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討厭他出現在她的身邊

第一百六十五章 討厭他出現在她的身邊

在季宸東要撲過來的時候,安景隨後撩過腦後的枕頭抵在自己的胸前,隔絕季宸東的侵犯,而後他穩妥的壓在兩人之間的枕頭上,見狀,季宸東伸手作勢要抽掉礙事的東西,自從知道可以開葷后,時不時的他就像牽引安景和他一起共度欲|望之河。

被禁|欲太久后的男人,一旦重新在踏上旅途那就跟開了伐的水閘似的,源源不斷,更何況對面前人,季宸東還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只要碰見她,他就能隨時隨地的產生欲|念,特別是現在懷有身孕的安景又獨有另一番味道。

季宸東垂簾睨著在懷中誓死抵著自己進攻的安景:「老婆,把枕頭扔了。」

安景死死的抱住自己懷中的枕頭,搖著腦袋,說:「不要。」

她瘋了才會把枕頭丟掉,在這樣折騰下去,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被別人害死,而是要被自己的父母給硬生生的折騰死,瞧著面前跟禽|獸似的男人,她真是納了悶了,他到底是什麼玩意變的,成天到晚的就想着這檔事,還樂此不疲。

他不累,她累好嗎?

瞧著面前人一副抵抗到底的架勢,最後季宸東也放棄了博弈,俯身快速的在她紅唇上親吻一口,而後回躺在自己剛剛所睡的位置上。

見狀,安景一溜煙的從床上爬起來,這次回憶起來自己沒穿衣服,難道季宸東剛剛看她的眼神這般如狼似虎。

安景側身回眸看向躺在床上的季宸東,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說道:「以後睡覺的時候不準在脫我的衣服。」

季宸東想也沒想,徑直的接話應道:「穿衣服抱着你不舒服。」

安景:「……」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打安景變的比之前圓潤一些,每次睡覺,不管是中午還是晚上,季宸東總是會把她身上的衣服一哧溜的全部脫光,只剩下下面的一條底褲,不管她怎麼反對也沒用,好在睡覺還挺舒服的,所以安景也就沒有在掙扎。

但現在不一樣,自從婚禮后讓他開葷以後,他每晚都要來一會,這讓安景身體有些承受不住。

頓了一下,安景回眸瞥了一眼他,而後說道:「給你兩個選著。」

「什麼選著?」季宸東雙手枕在自己的腦後,疑惑的問道。

安景說:「第一,讓我穿衣服睡覺,第二,在我懷孕期間你自己去客卧睡覺,選選吧。」說罷,安景雙手抱臂,站在床旁,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床上的人。

聞言,季宸東面色有些難言,憋憋嘴,然後說道:「有第三種選著嗎?不穿衣服和你一起睡。」說着季宸東還對安景拋著媚眼試圖改變一下。

安景堅決抵制,搖著頭,說:「不。」

兩人目光在空氣相對而遇,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彼此,最後還是季宸東最先退讓,暗自嘆口氣,然後說道:「好吧,第一種。」

話音擲地,安景眉梢輕挑,伸手拍了拍季宸東的凌亂的頭髮,說:「真乖,快起來床吧。」

季宸東:「……」

滯頓幾秒后,季宸東跟在安景身後一起下床,從她身後,伸手攬住她的腰,從後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說:「老婆,我發現我被你在當兒子哄。」

聞聲,安景側頭看向身後的人,唇角勾起,笑着說道:「我把你當兒子,你把我當女兒,幾個月之後我們在生一個小女兒,以後我們家都變成孩子國了。」

見狀,季宸東伸手寵溺的捏了捏安景精巧的鼻翼。

…………

從南國公府出來已經是晚上六點多,峂城的晚間,微風徐徐,但迎面而來的微風裏摻雜着悶熱的氣息,迎面撲來,呼吸里都是灼熱的氣息。

車子一路駛到李震霆家的翰霆樓,兩人輕車熟路的朝着熟悉的包間走去,兩人進去的時候,裏面的人基本上已經坐滿了,似乎是都在等他們兩人。

才剛剛看見他們兩人的身影,包間里的人就活躍起來,一聲聲的恭喜聲。

「喲,來了,我們的主人公終於來了。」

「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你們兩人給等到了,真是不容易。」

季宸東牽着安景的手,小心翼翼的護着她的腰身,先讓她坐下,自己隨後才坐下。

見狀,瞧見季宸東這幅樣子,又開始戲謔道:「喲,我們季少現在真是二十四孝的好男人,洗衣做飯,疼老婆,這估計這以後說不定還是一枚帶娃高手了。」

話音擲地,包間內笑聲不斷,但這笑聲里絲毫沒有摻雜一點嘲諷的意味。

季宸東落座后,抬腳一腳踹在身旁人的椅子上,笑着說道:「滾蛋。」

光亮的燈光,照耀的每個人的五官清清楚楚的,季宸東才剛剛坐下,就有人發現他臉上的異樣,順勢連忙調侃道:「喲,你們這是有多激烈啊,臉都快要毀容了。」

安景順着男人的目光朝着季宸東的臉頰看過去,這會突然的想起來,他的下巴被自己咬傷了,聽着他們的揶揄聲,騰的一下,安景臉頰泛起紅暈,羞澀的垂下腦袋,彷彿一秒被人抓住小秘密一樣。

