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第 155 章

155|第 155 章

「大哥病退了?這麼嚴重?」盼盼一開始就知道她大哥病了,當時有心想去看看,可陶然說這兩天探望的人太多讓她再等等,她一想也是,人家是當官的,上趕着探望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她這一個,那就再等等吧。

誰知等來等去等到了病退的消息?

這下子盼盼有點後悔了,都病退了這病得多嚴重?早知道這樣她就早點去了,大哥一病大嫂和子悅她們也不知道得急成啥樣?

見小丫頭忙忙活活的開始張羅禮物,墨陶然跟在後頭一臉後悔的道:「打電話時說只是輕微腔梗,算不得什麼大病,誰想到會病退?這事鬧的,對了,咱家不還有給爸準備那蛋□□維生素什麼的嗎?都裝着裝着,回頭咱爸吃我再給拿,先可著大哥用。」

他老丈人想吃啥有的是人送,退居二線的任國平要是再想吃點啥,估計今後只能自己買了吧?

帶着這種奇異的暗爽,墨陶然裝起補品來特大方,滿滿兩兜子裝完了,他神清氣爽的對任海鵬道:「爸,我們去看看大哥,一會兒就回來。」

任海鵬心情複雜的道:「去吧,好好勸勸你大嫂,要是真伺候不過來就在那幫兩天,唉,他們家這兩年也不怎麼了,一個個的換著班的住院。」從子俊到子悅,再加上動不動就心臟不好的張月榮,這一家四口住了個遍。

等到了醫院不出所料,探望的人連小貓三兩隻都不見了,只有任子俊母子倆在屋裏看護。

看見病床上躺着的任國平幾天不見蒼老了許多,連鬢角的頭髮都已然花白,盼盼心裏突然有點不是滋味,倒不是心疼她大哥,只是覺得世事無常,好像上了年紀的人說不上哪天就不好了,不行,回去她得再帶父親做個全面檢查,可不能跟大哥似的變成這樣。

不知道盼盼心裏正惦著那個爹,因心情不好誰也不想搭理、正在那做挺屍狀的任國平一見他們倆來了,頓時來了精神,笑的那叫一個和藹可親:「陶然和盼盼來了?快坐快坐,子俊快給你小姑姑他們拿水果。」

見他爹這樣任子俊暗暗鬆了口氣,自打病退的消息下來,他爹的情緒就要死不活陰陽怪氣的,能見個樂模樣可是真夠不易的。

端過了水果眾人落座,大夥說了說任國平的身體,又聊了聊墨陶然的公司,被丈夫暗示了半天的張月榮無奈的站了起來:「盼盼啊,正好有陶然他們看着你大哥,你陪大嫂去測測血壓吧,大嫂今兒個有點頭暈。」

任子俊不知有假忙站起來道:「媽你怎麼不早說?我陪你去。」

張月榮剛想說不用,就聽任國平道:「讓她們姑侄倆陪你一起去吧,我也沒啥事就陪陶然嘮嘮嗑。」正好有些話兒子在還不好說,現在都走了正合他意。

墨陶然心裏明鏡似的對方想說什麼,見人都走了他回頭笑道:「您是一家之主可要保重身體才是,瞧這一病把我大嫂急的,真要有個三長兩短,留下他們娘幾個可怎麼辦?子俊連大學都沒上呢。」

任國平吧嗒吧嗒滋味,這是好話吧?是吧?

壓下心底的膈應,他嘆了口氣道:「唉,哪是我不想保重身體?你是沒看到,這倆孩子一個個的是真不聽話,他們倆要是有盼盼的一半懂事,我也不能氣成這樣,唉——」

墨陶然頷首:嗯,盼盼是懂事,不過那是我老丈人教的好,家長教育問題。

他這一點頭,差點把任國平嘴裏那聲感嘆給憋回去,正常人不都應該勸嗎?有他這麼探望病人的嗎?想了想他也不來那些虛的了,直接煽情道:「陶然,爸老了。」

噗——

受驚的墨陶然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他單手握拳擋在唇邊,咳嗽了好半天才喘過這口氣來,感受着狂跳的小心臟,真心無力再吐槽任國平的不要臉了。

