海洋上,暖暖日光在上頭照着她的身體。

他的手指不停挑逗着她艷紅的蓓蕾,在他的逗弄下,乳蕾變得更尖挺,他不時把玩揉捏她的渾圓,看着嫩白在指間變化。

「嗚。」冰娃發出一聲輕泣,不停扭著腰,「我的身體好熱。」

「想要了嗎?」他的手指劃過她柔嫩大腿,聲音好低啞的問道。

冰娃眼兒朦朧的看着他,雙腿間一陣滾燙,灼熱的液體從她體內流出,她羞紅了臉,把頭埋進枕頭裏。

「好羞人。」她的花/徑收縮著,顯示她已動了情。

他緊盯着她兩腿間的雪白肌膚,手指在她的大腿內側滑動。

冰娃身上只剩下一條蕾絲內褲,她羞赧的不敢看他的臉孔,她閉上眼睛。嘴裏不自覺的喊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佐堂哥。」

他的身子陡然一僵,立刻捉住她的手臂,捏疼了她。

「你叫的人是誰?」他冷冷的詢問。

冰娃抿著雙唇,一言不發,眼中水氣蕩漾。

瞧她倔強又可憐的模樣,他忍不住低聲詛咒。

任誰被當成替代品都不會很開心,三番兩次從她的小嘴裏吐出別人的名字,就像把火在心中狂燒,讓他怒氣衝天。

「佐堂哥。」她仍是叫着這個名字。

他的臉色變得鐵青,在她耳邊恨恨道:「我的名字叫東遲凌。」

「東遲凌?」她的眼神浮起一絲疑惑,似乎在哪聽過。

看見她思考的神情,他的表情變得溫和,聲音性感低沉的問道:「你想起來了嗎?」

冰娃噘起紅艷小嘴,搖搖頭,「聽都沒聽過!」

雖然覺得耳熟,可是她懶得思考也不想去回憶,因為只要一回憶,就會想到佐堂哥拒絕她的時候。

「佐堂哥,為什麼……」她整個人軟綿綿的癱在床上。

「該死的你,不准你再叫別的男人的名字!」他的鼻孔快噴出火來了。

「佐堂哥,你別生氣。」她的紅唇壓上他的。

東遲凌眼中燃燒着憤怒的火花,恨不得將這名醉醺醺的小女人提在腿上打她的小屁股。

可是當他溫熱雙手接觸到她渾圓結實的嬌臀時,一切都變了調。

他的大掌撫着她又圓又俏的臀部,細緻的觸感令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接着滑向她柔嫩的大腿內側,讓她的嬌軀一陣戰慄。

他霸氣的將舌頭鑽進她的檀口中,盡情擄掠她的津液。

她小嘴微張,吐出粉色的小舌尖,眼裏漾著秋波。

「我會讓你知道,你是屬於誰的。」他眼裏充滿風暴。

「嗚。」冰娃抱住他的頸子哭喊著,「快點給我!身體好熱!」

一陣凌厲的快/感,讓她整個身子蜷曲成一團。

「給我!」她纖細的手臂緊緊纏繞住他的頸子。

「我會給你所有一切,可是你卻忘了最重要的事,你這該死的小女人,我該怎麼懲罰你才好?」東遲凌露出邪肆的笑容,冰冷且含着惡意。大手緊掐着她的胸脯,像是在發泄心中的怒火。

該死的她,為什麼把他給忘了?

為何她心中除了那該死的右佐堂,竟然沒有他的存在?

該死、該死,一切都該死!

東遲凌在心中罵了好幾句該死,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看着她嫣紅著小臉,扭著纖細小蠻腰,展露出各種媚人的姿勢,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迷離。

「該死的小女人!」他又咒罵一句,重複著讓她想要卻得不到快/感的動作,把她折磨到累了為止……

【第二章】

隔天,時鐘的滴答聲將冰娃給吵醒。

「唔,頭好痛!」她捧著小腦袋瓜子,像是有人拿着大鐵鎚拚命敲打她的頭一樣,痛得讓她倒在枕頭上呻/吟著。

該死的宿醉!

「我快死了!」她把臉埋進枕頭中,像是想悶死自己。

「活該!誰教你愛貪杯。」身旁傳來冷言冷語。

「我頭快痛死了,你別在一邊數落我。」冰娃抗議道,接着身子陡然一僵,因為這個聲音她從來沒聽過。

她立刻從枕頭上抬起小臉,此舉令她的頭傳來劇烈疼痛。

「痛痛痛,痛死我了!」她捧著腦袋瓜子,恨不得把頭剖成兩半。

「快把葯吃了。」眼前出現一隻手掌,掌心上放着兩顆解酒藥。

「水……」冰娃苟延殘喘的道。

一杯水遞至她面前,她狼狽的吞下兩顆膠囊,然後頹廢的側在床上,睜著茫然的眼,緊盯着正上方俯瞰她的臉孔。

眼前的男人有一張方正剛毅的臉孔,五官線條就像是雕刻般有稜有角,他長得並不帥,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男人味和陽剛的氣息。

濃眉下,黝黑的星眸像是訴說着她所不了解的秘密,精光閃過,雙唇微微一撇。

冰娃看着他的臉,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怎麼回事?她明明不認識這個男人啊!可是為什麼就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好像她應該認得他……

她迷濛的眼眸望着他,彷彿想從疼痛欲裂的腦袋瓜子裏里翻找出回憶,可是一波波傳來的刺痛讓她只能躺在床上呻/吟。

「你是誰?」冰娃乾脆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忘了嗎?」他眯起狹長的眼眸,口氣十分不悅。

「我認得你?」她感到百分之百的困惑。她是覺得他有些眼熟,可是……她真的認識他嗎?

他巨大的身形逼近,臉孔在眼前放大,冰娃屏住氣息,睜大眼眸,盯着他銳利的星眸。

「你給我好好想一想,冰娃。」他咬牙切齒的道。

「你知道我的名字?」冰娃驚呼。既然他知道她的名字,那她一定認識他啰?

她眼中充滿疑惑,但是她真的想不起來他是誰呀!

「你真的忘了?」他帶着強烈譴責的語氣指控道,充滿不悅的目光像是在責備她為何會忘了他,讓她有一絲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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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狂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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