出來之前安景都想着用遮瑕膏給季宸東掩飾一下,結果一下給忘記了,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下次在咬也絕對不要這麼明顯的位置。

相較於安景的窘迫,季宸東則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手臂擱在安景的椅后,虛摟似的環住她的肩膀,手子敲打着桌面,瞥了眼他們,然後嘲笑的說道:「你們這些單身狗都知道什麼,這是夫妻間的樂趣,懂嗎?」

聞聲,江松濤一臉嫌棄的說道:「得了,不就結個婚嘛,至於讓你這麼嘚瑟,我們想要樂趣還不是一樣可以有。」

季宸東搖著搖頭,一副『我看你們就是體會不了的』表情,賤賤的睨著江松濤說:「等你什麼時候正兒八經的找了一個女朋友,你在說你可以。」

江松濤切了一聲,剜了眼他。

隨後季宸東把視線移向一旁的段奕他們,唇角勾起,笑着說道:「欸,今天怎麼沒有把你家老頭子帶出來。」

還沒等段奕他們倆說話,江松濤一臉迷茫的說道:「我們聚餐為什麼要讓段奕帶他爸過來?」

話畢,段奕回眸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江松濤。

坐在段奕身旁的葉琳開嗆說道:「你家兒子才是老頭子。」

季宸東接話道:「我沒有兒子,只有女兒。」

葉琳說:「有本事你就不生兒子。」

季宸東臭屁的說道:「我的兒子肯定比你叫孩子長得好看。」

聽着他們的對話,江松濤這會才明白過來原來季宸東說的是段奕的兒子段淼。

為什麼要叫段淼呢,因為他一天到晚不是尿床,就是尿褲子,家裏都快洪水成災了,結果就給他去了三個水的淼。

葉琳道:「你等著,你女兒我絕對會讓我們兒子給弄到手,我看你以後在怎麼嘚瑟。」

雖然心裏有些威迫感,但季宸東面上還是裝作一副很悠然自得的模樣。

葉琳勾起安景的手臂,說:「你快管管你家那口中,成天的看我兒子不順眼,我兒子誰見了都覺得可愛,就他喜歡瞎叨叨,以後要是真的被你家那人說殘了,我一定要你女兒嫁過來做賠償。」

還沒等安景回話,一旁的季宸東徑直的開口回駁道:「你兒子殘,那是你們基因不好,怪我做什麼,拼什麼讓我女兒嫁到你們家,我第一個反對。」

也不知道為什麼,季宸東打第一眼起就不是很喜歡段奕的兒子段淼,其實季宸東平時還挺喜歡小孩子的,覺得他們都挺天真無邪的特別是他們一雙還無瑕疵的眼眸,總能凈化人的心靈,但就不知為何看見段淼就覺得這麼的沒有眼緣,怎麼瞧都看不上眼。

也許就是命中注定吧,因為自己的女兒以後可能被他給侵佔,打小也就不喜歡他的存在。

安景用手臂懟了一下季宸東,笑着說道:「不別聽他的,他就喜歡這麼鬧,我覺得我乾兒子很帥氣,以後絕對是美男一枚,要是我女兒喜歡,我肯定贊同。」

季宸東道:「老婆。」

安景回眸道:「你跟小孩子置什麼氣,小心你以後老了他們反過來欺負你。」

季宸東說:「他要敢欺負我,我就欺負他老子。」

這下段奕就不淡定了,立即說道:「光我什麼事,你現在欺負我兒子,以後還想欺負我嘛?宸東你真是太缺德了。」

季宸東很傲嬌的哼了一聲。

江松濤順勢插話道:「哎哎哎,這不是育幼節目,你們在我們這些大老爺們的面前一直討論那些小破孩有意思嗎?」

話音擲地,季宸東和段奕一起扭頭看向江松濤,同時開口回嗆。

「有意思。」

「你羨慕?」

瞧着他們的默契程度,一群人又打趣的說道:「你看看,你們兩親家都這麼有默契,以後你們倆孩子肯定更合拍,趁早把婚事定下來算了。」

這事對於段奕是沒有任何異議的,甚至是很喜歡這個提議,畢竟以後要是自己兒子把季宸東家的寶貝女兒娶回來,最高興的就屬他了。

但季宸東就不淡定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兒以後會被除他意外的男人碰,他就來火,想想都不開心。

…………

吃飯間,雖然是互相揶揄互相嘲笑,但絲毫也沒有破壞到兄弟間的感情,該幹嘛幹嘛,該做什麼做什麼。

兄弟間的禮物一樣也不少,要是換成以前的話,安景可能還是有所顧忌,覺得不好意思收別人這麼貴重的禮物,但她也很早就明白過來,他們之前的隨隨便便的禮物都是十幾萬,大幾十萬的,這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當初安景買一百塊錢的禮物是一樣的。

