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為什麼會突然放鬆,因為受到驚嚇而緊繃的肌肉?是赫然發現對方懷抱的溫度,和獨特好聞的味道,是她唯一熟悉的嗎?

他怎麼會在這裏?他在發什麼瘋?他想抽干她肺里的空氣害死她嗎?

火熱的親吻,終於在兩人都快喘不過氣時稍歇,滾燙的火舌依依不捨地貼在一雙柔軟可口的唇瓣上輾轉,沿着細白的肌膚緩緩滑下,來到她滑嫩的頸項,落下細細輕吻。

「是我。」埋在淡淡馨香頸窩裏重重地喘著氣,忍不住貪戀地伸出舌尖,溫柔地滑動。

細緻頸間的氣息太撩撥,快缺氧的安韶葒呼吸更錯亂;她當然知道是他,否則她一定抵死反抗,至於為什麼是他,她就不抵死反抗?那是因為……是因為……嗯!等她心跳、呼吸平靜一點再想好了……

「為什麼讓他抱你?」鎖在她腰際的手掌一緊,使得雙腿虛軟的安韶葒更貼近他懷抱,帶着一絲懲罰意味,張口輕輕啃咬她柔白的肌膚。

他的動作讓安韶葒感覺有點吃痛,更多的是莫名酥麻的刺激,「你幹嘛偷看我們?」

我們?劍眉不悅地靠攏,一雙墨黑瞳眸閃過一道危險的光箭,他牙尖略施力在她的頸動脈上廝磨,「大庭廣眾之下,敢做就不要怕人看。」

無力地揪着他的衣領,一聲嚶嚀差點又脫口而出,「既然你知道這裏是大庭廣眾,那還不快點放開我,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我說過了,我敢做就不怕別人看,況且,你怕被誰看到?」扣在她背後的手掌存心和她過不去,闖入她衣擺,一路攀升,來到她手感光滑的背脊搔弄。

好癢!身子直覺地往前傾,柔軟雙丘在無意間擠壓到前方的肉牆,害得她自己渾身發熱難受。

「你到底想幹嘛啦!」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讓他抱你?」胸口怒火正熾,他和她杠上了!

「是他忽然抱我,我來不及反應!」今天的路宙翼看起來很危險,她還是識相一點。

「那你幹嘛讓他抱這麼久?」雖然是朋友一場,但是還好沒有再更進一步逾矩,不然他肯定衝出來打斷沈孝培的肋骨。

「你偷看多久……」他又收緊手臂,以霸氣的力道警告她不準反質詢,安韶葒只得乖乖地答:「你應該也有看見我掙扎,問題是我推不開他呀!」

「那你不會大喊救命嗎?還是你很喜歡他的擁抱?」轉眼間,他已經在她頸邊印下不少淺淺痕迹。

「你在說什麼啊?」她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故意找碴,「你是氣我那天踢你的事,所以才找我麻煩嗎?畢竟大家都是同事,我怎麼可能讓他這麼難堪?」

「你的意思是,剛剛他如果像我這樣對你,你也不會反抗?」

他越說越離譜,安韶葒氣急敗壞,懶得管他無理取鬧,她使勁地掙脫他懷抱,轉身就要離開。

路宙翼拉住她的手,重新將她扣留在自己的懷抱里,剛才是他太大意了,這次他不會讓她有機可趁。

「路宙翼,你……」吼,討厭!她話還沒說完又突然吻她,她才剛調整好呼吸的!「放……唔……」

她的掙扎,更讓路宙翼有機會,放肆搗弄她甘甜口腔,原來大吃飛醋的滋味很不舒服,偏偏還不能自己地抱醋猛灌,才更令人跳腳!難怪當年某隻天竺鼠會有脫序、不理智的舉動。

安韶葒無力地任他肆虐欺奪,她柔軟的丁香被他靈活的舌頭挾持,怎樣都逃不出熾熱的糾纏;軟嫩的唇瓣已然紅腫,隱約嘗得到一股腥咸,一絲唾液溢出她的嘴角,她顧不得狼狽,再不大口呼吸,她覺得她可能會死掉!

