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收服

「錯覺，你這是錯覺。」天空寺毫不在意的潑著老頭的冷水「我的葯是什麼效果，能達到什麼程度，還是心裏有數的。」

「不，明明……」老頭經歷了風風雨雨太多了，以至於很多事情已經看得很淡很淡，但很多事情中絕對不包括這件。

「所以說，是錯覺。確實是治療經脈斷裂，彌合內傷的。但是效果沒這麼神奇，大概是你驚喜過度，所以產生了錯覺吧。」

「是這樣么。」老頭冷靜下來，仔細的想想這個可能性真的很大，而且體內的查克拉依舊無法調用。

「雖然說醫療忍者做不到的事情，靠着中草藥的力量未嘗不能辦到，但是這麼重的傷，這麼久的情況，要想一朝一夕簡直是做夢一樣的事情。」天空寺一邊說着，一邊喝着酒，手裏拿着的赫然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又端起來的酒盞和酒壺。

「你有辦法？」老頭聽到天空寺的話燃起了一絲希望，卻有憧憬和畏懼著不敢確認，不說天空寺能不能做到，單是不會有免費的午餐，想獲得就一定要付出這麼簡單的道理，老頭比誰都知道，但此刻的自己，還有什麼可以付出的么，老頭黯然的想，難道最後的機會就要放過么。

「辦法不能說是有，只是有些可能性罷了，畢竟我是藥師，你這種情況，能起到一些作用。」天空寺肯定了老頭的問話，「只是剛才說過的，就算能治好，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也許是半年，也許是一念，也許是一輩子。」

「是啊。」老頭想起自己10年來，孤坐湖邊的歲月，想起因為沒有了力量，徒弟的背叛，朋友的冷漠，以及村人的遺忘，陳年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忍者，力量就是生命，但沒有力量，生命的價值也就不存在了。「假如可以的話，希望閣下能幫我治療，哪怕時間再久也沒關係。」老頭自然地用了敬語。

「我是木葉的忍者，來自於木葉的一個小家庭，天空家。家裏沒什麼人，之前雖然有忍者的長輩，但是到父親和老媽這一代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聯繫，加上是在戰亂時才從水之國逃到木葉的，雖然我成為了忍者，實力也不錯，不過畢竟是一個小家子啊。」天空寺說不着邊際的話。

歷經人事的老頭聽到這想都不想的介面「假如不嫌棄的話，我願意加入天空家。」

「你願意？」天空寺放下酒盞，抬起頭，深深地凝視着老頭「放棄自己的姓氏，放棄曾經的榮耀，放棄屬於你的一切，你願意？」

「我願意。」老頭這三個字說的很輕鬆。姓氏，榮耀，一切，這些對自己還有意義么，老頭內心微微的泛起了苦楚，自己失去了力量的時候，整個世界也在同時失去了。

「在這裏，作為天空家的族長，天空寺。正式的問你，你是否願意加入天空家，放棄自己的姓氏，放棄屬於自己的一切，把自己作為天空家的一份子，為這個簡單卻光榮的姓氏奮鬥，為維護天空家的榮耀而不惜犧牲自己。」

「我願意。」老頭鄭重的點了下頭，然後單膝跪倒，「我，將以天空近的名字獲得新生，併發誓永遠忠誠。」

「很高興。」天空寺扶起了跪倒的天空近，這是家族的第一個部曲。在忍者的世界裏，家族的存在恰是為了凝聚力量。天空寺雖然自己還不錯，但是只靠一個人的力量能做到什麼程度呢。看到天空近，在簡單的對峙，並且知道他失去了力量的時候，天空寺就產生了收服他的想法。

雖然不知道當年的程度，但不會比木葉里三代的那2個隊友，小春和門炎弱。這是一個承載着歷史，並且一旦收服就會全心全意教導自己的人。雖然過程比想像的還要簡單，但是結果好就夠了。忍者的誓言是比契約還要鄭重的羈絆。

「可以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么？」既然已經老頭已經變成了天空近，天空寺也就收起了戒備的姿態，只是收起了姿態，心裏還是有些提防的，剛剛的敵人變成了部下，對於彼此都需要重新適應。

