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寡婦製造者

第一章寡婦製造者

第一卷我是流氓第一章寡婦製造者

「一隻羊、兩隻羊——三百八十一隻羊——」

李錘躺在床上,兩隻眼睛緊緊閉着,心裏默念。【26nbsp;】

「噓——」終於,他嘆息一聲,放棄了毫無效果的數羊法,睜開由於時刻緊張而變的乾澀的眼睛,「難道又是一個無眠之夜?」

擰開床頭枱燈,白熾燈讓他本來乾澀的眼睛更加難以睜開,三月天還是很冷的,他穿上一件外套,坐在床邊桌前,從抽屜裏面拿出那本《公務員面試百科全書之十萬八千六百三十二道題》,胡亂的翻了起來。

明天公務員面試就要開始了。

焦慮的狀態和心情使他難以繼續認真的看下去,上面每個字像蝌蚪一樣,密密麻麻,看久了更加令人心煩。

這時桌子旁邊的手機響了,聲音大而嘈雜,好像一個破鑼。

李錘拿起來看了一眼,眉頭擰皺。

「火雞!我說過多少次了,過了晚上十點誰給老子打電話,老子明天捅他菊花!你非要挑戰老子的耐心?」

電話那頭傳來弱弱的聲音:「老大,我——我不是故意的,光頭黨來搶地盤,火雞哥被砍傷了,不得已才給你打電話的——你再不來深水街,咱們的地盤就沒了。」

李錘嘴裏罵了一句,眼珠子紅的嚇人,手背上的血管都暴了起來,「知道了!」狠狠的掛掉電話。

李錘大學畢業三年,他本人有着崇高且令人崇敬的目標,要做一名出色堪比007、施瓦辛格類的警察。

但是由於只是畢業於三流大學,唯一的出路就是通過社會報考警察,三年時間,他三次通過筆試,卻又三次被擋在面試關上。

原因就是,他有輕微的憂鬱症!同時還有十分明顯的大男子主義,使得他在面試的時候很難專註認真回答面試官的問題。

大男子主義有着強烈的表現**,正好將他輕微憂鬱症暴露的缺點掩蓋,所以他本身可以說是個矛盾體,但是外人卻看不出來,最多只感覺他為人有些輕浮。

三年來他做個很多工作,推銷員、售貨員、賣保險甚至送外賣,但是每一樣都乾的不長遠,他不是怕苦,而是不喜歡被人招來使去,感覺像狗一樣。

最後,他毅然決然的做了個決定,繼續帶着大學時代一批兄弟鬼混,在深海這座國際一流城市中,做起了小混混,組建了一個社團「鐵鎚黨」。

如果是做黑社會,他完全可以成為一個了不起的大佬,但是他內心又嚮往警察那種平靜又刺激的生活,使得他對黑社會有一絲厭惡,但又不肯丟下兄弟不管,所以他對待黑社會的工作也極為怠慢。

從開始到現在,鐵鎚黨唯一的地盤就是一條老街,深水街。

深水街位於市中心,這裏曾經是英格蘭的租界,很多建築還保留着北歐的建築風格,但是房子老舊,加上新區的開發,住在這裏的多為一些老深海人。

深水街和一般的步行街差不多,兩邊都是商鋪,酒樓、酒吧、歌廳、服裝店甚至還有一個小型菜市場,可謂是五臟俱全。

夜晚十一點不到,深水街後巷一片安寧,今天晚上外來勢力光頭黨要和本街勢力鐵鎚黨在這裏講數。

講數就是談判的意思。

鐵鎚黨在深水街兩年多了,老大李錘以前經常光顧每一間商鋪,由於最近準備公務員的考試,這兩三個月見不到人影。

隔壁新區一條街的光頭黨一直迫於地盤不夠,將目光投向了深水街,在觀察兩個月,並且不斷做出挑釁后,發現鐵鎚黨老大不敢露面,很是興奮,以為是個三流小混混,準備找茬拿下這條街。

街頭正中間,兩幫人馬對立。其中一幫人清一色光頭,一看就知道這是光頭黨了。另外一邊,站着二十幾個年輕人,臉上還帶着初入社會的青澀。

為首一人染着火紅的頭髮,穿着黑色亮皮緊身外套,手裏拎着兩把西瓜刀。

對面是個三十多歲的光頭,身後跟着三十幾人,最後面還有三輛麵包車,刺眼的光芒通過人縫照過來。

紅頭髮年輕人眯着眼睛,害怕氣勢會被對面的光頭黨老大比下去,挺著胸脯,故作囂張,「張田,什麼時候搞的破麵包車,借給哥們玩玩如何?」

「火雞,少廢話,你老大來不來?」

紅頭髮面色一狠:「錘哥是做大事的人,對付你這種小角色還要他出面嗎?」

「哼,你這話意思是這裏你說了算咯?」光頭黨的張田掰着手,骨節發出咔咔啪啪的聲音,聲勢嚇人。

「當然,我雙刀火雞怎麼說也是鐵鎚黨老二,你有屁就放。」

「好,凡事都有規矩,昨天我小弟來深水街酒吧尋歡,是你打他了吧?這筆賬怎麼算?」

火雞不屑一笑:「光頭佬,你腦子進水了,你小弟來酒吧?要找也是去紅桂芳,我們深水街上的酒吧都是很正規的,沒有!是他先砸場子在先,我不過是制止他這種行為。」

「哼,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要小弟的打白挨了?告訴你火雞,賠個三五萬塊,在牡丹大酒店在擺上十幾二十桌,我當沒事發生,不然我可不客氣。」