腦袋本能地一偏,想找個好角度汲取不足的氧氣,隨着她的抽離,一道銀線劃在空氣中,牽引貪婪的食客迅速追蹤。

路宙翼大手一揚,勾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紅艷的嘴唇往他嘴裏送,經過一秒休歇,安韶葒感覺她的嘴唇好像更加敏感,他每個吸吮舔舐,都能撩撥她身體每一寸神經。

在安韶葒幾乎想投降,忍不住想回應同等熱情時,路宙翼卻停下攻勢,停在她唇上氣息不穩,「只有我,你只接受我這樣對你,是嗎?」

他當然相信,她是怎樣執著的女人,要對沈孝培動心,不會等到現在,就算她嘴硬,他也可以肯定她的答案,只是看見她讓別的男人抱着,強烈的忌妒沖昏他的腦袋,就是堅決想聽她親口證明。

他的手又不安份地偷竄入她的衣擺,但這次是從前方探入直闖高聳,覆蓋在一層蕾絲上,柔柔地推擠。

他好大的膽子呀!隨時都會有人看見他們,說不定已經有人注意到他們了……安韶葒頓時心慌意亂。

「對啦、對啦!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怎麼……怎麼會總是拿他沒轍?從前沉醉於他陽光燦爛的溫柔,如今不由自主臣服在他近乎不講理的霸道;她心裏很氣他太過份,又好像不討厭他的一再欺近。

可愛的天竺鼠大眼透著星燦水氣,好無辜、好惹人憐!路宙翼勾起唇角心情大好,俯身在她唇瓣啄了一記。

「最後一個問題,你怕被誰看見我們在一起?」心中只剩淡淡酸氣,是挺有情調的濃度。

「所有人呀!我沒那麼前衛,喜歡當眾調情給大家看,更何況,讓其他同事看見就更不好了。」思及此,她又急着掙扎。

路宙翼眯起好看的眼,剛轉好的心情又是一陣悶,他喜歡她用「調情」來形容他們現在的舉動,但是他不爽她最顧忌讓身邊的人,發現他們的親密。

籠罩在豐滿上的大手,揉捏加速殷勤,另一手悄悄繞到她身後,回到方才滑嫩的地盤,手指一個輕挑,解開相守的排扣。

察覺到背上一松,安韶葒驚呼一聲,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他今天到底發什麼瘋?

路宙翼空出一手鬆開她的馬尾,指尖流動在她的髮絲之間,取下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不讓別人的體溫和味道繼續逗留,接着繼續回到她胸前,輕鬆撥開一層蕾絲,大舉玩弄她彈性飽滿的乳肉。

他伸出舌,在她甜美的唇上刷舔,「你知道你現在看起來有多性感誘人嗎?我恨不得在這裏一口把你吃掉。」

不會吧?他在說什麼……安韶葒嚇得倒抽一口氣,不過身體感官被攻擊得正敏感,導致她目前中氣不足,聽來反而像是媚惑的喘息。

她髮絲凌亂,嘴唇被肆虐紅腫,頸間全是他恣意品嘗留下來的證據,被解開的內衣松垮垮地掛在她肩上,如果不躲在他懷抱里,她哪裏敢大搖大擺走回飯店?

不得不乖乖窩在路宙翼寬厚的胸膛,安韶葒頭也不敢抬,被動地跟着他的腳步行動,她知道他帶她離開廣場、回到飯店,本來以為他會前往搭乘電梯,卻發現他直接走向櫃枱。

不曉得旁人以為他們倆是什麼關係?哪怕要接受路薇凰的八卦逼供都沒關係,她只想趕快躲回房間,安韶葒又急又羞,沒膽抬頭了解狀況。

「給我一間房間。」

「好的,不過現在只剩中高價位的房型,需要替您介紹一下嗎?」

「不用了,我不管價錢,立刻替我安排。」

什麼跟什麼?他是怕別人不知道,他現在是慾火焚身的野獸嗎?安韶葒在他懷抱里悶悶的想,喝!等一下……慾火焚身的野獸?不會吧!不是她瞎想的那樣吧?

