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她激動,他還活着?他迷茫,不知何去何

260,她激動,他還活着?他迷茫,不知何去何

沒有署名,沒有日期,可熟悉的字跡,輕易就逼出了她的眼淚。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程航,你快告訴我,這怎麼可能?」

她激動的難以置信的抓住程航叫了起來,由於情緒起伏太大,以致於聲音都失去了平穩性盡。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程航有看到那句話,素來淡定的他,聲音里也呈現出了一種難以名伏的輕顫,茫然之色情不自禁的流露了出來豐。

一個已死之人是不可能寫信過來的,只有活人才能寫。

可問題是,他死了不是嗎?

「當時,我有親眼看到,祁先生傷的特別嚴重,他交待了我幾件事後,就失去了知覺,那會兒,我幾乎摸不到他的生命體征……難道是我弄錯了?怎麼可能?」

程航的眼底,也有水氣在湧出來,這封神秘來信,實在太具有衝擊力了。

「他沒死。他肯定沒死!除了他,還能有誰寫得出這樣的祁式字體。沒有人能模仿到一模一樣的。肯定沒有人的。程航,你說是不是?」

「對對對……」

程航連連應和,拿着那信封,看了又看。

好奇怪!

真的好奇怪!

沒有寄信地址,只有郵政編碼。而這編碼可以顯示出這樣一個信息,它來自C國某個偏遠的小城。

也許,他們可以去查查那地方。

等一下,他忽記起了什麼:

「也許這事,莫堯之知道個中內幕。我記得的,那天,我傷的也厲害,強撐著聽完了祁的最後叮囑后,曾昏迷了好幾個小時。等我醒過來,祁已經被莫堯之的人接管了。」

很有道理。

「好好好,我馬上給莫堯之打電話。我要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的手機呢,我的手機呢……」

她把信拍在桌面上,嚷叫起來,就像一隻沒頭的蒼蠅,在那裏亂撞。

這樣一個畫面,幾乎讓邊上的杜汀,熱淚盈眶。

這兩年,她有看到:昔日的祁太太,今時的陸時檀,一直以最好的狀態,努力做着一個優秀女財閥。

在人面上,她得光鮮亮麗,她雍容端莊,她得言行得體……該雷厲風行的時候,她絕不心慈手軟;該溫和親切時候,她絕不粗魯橫蠻;該顯示愛心時,她絕不會表現的小家子氣……

是的,這兩年,她幾乎藏起了自己所有的個人情緒。

因為她代表的是陸氏,她得讓全社會看到,陸氏會因為擁有這樣一個一把手,而走向欣欣向榮……她不敢失態於人前,就怕引來不利的負面影響,毀掉她一直想努力達到的目的

像今天這樣失去冷靜的,慌亂的找不着手機,那是第一次。

可,杜汀知道,只有這樣的她才是最最真實的,最有血有肉的……

她去把手機找來遞了過去。

「謝謝,原來一直在那邊呀……不好意思,我現在腦子有點不夠使了!」

時檀摸了摸額頭,從杜汀手上接過那隻被她剛剛隨手放了一下的手機時,有看到杜汀在沖她微笑,更在為她高興……

對的,這絕對是一件讓人高興的大喜事……

當手機打通莫堯之時,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輕輕柔柔的在那邊問:

「哪位?」

「莫太太是嗎?我是陸時檀,我找莫堯之!」

莫堯之在2011年時閃婚了,娶的是一個東艾國的特工,並在12年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那個眼高於頂的男人,終於被婚姻給捕捉了,據說莫太太還特別的不甩他,老愛給他出難題。

「他在洗澡,剛進去。等他出來,我讓他給你打電話過來……」

時檀謝過,拿着手機在原地來回走着,等著。

十分鐘后,莫堯之打了了過來,

「陸時檀,聽說你現在每天每分鐘的時間比金子還要貴,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記得給我打電話了?說吧,什麼事……」

堯之在那邊笑着戲謔。

時檀沒理會他的調侃,無比嚴肅的問了起來:

「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得老老實實跟我說一下!」

莫堯之笑意更深了:

「嘖!這是發生什麼事了?一副打算要對我嚴刑逼供的模樣?」

「莫堯之,我現在沒有和你開玩笑的意思。」

「OK,好吧好吧……你說,我聽着!「

「當初是你給繼之收的殮,是嗎?」

「對啊!怎麼提及這事來了?」

那語氣,聽着好像沒什麼異樣啊!

