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逼宮謀反?

第七十一章:逼宮謀反?

紫色光束衝天而起,這樣的異動,讓得附近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這裏,東方祁跟軒轅天音神色凝重的對視一眼,北方突然傳出的危機讓得二人也沒有心思再在這裏呆下去了,且他們也並不想讓太多人關注,是以只見二人身形一盪,便消失在了原地,將一旁那群戲班子裏的成員看得雙眼齊齊一突,隨即滿目駭然之色。

「強者…那才是真正的強者啊,想不到…竟然被咱們給遇見了。」一成員盯着不遠處那張已經空無一人的桌子,吞了吞口水,喃喃地道。

『嗡嗡嗡——』

一條僻靜無人的小巷中,四周空間輕輕一震,只見一個扭曲的空間漩渦突然出現,兩道人影一前一後的自空間漩渦中跨了出來。這二人自然是剛剛從酒店二樓天台上用空間穿梭走掉的軒轅天音和東方祁。

自空間漩渦中出來后,二人也沒做停留,步履微快地朝着前方巷口走去。

「現在我們立刻趕去北邊?」軒轅天音邊走邊問道,原本她的確是想去北邊看看的,因為鳳家就在北方,可是一直有點猶豫,畢竟十年大比之後,她是想要閉關直至到達大乘期,好去明昊海上尋找龍族的棲息地,當日古瑤城中突然降臨的上界強者,讓得她突然警惕起來,如今天道之力越來越不穩定,若是再有上界強者突然下界,她不敢保證自己身邊的人會不會遇到危險,神龍復活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可是從幾次跟鳳清兒跟鳳十九的接觸下,她也察覺到鳳家似乎也遇上了危機,鳳家是軒轅無雙的血脈後裔,不管怎麼說,她不能眼看着鳳家有危機而不去幫他們,兩件事夾在一起,讓她猶豫不定,如今此番北方爆發詭異的瘟疫,還甚至威脅到整個天昊東大陸,如此她便不得不去一趟北方了。

「不,先回皓月皇城。」二人腳步不停,轉眼已經走出小巷,東方祁抬目掃視一圈四周,目光盯在一家買賣駱駝的交易店,大舜城是整個西域最大甚至是最繁榮的一座城池,每天來往的商隊可想而知,而各城商隊要穿過沙漠和險地來到大舜城也並不怎麼容易,來往間不少商隊的駱駝都會死在各種流沙或者沙漠風暴之中,所以大舜城內買賣駱駝的商店非常多。如今他們二人要離開大舜城必須先要使用駱駝,即便是有月笙等可以變身的『高等坐騎』,也得在出城二十里后才能讓他們現出原形,畢竟不管是月笙還是血玉、嘯月或者耀光,他們的本體都異常的龐大,即使是在高空飛行,也會讓下面的人群看見而產生恐慌,這並不是東方祁跟軒轅天音樂意看見的事情。

對於東方祁不立馬趕去北方而是要返回皓月皇城的決定,軒轅天音並沒有發出一個字的疑問,完全是他怎麼說,那就怎麼做的態度,這是一種完全的信任,可東方祁在尋找好買賣駱駝的商店之後,卻還是繼續對着軒轅天音道:「天昊皇發出緊急令不僅僅是北方的危機,若是我沒猜錯,如今皓月城中應該陷入了僵局。」

東方祁沒有明說,不過軒轅天音卻眸光微微一閃,一雙眸子半眯,道:「秦家!」

總有那麼一些人野心勃勃,在國家遭遇危機之時,想到的不是先救國家和萬民與水火之中,反而將目光看向了皇宮中大雄寶殿內的那把象著着權力的黃金椅。

而想要解決北方的危機,就必須先安定天昊皇室,誰都知道攘外,必先安內這個道理。

夕陽西下,日暮時分,整個大舜城在殘陽下顯出一種寧靜的美麗,就在城門快要關閉的前一刻鐘,二個白衣男女,一人牽着一匹駱駝,緩緩的出了城,二人的影子在夕陽的餘暉下被無限拉長,直至他們消失在城門外,厚重的城門轟然關閉,隔掉了一切城門內守城士兵的所有疑惑。

「奇了怪了,都快晚上了居然還有人出城,誰不知道晚上的沙漠是最危險的。」待城門關閉之後,看守城門的士兵中一個年長的老兵搖了搖頭,將一旁的牆角上的酒葫蘆一拿,朝身後城內走去。

夜幕降臨,沙漠中的氣候日夜溫差很大,白日裏是炎炎夏日,到了夜晚氣溫就會突然降下,更甚至到了深夜,氣溫可降至零下。

軒轅天音二人出城之後,一路不停,卻並未往正經路線走,而是騎着駱駝所過之處是越走越荒涼,在終於遠離大舜城二十裏外之後,二人才拉下韁繩讓駱駝停了下來。

只見二人一下坐騎,軒轅天音的廣袖中便掠出一道紫光。

紫光乍現,頓時將整方天空被渲染成瑩瑩紫色,半空之中,渾身泛著幽幽紫光的龐然大物就這樣盤橫在那,軒轅天音跟東方祁二人對視一眼后,齊齊踏空掠上那龐然大物的頭頂之上,「月笙,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皓月皇城。」

月笙龐大的身軀在空中猛的一震,隨即背脊處『唰』的一聲,一對數百米長的寬大龍翼頓時展開,龍翼在空中狠狠一拍,帶出『呼呼』風聲,然後龐大的身軀迅速升空,並如一道極光般,飛掠了出去。

軒轅天音二人盤坐在月笙碩大的腦袋之上,揮手打出一道金色光盾擋在二人面前,以抵擋迎面而來的狂風,不得不說,自月笙化龍長出一雙龍翼之後,他的速度是血玉他們三個中最快的一個。

