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你根本沒有資格恨別人

179 你根本沒有資格恨別人

「他們不是一直都不在一起的嗎?怎麼會懷孕?」

顯然,這兩個男人全都想歪了,讓卓思暖忍不住鄙視他們。

「應輝,你忘記了日式榻榻米?」卓思暖提醒道。

卓應輝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肯定是激情四射。什麼安全帽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這是好事,看來事不宜遲,我要趕緊聯繫爸媽,跟他們打個招呼,畢竟應濤結婚是大事,總不能我們三個自作主張。」卓思暖拿出電話,剛要撥電話,突然頓住了。

蘇言澈覺察到有什麼不對,問道:「老婆,還有什麼顧及嗎?」

「一茜的病!」卓思暖連忙尋找卓應濤的電話號碼,「她若是懷孕了,就不能服藥了!」

這下,三個人的臉色都垮了下來。這孩子。難道要不成?

卓思暖立刻就坐不住了,她突然明白了卓應濤為什麼會給她打這個電話了,他應該是慌了。現在陳一茜自己都自身難保,情緒仍舊不是很穩定,若是哪天突然發病對自己的孩子下狠手,那後果豈不是不堪設想?

「不行。我得去一下醫院,言澈,你跟應輝繼續談著。」說完,卓思暖挎上包,匆匆忙忙地便走了。

卓應輝看了看蘇言澈:「思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風風火火了?」

蘇言澈聳了聳肩:「所以應濤和一茜那邊我們不用操心了,思暖會搞定。」

「真不敢想像,倘若沒有思暖,會亂成什麼樣。」卓應輝也是一臉的無奈。

趕到醫院的時候,陳一茜不知道在吃什麼葯,剛送進嘴裏,卓思暖就衝上去了:「先吐出來,吐出來啊!」

卓應濤蹙眉:「思暖。你這是在做什麼?」

「這葯醫生允許吃嗎?」卓思暖認真地問道。

卓應濤一愣,陳一茜懷孕的事情還沒有告訴她,畢竟她現在情緒不穩定,如果得知自己懷孕的消息,一激動,又發病了,就不好了。

「思暖,你來了,我正好不想吃這葯,咽不下去。」陳一茜笑道,看起來像個正常人。

卓思暖柔柔一笑:「最近感覺怎樣?我聽應濤說你好吃好喝的,什麼時候能出院?沒你陪着我好無聊,你要趕快好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大礙了,不過醫生說還是最好留院觀察一段時間,之前都已經同意我出院了。今天早上來查房的時候突然就變卦了。」陳一茜不悅地努努嘴。

卓思暖瞥了一眼卓應濤,看來醫生早上通知卓應濤陳一茜懷孕的事,他拿不定主意,才會給她打電話,這事兒,到是可以暫時瞞着,有卓應濤細心看護,陳一茜一定不會有什麼閃失,但藥物停下來,不知道對她的病情有沒有影響。

「我去幫你問問醫生情況,應濤粗枝大葉的,一定無法領會醫生話語中的精髓,瞧我的。」卓思暖故作輕鬆地笑着走出病房,腳步急促地朝醫生辦公室走去。

見到卓思暖,陳一茜整個人都變得快樂起來,卓應濤若早知道,一定老早讓卓思暖每天過來陪陳一茜,之前因為怕刺激她,誰都不敢讓她見,反而是錯了。

不多時,卓思暖笑容滿面地回來了:「走人走人。」

陳一茜眼前一亮,問道:「醫生允許我出院了?」

卓思暖一邊幫她收拾東西,一邊道:「對的,不過每星期要來做兩次檢查,醫生會給你進行心理疏導。我到是想到一個人,或許她可以對你的病情起到一定的幫助。」

「誰?」卓應濤好奇地問道。

「笙歌姐,就是方太太。」

卓應濤愕然,卓家跟帝國集團從前是死對頭,這方太太會願意幫陳一茜嗎?卓思暖究竟有多大的面子能夠請動方太太這樣的人物啊?