「被一個妖獸襲擊了，那是10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坐船返回村子，船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碰上了大暴雨，我站在船頭，用忍術試圖平復洶湧的波浪，這時，妖獸出現了，那是一個長著龜的腦袋，蛇的尾巴，鳥的翅膀的怪獸，頭上長著獨角，身子長有5米左右，翅膀伸展開寬可能超過10米。看到我出現，立刻的就從水裏襲擊我，很強的，當時我很辛苦的殺死它，卻不防它臨死的時候，把它的獨角刺進了我的身體，然後那角化為很強的力量，破壞了全身的筋脈，尤其是腳刺入的肩膀。」老頭說着指了指自己的右肩，「右肩到手臂的所有筋都斷了，10年了，雖然經過了治療，也不過是能拿起碗筷的程度。」

「龜的腦袋，蛇的尾巴，鳥的翅膀，還長著獨角。」天空寺低聲重複著老頭的話。「發出的聲音就像是山洪爆發，雖然是龜的腦袋，其實只有1隻眼睛。」

「對，對，你知道？」老頭回憶了一下當時怪獸的樣子，確實只有1隻眼睛，想不到眼前的少年，竟然知道這個誰都不知道的怪獸，自從受傷，老頭就用盡各種方法，試圖找到這隻怪獸的信息，以便能夠治癒，結果一無所獲，而現在一個萍水相逢的孩子，竟然全知全能一般知道一切。

「它沒有名字。因為它是神。」

「神！」

「是的，雖然看起來是怪獸，並且也沒有智慧，但它是神。」天空寺淡然的說道「遠古時期，天下有無數的妖獸和神魔，被人信仰而承載着信仰之力的就成了神，被人恐懼承載着負面情緒的就成了魔，成不了神也成不了魔的就是妖獸。」

「這些神，根本什麼都不懂，他們的本質也是妖獸，只是比一般的妖獸要強，人類因其大能而對其敬畏，侍奉祈禱的結果就似乎妖獸不在是妖獸，而是神。你遇到的這個就是神，雖然他沒有名字，但是相傳它統御著一條叫做澤的大河，是那條河的河神。河兩岸的居民每年的春夏都會祭祀它。用上好的牛羊，在河邊祭祀，祭祀將會持續7天。這期間，神會取走作為祭品的牛羊，並且發出像山洪爆發一樣威嚴的聲音表示愉悅。當祭祀不成功的時候，神同樣會出現，它的獨角會閃爍著河水的憤怒，淹沒兩岸的農田村莊。」

「遠古的時候，由於信仰的駁雜和參與祭祀的多數是沒有力量的農民，所以祭祀的神，現在叫做偽神。沒有神廟，沒有祭壇，沒有法印，甚至沒有溝通的方式。所以這些神隨着時代的進步，已經淹沒在了歷史當中。雖然不在被當作神，但它曾經是作為神存在的。」

天空寺悠悠的說着連老頭都完全不知道的事情，這個事情他不知道是正常的，天空寺也是從模版中不斷地接任務，才逐漸了解和越來越接近這個世界上，那些強橫的又不是人類的生命。

「神啊。」老頭的聲音中充滿了沮喪，「既然是神的話，能治癒的可能就不太高了吧。」

「不，恰恰相反，因為是神，所以才可以治癒。」天空寺微笑「神在我們眼裏是至高無上的，因為陌生和遙遠，但是當力量能夠站得更高的時候，神只是有着神秘力量的另一種生物。就像你，不就把這個神殺死了么。」

「神並不值得畏懼，值得畏懼的是畏懼本身。」天空寺說着完全不可理解的話「雖然這個神的來源依舊不知道，但是可以知道，它的角是它力量的源泉，也是水屬性最強的地方。所以角刺入你的身體后，才能化為狂暴的能量，在內部摧毀你的身體。但是也因為這能量，強化了你的水屬性，強化了你對水的親和，所以才能不結印就用出術，雖然從威力上講，最多是E級的。」

「但那是因為你的查克拉被分割在身體里，無法使用的關係，一旦你的查克拉能夠響應你，在配合著你的水屬性親和，你的實力必將更上一層。」

「也許你的身體已經更接近妖獸也說不定。」天空寺喝着酒，說着讓老頭興奮不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