想要適應季宸東的生活就從接受他們這樣的生活習慣,起初她是無法適應了,因為過慣了以前的生活,就算自己掙錢她也不是很大手筆的去花銷。

但和季宸東在一起后,這樣的習慣也是在慢慢改變,人也都會隨着時間的而改變。

看着自己手中的,別墅鑰匙,豪車鑰匙,店鋪合同等等,這些全都是在安景的名下,安景覺得以後就算是會和季宸東離婚了,她也一樣不愁吃,不愁穿,她現在名下的東西都多的快數不過來。

季宸東側目瞧著安景樂呵呵傻笑的樣子,不禁伸手牽過她的手,拿到自己的腿上,一邊玩|弄,一邊說道:「一個人樂呵呵的在傻笑什麼呢?」

聞聲,安景抬眸迎上季宸東柔情的眼眸,笑着說道:「我手上的這些禮物是不是都已經屬於我呢?」

季宸東輕挑眉梢,凝視着笑魘如花的安景,薄唇輕啟,不答反問道:「你就在樂這個?」

安景聞言,想都沒有想,徑直的點頭,說:「我發現我現在都快成小富婆了。」

見狀,季宸東唇角上揚,曲起食指輕彈了一下安景的額頭,輕笑道:「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是個小財迷啊。」

安景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皺了皺自己的鼻翼,說:「我一直都是財迷好不好。」

季宸東道:「那我以前給你錢的,給你買禮物的時候,你怎麼不要。」

話畢,安景回眸睥睨着他,唇瓣輕啟,出聲說道:「以前我們什麼關係,現在我們什麼關係?」

季宸東輕挑眉梢,微笑着接着她的話,不答反問:「以前我們什麼關係,現在我們又是什麼關係?」

安景說:「以前我們只是男女朋友,現在我們是夫妻,以前我要是一直拿你的錢用,不就說我是個看上你錢財的女人嘛,現在我們是夫妻就沒關係了啊,我用你多少錢都是理所應當的,老公賺錢不就是為了給自己老婆和孩子用的嘛,不然你賺再多的錢有什麼用?難道還想拿錢去外面找小蜜嗎?」

話畢,季宸東伸手寵溺的捏了捏安景光滑的白|嫩的臉頰,輕笑道:「你要是早有這樣的覺悟就好,你不知道我以前被你那股我就是不用你的錢的態度氣的個半死,我都快有種我有錢,我有罪的感覺,恨不得自己就是個窮光蛋,什麼都沒有,這樣你就不會難受了。」

聞言,安景抿著唇笑了笑,緘默不語。

安景垂簾玩|弄着手中的車鑰匙,隨後側目看向他,然後說:「你說我現在這麼有錢了,我以後離開你都不愁吃,不愁穿了。」

說罷,季宸東眉梢輕挑,不悅的說道:「你準備離開去哪裏?現在孩子都懷了還想着溜啊。」

安景笑道:「我現在有錢啊,去哪裏都可以,以前我沒錢是不敢跑遠,現在我可以了啊。」

季宸東說:「你現在有我有錢嗎?」

安景道:「我要那麼多錢做什麼?夠用就行。」

季宸東回:「還會有人在乎錢多嗎?你跟着我錢用不完,你想出去玩,還有帥哥陪伴,睡覺還有美男給你暖床,這多劃算,你還用的著往外面跑嗎?」

聽着他說的似乎是很有道理,安景抬眸看向他,說:「那你是想把你的財產都留給我嘛?」

季宸東不答反問道:「你要嗎?」

安景說:「你不是說沒有人會在乎錢多嘛。」

抬手寵溺的在她頭頂上揉了揉,笑言:「給,我現在整個人從裏到外都是你的了,錢難道還不是你嗎?你要多少給多少。」

安景輕挑了一下眉梢,而後笑了笑。

…………

之前的婚禮上,就讓季宸東裝醉多了,這次的飯局他們說什麼都不準備讓季宸東這麼輕輕鬆鬆的回去。

江松濤道:「宸東,婚禮的時候讓你裝醉我們就勉強的放過你,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打擾你們,這次不管怎麼樣,你都好好的陪我們喝。」

季宸東泰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一手還玩|弄著安景柔軟的小手,笑着說道:「行啊,我就怕我等會陪你喝,把你喝趴下。」

江松濤說:「今日我們這麼多人,輪著來。」

季宸東笑道:「干喝多沒勁啊,我來來打個賭。」

聞聲,江松濤一臉戒備的看着他,問:「賭什麼?」

季宸東奸笑道:「今晚喝酒不準上廁所,或者說誰最後一個去,誰贏,先去的人等會脫掉衣服站在馬路上,大聲喊我是傻逼。」

話畢,安景想到等會畫面,抿著唇,不禁笑出聲。

聞言,季宸東回眸寵溺的揉了揉安景的臉頰,側目有看向一臉有些猶猶豫豫的江松濤笑着說道:「玩不玩?」

江松濤蹙起眉峰,耍賴的說道:「我一個人肯定玩不過你啊,你就是一尊『定海神針』只進不去,我肯定會輸。」

季宸東激將的說着:「你還是是不是男人,這點本事都沒有,在說了又不是讓你全部脫光,好歹還是給你留條內|褲在,重要地方還是給你遮住的,在說了,我只是能喝,要不是能憋,你怎麼知道我會贏?」