見墨陶然沒有反駁,任國平繼續悔恨道:」老了才知道,自己當初所追求的東西是多麼的錯誤,我怎麼能為了事業拋棄我的親生骨肉?爸心裏悔啊,現在一閉上眼就想到盼盼剛生下來那一小團,那孩子被我包在一個小被兒里……」

平復著心跳的墨陶然靜靜的聽着,等對方紅着眼檢討完了,他才為難道:「其實我特別理解您的心情,人這一輩子誰沒腦子一熱做過點糊塗事?可現在,唉,任書記,咱們這麼說吧,您就是心疼盼盼想改正自己的錯誤,您也得為子悅子俊姐弟倆想想。」

任國平一眯眼,心說來了,這回不只拿子俊說事還帶上子悅了?盼盼和子悅她們的感情那麼好,我看你敢拿什麼威脅?

不敢嗎?呵呵,「當初您雖然是情非得已,可拋下盼盼的時候畢竟是條件不錯,這麼多年來家裏的條件越來越好,盼盼那日子也是越過越艱難,您說這麼多年您都沒想着認她,現在病退了,盼盼本事了,再想認?知道的是您歲數大了,一心想為當初的錯事悔改,不知道的不得說您是個無情無義、自私自利、趨炎附勢、不念親情的奸詐小人?您是看破名利一心想着闔家團圓了,可子悅她們姐弟呢?被人標註了這麼個父親,今後對她們的婚姻事業那都是多大的影響?」

這一番話把任國平的腔梗全都治好了,血管通暢的都要大腦噴血了,哪還來的梗塞?

墨陶然的意思他聽的明明白白,這就是在告訴他,你要是敢挑破那層窗戶紙,明天a市的大小媒體都會曝出,你任國平為仕途拋棄幼女,等自己沒本事沒地位了,又反過來巴結已然出頭的女兒!

自古牆倒眾人推破鼓亂人捶,要是看到這麼個反面消息,他任國平這輩子的名聲算是毀的不能再毀了,還想東山再起?痴人說夢!

望着一臉似笑非笑的墨陶然,腦筋狂蹦的他狠狠的點了點頭:「好,好,你說的有理,我那姑娘有本事,找了你這麼個男人。」簡直就是條陰險狡詐的狼崽子。

墨陶然推了推眼鏡,很是真心的笑道:「任書記您說笑了,其實我這人身上也有很多毛病,全靠盼盼不嫌棄罷了。」

任國平被氣的渾身無力腦暈耳鳴,他閉着眼睛躺回了床上,可半響他又不甘心的睜眼道:「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要是認了盼盼再東山再起,對你來說會是多大的幫助?」這麼大的好處你就愣是看不着嗎?

見對方不噎著藏着了,墨陶然也索性敞開了道:「那您到底明不明白,對於盼盼來說,她突然知道自己不是被期待的孩子,而是被父母拋棄不要的,這對她來說又是多麼大的傷害?您對男人的定義是什麼我不知道,但對於我來說,男人就要保護自己的妻兒老小不受委屈,如果想要的東西需要傷害他們來得到,我墨陶然情願不要!」

……

作為男人,墨陶然覺得自己頂天立地,同樣作為男人,趙文博覺得自己真特么憋屈。

老丈人有病他也着急,老丈人病退他也上火,可已經這樣了他能怎麼辦?這幾天忙完公司的事他就過來跑前跑后,問題是不管他怎麼跑,子悅就是沒好臉。

一開始他還能體會對方是擔心父親,但後來琢磨琢磨有點不對味,這時候的子悅不是應該撲到他懷裏尋找安慰嗎?怎麼會不搭理他?