「思暖,謝謝你!」陳一茜突然就抱住了卓思暖,「如果沒有你,我該怎麼辦?」

這話說得煽情,不過卓思暖絕對不怕卓應濤會吃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道:「放心吧,你有應濤,有我,有言澈和應輝,天塌下來有他們幫咱們倆頂着,你還怕什麼?」

卓思暖從來都是樂觀的,就像一株向日葵,永遠生機勃勃的想着太陽。

陳一茜輕而易舉便被她感染了,整個人也變得快樂了起來,她們吩咐卓應濤去回家放行李,她們兩個則跑到最繁華的賣場去逛街,去吃最好吃的小吃,去買最奢侈的品牌,用購物來減壓,用美食來忘卻煩惱,讓卓思暖也從想念亮亮的情緒中暫時脫離了出來。

想到他們馬上就要替陳一茜和卓應濤安排領證的事,卓思暖特意拉着陳一茜來到了一家珠寶店:「一茜,我突然想買一條項鏈送給自己,你也看看,喜歡哪條我送給你。」

「我要跟你戴一模一樣的。」陳一茜不假思索地道。

「為什麼?」

「看起來像姐妹啊!」陳一茜說着,拉着卓思暖立刻往裏面走去。上宏史划。

她並不知道卓思暖在心眼兒里打什麼主意,認真地看着項鏈,最終她們兩個真的挑了兩條一模一樣的項鏈戴在脖子上,心形鏤空的吊墜閃閃亮。

「一茜,那邊是鑽戒,我們去瞧瞧。」不等她反應過來,卓思暖已經拉着她走上前去了。

卓思暖挑了一個最為土豪的超大鑽戒指戴在手上左右端詳,笑着對陳一茜道:「這一次,我必須好好宰言澈一刀。」

陳一茜笑得顫顫的,低頭剛好看到一個戒指的造型很別緻,鑽不大,卻是像是被環抱着,像兩個人緊擁著鑽石一樣。

服務員很有眼色,立刻將那枚戒指拿了出來,遞給陳一茜,讓她戴在手上,卓思暖看她愛不釋手的樣子,立刻就幫卓應濤選好了這枚戒指。

兩人一起走出首飾店,卓思暖嚷嚷着有點兒累了,到對面的咖啡廳坐了一下,卓思暖謊稱去洗手間,又來到對面的首飾店把那枚戒指拍了下來,發給了卓應濤,要他立刻就去買。

之後,她回到咖啡廳剛剛落座,就聽到不遠處的角落裏傳來一個久違的聲音,還是那麼嗲嗲的刺耳。

卓思暖不看過去也知道是孟姍姍在那裏,此刻,她正唯一在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鮮肉懷裏,兩人不知道在你儂我儂地說些什麼,只見孟姍姍的手不停地在桌子底下佔小鮮肉的便宜,而小鮮肉到是一臉享受的樣子。