江松濤一臉狐疑的睨着他,不肯答應。

季宸東繼續激將道:「難道你就不想看見我輸的樣子嗎?這麼好的機會你都不願意。」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季宸東是故意引|誘江松濤上鈎,但江松濤確實一副傻不愣登的,有些猶猶豫豫,又有些想要玩的衝動。

關鍵是包間里的其他人,他們也很想看他們玩這個,都是一群喜歡看熱鬧的人,最主要的就是他們也好久都沒有玩這麼刺激的遊戲,以前經常會玩一些整蠱人的遊戲,自從季宸東和安景在一起后,他很少在參與其中。

他們這會也起勁的開始慫恿江松濤,反正輸贏與否和他們沒關係,他們只要看熱鬧就好。

似乎是收到季宸東的視線一樣,段奕出聲引|誘著:「答應吧,宸東說的很對啊,他只是能喝,又不是能憋,平時看他喝酒很喜歡往廁所跑,我看你平時到挺能憋的,說不定你能贏了?你都被宸東壓制這麼久了,不想翻身做主嗎?」

江松濤回眸睨著段奕,不答反說:「你也被壓制的不少,你怎麼不答應試着反抗?」

見差不多了,季宸東插話說道:「行啊,那就讓段奕幫你,我和你們兩人一起,輸了我去,贏了你去,行不行。」

江松濤猶猶豫豫。

季宸東道:「我已經退步很多了,我都讓段奕幫你了,你要是在不玩那就沒勁了。」

話畢,江松濤最終還是鬆口了,答應了季宸東這個賭注,在江松濤鬆口之際,季宸東和段奕兩人的眼神不期而遇的在空氣對視了一下,隨後笑的意味深長,只是著一笑江松濤沒能及時的看見,也就讓段奕和季宸東達成了協議。

待應生推了一車的酒水進來,季宸東江松濤和段奕,三人面前擺滿了酒水,琥珀色的液體透著燈光的閃耀真是波光瀲灧,耀慌眼。

見狀,安景伸手拉了拉季宸東的手指,季宸東回眸側目看向她,輕聲問:「怎麼呢?」

安景擔憂的說道:「沒問題吧?你和他們兩人喝。」

安景也知道季宸東是千杯不醉,她也見識過他和他們喝酒的架勢,基本是都是一群人到下,而他依舊萬年不倒,猶如『定海神針』一樣,但她也僅限於知道他能喝,就像他自己說的一樣,只能喝不一定能憋。

她可不想等會晚上的那個主角是他,那就真的很丟人,想想那畫面都覺得……

季宸東伸手摸了摸安景的腦袋,輕笑道:「沒事,相信你老公我。」

江松濤說道:「開始吧。」

季宸東回眸一臉悠哉樂哉的坐在位置上,面色淡定。

二十分鐘之後,一輪過後,杯子裏的酒已經全全被消滅了,三人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這點酒水還是難不倒他們。

三人面色依舊,看這架勢,包間里的人看的是熱血沸騰,歡呼聲,吶喊聲,甚至直接開始下賭注,賭賭誰最後贏,賭注也是一半的一半,畢竟也不是看誰想喝醉,要是比誰想喝醉,毫不猶豫他們會一直選著季宸東。

但這次比的是誰的膀胱能憋,一個人的在怎麼說也比不了兩個人。

一輪又一輪,三人的臉色均有些變化,當然裏面最屬鎮定的還是季宸東,最開始安景看着架勢有些擔憂,但到這會之後安景就安定下來,就如季宸東所說的那樣,相信他。

什麼都可以不想他,但是在喝酒這一方面安景應該選著相信他。

待他們三人又把桌上的幾瓶啤酒喝光之後,那已經又是一個小時之後,在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三人均是不停息,都沒有絲毫的放鬆,但面色已經不是很好了,看的出來他們已經憋的很辛苦了。

喝完規定的酒之後,剩下的時間就是看誰憋的最久。

季宸東和段奕的眼神互對一下,而後段奕立即出聲說道:「我不行了,我先去上廁所。」說完,段奕就哧溜哧溜的往衛生間跑。

江松濤一臉面部扭曲,雙腿間彆扭的絞在一起,季宸東故作一臉平靜的說道:「你還真能忍啊。」

江松濤五官都扭在一起,狠狠的說道:「你別跟我說話。」說罷,把頭扭向一旁,不在看他一眼。

別人覺得季宸東還是一副很淡然的樣子,其實安景是知道的,她能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隱忍的很辛苦。

想要給他分擔一些,安景就只能把矛頭指向江松濤,隨後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在季宸東一臉茫然的眼光中,徑自的朝江松濤走去,他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在江松濤觸不及防的那一瞬間,安景從他身後驚嚇般的對江松濤尖叫一聲,她的這聲尖叫聲驚的江松濤小便快失|禁,硬是把他嚇的坐在椅子上幾秒鐘沒有反應。