心急之下,他靠着小舅子的信息堵住了回家取飯的子悅,看着面容憔悴的未婚妻,他到嘴的質問又成了嘆息,好聲好氣的上前道:「還生氣呢?我知道那事我做的過了點,可我不是着急嗎?當初我父母在的時候明明說好今年就可以結婚的,如今他們不在了,任叔叔又不喜歡我了,我心裏一急就想出那麼個主意,別生氣了,我以後不會了好不好?任叔叔要是還不同意我就多求幾次,一定會讓他再喜歡我的好不好?」

想來想去,能惹子悅生氣的也就這事了吧?反正不管是不是先把媳婦哄好了再說,結婚的事回頭再找墨陶然拿主意。

看着認錯態度良好的未婚夫,任子悅眼眶一紅:「你還想娶我?」

這話徹底把趙文博問懵了:「我不娶你娶誰啊?」不對,最重要的是,「我什麼時候說不想娶你了?」天地良心啊,他這邊為了娶媳婦已經是絞盡腦汁了,他媳婦腦袋裏到底想什麼呢?

一聽他這話,任子悅徹底委屈上了,眼淚噼里啪啦的掉,哭着道:「你讓我學賭石,我不會賭石,沒有盼盼好。」本來當時只是一股氣,結果回頭被她爸一說,又趕上父親病退,她突然一點自信都沒有了,或許她本來就不是自信的女孩,因為她所有的榮耀都沾上了父親的光芒,現在被兩個最親近的人層層剝去,她覺得自己特別沒用。

看着哭成淚人的未婚妻,趙文博滿腦門的黑線:他說過嗎?呃,好吧,他是說過,不過那就是順嘴一說好吧?人家媳婦要是買彩票中獎,他還不能讓自己媳婦買彩票了?這不是同理嗎?

雖然覺得子悅有點過於玻璃心,不過再想想,這也是吃醋的表現吧?吃醋就說明心裏有他,有他也就是愛他,這麼一推理,讓大男人的他美的不行不行的,忙把未婚妻摟在懷裏安慰道:「我那就是順嘴一說,還教你賭石,跟盼盼一比我都得回爐另造,拿什麼教你啊?不哭不哭,咱們一會兒還得給叔叔送飯,你哭成這樣他不得以為我怎麼欺負你了,回頭要是更討厭我,不讓我娶你可怎麼辦?」

聽着對方寵溺的語氣,感受着對方呵護的動作,任子悅心裏的不確定緩緩的散開了,她想起自己受傷昏迷醒來的那一天,文博握着她的手不顧形象哭的像個孩子,那時候她就應該知道,自己於他來說是不一樣的,如今父親失勢他還把自己當成寶貝似的疼著,心甘情願的哄著,他是真的喜歡自己吧?單純的喜歡她,沒有任何的附加條件?

想開了的任子悅,終於伸手回抱住身前的男人,突然覺得,父親的病退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至少讓她確定了愛人的心。

趙文博呢,本來對未來岳父的病退是蠻失望的,當然,在他心裏這和娶不娶子悅沒有關係,只不過是大樹底下好乘涼,誰不想有個強有力的靠山?結果等他到了醫院,看到因為被墨陶然氣了個半死,而對他恢復了以往態度的任國平,他也突然發覺,老丈人的病退似乎也不全是壞處,照這麼發展下去,估計今年年底他就可以娶媳婦了吧?

……

「蘭蘭,你別怕,這工作不需要和人面對面交談,隔着一個電腦,你也看不着他他看不着你,只要給你的資料都背熟悉了,網上有人詢問的時候回復一下就好,很簡單的。」

蘭蘭,也就是盼盼原寢室的那個膽小的丫頭許蘭蘭,這丫頭的性格本來就小,自打出了羅詩函事件后,這丫頭是寧可喝涼水也要餓著肚子龜縮在寢室里,去年羅家查的緊,墨陶然也不好明面出手幫她,只能靠盼盼時不時的救濟救濟,今年自己開了公司,兩人又訂了婚關係不同以往,作為未來的總裁夫人,拉個同學來公司當客服簡直是再正常不過。