陳一茜注意到卓思暖的表情有些不對,隨後也聽出了孟姍姍的聲音,蹙眉對卓思暖道:「我不想看到她,我們走吧!」

卓思暖點了點頭,起身便要離開,就在這個時候,被孟姍姍給看到了。

「思暖姐,好久不見。」遠遠的,孟姍姍就在給她打招呼。

卓思暖挑眉,道:「是,好久不見。」如果可以,卓思暖現在也不想見到她。

「喲,我的親姐姐也在啊!」看到陳一茜,孟姍姍的語氣立刻變得有些尖銳起來,很刺耳。

卓思暖拉了拉陳一茜,示意她先下去,卓思暖一個人留下來應付孟姍姍就好,剛好她也有話想跟孟姍姍談一談。

見卓思暖是明擺着護著陳一茜,孟姍姍到也不急,跟卓思暖玩玩也是一樣的。

「思暖姐,你怎麼保養的,皮膚還這麼好?」

聽她跟自己打哈哈,卓思暖打那等你一笑:「女人靠血養。」

此話一出,孟姍姍的臉色立刻暗了下來,不提這事還好,既然她講出來,今天她就好好跟她算算這筆帳。

「彬彬,你先走吧,我跟這個大姐聊兩句。」

小鮮肉很聽孟姍姍的話,立刻便離開了。卓思暖瞥了一眼那小鮮肉,看他正偷偷地朝自己看過來,不由勾唇。

孟姍姍自然是看到了,心底的怒火立刻燃燒了起來,卻要努力地壓抑:「卓思暖,你還有臉說,若不是當年你動了手腳,摘了我的子宮……」

卓思暖怎麼可能給孟姍姍抹黑她的機會?不等她講完,卓思暖已經打斷了她:「怎麼?到現在為止,你還以為是我做到?那這些年,你得恨我到什麼程度啊?你忍得可真辛苦。」

「你知道就好。這些年我沒有一天不在恨你,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回來,竟然敢回青城來!」孟姍姍一拍桌子便站了起來,怒氣把她的臉都染紅了。

見她氣成這樣,卓思暖反而慢條斯理地走到了她面前,落座,淡淡一笑,道:「你以為青城是你開的?我為什麼不能回來?不過孟姍姍,你真的挺可悲的。」

「什麼?」

「我說,你可悲,冤有頭債有主,恐怕你到現在都不知道當時你的情況有多兇險,倘若不是言澈當機立斷地讓醫生摘掉了你的子宮,你恐怕早就命都沒了。所以,我覺得你可悲,恨了我這麼多年,卻恨錯了人。你根本沒有資格恨別人,如果不是你對言澈胡攪蠻纏,那晚你們怎麼會出事?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別人!」

孟姍姍立刻就跌坐在了沙發上,失神地望着卓思暖:「是言澈做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他?」

卓思暖勾唇:「怎麼?到現在為止,你還不知道蘇言澈的心究竟有多狠?他可以把我和他一起丟進大海里喂鯊魚,摘你一個子宮算什麼?」

丟進大海喂鯊魚!孟姍姍越發震驚了,她一直以為,這兩年來,她在不停地成長,等到再見到卓思暖的時候,她一定會把她羞辱的一敗塗地。然而,是她太天真了,她忘了她在成長的時候,卓思暖也在成長,但是,這一面,也決定不了什麼,誰輸誰贏還不一定,走着瞧!

「你去哪?孟姍姍,現在青城世人皆知,你是段東的女人,你竟然敢公開地在咖啡廳裏面跟別的男人鬼混,你是不是以為段東疼你,會連你給他戴的綠帽子也一起接受?」卓思暖轉身望向匆匆準備離開的孟姍姍,話還沒說完,怎麼能讓她這麼快就離開?

孟姍姍頓住腳步,脊背僵直,什麼是世人皆知?她一直都是段東養在外面的情婦,也只有小範圍的人知道她是段東的情婦罷了。段東從不會理睬她在外面任性胡鬧,只有一點要求,就是不能太出格,酒店這種地方是肯定不允許的,但在咖啡廳裏面這種公共場合,她全當是在跟別的男人談戀愛而已。

於是,她穩了穩心神,笑道:「卓思暖,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點兒?有這個功夫,你不該好好的查一查蘇言澈嗎?看看哪個女人又黏上他了。我聽說楊曉晨最近又在到處打聽蘇言澈出入的場所,畢竟他們是舊情人,若是碰上了,搞出什麼乾柴烈火的事……」

卓思暖擺了擺手,全然一副不以為然地樣子:「若真的那麼簡單,你怎麼到現在都沒爬上言澈的床?我們分開那麼久,竟然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拿下他,害我被他再次纏住跑都跑不掉,真是煩死了。」

聽她故作嬌嗔,孟姍姍就氣不打一處來,她這是給誰表演武媚娘那一套呢?

卓思暖故意捂嘴一笑:「得了,我坐着你站着,看起來像是在訓話自己的丫鬟,咱們改日再見。」

不等孟姍姍反駁,卓思暖已經翩然離開,她就這麼傻愣愣地站在過道里,一點兒便宜都沒佔到,還生了一肚子的氣,讓她氣憤得簡直要發瘋!