隨後江松濤煩躁的嘶吼一聲:「靠。」

說罷,快步的朝衛生間跑去,說跑不是跑,說走不是走,人的尿意憋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就不敢有過大的動作,大夥看見江松濤尿意被安景硬生生的下出來,包間了靜謐幾秒后,頓時響起轟隆的嘲笑聲。

安景快步的朝季宸東走去,說:「你快去上廁所,別給我真的憋壞了。」說着視線還朝着他飽滿的胯部看去。

季宸東看着安景的這番作為,勾起唇角不禁笑了笑,手臂撐在桌面上順勢站起來,而後也徑直的朝衛生間走出,儘管是狼狽不已的時候,季宸東依舊能這麼肆意,瀟灑的走着。

十多分鐘后,三位當事人終於回到了包間,解決了生理需求,整個人也是精神抖擻,但唯一萎靡不振的就屬江松濤,之間他瞪着眼眸,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瞪着安景。

見狀,安景一臉不以為然,甚是還對他微笑着說道:「你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不知是不是和季宸東待在一起太久的緣故,安景覺得自己現在的惡趣味越來越重。

江松濤狠狠地睨着她,耍賴的說道:「這把不能算,我是被安景嚇出來的,這不公平。」

安景故作無辜的說道:「我怎麼嚇你呢?我只是走到你身旁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叫,扶住你的椅子尖叫了一聲而已。」

江松濤道:「而已?」

「對啊?」安景嗯哼一聲,眉梢輕挑,說:「你就這麼不禁嚇?我嚇你一下,你就嚇尿呢?」

話音擲地,包間里的人都被安景最後一句話給驚住了,隨後發出哄堂大笑。

而季宸東這事一臉寵溺的伸手揉了揉安景的腦袋,見狀,安景回眸送了他一個狡黠的笑意,煞是可愛的對他吐吐舌尖,看着安景的眼裏滿是柔情之色。

季宸東拉着安景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把玩著,包間里的酒瓶已經讓待應生收拾下去了,回眸看向一臉憤怒的江松濤,唇角勾勒,出聲說道:「怎麼自己不行就怪罪道女人身上來呢,你也太沒出息了吧。」

江松濤憤憤然的說道:「你這是使詐。」

聞言,季宸東聳達着雙肩,不以為然的說道:「打賭的時候又沒有說不能使詐,那我做了也不違規啊。」

「你,你,你……」

江松濤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韓雷伸手勾住他的肩膀,滿臉笑意,安撫道:「行了,願賭服輸,你和段奕兩人都沒能絆倒宸東那也只能說你們沒用,別人安景也只是尖叫了一聲,在說了當時包間里又不只有你一個人,宸東不也還在嘛,他怎麼沒有被嚇尿啊,兄弟,你真的回去補補了,別年紀輕輕的就腎虛了。」說着還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江松濤真是一臉欲哭無罪的樣子,他這模樣瞧得一屋的人樂呵呵的。

隨後江松濤在包間內撒撥打滾的都想抹去這次懲罰,但既然發生的事情,他們這群人怎麼能善罷甘休了,壓都要壓着江松濤過去。

一幫人浩浩蕩蕩的往外面走去,男人居多,裏面最醒目的也就安景和葉琳了,其餘的還有一兩個女人安景他們也是第一次見,估計也就是隨便玩玩。

每每聚餐的時候,總是人馬為患,走出去總是能立馬吸引人眼球,因為個個都是錦衣玉食的模樣,瞧瞧就能知道都是一群有錢的公子哥,安景被季宸東摟着腰,虛抱在懷中,小心的攙扶著。

安景今天收到的禮物李震霆也專門安排幾人幫着她把各式各樣的禮物袋禮物盒搬上車。

雖然現在季宸東看似很清醒,但是安景還是不願讓他酒後醉駕,就算意思清晰也不允許。

季宸東和安景兩人並肩坐在後座位上,代駕在前面開車,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各自開着自己豪車,確實駛到一條不是很繁華,人相對稀少的地方。

這也算是給江松濤最後的退步了,捨棄了鬧市區而選著了一條較為偏僻的馬路。

二十分鐘后,車子駛到目的地,一群人相繼從車子裏下來,有男有女,有人甚至自己拿出了手機準備開始錄像。

江松濤一張死灰色的臉,一臉幽怨的睥睨著季宸東。

好在是夏天,衣服穿得也少,江松濤扭扭捏捏的站在馬路上,季宸東擁住安景靠在車門上,看着面前的一幕幕,勾起唇角,雙手成喇叭狀的放在嘴邊,笑着喊道:「快點脫啊!」

頓時周邊的人也跟着起鬨。

安景後背抵在季宸東的胸膛上,感受着他身上的溫度,回眸迎上他的目光,紅唇輕啟,出聲說道:「你們真是一群惡趣味。」

聞言,季宸東垂簾睨着她,瞧着她紅艷艷的唇瓣,俯身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一口,臉頰退後一點,而後說道:「不看他的,難道你想看見你老公脫了衣服站在這裏大喊自己是傻逼嗎?」