本來這丫頭還不敢,後來聽說不用正面交談,終於稍稍壯大了膽子。

到這一看,雖然自己不會打字,那沓資料也略厚了點,但不用見人這點真好,對於她來說,只要不用過多的和人接觸,再多的困難她都不怕。

安頓好了許蘭蘭,盼盼一步三回頭的出了客服工作室,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的道:「趙姐,我這同學膽子特別特別小,你給她安排的那位客服性子好吧?」不是她信不過趙秘書,實在是蘭蘭的性子,唉。

趙秘書笑道:「放心吧,那是一位老客服,能當好客服的人性子都是極好的,而且她為人熱心一定會照顧好你那位同學的。」

來之前老闆已經交代了,那丫頭曾經幫過他一個大忙,所以一定要照顧好,能教點一技之長最好,要是實在立不起來,也要讓她在公司安安穩穩的待上兩年,以達到勤工儉學的目的,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她要再不懂可就是傻子了。

聽趙秘書這麼說,盼盼的心裏終於落了地,和對方一起上樓去找陶然。

今天是開學后的第一個周末,兩人約好了中午要去瑞鑫樓吃午餐,因為許蘭蘭的事盼盼來的有點早,見公司的員工在開會,她坐在沙發上隨手拿着一本雜誌翻開。

剛翻了幾頁,有位小秘書給送來一杯咖啡,見盼盼笑着道謝,看起來很溫和很好說話的樣子,那小秘書坐下來低聲求道:「任小姐,這兩天老闆讓我們做市場調查問卷,我第一次做心裏沒底,你能幫幫我嗎?」

盼盼愣了愣道:「怎麼幫?我沒做過。」幫是沒問題,就怕幫不了,她不是學這個的。

見事情有門,那小秘書快速從衣兜里拿出張紙道:「就是很簡單的一些問卷,我問你答就成。」

盼盼探頭瞅瞅,確實都是些最簡單的問題,也就笑着點頭道:「好啊,你問吧。」

「第一題,請問任小姐最喜歡什麼顏色?」

「粉色。」

「第二題……」

滿滿一張問卷問完了,那小秘書珍而又珍的將其收好,而後道了聲謝,開開心心的走了。

沒事的盼盼將手裏的雜誌翻了個大半,才見開完會的墨陶然從裏面走了出來,這位一出來就看到桌上喝了一半的咖啡,皺眉道:「馬上就去吃飯喝這麼多咖啡幹什麼?」空腹喝咖啡對胃不好。

呃,「我渴了。」總不能說看到咖啡在那放着手癢了吧?

墨陶然給她一個拿你沒轍的眼神,回頭交代趙秘書道:「我先出去吃飯,通知魏經理下午一點來辦公室找我。」

「是。」

……

瑞鑫樓是家新開的湘菜館,裝潢雖然沒有多出色,但裏面的特色小菜卻是很不錯。

因來的稍早館內人還不多,兩人找了個寬敞的位置落座,墨陶然拿起一份菜譜問同樣看着菜譜的盼盼道:「想吃什麼?來份剁椒魚頭?」他知道盼盼喜歡吃這個。

盼盼猶豫了下道:「今天不要剁椒魚頭了,來點特色的,就要……」

要字沒說完,就聽到一個甜美的聲音道:「陶然哥?你也來這吃飯啊?」

這嬌滴滴、甜度明顯超標的聲音,一聽就是李佳寧的,盼盼無奈的暗嘆,怎麼吃個飯還能遇到她?真是影響心情。

正想着呢,一身嬌嫩顏色的李佳寧從身後走來,她本是正對着墨陶然,沒想到一回頭看到盼盼了?小姑娘的眼睛頓時一亮,用高八度的聲音驚喜道:「盼盼姐?」

盼盼莫名的打了個冷戰:這畫風不對!

果然,只見那丫頭一臉激動的回頭道:「哥你快來,我看到盼盼姐了!」

墨陶然臉一黑:靠,這什麼情況?