她立刻拿出手機,給段東打了電話。

段東也是從前在道上混過的人,孟姍姍這兩年找的男人,全都是四十來歲,黑洗白后變暴發戶的有婦之夫,被正式打臉無數次,可為了孟建德,她不得不一次次投入那些胖得離譜一身糙肉的中年男人懷裏。

「東哥,我被欺負了,你要為我做主啊……」電話一接通,孟姍姍便哭哭啼啼起來,想起剛剛卓思暖那嬌嗔的樣子,她立刻學了起來,可怎麼看也是東施效顰,反而被對面的段東吼「好好說話」!

走出咖啡店,看到陳一茜百無聊賴地在門口等她,立刻換上了真誠的微笑,剛剛面對孟姍姍所有的表情,全都是做出來的,對於她,她只能冷笑,但也不想跟她一見面就撕破臉,畢竟她現在也是有人替她撐腰的。

又逛了一會兒,卓思暖收到了卓應濤的短訊,一切搞定,於是卓思暖開始嚷嚷餓,要叫那三個男人出來一起吃個飯。

陳一茜剛出院,卓應輝為他們準備的新房也還沒有裝修好,所以陳一茜暫時還是住在了她從前的公寓裏,閆妍住過的那套房子她始終還是不想回去住的。這樣一來,卓應濤便要跟陳一茜一起住,卓思暖和蘇言澈再繼續住在陳一茜那裏就有些不合適了,乾脆當晚便搬回了錦繡山莊。

卓思暖至今都記得蘇言澈帶她回青城的時候,第一次領她回錦繡山莊時候的情形,雖然很多都是林京打理的,但全都是蘇言澈的心思,讓她想想就覺得自己還是蠻幸福的。

再次回來,一切都不覺得陌生,就連床頭櫃裏面放着的手霜,卓思暖都還記得,因為洗過手總是忘記擦,所以特意在那裏放了一支。

蘇言澈見卓思暖東瞧瞧西看看,微微一笑,立刻上前從身後抱住了她:「怎麼了?第一次來我們家做客不習慣?」

聽他在耳畔呢喃,卓思暖覺得有點兒癢,笑着躲開了他,轉身靠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把玩着他胸前的領帶:「言澈,你猜我今天碰到你哪箇舊情人了?」

看卓思暖眯著的眼睛看起來有些危險,蘇言澈立刻就笑了,他能有什麼舊情人?除了這個女人,他誰都不承認,畢竟那些所謂的鶯鶯燕燕都是連個手都沒有牽過,算什麼情人?他這輩子都只會主動牽眼前這個女人的手。

「讓我來猜猜,嗯……是瑪莎?還是露絲?總不會是薇薇安吧?」蘇言澈說着,也笑眯了眼。

卓思暖喜歡看他笑,因為從前看不到,所以與那個冷冰冰的冰塊臉比起來,她愛極了現在這樣的蘇言澈。

她突然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香軟的唇,與他輾轉深吻了起來,吻到最後,蘇言澈放在她腰間的手故意撓她痒痒讓她笑得花枝亂顫。

「好了好了,說正經的,今天我看到孟姍姍了,她怎麼老了那麼多?」卓思暖說着,又笑了起來。

「她每天能少琢磨幾個男人,就不會老那麼快了,尤其是這段時間,她被孟建德逼得很緊,誰讓她攤上孟建德這樣的父親?」蘇言澈嗤之以鼻地道。

「可是那個段東,是塊難啃的骨頭。」卓思暖蹙眉,她之前就已經查過孟姍姍最近混著的男人,這個叫段東的是一個很沒有規矩的人,怎麼說也算是在道上混過的人,竟然這麼沒規矩,確實不好應付。

