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再婚,幸福,正比肩而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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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再婚,幸福,正比肩而行(完)

清晨。

徐兢在時檀的輕吻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枕邊的笑靨,觸手可及是一片細膩如玉的溫軟。

「早!」

他感覺自己在微笑,唇自然而然的在彎起來,整個人就像被浸在美酒佳釀里,哪怕睡了一宿,人仍然有點醉薰薰,美的有點輕飄飄。

「早!」

她把頭靠在他懷裏。

似吟似嘆之聲,在他耳邊飄過。

這一幕,如夢如幻,卻是他一直以來的期盼。

他看着懷中人,有點走神。

「怎麼辦?我不想上班?」

因為良宵苦短,因為相聚時短!

「唉,好像只是閉了一下眼,怎麼天就亮了呢?」

時檀感嘆,有點小小的不滿。

時間啊,這是怎麼被偷走的啊!

天亮,代表着她又得進入繁忙的工作。而現在的她,實在不願被生活的瑣事,壞了這份重逢的歡喜。

其實,他也一樣!

哎呀,他真的真的好想賴床,只因身邊有她。

「今天好像是周五!」

他低語,手指輕輕撫着她的發。

要是今天是周六那該好!

「是啊,不上又不行……我們得召開一個發佈會,正式向外發佈喜訊!」

時檀表示心情好矛盾。

徐兢想,經過了昨天,現在整個陸氏肯定是沸騰了,陸家的女繼承人居然看上了一個小職員。

他記得的,昨兒個,時檀的手機一個勁兒的響,她看都不看,一下給關了機。

徐兢親親她的唇,低笑:

「整個C國的人,都會嫉妒死我!」

「也有可能會帶來一些負面影響。」

她遲疑的看他一眼說。

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肯定會有人會說他配不上她的。

他明白她在說什麼,笑的滿不在乎:

「放心,影響不到我。」

再大的榮耀,他都擁有過。

如今,他早已把一切看開。

最最重要的是,以後的日子,吃飯的時候,有她;睡覺的時候,有她;想起的時候,一個電話可以找到她;想親的時候,可以光明正大的親;想愛的時候,可以明正眼順的愛……多好!

「嗯!什麼時候,我們去登記結婚?我想儘快合法化。」

她的話,岔開了他的思緒:

「揀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2015年2月6日,陰曆十二月十八,又六又八,多好的彩頭……」

時檀一聽,扶被坐了起來:

「正合我意。來吧來吧,起床了……先去洗漱換衣,然後吃早餐,九點前趕到民政廳,吃中飯前開個新聞發佈會。對了,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她跳下床時又問了一下床上慢慢坐起來的男人。

「一定得另外舉行一個婚禮么?」

徐兢想了想,才問。

時檀重重點了一下頭:

「當然,我不能委屈你!」

要是不舉行婚禮,別人會小瞧他。

這是她不能允許的。

他自是明白她心裏那個想法的,輕輕一笑。

與他,並不如何如何在意外人怎麼看。婚姻是兩個人的事。不過,他明白的,家業越大,婚姻越會被家業所捆梆。為了將來,他能更好的幫助她管理陸家,婚禮好像的確得像模像樣的辦一場。

「檀,我們還沒找到小白!」

從昨天,相認開來,他們一直沒有提到小白,可這不代表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

他想,他應和她說說小白了。

「沒找回小白,是我心裏另一個隱痛。檀,很抱歉,那個時候,我該早早把我那點可笑的秘密全告訴你的。要是你早知道了,也許我們之間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誤會了!」

提到這些,他的心,難免會沉重起來。小白,那個可愛的孩子,現在也不知在哪裏活受罪。

「都過去了!」

「也許,我們應該等把小白找回來之後再舉行婚禮!」

那個想法,她也有,但是:

「如果小白找不回來,難道我們就這樣不結了嗎?

「三哥,我也很想把小白找回來。可現實是,我們暫時沒有任何線索。但我們不能因為小白的失蹤,就不過日子了對不對?