「三五萬?去你媽的,你給我!」火雞往前一步,手中西瓜刀閃閃發光。身後的人也跟着向前一步,紛紛亮出手來的傢伙。

光頭黨的人更是不懼,仗着人多,開始和鐵鎚黨的人彼此推搡。

張田臉上獰笑:「你這意思是沒得談了?兄弟們,干他!」他說着率先沖了上去,兩隻如大螃蟹般的手臂鎖住了火雞雙臂,使他雙刀使不開,加上他身高體胖,火雞被他一摟像個小雞仔,瞬間被摔倒在地。

鐵鎚黨見自己一方老二被干倒在地,紛紛抄傢伙沖了上去,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叫了一句:「老大來了。」

張田正騎坐在火雞腰上,微微一驚。回頭一看,只見後面一輛開足馬力的電動車如狂風一般呼嘯而來。

電動車速度不容小覷,最高也能達到四十公里每小時,對於正常人的步行來說,快多了。

車上坐着一人,長長的頭髮被風吹在腦海,露出一張近乎扭曲的臉,一對黑眼圈,眼珠子紅通通的,鼻樑高挺,鼻孔鼓脹著,嘴上長滿細細的鬍渣子,嘴唇抿著。

「是老大!老大來了——」

鐵鎚黨有人認出來的是鐵鎚黨老大李錘,氣勢大受鼓舞。

電動車速度不減的通過了麵包車間狹小的空隙,車把連續掛倒幾個光頭黨成員后,砰的一聲撞擊在沒反應過來的張田身上。

電動車在四十公里速度的時候衝力很大,瞬間將張田一百八十多斤的身體創倒,電動車也歪在一邊,前車保險杠變形,車輪兀自轉動。

李錘從車上跳下來,周圍的人還在驚慌中,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前竄,來到張田面前,雙手抓住他脖領子,啊的一聲大叫,用力上舉,瞬間爆發力從體內噴發,將張田肥胖的身體舉過頭頂重重砸在地上。

左右開弓,啪啪在張田臉上打了兩拳,直打的張田頭暈目眩,這個時候光頭黨的人才反應過來,見自己大哥被打,幾十個小弟紛紛亮出手裏的西瓜刀、鐵鏈子、鋼棍要上來和李錘拚命。

李錘抬腳對準張田胯部蹬了下去。

「嗷——」

張田殺豬一般喊叫,面如豬肝色,眼珠子凸出,嘴角口水噴射,全身不住的顫抖。

「別動!」

李錘手在後腰拿出一把蝴蝶刀,飛快純熟的打了幾個漂亮的刀花,一刀刺進張田大腿,老李這把蝴蝶刀屬於特製,中間有刀縫,鮮血通過刀縫噴射出來。

張田又是啊的一聲大叫,強烈的疼痛感傳遞到大腦皮層,看着腿上飆血,心裏害怕又驚恐。

李錘將刀拔出來,貼在張田胯部:「別動,老子這把刀叫寡婦製造者,誰要敢在上前一步,『小張田』就沒了。」

「別過來啊混蛋!」張田見光頭黨的人還有想上前湊的,大聲叫罵。

「錘——哥,您要怎麼樣?」被李錘凌厲的手段震懾,張田心肝發顫,他可不想太監。

李錘冷笑兩聲,看見旁邊火雞從地上爬起來,連連搖頭,道:「張田,我鐵鎚黨一般不和人發生爭執,但是如果你咄咄逼人,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記住,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是是——」張田頭上冷汗直冒,連連點頭。

「明天拿個三五萬塊,到酒吧交給火雞這事就算了好不好?」李錘手裏「寡婦製造者」用力頂了頂。

張田腸子都悔青了,暗罵:「誰他媽告訴我鐵鎚黨好欺負——」嘴上道:「好好。」

李錘嘿嘿一笑,貼近張田,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珠子看着他,加上黑黑的眼圈,嚇得張田不敢對視。

「不要耍花招,我能第一次萬軍從中取你小**,就會有第二次,明白嗎?」

「明白明白。」

李錘收了刀,推起近乎支離破碎的電動車,帶着鐵鎚黨成員離開了。

兩個光頭黨小弟連忙架起來張田:「老大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去醫院!這事千萬別告訴你嫂子——差點害她成了寡婦。」——

深水街,魅情酒吧。燈光昏昏暗暗,的大提琴拉出低沉且悠揚綿長的聲音,聽上去很有小資情調。

鐵鎚黨一眾人剛打了一場勝仗,擁護著李錘來到這裏,點上酒水。

李錘大馬金刀的坐在中央,看着火雞,語重心長的道:「火雞,你也不小了,不能每次都用這種咋傷齷齪的手段騙我出來,我不是說過了嗎?晚上十點以後誰也不能打擾我。」

火雞不屑的喝了口啤酒:「還當不當你自己是鐵鎚黨老大!整天憋在房間看書,真的要做警察?拜託大哥,你可是黑社會。」

「錘哥對不起,是我想的主意,不關火雞哥的事。」一個染著綠色平頭的小胖子端著啤酒,滿臉歉意的說道。

李錘搖頭嘆息一聲,暗想:「算了,反正晚上又睡不着,喝點酒或許能夠促進睡眠,哎呀呀——好像有點餓。」這才想起來,晚飯還沒吃。

「騷包堅,去給我買兩份蛋炒飯三十根串,賬記在你身上,這事就算了。老子晚飯還沒吃。」

騷包堅麵皮一抽,有些不樂意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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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獸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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