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這場索求兇猛無度】

119【這場索求兇猛無度】

第十七章但願無花無酒鋤作田119這場索求兇猛無度我的腦中一片白茫,胸腔之間的點點星火果斷自燃,順勢就燎了原。

傅東樓繼續黑著臉貼向我耳畔,道:「我下休書了嗎你就敢跟別人生孩子!真當我死了嗎,嗯?你回答我,心兒!」

好久沒聽到那個稱呼,是有多久,我都快忘懷,所以當我再聽見時只能渾身僵住,像是被施了巫咒,無法動彈,也無法思考。

「為什麼不說話?莫不是連我的樣子都忘了?」傅東樓支起上身盯着我,「我再問最後一遍,他是誰?」

這是何等的震驚,他竟然詐死……

我的情緒完全崩潰,似乎連解釋都嫌累,「他是誰又干你何事?你這個騙子!!」

騙了我這麼多的熱淚,騙得我近乎心死,原來真相只是個逃脫的計謀,哪有什麼日日咳血!哪有什麼一命嗚呼!哪有什麼淚灑皇陵!

這演技和謀略的境界,我真想給他鞠三個躬!

傅東樓渾身散發着一股讓人不敢造次的威嚴,用虎口捏住我的臉,生疼,「那你就是最大的騙子,說了等我一世卻食言,你怎麼還?」

我開始搖頭掙扎,許是這動作更加惹惱了他,他低下頭就開始咬我,咬我的臉頰,咬我的下巴,是真咬,齒齒都帶着不甘心的恨。

彷彿悉心堆砌了千層的高樓,卻一夕崩塌,所以他特別的不甘心,一直在無聲地嘶吼著為什麼時光沒有給他回報這樣的話。

我伸手要推拒傅東樓的繼續,可他卻順勢抓住我的雙手壓制在頭頂,憤恨的喘息熱燙的迎下來,特意避開了我的唇,而是先印在脖頸,接着一路往下,隔着衣物停在了我的胸前,「在這兒為別人受的傷,你是怎麼跟他解釋的?!」

我胸前的傷疤,因救傅東樓而留,他認為那是我愛他的印記,我帶着這樣的印記又如何能與別人歡愛?他滿眼都是不甘,不解。

我目光定定的看着他,眼裏交織著滿滿的愛怨:別的男人?哪有什麼別的男人!全都是他,我的心裏自始至終全是他,可他卻說……

我哽咽的無法言語,卻好似更加刺激到了他。

近乎帶着一點狂暴,我的衣物就被傅東樓一件件扯下,等空氣冰涼地觸及我肌膚,他高大的身軀就立即覆了上來。

沒有任何前奏,沒有溫柔,他扶著自己猙怒的昂揚勃發,絲毫不憐香惜玉地對準我一刺到底,口中還不忘發狠對我道:「說,他是誰?」

明明問出了話,可他卻好像根本不想聽我的答案,我才剛因痛驚呼了一聲,他的唇舌就已強勢侵入,沒有逗弄、撩撥,只有霸道的吸吮、掠奪……

這場索求兇猛又無度,就彷彿飢餓許久終見血肉的雄獅,先前我還是欲語淚先流,隨後就被雄獅折磨得欲哭無淚,肝腸寸斷。

兩副身軀比我們的神智更加相熟,本是狠狠對待,但久久后卻纏綿起來,那種綿,違背本意,甜得都快膩出蜜來。

許是他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夠堅持,索性在攀頂的那刻對我容忍道:「罷了,不管他是誰,你們的緣分即刻截止,你這後半生必須得償還我。」

他的臉雖然增添了歲月的印記,但必須承認,仍是真的很好看啊,我終於輕吟呼痛,並且告訴他真相,「你,是你!你的孩子……混蛋!」

傅東樓正欲抽出的身體突然一怔,那兩道視線就像是要把我燒成灰燼一樣,炙熱地異常,「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的?」

我不問反答:「詐死有趣嗎?」

他算是徹底明白了前因後果,壓抑著自己的激動,認真地搖頭,「無趣,詐死葯甚為難喝,而且皇陵裏面很冷。」

清理彼此的時候他異常尷尬,估計是因為以理智著稱的他竟連這麼簡單的表象都看不透,還失控得這麼「傷風敗俗」,所以他一直別過臉去,不敢正視我。

我終於經不住疲倦,慢慢地閉合雙眼睡了。

感覺到他印上了我的額,口中還喃喃道:「為了你喜歡的生活,我努力了這麼久,終於可以來了。」

是啊,努力讓崇重能夠挑起大梁,為他清理局勢威脅,為他培養忠臣賢相,為他的治國之道鋪路,七年,其實遠遠不夠,但已經是傅東樓的極限了。

接下來的江山,就是你的了,崇重。

估計後世之人誰都不會料到,他們仰視的那位「自帶防誆系統,誰說得話都不信,腦筋能轉十八個彎,讓貪污腐敗的臣子絞盡腦汁急得團團轉」的皇帝傅崇重,他曾經到底經歷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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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是我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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