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7】 瑞王爺令牌被偷

【V47】 瑞王爺令牌被偷

陸天頭一回吃癟,頓覺顏面掃地,帶着他的奴僕一離開張程緣的視線範圍,立馬朝小李子低聲說:「速速去查剛才那個拿瑞王爺令牌的男人到底有什麼來頭,一定要摸清他的底細。」

「遵命。」小李子領命而去。

陸天停下腳步轉身,眯着眼睛望向張程緣等人的方向,小聲嘀咕,「強龍還壓不過地頭蛇呢,爺不跟你來明的,只跟你來暗的。敢拂本公子爺的面子,有你們好看的。」

陸天帶人回到陸城城內,並沒有馬上回城主府,而是去福匯樓吃飯。

福匯樓的李老闆見到陸天打趣道:「陸公子今天的生意可好?」

生意指的是收取保護費的數目,陸天當然懂李老闆的意思,垂頭喪氣地說:「別提了,今天出師不利,真他媽的晦氣。」

李老闆的後台是瑞王爺,他可不怕什麼城主家的公子,繼續打趣道:「這陸城裏還有敢找陸公子晦氣的人?」

「可不是嘛?」陸天往大堂的凳子上一坐,一隻腳踩到凳子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他轉念一想,這福匯樓的後台不就是瑞王爺嗎?還不如直接向李老闆打聽。

陸天起身,走到李老闆面前,臉上露出客氣的笑容,低聲問:「李大哥,問你件事,你家瑞王爺可有來陸城?」

李老闆一臉驚訝,「沒聽說我家主子要來這裏啊。你怎麼會這麼問?」

陸天一臉壞笑,只要瑞王爺本尊沒來,一切就好辦了。「李大哥,我從未見過王爺,一直盼望有朝一日能得見王爺。」

李老闆不疑有他。「對了,今天誰找你晦氣了?」

陸天隨口說道:「兩個外鄉人而已,不說那麼多了,餓死我了,趕緊給我準備雅間,本公子要用膳。」

「好咧。」李老闆點了點陸天,「你小子啊,不是我說你,也該收斂收斂了。」

陸天微微一皺眉,心中暗罵,關你屁事。但嘴上卻客氣地說:「是,是,是。」

陸天帶着下人去了二樓雅間。

此時慧娘和張程緣一起踏進福匯樓,準備吃午飯。

當初,陸城的福匯樓並沒有派人去齊城跟慧娘學習特色菜,故而李老闆他們並不知道張程緣與瑞王爺的關係,只將張程緣當成普通住客。

李老闆客套地與張程緣打了個招呼,便轉身離開。

一個夥計立馬走到張程緣夫婦面前招待。

「張老闆,雅間已滿,您和夫人打算在大堂用膳還是自己房間?」

張程緣望了一眼慧娘,慧娘指了指樓上。

張程緣意會,對夥計說:「飯菜還是照昨天的標準,馬上送到我們卧房。」

「好咧。」夥計轉身朝廚房而去。

慧娘和張程緣一起回房。走到二樓時,他倆並沒有發現雅間中的陸天。但陸天卻無意間看到了他倆。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不用查便知道他倆的落腳之處。」陸天高興地拿手中的筷子敲著酒杯。

正好小李子氣喘吁吁地跑進雅間,「公子爺,小的去知府大人那裏,打聽到張程緣的一些消息。只不過,小的沒有打聽到他的住處。」

陸天拿筷子敲了敲小李子的頭,「爺已經知道他們住哪裏,把你打聽到的消息先說一下。」

小李子趕忙一臉諂媚地笑着說:「爺,據知府大人所說,他沒有在官場上見過張程緣,他倆第一次見,是張程緣到他那裏辦田地文契。由此推斷,那個張程緣就是純碎的商人。還有,瑞王爺令牌的事,我也問過知府大人,他說瑞王爺確實給過一個商人令牌,其餘的他便不清楚了。」

