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一章 重新洗牌(一)

第一五一章 重新洗牌(一)

酒宴一直喝到深夜,因為高興大家都喝醉了,包括左大爺和左慈。只有呂沙洲只是象徵性地喝了一點,所以毫無醉意。

當那些小車歪歪扭扭,也像喝醉一樣駛出山谷的時候,呂沙洲心情很舒暢。這個農業大縣經濟正在崛起,它仍然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撒果沒走,呂沙洲不讓他走,他喝得像爛泥一樣也不能騎摩托車。左大爺、左慈、秘書和司機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左大娘和薛崖安排撒果睡下,喧鬧的山谷逐漸變得寂靜。

呂沙洲來到一間小客房,這是基地專門為來山裏的客人準備的,乾淨整潔,被褥都被薛崖安排周姐拆洗過了,散發着一股淡淡地幽香。

呂沙洲沒有關死門,他知道薛崖回來,他在等她。

薛崖看小小睡得正香,在她小臉上輕輕親一下,脫光衣服換上一件睡裙,開門出來,見四周靜悄悄地,飛快地推開呂沙洲的房門,輕喚一聲沙洲,就撲進了他的懷抱。

呂沙洲掀開蓋在身上的薄被,薛崖甩掉寬大的睡裙,鑽進被子。

呂沙洲也是一絲不掛,薛崖對他們倆的心有靈犀很幸福,她問,知道我要來呀?脫得這樣乾淨,呂沙洲默默點頭。

薛崖豐滿的**壓在呂沙洲身上的時候,奶水隨着擠壓流在他的胸脯上。

呂沙洲說,你沒喂小小啊,奶水漲出來了。

薛崖驕傲地羞紅了臉,我的奶可好了,小小根本吃不了,養個雙胞胎都有富餘。

呂沙洲摸著那高聳的**,不敢用力揉搓,因為稍稍用力,奶水就出來。他說,我吃一口,不然往你身上一壓奶水就出來了。

薛崖說,那你上來吧,邊做邊吃。

呂沙洲欠了一下身子,薛崖像泥鰍一樣鑽進他身下,叉開兩腿,呂沙洲很順利地進入,薛崖喘息一下,壓抑著不敢叫出聲來,怕外面聽到。捧起一個奶頭,塞進呂沙洲嘴裏說,試試能不能吸出來。

呂沙洲吮吸幾下,丟掉奶頭說,吸不出來。

薛崖在他額頭上親一下說,真是個聰明的笨蛋,下面那麼有力,嘴卻這樣笨,小時候吃奶的功夫忘了?你含住奶頭,我幫你。

呂沙洲重新叼住奶頭,薛崖用力擠了一下**,一股強勁的水柱注入呂沙洲嘴裏,他咕咚一聲咽下一大口。

薛崖笑了,好喝吧?

呂沙洲嘴裏有奶頭,不能說話,只是嗚嗚地點頭。

薛崖捧起另一隻**說,來,換一個,把這個也吃了。

於是,如法炮製,呂沙洲又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薛崖感慨地說,我要是能在你身邊就好了,奶水醒酒又養人,小小吃不了,我每天就用奶水喂你。

呂沙洲鬆開奶頭說,那你明天就跟我走吧,讓報社延長你的假期,小小斷奶你再上班。

薛崖溫柔地笑,好,我到那裏只能過一個月,過的時間長了,會引起范凱和別人的懷疑。我把收養小小的事和他說了,他非常支持,認為小小在你身邊,將來肯定會有好前程。

我們就說為了讓小小適應那個環境,先讓你帶她到省城過一段時間,呂沙洲一邊努力地挺進,一邊說。

薛崖痛快地叫了一聲,帶着顫音說,我聽你的。

時間已經很長了,薛崖看了一下表說,一個多小時了,你累不累?

呂沙洲說,不累,你不要了?

薛崖說,要,要一晚上都不嫌多,就是怕你累。

呂沙洲說,只要你高興,我不累。

薛崖離開的時候已經是黎明時分,她多想在呂沙洲懷裏睡一覺,但是不行,她怕小小醒來找不到她會大哭,怕別人早上看到他在呂沙洲房間過夜。深深地吻別呂沙洲,她悄悄睡到了小小身邊。

小小還是她離開時的睡姿,一點也沒動。她在女兒額頭上親一下,輕輕地說,女兒真好,一點也不鬧,給爸媽一個團圓的機會。

早上呂沙洲一行吃過早飯,準備離開。

左大爺拉住呂沙洲的手,千叮嚀萬囑咐,要他有時間常到這兒來看他,他有點感傷地說,小洲啊,大爺年齡大了,見你一面就少一面了,你可記着常來啊。

呂沙洲眼睛潮濕了,握住左大爺長滿老繭的手,動情地說,大爺你放心吧,我一定常來看你。不過,我得請您給我辦一件事。

左大爺一拍胸脯,豪爽地說,小洲你說,上刀山下火海跳油鍋,大爺絕不含糊。

呂沙洲被他逗笑了,哈哈,哪能讓您老那樣啊,一點小事,桃花庄我家的房子我是不回去住了,你張羅一下,看看誰想要,你幫我轉讓了吧,多少錢不重要,把手續弄全就行了。

左大爺說我當啥事呢,就這啊,行,你擎好吧!

薛崖沒有隨呂沙洲一起走,他給范凱通電話,告訴他為了小小,要到省城住一段時間。

范凱高興地答應着,但是他要薛崖到縣裏來住幾天,然後他送她們去省城。所以她沒隨呂沙洲一同走。

周姐按照呂沙洲的安排跟着薛崖走,也沒和呂沙洲一起回去。

撒果把呂沙洲拉到一邊,猶猶豫豫地說有事請呂沙洲幫忙。

呂沙洲見他吞吞吐吐,拉着他的手鼓勵說,有什麼事你大膽說,我都給你辦。

撒果撓撓頭皮,不好意思地說,知道你的事多,本來不想麻煩你,可是我又沒有別人可托,想來想去,還是找你。

你說吧,我一定辦,呂沙洲真誠地說。

撒果說,我兒子大學畢業了,想考公務員,可是,聽說公務員考試競爭太激烈,而且筆試成績再好,要是沒人操作,面試肯定過不了關,所以我想請你給面試的考官通融通融,看看能不能讓兒子順利考上。

呂沙洲一聽,哈哈大笑,老兄啊,我當啥事呢,就這啊?行,包到我身上了,你讓我侄子直接到省城找我就行了。

撒果就有點感恩戴德地衝動,抖抖索索地掏出一個信封,這是5萬塊錢,留着你幫我上下打點。

呂沙洲一下子變了臉,老兄你這是幹什麼?辦啥事也不能要你的錢啊,你我患難之交,我會收你的錢?拿回去,留着給孩子買房子用吧!

望着絕塵而去的車子,撒果感慨地念叨,還是老交情靠得住,還是老交情靠得住啊。

呂沙洲的車子剛剛駛出山口,迎面來了兩輛小轎車,一前一後,顛顛簸簸,朝着山口駛來。

看到呂沙洲的車,兩輛車子離得好遠就停下,車門打開,走下幾個人。司機眼尖,對呂沙洲說,老闆,好像是大市的時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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