安景不答反問道:「你們以往都是這麼玩的嗎?」

話畢,季宸東似乎是想到什麼似的,勾起唇角,笑着說道:「比這更過分的都有,這都還是小兒科。」

安景聳聳肩,無奈的笑了笑。

季宸東道:「如果剛剛要是你不去嚇松濤的話,說不定現在站在那的就是我。」說着抬起下巴就朝江松濤現在的所在地揚了揚。

安景回眸看向季宸東笑着說道:「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季宸東不答反問道:「你想要我怎麼感謝你?」

話音擲地,前方不遠處突然傳來幾聲尖叫聲,驚呼聲,聞聲,季宸東和安景同時把視線移過去。

季宸東俯身貼在安景的耳畔上,輕聲說道:「好戲要開始了。」

見狀,安景還只看見了一個赤|裸著上身,下身還沒有看清是什麼情況的時候,身後竄出一隻手,嚴嚴實實的遮擋住了安景的眼睛,安景伸手覆上他的手背,不解的問道:「你幹嘛?」

季宸東磁性的聲音自她耳後傳來,出聲說道:「別人男人的身體有我好看,有我好嗎?」

聞聲,安景這次知道季宸東為什麼要遮住自己的眼睛,唇角勾起,戲謔道:「這個懲罰不就是給人看的嘛。」

季宸東道:「那是給別人看的,不是給你看的,你也不怕長針眼。」

安景笑道:「你不讓我看,那你讓我過來做什麼?」

季宸東說:「你要是想看,我回去脫給你看,包君滿意,什麼姿勢,什麼造型隨意擺。」

話畢,安景接話順勢說道:「你剛剛不是說看男人的裸|體,會長針眼嘛。」

季宸東道:「看我的不會。」

安景笑道:「流氓。」

話音才剛剛落下之際,不遠處就傳來江松濤一聲聲自罵聲:「我是傻逼,我是傻逼……」

被季宸東遮擋住了視線,但聽到江松濤的自罵聲,一瞬間安景還是忍俊不禁,噗嗤一下的笑出聲,轉身趴在季宸東的胸口上,樂呵呵的說道:「哎呀,我的媽呀,笑死我了,他也真敢喊出來,他怎麼不找個機會偷跑掉啊。」

聽着安景爽朗的笑聲,季宸東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伸手摟住她的腰身,輕笑道:「你以為他沒有想過嗎?當初每次受懲罰的時候他都是想盡辦法的想要逃跑,但每次都會被我們抓我會,之後我們就狠狠的熄滅掉他這樣的念頭,他是想逃逃不了。」

安景從季宸東的胸口抬起腦袋,嘴角還有這掩飾不住的笑意,開口問道:「你就不怕到時候他們也報復你嗎?」

季宸東揚起眉梢,一臉的傲嬌,視線朝不遠處看了看,而後又垂簾睨著安景,自大狂妄的說道:「他們倒是想啊,就是他們沒有這個機會,不然你看剛剛江松濤為什麼要答應,還不是就像看見受罰,可惜啊……爺的運氣好,一直都是常勝將軍,不會敗站。」

安景剜了眼季宸東,嫌棄的說道:「你就嘚瑟吧。」

季宸東收緊手臂的力道,笑着說道:「還有就是我有你這麼一個福星老婆在。」

李震霆和段奕他們朝着安景他們走過來,說:「宸東,松濤他們說轉移場地繼續喝。」

聞言,季宸東眉梢輕挑,輕笑出聲:「還喝?他也不怕在喝的丟掉內|褲。」

李震霆笑言:「估計是心裏憋了一口悶氣,想要發泄吧。」

季宸東抿著唇瓣笑了笑,視線移到段奕身上,問:「你呢?去不去?」

段奕順手隨意的插在褲兜了,說:「我就不去了,兒子還在家等我們回去。」

話音剛剛落下,江松濤已經穿好衣服來到他們身旁了,咋咋呼呼的說:「走啊,繼續喝啊,墨墨跡跡做什麼呢?」

好像剛剛在那邊丟人現眼的人不是他一樣,整個人又恢復過來,跟打了雞血似的。

段奕道:「我和葉琳就不去了,葉琳還要回去喂孩子了。」

江松濤切了一聲,而後看向季宸東道:「你呢?不要告訴我你也回家喂孩子。」

聞聲,季宸東似笑非笑的睨著江松濤,笑了笑,薄唇輕啟,出聲說道:「還真讓你猜對了,我們確實回家喂孩子,不過那個孩子是我而已。」

說完笑的一臉意味深長,見狀,江松濤一臉的嫌棄,視線還往安景的肚子上瞟了幾眼,說:「都這樣了還鬧騰,你也不怕鬧出人命啊。」

季宸東不去理會江松濤的揶揄聲,徑直的出聲說道:「行了,你們繼續吧,我們先回去了,我現在身居重任就不陪你們瞎鬧了,等我老婆生完孩子我在和你好好聚聚。」

「得了吧你。」江松濤翻了個大白眼,一臉唾棄的睥睨着他,而後說:「之前安景沒懷孕的時候我也沒見你怎麼出來跟我玩,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兄弟,沒勁。」