「商人嘛,這事就好辦了。估計張程緣的瑞王爺令牌是真的,呵呵……」陸天一臉壞笑。

小李子一臉不解,納悶地問道:「公子爺,這令牌若為真,以後,我們行事多被動啊,您幹嘛還這麼高興?」

陸天用筷子狠狠敲了小李子的頭一下。

「啊」小李子叫喚一聲,用手捂住頭,「公子,別打,別打,小的比較笨,再打就更笨了。」

「你?呵呵,你是夠笨的。」陸天朝小李子招了招手,示意他靠過來。

小李子趕忙上前,「爺,有事您吩咐。」

陸天低聲吩咐道:「你帶幾個人去把昊天的老娘給我抓起來,爺要讓昊天幫我做件事。」

「好咧。」小李子爽快地答應,顧不上吃飯,麻溜的辦差去。

陸天心情頓時大好,鐵了心要整張程緣,心中暗想,收不到保護費,收塊令牌來,也不錯。

慧娘與張程緣坐在桌前用飯。慧娘食欲不振,張程緣關切地問道:「娘子,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有,就是想干一件事沒有干成,心裏堵得慌。」慧娘放下碗筷,一臉不高興。

「娘子,你該不會是想把陸天打趴下,讓他在欽差到來之前出不了門,幹不了壞事吧?」

「阿緣,你怎麼知道的?」慧娘一臉詫異,她確實想讓陸天出不了門,不然他出門一天,便禍害百姓一天。

「娘子的臉上寫滿『我要打人』這四個字,不過打人的事,不宜在光天化日之下。等晚上,為夫陪你再去教訓他一頓。」依著張程緣的性子,他只會等欽差過來處理陸城的事,到時候欽差自然會將陸城的利益鏈連根拔起。但娘子喜歡做的事,他亦會支持。

「好,不許反悔哦。」慧娘滿意地微笑,夫君事事依着她,這樣的夫君哪裏找?

「為夫什麼時候騙過你啊?」張程緣用筷子輕輕地夾起一塊豆腐,遞到慧娘嘴邊,「張嘴。」

慧娘乖乖地張嘴吃下那塊豆腐。「阿緣,我覺得挺奇怪的,這福匯樓也算是瑞王爺安插在各處的眼睛了,按理說,他應該知道陸天和知府西傳林的惡劣行跡,為什麼不稟明皇上呢?」

張程緣咽下口中的飯菜,喝一口水,漱了漱嘴,「娘子,今天用飯你的話好多哦。」

慧娘一聽夫君如是說,立馬一撅小嘴。

張程緣立馬陪着笑臉說:「不過,為夫喜歡聽娘子說話,無論何時何地都喜歡聽。」

慧娘的臉上立馬陰轉晴。「這還差不多,阿緣,你肯定知道原因,你跟我說說唄。」

「你先乖乖吃飯,吃掉這碗米,我再詳細講給你聽。」

「好。」

慧娘聽話地拿起碗筷吃飯。

吃完飯,張程緣詳細地將陸城主以及西傳林的後台講給慧娘聽。

聽完之後,慧娘才明白至今沒人管陸天行徑的根源。陸文博的妹妹陸嫣然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妃子,未嫁給皇上之前,便極其疼愛陸天,而陸天從小便喜歡跟着她,姑侄二人感情非常好。她進宮之後,更是對陸天賞賜不斷。不過,她知道陸天驕縱,從來不讓陸天進宮,怕陸天在宮中惹禍,每年都是她求了皇恩,回陸城看望大哥和陸天。

而陸城知府西傳林是陸嫣然的姨家表哥,從小長在城主府,與陸嫣然青梅竹馬,若不是皇上突然下旨讓陸嫣然進宮,西傳林早已將她娶回家。

當初寒王與瑞王爺都欲拉陸嫣然進自己陣營,而陸嫣然也是個聰明的,並沒有急着表態,只說需仔細考慮。故而以前,瑞王爺得到暗報后,只會對陸天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慧娘略有些擔心地說:「若是皇上疼愛陸嫣然,不肯派欽差過來查辦他們,怎麼辦?或者只是讓欽差走走過場便回京,又該如何?」