「小白要找,日子也要過。婚禮更得舉行。這是我的看法!關於婚期……嗯,我去查查……」

徐兢聽着,微笑,現在的時檀,比之過去,越發的有主見了。

他看着很欣慰,情緒慢慢就從沉重中走了出來,截住了想去查吉期的她:

「好了,好了,都聽你的。不過,關於婚期,還是等我們把證領回來后再慢慢討論吧。來吧,換衣服去……」

兩個人一起進洗手間,一起刷牙,一起洗臉,一起去起居室挑衣服……他給她挑裙子,配絲巾,她給挑襯衣西裝……兩個人一邊換衣服,一邊又親又吻的嘻鬧,就像陷入熱戀的毛頭小子那樣瘋狂……

對的,很瘋狂,但他們完全沒意識到。

後來,時檀的手機響了起來,剛剛她有開機。

她笑着躲開他的吻,去接。

徐兢呢,對着鏡子,慢悠悠的打好領帶出來,見她不在,好像是去了書房,有什麼公事上的問題要解決,以前,是他終日和書房為伍,現在換她了。

他沒過去聽,而是直接下了樓。

到了底樓,看到程航正坐在沙發上看報,而杜汀則在餐桌前忙着,另有兩個傭人在擺置餐具。

「早安!」

程航看到了他,放下報紙,站起,臉上揚起大大的笑。

門口,傑米、瑪麗他們一個個從外頭走了進來,魚貫著上來和他擁抱,和他打趣,就好像這兩年多時間,他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歡迎回來!」

程航最後一個和他握手。

兩個男人,本是主雇,亦是惺惺相惜的友人,曾經,他因為他之死而心情悲重,如今他因為他重獲新生而歡喜……

「快告訴我們,你這一次是怎麼死裏逃生的?」

遣退了傭人,昔日的部下,將徐兢圍在沙發邊上,瑪麗率先問叨起來。

他笑笑,環視一圈熟悉的人,感覺一下子好像回到了清風雅苑,回到了家。

他坐在那裏,慢悠悠的將自己這兩年的境遇又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

2015年2月6日,上午九點半,潼市民政廳,時檀和徐兢重新登記結為夫妻,證婚人為:程航。這一次結婚證上的兩個人,都笑露著白牙,幸福洋溢在臉孔上。

中午十一點,陸園,在百餘名記者的等候中,時檀和徐兢牽着手走進所有人的視線,親口向所有人爆光了他們剛剛已經領證這樣一個消息,並把結婚證作了公開。至於婚期,待定。

那一刻,閃光下,她和他對視而笑。

一張張親密照在這一天成為了C國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陸氏女總裁,這支金貴的嬌花,最後被一個來歷無比普通的男人摘了去,這個消息,在整個商海激起千層浪。

*

同一天,第二少宗煒看到了這則新聞,怔怔的看着那些流露着恩愛之態的照片,露出了失落之色。

失侶之後,陸時檀是他遇上的另一個頗為對胃口的女人,結果他有意,她無心,到底是錯過了。

但他懷的是大度之心,馬上在微信上發出了一道祝福之語:願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同一天,遠在法國的慕以淳也看到了,好一會兒沒回過神。

他不明白啊,時檀怎麼會不吭一聲閃婚了呢?

他打電話給她,沒有人接。

後來,她終於給他回了電話。

他脫口就問:「怎麼結婚了?你這是在做什麼糊塗事?」

她輕笑,說:「以淳,你又不是第一天認得我。現在的我,早已經過了那種會做糊塗事的年紀了。」

「那你為什麼……」

「以淳,是他回來了。」

「什麼?」

「你懂的。是他,一直是他。以淳,老天把他還給我了。」

一句話,又令慕以淳呆了半天。

很快,他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指,震驚的同時,卻悵然若失。

因為他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徹徹底底失去她了。

他遺憾,但更多的是為他們高興,不管是什麼原因導致他死而復生,這總歸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同一天,遠在C國空軍基地的秦竣看到了,淡笑扯了扯領帶,打了一個電話回家,第一時間把這消息了告訴女兒秦珏:

「丫頭,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小白爸爸和小白媽媽再婚了……」

秦珏在那邊歡喜的直跳:「我就說,他們會和好的!」

同一天,陸霜從國外飛了回來,身邊跟着陸喬。

來得陸園時,就看到花園內,時檀和那個徐兢走在小徑上,兩個人淺笑低語,沐浴在夕陽里,自成一道炫麗奪目的風景——

陸喬悄悄拉了一下母親的手:「媽,姐笑得這麼開心,那是好事!」

「我就怕她被人騙!」陸霜急啊!