季宸東眉梢輕挑,立即回應道:「知道就好,你這單身狗是不會知道我們這些有家室的感覺,不信你問問段奕,你看他現在還遠不遠你一天到晚和你們窩在一起。」說着就把視線移向段奕。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所以說啊,我沒事一天到晚跟你這大老爺們在一起能做什麼?在說了我又不喜歡男人,我的雄性激素也很高了,不用在添加了,我現在是要雌雄混合混合,來持平我體內的激素。」

說罷,安景伸手懟了一下沒個正行的季宸東。

季宸東笑着伸手握住安景的手臂,親昵的說道:「走吧老婆,我們要回家工作了。」順勢對着安景曖昧的挑挑眉。

還在大家都沒有反應的時候,季宸東已經打開車門,扶住安景的腰身讓她坐進車內,打開車窗,對他們招招手,笑道:「我先走了。」

段奕也牽着葉琳的手,說:「你們玩吧,我們也回家了。」

說罷,拉着葉琳的手朝着自己的座駕走過去,看着他們一個個離去的背影,江松濤一瞬間懵逼了,這都是什麼情況?

回眸不解的看了身旁的李震霆,問:「他們現在怎麼呢?這才幾點鐘?這麼快就回家?沒事吧。」

李震霆淡笑道:「或許你真應該聽宸東的找個女朋友正兒八經的談場戀愛你就知道了。」

江松濤一臉嫌棄的說道:「我有病啊,我腦子糊塗了我才去找個女朋友,你看看當初他們兩人都變成什麼德行了,離瘋子不遠了,我才不要變成他們這樣。」

李震霆抿著唇瓣淡笑不語。

其實不是他們瘋了,只是他們遇到了自己的真愛,願意為她痴,為她顛……

…………

車中,安景側頭看向身旁的人,開口問道:「你剛剛說回去照顧小孩子是什麼意思?」

在季宸東說這話的時候,安景和葉琳在交談,一時間也就沒有注意到他在說什麼,但是看見江松濤那意味深長,有滿是嫌棄的樣子,她估摸著說的就不會是什麼上道的話。

聽聞,季宸東側目睨着她,勾起唇角,俯身在她耳畔說了句話,聞言,安景臉頰蹭的一下紅起來,回眸瞪了一樣季宸東,他真是……

安景眸中噙著慍怒,沒好氣的瞪了眼季宸東,嘟囔著紅唇,說:「流氓。」

季宸東故作無辜的說道:「是你自己要問的。」

沒有再去理會他嘴裏剛剛說的話,說:「對了,我明天要去產檢,你明天早上陪我去。」

季宸東頷首道:「好。」

…………

翌日,安景和季宸東早早的起床收拾好,季宸東開車載着安景去醫院,醫院裏,季宸東一路牽着安景的手,輕車熟路的牽着她朝婦產科走去,季宸東直接帶領着安景進了專家會診。

安景肚子裏的孩子是季家的頭個子孫,陳頌苓也早早的在醫院打好照應了,安景每次過來產檢的時候不用掛號,直接去辦公室找人就好。

給安景檢查的是個四五十多歲的婦女,面色很和善,讓安景有種親切感。

這次檢查的時候醫生也讓季宸東進來了,那涼涼的膏狀抹在肚子上,當儀器擱在安景肚子上的時候,房間里能清晰的聽見撲通撲通的聲音。

醫生笑着說道:「這就是你女兒的心跳聲。」

聞聲,安景剎那間眼淚凝上眼眶,眼眶紅紅的,側頭看向身側的季宸東,見狀,季宸東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安景有些發顫的手指,彎腰附在她的耳畔,輕吻她的髮絲,輕聲安撫道:「我聽見了。」

這也是季宸東第一次聽見對於他來說這麼神奇的聲音,一個還是模糊身形胎兒發出了心跳了,突兀的不止只有安景想哭,這一瞬間,季宸東也是感動到了,嗓音有些哽咽,但好在是他隱藏的好。

之前好幾次安景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女兒會時不時的在肚子裏和自己互動,這會又透過儀器聽見女兒的心跳聲,安景開心不已,開心過後就是感動,凝聚在眼眶裏的眼淚最終還是沒能隱藏好,徑直的奪出了眼眶,一個生命就這樣神奇的出現在自己的肚裏。

醫生說:「寶寶很健康,媽媽也可以適當的運動運動,加強母體的免疫力,到時候對生寶寶有好處。」

安景笑着點點頭。

事後,醫生還給安景找了彩超,聽着醫生說要注意的事項后,季宸東牽着安景的手走出了醫院,坐在副駕駛上,安景手中還拿着那張剛剛出爐的彩超,看着照片裏面的女兒。

安景唇角上揚,笑着說道:「宸東,我們的女兒長得好漂亮啊。」

季宸東傾身過去,給安景繫上安全帶,輕笑道:「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孩子,我和你生的孩子會長得不好看嗎?」