不過即使月笙速度是最快的一個,也不能用一晚上的時間從西域趕回皓月城,而且在天蒙蒙亮時,軒轅天音就讓月笙找了一處無人之地,自空中降了下來,隨後一整個白日,都是軒轅天音跟東方祁二人自己在御風飛行,以避免月笙在白日裏飛行,對所經其他城池時而造成城中百姓們不必要的恐慌。

……

皓月城中,藍色的月玲花將整個皇城都染成一片藍色的海洋般,空氣中淡淡的幽香,讓得城外十里處都能隱隱聞見。

今日的皓月城內不似往日那般熱鬧繁華,城中家家戶戶都大門緊閉,偶爾能看見有一些穿着家族統一訓練服的隊伍時不時的在大街小巷中步履匆匆的走過,各大城門被嚴格把守,即使是白日裏都沒有打開城門。

巍巍皇宮腳下,宮門之前,秦家家主帶着族中長老和百名精英弟子站在下面跟宮牆之上的人無聲對持着,身後一群身穿鎧甲的士兵在陽光下是那樣的刺眼。

兵變、謀反!

這兩個詞,讓得宮牆之上的天昊皇帝幾欲吐血,特別是當他看見秦家家主身邊他親封的宮廷第一天術師秦霜時,更是神色陰沉,一雙眼睛若是能瞪死人的話,他一定一個將秦霜給盯死了。

秦家家主秦嵐無聲一笑,那笑容中包含了終於快心想事成的愉悅,還有多年積壓的陰狠,戲謔的目光盯着宮牆之上的天昊皇帝,如一隻戲耍無力反抗的貓般,笑着道:「皇上,你德行被上天不容,所以天昊北方才降下如此天災,這是上天對皇上再統御天昊的不滿懲罰,老臣也是為了整個天昊的萬民着想,不得已才以清君側為名,懇請皇上為了天下萬民自行退位。」

在看見天昊皇帝一張暴怒的神色,秦嵐再次悠悠地道:「若是皇上還等著城外天機營進城護駕,老臣勸皇上就不要再等了,天機營各營四周被布下結界,他們是出不來的,更何況皇城四門早被封鎖,就是連一隻鳥都飛不出去,也飛不進來,皇上的求援消息也傳不進去。」說着話音一頓,似想起什麼般,秦嵐輕『啊』了一聲,又道:「若是皇上在心裏還等著其他三大家族的人的話,也是不必了,我秦家籌備多年,豈能讓他們壞了我秦家大業,三大家族皆是被我命人嚴加看管,所有人不得出府邸一步。」說到最後,秦嵐似乎已經看見了天昊的皇權更迭,看見了那象著着權力的龍椅近在眼前,連『老臣』都不用了,直接用上『我』。

而宮牆之上的天昊皇帝每隨着秦嵐說出的一句話,臉上神色卻陰沉一份,不過在眼底卻有什麼幽光一閃而過,他在等…等那個人的回來,秦家再如何籌備多年,卻始終還是不能知道皇室的所有秘密,昨日他就啟動了皇室的緊急令,他只需要拖延時間,等到那人的回來,那麼這場逼宮謀反也就結束了……

「秦嵐,你好大的膽,你秦家一直為朕所重用,功垂千秋,如今你狼子野心逼宮謀反,你也不怕混了你秦家這一切?」天昊皇帝始終是天昊皇,在之前的震怒之後,神色便再次恢復了平靜,淡淡地看着宮牆之下的秦家眾人,目光慢慢掃過,最後定在他們身後的皇家禁衛軍身上,沉聲道:「皇家禁衛軍從來只為守護皇城和皇室存在,什麼時候盡成了秦家的私兵?爾等如此謀逆,可還對得起昔日對你們教導有加的禁衛軍統領?」

禁衛軍統領站在天昊皇帝身邊,目光浮浮沉沉地看向下面那些由他親自帶上來的禁衛軍,臉上神色莫名,這樣的神色,看得下方不少禁衛軍士兵皆是尷尬躲閃的垂下了眼睛。

秦嵐見到身後禁衛軍士兵的反應,臉色一沉,隨即冷哼一聲,高聲道:「禁衛軍的確是守護皇城和皇室的存在,可是皇上你卻不再值得他們守護,他們為何要覺得愧疚?」

「皇上在位多年,對於天昊卻沒有一點建樹,天術師大比,皇室年年墊底,這些早就成為了百姓對皇室的不滿和懷疑,今次天災降臨天昊,就是上天對你的懲罰,難道皇上還要執迷不悟?即使是為了你的皇權,連天下萬民都不顧了嗎?」

「我秦家以清君側為名,也並不是無的放矢,由宮廷第一天術師連夜卜卦,占卜上天的天機,天機顯示,皇上無德,所以天降瘟疫,若皇上執意不肯退位,那麼整個天昊都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秦嵐神色似莊嚴,將最後一段話用靈力散了出去,整個皓月城的百姓皆是聽的清清楚楚。

一時之間,不管是那些在家門口四處打量的人,還是坐在家中神色焦慮不安的人皆是臉色齊齊一變,唯有其他三大世家的家主在自己府邸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閃過一抹嘲諷不屑的冷笑。

而就在這時,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在整個城中炸響開來,比之剛剛秦嵐的聲音更為響亮,也更為有力。

「就憑你秦家這種不入流的小術師也配說占卜天機,得天機啟示?你何時占卜的?可有人看見?沒人看見,你怎麼說都行,不如趁著今日大家都在,讓你秦家的宮廷第一天術師跟我一起再次占卜試試,看誰才能真正得到天機,如何?」

------題外話------

這是補發昨天的,昨天發晚了,已經過了12點,所以只能今天補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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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至尊驅魔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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