「放心吧,娘子,有老頭子的實時監督,皇上不會一直對這件事置之不理。即便皇上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老頭子也不會允許的,他眼裏可容不得沙子。」張程緣一提起老頭子,略有些想念,也不知為什麼,老頭子再怎麼整他,他也怨恨不起來。

慧娘捕捉到張程緣的神情,「阿緣,你是不是想念宇姨和老頭子了?我有些想宇姨,不過一點也不想老頭子,他總是整我們,看我們笑話,改天我得空,一定再去整蠱他。」

「娘子,算了,可憐他一把年紀了,六十來歲的人了,不要再跟他計較。以前他雖然整我,但每一次整我之後,我的武功都會進步。」

「好吧,看在夫君的份上,暫且不與他計較,但若是哪天他再做對不住宇姨的事,我絕對要替宇姨出氣的。」慧娘揮了揮粉拳。

張程緣一把握住,「娘子,溫柔點,別動不動就揮拳哦,留着力氣,入夜後,我們去打惡霸。」

慧娘微笑,「好。對了,夫君,你現在是暗盟少主,怎麼總是跟在我身邊?這樣豈不會讓你束手束腳?」

她內心很矛盾,既想讓夫君去辦他的事,又想讓夫君陪在她身邊。

「好憂傷,才這麼短的時間,娘子便開始嫌棄為夫了嗎?」說完,張程緣還一副被拋棄的神情。

慧娘哭笑不得,「哪有?我只是怕耽誤你的事情。」

「不耽誤。目前暗盟除了與拓跋涉的合作,沒有什麼其他重大事情,所以,為夫還是可以陪在娘子身邊的。」

「那敢情好。夫君,趁著這會陽光好,咱們去商業街上逛逛吧?」

「怎麼着?娘子還打算在這裏開家恆清百貨或者恆美?」張程緣輕輕捏了捏慧娘的手。

「現在不打算,等我們從大佛國回來后,再開也不遲啊,估計那時陸天和西傳林早已被欽差下獄了。若是陸城風氣一直如此,我們便不再這裏開店。」

「都聽娘子的。」

二人一同走出福匯樓。

慧娘夫婦在商業街上閑逛,忽然聽到有人急促地喊道:「讓一讓,快讓開。」

只見一個漢子推著獨輪車,車上載滿貨物,彷彿在趕時間,車速飛快。

慧娘略有些驚訝,低聲說:「阿緣,那漢子的力氣真大。推著一車貨物,還能健步如飛。」

張程緣還沒來得及搭話。一個長得很瘦的人,沒來得及躲開,一下子被獨輪車撞飛。

被撞飛的身影,直衝張程緣而來。張程緣輕輕一側身,那身影與他擦身而過。他暗中拉了那人的腳腕一把,有了這個緩衝,那人不至於摔得很慘。

那人摔到地上,一個翻滾,靈活起身。

街上眾人紛紛出聲,「小兄弟沒事吧?」

「沒傷著吧?」

那人拍拍身上的塵土,一副無所謂的神情,「沒事,也不看看小爺我的身手,咱可是練過的。」

練過武功,還被撞飛?眾人忍不住大笑。

那推車子的漢子趕忙上前,雙手抱拳,「這位小兄弟,你真的沒事嗎?若是傷到哪裏,我帶你去看大夫。我這個人魯莽些,但從不賴賬。」

「沒事,真沒事。大家都散了吧。」那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正準備抬腳離開,肩上被人拍了一下。

「昊天,沒想到在街上遇上你,走,陪我去賭坊走一趟。」來人正是昊天的好朋友,雲生。

昊天擺擺手,「雲生,明天再陪你,今天我還有要事,先走了。」

不等雲生回話,昊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昊天被撞的事,慧娘和張程緣只當是今天的一個小插曲,此時並未放在心上。二人繼續悠閑地逛街。

直到慧娘在小攤上相中一對木雕,張程緣從懷中掏出錢袋時,才意識到瑞王爺的令牌丟了。

「好一個神偷。」張程緣喃喃自語,臉上沒有着急之意,反而一副高興地神情。從沒有人能在他身上偷走東西,最讓他佩服的是,令牌在錢袋後面,那小偷竟然饒過錢袋將令牌偷走,這小偷的手法可不一般,而且還是個不愛錢財的主。