安景興高采烈的的拿着彩照給季宸東看:「你看,你看,這小丫子好笑啊,她還在對我笑了。」

見狀,季宸東伸手摸了摸安景的腦袋,輕聲說道:「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媽媽在看她,所以她這是在給你打招呼了。」

安景甜甜的笑了一聲,說:「真好。」

隨後安景把彩照放進隨身包中,說道:「我們去商場吧,我像給女兒買些東西。」

季宸東一邊打着方向盤,一邊說:「該買的我不都已經買了嗎?」

聞言,安景嘟囔著紅唇,側頭看着他,說:「那都是你買的,我都沒有參與,以後要是寶寶問起來了,肯定會說媽媽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為什麼都沒有跟我買一件禮物,所有東西都事爸爸買的,我不能讓你把功勞都搶去了。」

季宸東笑道:「你已經是我們家最大的功臣了,給我懷着這麼漂亮的女兒,以後我肯定會跟咱們女兒說,媽媽是最愛她的。」

安景勾了勾唇角,說:「我還是要去商場。」

「去去去。」季宸東笑了笑,輕聲說道:「我們現在就去,想買什麼隨便買。「

不消片刻,兩人就驅車來到峂城最大的商場,季宸東把安景放在了商場門口,而後獨自的開車去了停車場,讓安景在門口等著自己,她拿着包包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嘴角從醫院出來后就一直沒有放下去過。

安景坐在商場門口的椅子上,面前突然有一片陰影遮住了自己,安景挑眸笑着說道:「這麼快就好……」

抬眸的瞬間看清楚前面的人後,安景咽下了後面的話,微笑着說道:「怎麼是你啊?」

沒錯這個人就是唐紹元。

唐紹元垂簾笑着回應道:「你怎麼在這?一個人嗎?」

安景搖頭,笑道:「不是,宸東去停車了。」

「是嗎。」唐紹元淡笑着說道:「對了,你結婚我還沒有恭喜你了。」

安景仰頭看着他,道:「謝謝。」

唐紹元說:「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安景說:「不用了。」

唐紹元淡笑道:「你婚禮我沒有過去,難道我單獨請你吃頓飯你都不肯給我面子嗎?」

聽着唐紹元的話,安景最後還是答應了,畢竟大家曾經相識一場,有過一段感情過場,而且當初他也給過自己不少的幫助,於情於理吃這頓飯也不為過。

安景說:「那有時間你在給我打電話。」

「行啊。」說着,唐紹元把視線移到安景凸起的肚子上,微笑着說道:「幾個月了。」

安景順勢朝着自己肚子看了一眼,而後說道:「六個多月了。」

唐紹元笑道:「男孩女孩?」

只要一提到肚子裏的孩子,安景整個人的身上散發的味道就不一樣,柔和,溫暖,又散發着母性的光芒。

安景揚起唇瓣,眸中噙著淡淡的笑意,滿臉笑意,這笑容要比剛剛禮貌而疏離的笑容要真誠的多:「女孩。」

唐紹元眉梢輕挑,唇角勾起,笑了笑,說:「那以後肯定跟你一樣,會長的很漂亮。」

安景說:「醫生也是這麼說,醫生說我女兒就她目前來看,是看見最好看的一個。」

兩人相視的笑了笑。

「下心。」

身後不知是誰撞了一下安景,安景腳步不穩的向前傾了過去,見狀,唐紹元立馬伸手摟住安景,把她抱在自己懷中。

安景也被著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要是剛剛不是唐紹元即使的摟住自己的話,這會她肯定要摔在地下。

剛剛撞安景的也不知道是誰,反正在撞完安景后就消失了。

所以有片刻的時間,安景都還沒能及時的反應過來,唐紹元垂簾看向懷中的人,輕聲問道:「安景你沒事吧?」

聞聲,安景這會才收回思緒,搖著頭,道:「沒事。」

因為有些愣愣的,安景也不知道自己此時還被唐紹元抱在懷中,唐紹元剛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安景就感覺到自己身後有一股力道讓自己脫離唐紹元身邊。

安景還沒來的及說話,她頭頂上就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語氣冷冷,甚至還帶着一絲慍怒:「我老婆就不用你在這裏操心了。」

挺好車后,季宸東就出來早安景,但一出來就看見被唐紹元抱住她的一幕,頓時肺都要氣炸了,他可沒有忘記當初他和安景吵架時唐紹元的刻意挑釁,至今為止都還歷歷在目。

之前因為各種煩心事,一時間他都忘記了這一號人的存在,現在看見他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心中不禁不舒服起來。

男人看男人一看一個準,他現在都還能清晰的從唐紹元眼底看見他依舊對安景充滿著濃濃的愛意,儘管他們現在沒有可能,但是季宸東還是不希望唐紹元出現在安景面前。

就算安景對唐紹元沒有愛情,但一自己對她的了解,或多或少安景對唐紹元還是存在一點特殊的含義,畢竟兩人當初在一起有三年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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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討厭他出現在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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