不容置喙的眼神,因欲-望而沙啞的嗓音,本就引人目光的俊臉透著幾分野性,更惹人注目,櫃枱里兩個接待小姐不由得看痴了,直到路宙翼出聲催促才回過神來。

跟着房務員來到房門口,一路上安韶葒都在思索「落跑」的成功率,最棘手的問題是,她儼然一副剛被侵犯的狼狽,該怎樣才能不惹人注目?

當路宙翼掏了張大鈔給房務員當小費,帶着她走進房間的那一剎那,她知道,她已成為他的盤中飧,絕對跑不掉了!

果然,路宙翼反手才鎖上門,隨即將她壓在牆上,重重吻住了她,比方才更狂妄野蠻的唇舌,盡情奪取她的呼吸和甘甜。

一把拉高她的上衣,他的手指肆無忌憚地撥動一方野莓,惡意誘引使之迅速挺立。

「停、停下來……」趁他忙着吸吮她的唇瓣時,她急忙喊停。

「我停不下來。」不假思索地答,手掌虎口托著豐盈,忙着搖晃柔軟。

「你想幹嘛啦……」

「你知道我想幹嘛的……你知道。」他再次席捲她的舌頭,單手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然後是拉鏈……他從剛才就想這樣做了,但他不想冒着可能讓別人看見她赤裸的風險。

他拉高她的雙手,高舉過頭,一邊低下頭,擄獲硬挺嫩果猛烈舔舐,淫穢的吸吮聲,教安韶葒不禁面紅耳赤。

將她抱到一旁的單人沙發側躺着,讓她的頭枕着小茶几,雙腿半懸在椅背上,方便他脫下她的牛仔褲,他半跪在沙發前,彷彿以膜拜之姿,輪流享用兩團美乳。

安韶葒一手軟軟地搭在他肩頭,一手試着阻擋抑不住的嬌喘,他壞心的欺壓,害她越來越使不上力;腿心一涼,驚覺到他已經大膽脫掉她內褲,她直覺想併攏雙腿,但路宙翼會任由她遮蔽,才有鬼!

他拉下她一隻如玉凝脂落在地面,讓她另一隻腳孤零零跨在椅背,霸氣地置身在她雙腿之間,手心無預警地貼上她敞開的私密。

「已經這麼濕了……」他居高臨下地望着她,一點都不掩飾他的驚喜。

他繼續埋在乳源大快朵頤,勾弄她私密的手指也不停歇,一件小褲還垂掛在她小腿上,破碎的吟哦偷溜出嘴角,動人春意,一聲比一聲銷魂。

路宙翼滿意她被他勾引得春心蕩漾,汽車旅館那天以後,他故意和她保持距離,只是想給她空間冷靜,根本沒有減輕過想貼近她的欲-望;剛剛看見她被別的男人抱着,他火冒三丈,極度不悅有人敢覬覦他的所有物!

就算是前妻也有個「妻」字,法律也沒規定,前妻不能再當回正妻,她重新當他老婆,只是早晚的事,他不容許有人挑戰他的決心,包含她在內,她註定這輩子只能感受他的溫度、他的氣味……最好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

拉下她的小手,他讓她自己觸碰濕潤,安韶葒嚇了一跳,他卻不肯讓她抽回手。

她睜著的迷濛大眼透著無助,像在乞求他可以放她一馬,路宙翼凝視着她可憐兮兮的模樣,他知道她快被他搞瘋,但他很驕傲自己對她的影響力。

……

沒有預想到的快-感,來不及應對,私密花壺流泄豐沛,而後強力抽搐,安韶葒只能無力地抱着他的頭顱,雙腳本能地緊緊夾纏着他的窄臀。

「又高潮了?」輕輕蹂躪她挺立嬌艷的乳心,她敏感的身體,總是帶給他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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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婆駕到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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