「媽,姐是那種會輕易被人騙的人嗎?再說,他們已經結婚。我們無權過問……」

陸霜語塞。

對的,她雖是陸家女兒,卻只是收養的,而且已經出嫁。

這些年,她從來沒有盡過做姑姑的責任,如今,自更沒有權力來干預別人的婚姻。

婚姻自由,那是她管不了的私事。

*

2015年2月20日,大年初二,陸氏女繼承人大婚,在潼市第一酒店擺了五十桌酒席低調成婚,到場者皆不富則貴。

婚禮前,所有人都認為這個叫徐兢的是一個普普通通沒啥背景的幸運兒。

不想,在婚禮上,所有來賓面對的是這樣一個古怪的現狀:空軍基地的太子爺秦竣成了他的伴郎,秦家小公主秦珏,用最燦爛的笑容祝福他和檀總永沐愛河……

見此情見景,來賓們不禁疑惑了,徐兢到底是啥個來頭啊?

居然能和秦竣稱兄道弟,居然能得秦家千金以「伯伯」相稱。

另外,婚禮現場,這個新郎倌,還和檀總的緋友男友李澈先生,深深作了一個擁抱,看上去是一副情誼篤厚的樣子。

這實在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啊!

……

婚禮進行的極為順利,一對親人在所有人祝福中,許下誓言,相擁而吻,非常圓滿的落下帷幕。

這一次,時檀穿着白紗,笑容無比動人的嫁了。

比起第一次,這一次,她真正成為了婚禮的主角,所有光芒,都只屬於她。

關於度蜜月,他們決定放棄了:一來,徐兢的身子狀況,不宜舟車勞累;二,時檀懷有身孕,對於他們來說,休養生息是當前最最主要的重中之重。身體養結實了,將來,他們總有機會補上。

*

新婚夜。

徐兢沒喝多少酒,但凡有人敬酒,都被秦竣和慕以淳給擋掉了。他的身體,現在不能亂喝酒,亂抽煙,一切都得按醫囑而來。

新房設在主屋邊上一座全新的別墅內。

那是陸蒙在世時,讓人設計,並動工建造的。

那時,陸老爺子認為,他是不可能活到時檀結婚了,主屋晦氣重,不合適將來做婚房。

若在外頭另外買一幢,陸園就等於廢棄了。那畢竟是陸家的老宅,棄之可惜,陸家的繼承人,總歸應該住在陸園的。所以,他讓人在園內新建了另一幢別墅,重金打造。

這別墅於一年前完全建成裝修好,裏面很精緻時尚,但時檀沒有去住過一天,一直睡在主屋三樓,另把程航夫妻安置在二樓,得讓這座主屋保持了一種人氣。

如今他們結婚,便搬進了這個獨自的小世界——其實,主要原因是:主屋的隔音設施,並不是特別的好。

「累嗎?」

合上新房門,徐兢含笑看倒在床上的新娘子。

今天的她,真是美的不像話!

他喜歡看她笑的模樣。

「還好!」

她抓着軟軟的枕頭深呼吸了一下,笑意勾彎了唇角。

嫁給自己的心愛的男人,就算再累,她也甘心——這一次,和上一次,感覺是截然不同的,雖然她嫁的是同一個男人。

「去洗澡!孕婦必須早點睡。」

他坐到床邊,在她臉蛋上捏了一下,滑滑嫩嫩的,真是好。

「一起!」

她抱枕坐起,牽他手,熱情的作了邀請。

「……」

徐兢看她,那對眼珠子在閃閃泛光,在打什麼鬼主意,他哪能不知道。

最近這段日子,他們相守但沒有再有親熱。

沒辦法,他不敢。

「今天可以是新婚之夜,你該不會又想辜負***吧!」

她無奈咕噥起來。

「養生很重要!」

「你就不怕憋壞?」

「……」

他的妻子,現在說話越來越放得開。

「我能忍受!」

「可我不想忍!」

「……」

哎呀呀,他該怎麼辦?

「來來來,我們一起洗澡,慢慢來,沒問題的……」

她笑得壞壞,拉着他去浴室。

他糾結,他掙扎,他認命,終於還是跟了進去。

據說,辜負***是大罪……

就一次,小心的一次,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對吧……

嗯,他就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然後,他擁有了一個很美好的洞房花燭夜。

那一夜,他含笑,抱着嬌妻,一起沉入夢鄉。

夢裏,有妻,有兒,有女。

是的,他的家,圓滿了;他的人生,無憾了;他的未來,是一片明媚的宜人風景……

幸福,正比肩而行,他在夢裏,笑得春風得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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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愛晚成,卯上天價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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