「阿緣,你怎麼了?什麼神偷?」慧娘一臉詫異。

張程緣拉起慧娘的手,「娘子,木雕先不買了,帶在身上不方便,我們去找人。」

「找誰?你說仔細點。誰是神偷?」

「令牌讓人偷走了。」張程緣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

「啊?不會吧?阿緣,今天曾靠近過你的人只有那個叫什麼昊天的,可我沒看到他偷令牌啊,你確定是他嗎?」慧娘不可置信。

「不確定,所以我們一起去找到他問一問。」張程緣也沒有看到昊天偷令牌,但直覺告訴他,令牌就是昊天偷走的。

「好,正好閑來無事,找點事干。」慧娘很好奇那個神偷到底是誰,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令牌,難道那人會障眼法?她懷疑那人會魔術。

慧娘和張程緣找昊天不好找,但找他的朋友雲生很容易。剛才雲生和昊天的對話,如數落入他倆耳中。二人直奔商業街上的賭坊。

走到賭場門口,張程緣攔下慧娘,「娘子,賭坊里烏煙瘴氣,你還是在門外等一會吧。」

慧娘停下腳步,「也好。」

張程緣進入賭坊,快速尋找雲生的身影。

雲生正在賭桌前大喊:「小,小,小,開,開,開。」

結果,是大。

「又輸了,今天真是背運,沒有昊天在身邊,怎麼就是贏不了錢呢?」雲生邊朝賭場門口走,邊自言自語。

張程緣攔下雲生,「小兄弟,你可認識昊天?」

雲生用警惕的目光望向張程緣,「你是誰?找他有什麼事?」

在商業街時,雲生並沒有注意到張程緣。張程緣語氣輕鬆地說:「剛才在商業街上,我家下人不小心撞飛了他。他沒有讓我家下人賠銀兩也沒讓陪着看大夫。我和娘子不放心,打算過去看看他。我家下人說不知道昊天的住處,但聽見你倆的談話,知道你在賭坊。」

剛才雲生遇上昊天時,只聽到昊天的那句「沒事,真沒事。大家都散了吧。」現在仔細一想,方知道昊天被人撞,暗罵自己只顧賭博,不夠關心昊天。

「我帶你們一塊過去,正好我也要去看他。」雲生匆忙走出賭坊。

就這樣,慧娘和張程緣毫不費力地找到昊天的家。

雲生輕輕推開一處院落的大門。「這就是昊天家。」

昊天的院落雖小,但收拾的整齊有序,各種生活所需的東西應有盡有,一看便知他家並非貧窮之家。

雲生進屋並沒有找到人。「真是奇怪,往常這個時候,昊天應該在家陪昊大娘,今天怎麼不在家呢?」

張程緣和慧娘跟着進屋,二人各自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張程緣沖雲生說:「我們坐下等他一會吧。」

雲生本欲出去尋找昊天,但一看到張程緣夫婦坐下,不放心地也坐下一邊等昊天,一邊監視他倆得一舉一動。生怕他倆趁昊天家沒人,偷拿這裏的東西。

沒一會工夫,院中有動靜傳來。

「娘,咱們到家了,您慢點,來,抬腳,抬腳。」昊天提醒他娘前面的路。

他娘因雙目失明,走得很慢。

雲生飛身跑出屋,麻利地掀開帘子,「昊天,你跑哪裏去了?害我等你半天。」

昊天微笑着說:「你管得倒是挺寬,怎麼這麼快從賭坊出來了?莫不是將銀兩輸光?」

昊大娘一臉慈愛地說:「小生啊,可不能總是混賭場,也該找一房媳婦,好好過日子了。」

「是,是,是。昊大娘您慢點。」雲生一臉恭敬,平時昊大娘對他極好,像親娘一樣。

等昊天扶着他娘進屋后,看到張程緣夫婦,笑容僵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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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極品俏農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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