「老婆,是人都有弱點,我的弱點就是你和亮亮,如今,亮亮安全了,也算是讓我放下一點兒心來。而那個段東,他也一定有弱點,只是我還沒有查到罷了。孟建德想借段東保自己,他是太天真了,他已經躲在孟姍姍的男人背後兩年了,這一招,早就不靈了。」蘇言澈自信地道。

卓思暖抱緊蘇言澈,將臉貼在他的胸口,道:「你有主意就好,我相信你老公。」

男人的事情,她並不想過多插手,雖然她現在已經有足夠的實力擺平那個叫段東的,但怎麼說,那都是男人的戰場,她只想做蘇言澈背後的女人,在他疲憊的時候,至少還有她這個後盾。

換了新環境,蘇言澈有點兒興奮過度,磨著卓思暖要了一整晚,像個永遠吃不夠糖果的孩子,閑不下來一會兒。

卓思暖很喜歡錦繡山莊的這套房子,這裏面的一切佈局設計,都很合她胃口,住着舒心,心情就好,心情好了,就由著蘇言澈的性子讓他胡來。

當蘇言澈剛剛完成了一次從浴室走出來又來磨她的時候,她突然用手指點着他的鼻子,道:「老公,我可警告你,若是貪圖一時享受而把自己的腎累壞了,我可是會隨時跟別的男人逃跑的。」說着,她的唇邊就揚起一抹竊喜。

「你敢!」被她這麼一激,蘇言澈更不會放過她了,把她壓在身下就吃,劇烈地顛簸讓卓思暖忍不住開始求饒,蘇言澈這才稍微滿意一些。

兩個人折騰了一整晚都是筋疲力盡的,說不累是假的,蘇言澈不是鐵人,他也是會累的,可他高興,他累也甘願。

看着卓思暖饜足地睡在自己懷裏,蘇言澈忍不住用臉輕輕蹭着她的臉,看她不安穩地扭動,繼而再次睡去,他的唇邊揚起淡淡地笑意。

有這個女人在懷足矣,還有什麼可求的呢?

一連幾日,蘇言澈和卓思暖兩個人都很忙,忙裏偷閒,不忘給亮亮打電話,雖然亮亮只會「爸爸媽媽」地叫他們,可是聽聽亮亮奶聲奶氣的聲音,卓思暖也覺得知足。

卓思暖跟陳一茜之前準備開的spa館已經選好了店鋪,開始投入裝修階段,因為陳一茜還在恢復期,又懷了孕,卓思暖不捨得用她,便自己一個人忙裏忙外,跑前跑后的。

慕笙歌已經來給陳一茜看過一次了,據她所說,問題不大,可以找機會把她懷孕的事情告訴她了,當然這任務就交給了卓應濤來告訴她了。

那天清晨,卓應濤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看到陳一茜凝着他看,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醒來的,看了他多久。

「早安,茜茜。」卓應濤寵溺地吻了她的額頭。

「應濤,我的月事已經將近兩個月沒來了,我有點兒擔心,你能陪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嗎?我怕是我的身體又出問題了。」陳一茜擔憂地道。

卓應濤粲然一笑:「相信我,是正常現象。」

陳一茜反應極快,頓時瞪大了眼睛,也坐起了身子:「真的嗎?你沒騙我吧?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被她這一連串的問題問懵了,卓應濤低頭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為你安排了很多放鬆身心的活動。」

「放鬆身心的活動?」陳一茜被他逗笑了,她現在每一天都過得很放鬆,況且,她馬上就要當老闆了,這幾天正籌劃着慢慢做計劃書跟卓思暖商量營銷方案,到也沒什麼可緊張的。

「第一項活動就是……晨練!」說着,卓應濤便要吻陳一茜,被她手忙腳亂地給阻止了。

「應濤,你剋制一點兒,前三個月是不可以的。」

卓應濤頓時大窘,什麼?三個月都不行,這還不要他的命啊?

這時,卓思暖打來了電話給卓應濤,語氣聽起來有些急切。

「應濤,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聯繫言澈和應輝,他們兩個的電話怎麼都無法接通?我這邊出了點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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