李佳寧的哥哥一身休閑的隨後走來,小伙一米八的大個兒,肌肉鼓鼓著瞅著跟運動健將似的,兄妹倆一個嬌俏一個健壯的站邊上對盼盼笑,笑的盼盼心裏沒底,硬著頭皮搭話道:「你們是來這吃飯的?」

「對啊,我哥聽說這開了一家很好吃的湘菜館,就帶我來嘗嘗,沒想到碰見盼盼姐了?咱們好有緣哦!」小姑娘雙手合十一臉夢幻的說完,便毫不見外的坐到盼盼邊上道,「盼盼姐,你太厲害了!上次賭石的事我回家一說,我哥老崇拜你了,哎?對了,哥?」

說着她回頭一拉,直接把個人高馬大的李佳昊拉坐在椅子上,然後指著兄長對盼盼道,「盼盼姐,這就是我哥李佳昊,今年二十三,比你大四歲,平日裏喜歡游泳、登山、長跑,鋼琴和結他也彈的特別好,他今年剛從德國的波恩大學就讀回來……」

聽那丫頭已經開始如數家珍的顯擺她哥的獎狀有多少了,墨陶然實在是坐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插嘴道:「佳寧,你剛才看到我說什麼來着?」

啊?李佳寧愣了愣,而後恍然大悟的嬌笑道:「啊!我說陶然哥,你也來這吃飯啊?」

對,就是這句!墨陶然拉着盼盼起身道:「我們倆不是來吃飯的,就是來這坐會兒,現在休息的差不多就先走了,你們聊。」

說完,他在李家兄妹的目瞪口呆中拉着盼盼跑了。

……

因為中午吃飯遇見倆二百五,以至於墨陶然吃完午飯回到公司心情還不太好:這都什麼人啊?不想着自己找對象專門想着撬牆角?還兄妹倆一起撬?也不怕結婚以後亂成一鍋粥?啊呸!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剛鬱悶的坐在老闆椅上,就見自己的運營總監抱着個文件夾走了進來,很是自信的對他笑道:「總裁,我有個極好的策劃想讓您過目。」

再心煩墨陶然也不會把自己的情緒帶到工作中,所以他坐正了身子,很認真的點頭道:「嗯,說來聽聽。」他從來不會打擊屬下的毛遂自薦,要知道,好員工是靠挖掘表揚出來的。

只見那運營總監將打開的文件夾放在桌子上,躬身指著上面的圖案對他道:「總裁您看,這是我設計的『沙灘浪漫煙花』,咱們可以用九百九十九束香檳玫瑰在沙灘擺成巨大的心形,玫瑰的外圍插滿不斷噴射的地面禮花,總裁您想想那個場面,在花的海洋中煙花為您起舞,這該是多麼浪漫的景象?」

墨陶然腦門上剛剛收起的黑線又落了下來:「這是公司運營策劃?」

「呃,這是我特地為您和盼盼小姐準備的求婚儀式,怎麼樣?夠浪漫吧?」

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墨陶然道:「你有心了,但這個、不太合適,太高調了。」

盼盼已經夠火了,不能再高調了……

攆走了滿心不解的運營總監,一個鬼鬼祟祟的小秘書又走了進來:「總裁,我今天打聽到盼盼小姐的喜好了。」大喜啊!

喜好?「什麼喜好?」盼盼還有什麼喜好是他不知道的嗎?

活潑的小秘書很是得意:「對啊,我搜集到了盼盼小姐的各種習慣愛好。」

墨陶然雙眼微眯:「例如?」

「盼盼小姐最喜歡的顏色。」

「粉色。」

啊?老闆也知道?「她最愛吃的東西。」

「大閘蟹。」

「她最喜歡的珠寶。」

「珍珠。」盼盼從來不敢說喜歡翡翠,喜歡了她敢戴嗎?

「最崇拜的偶像。」這回總猜不到了吧?答案絕了。

「我!」

噗——小秘書的一顆心被打擊的七零八落,含着眼淚走了:媽蛋,有這麼個男人做對比,她這輩子還嫁的出去嗎?

此時的墨陶然也在思考一個問題:媽蛋,這麼多二百五當下屬,他的公司確定不會儘早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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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翡翠白玉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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