這人就是那麼慣會演戲的嗎?

「你,你是不是瞞了我們什麼很重要的事?」

「我能有什麼事需要瞞你的?」

莫堯之滿口疑狐的反問。

算了,她直接問了:

「祁繼是不是還活着?」

「現在換你在開我玩笑了吧!這怎麼可能?」

莫堯之脫口就叫了一句。

這個不假思索的回答,着實讓時檀失望:

「你沒有動手腳?」

「我為什麼要動手腳?我說,陸時檀,你是不是在做白日夢。都已經燒掉的人,怎麼可能還會活着……你思念入魔了吧!」

時檀可以確信,莫堯之並沒有在撒謊,可問題是,這封信上的字,怎麼解釋,不可能是祁繼臨死之前寄出來的惡作劇啊……

「莫堯之,我接到了一封信,我可以確定這是繼之寫的……」

她一字一字的說,有力的表述著這件事絕對是真的。

電話那邊馬上傳來了一個驚駭的低叫:

「這怎麼可能……人都沒了,你讓他怎麼給你寫信!」

「這是真的,我拍個照給你看。」

她馬上將那一行字,和那張信封拍了一個照,給傳了過去。

「看到沒。這是我剛剛收到的。」

「有有,我有看到。這事真是邪門。按理說這是不可能的事。嗯,你等一下,我去查查看……有消息再和你聯繫……」

他馬上掛了電話,

陸園這邊,時檀傻站着,緩緩放下手機,又重新看了一眼手上拿着的信,陷入了凌亂……

會嗎?

會嗎?

繼之還活着,可能嗎?

她不斷的在那裏反問著自己。

****

陸氏摩天大廈內,一共聘用着八百多名員工,這兩年以來,對於愛在私底下八卦的員工來說,他們最最好奇的一件事是莫過於:

他們那位美麗的高上大女總裁,最終花落誰家。

在世人傳統的眼光當中,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再如何如何能幹,最終都得回歸家庭。

在所有概念當中,家庭是每個人生活當中最最基本的組成部分。

沒有家庭的人,他(她)的人生註定是不完整的,是殘缺的,肯定缺乏幸福指數。

所以,每個人在步入適婚年齡時,都會去尋找自己的另一伴;所以,離婚,或失侶之後,大多數人,只要機會成熟,都會選擇再婚。

婚姻是一段嶄新生活的開始,再婚也是。

當然,再婚和初婚比起來,總是不一樣的。

它會帶上太多的比較性。

有可能會幸福,也有可能會失敗。

但,能再婚時,總應該再婚的。

因為人都需要伴侶,需要分享生活。

人是群居動物。孤零零一個人,尤其是在習慣了和伴侶相擁而睡的生活之後,再孤枕獨眠,睡前去面對空蕩蕩的卧室,心靈上的寂寞會讓人無比憂傷。

一般離婚女人,只

要年紀輕,都會尋找第二春,所以,關於女總裁何時能覓得第二春,成了很多陸氏員工嘴裏時常會議論的話題。

有人說:「高太太喜歡檀總喜歡的厲害,你們看啊,這段日子,咱們的喬少每每和檀總出雙入對,有幾次宴會,喬少還做了檀總的舞伴,看樣子,這兩個人有戲哦!我覺得他們很登對。你們說呢……」

有人聽了,驚怪:「喬少小檀總好幾歲吧……真要是配成對,那是不是有點老牛吃嫩草了?」

有人嗤笑:「檀總看上去哪裏老了,女人三十一枝花,正是最最漂亮的時候好不好。」

那人反駁:「可他們是姐弟關係啊!」

有人滿口驚怪:「拜託,喬少和檀總又沒血緣關係。現在最興的就是姐弟戀,你懂個啥……」

有人白眼:「我不覺得檀總能看是那個小白臉!」

有人抗意:「喬少才不是小白臉呢!」

有人邪惡的猜想:「哎,我說,有沒有這種發展方向,檀總可能會看上程特助……」

眾人馬上集體鄙視:「滾,程特助可是模範好丈夫。就你思想不純……」

有人拍手,引同伴們注意,提出了另外一個看法:

「我看,檀總和李澈先生很配,當初,檀總不是還和李先生鬧過緋聞嗎?」

有人立即搖頭表示了難以苟同:

「不對不對,這兩個人要是正對上了眼,怎麼到現在都沒結婚?兩年前檀總就向外表示過:那個所謂的出軌新聞,只是一個誤會。她只是借那個誤會想和祁先生離婚罷了。」

有人稀罕的眨眼:「這種話,你也信?」

有人怪怪反問:「為什麼不信?我絕對相信檀總。檀總擁有着女性身上一切優秀的特質,倒是祁繼那傢伙,有點太欺負人,居然在已婚狀態下出軌,還讓他的初戀情人懷上了。也難怪檀總生氣,演了那出出軌的戲碼……」

有人托著下巴感慨:「我覺得吧!金家那位大總裁,好像對檀總很有想法哦……我看得出來,只要檀總能示一下好,那位金總肯定會求婚……」

有人覺得不太可能:「那位啊,眼界那麼高,怎麼可能看上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別忘了,金家僅排名在陸家之後。金家最注重門風。」

有人撇嘴:「什麼門風不風門的,兩情相悅,才是最最重要的,金家那些人裏頭,我最愛的是金聞部長,瞧瞧人家,多帥氣,才不管那些規距,只娶自己愛的,太酷了……」

有人嘻笑:「我有一個想法,把檀總嫁給咱們的第二少,那是不是特別的配!年紀差不多,重要的是,他們好像還很談得來……」

有人想了想,很認同:「好像真的很般配,第二少死了太太,檀總離了婚,前夫也已經死了。而且,陸家一向就有和當權家族聯姻的傳統……」

有男同事突然大笑:「你們怎麼比檀總本人還急啊……眼巴巴就想看她嫁人!」

有人應和:「是女人都得嫁。不嫁留着當柴燒嗎?檀總人那麼好,應該再嫁個好男人,並且自己喜歡的男人才好。以她現在的身份,實在不需要再挑如何如何身份出眾的男人當老公了,只要能對上眼就行了,身家普通的也可以……你們說是不是?」

另有男同事表示了不同意見:

「可什麼以啊!身家普通的男人,要是娶了檀總,不是要一輩子在老婆面前抬不起頭來了么?這種整日陷在妻子淫威底下的男人,我敢打賭,早晚得出軌,不能嫁,必須門當戶對……」

有女同事立馬憤憤不平了:

「我就奇了怪,憑什麼女人就一定得比男人弱,家庭生活才能幸福?夫妻兩個人過日子,只要談得來,有必要計較誰掙得錢多嗎?」

又有男同事接話道:

「古往以來傳統就是這樣的。觀念這東西,太根深地固,你根本沒辦法把它從人的思想中拔掉。門當戶對,夫妻才能和和美美。這不僅僅指的是收入上的平等,更指的是學識、個人涵養上的匹配。你們想想看,要是讓檀總和一個文盲過日子,他們能過到一起嗎?心靈上的契合很重要。」

另有女同事激辯起來:

「我同意美滿的婚姻需要心靈上的契合,但是不見得非得門當戶對。只要學識看法能走到一起就夠了。在我

看來,越是有錢有勢的男人,越容易出軌,我還是堅持認為,找一個條件差一點,相對來說談得來的,比較好……」

……

午間休息的時候,28樓D區,一群白領在休息間內嘀嘀咕咕的爭論不休。

其中女人居多,男人偶爾插幾句,就會遭到一陣炮轟。

每個女人都會有想麻雀變鳳凰的願望,只不過,有些人表現在行動上,有些人表現在言語上,更有些人把這種念頭,深藏在潛意識內……

幻想,是無罪的——

陸時檀的華麗麗轉變,神乎其神的從落魄離婚女,變身成為C國最有錢的女財閥,則更讓無數女孩多了那樣一種做夢的嚮往。

男士們呢,更多的則在艷羨,誰會是那個幸運兒,最終成能為美麗女總裁的入幕之賓。

俞圓,D區部門經理走進來時,聽到的是一片嘰嘰喳喳、極為激烈的碎嘴聲。

她皺了一下畫得精緻的細眉,想去提醒他們:注意討論的尺寸。

忽然,一陣敲鍵聲,從某處傳過來。

她巡音而望,不出意料,果然是他在加班加點。

目光一接觸到那個男人,她的心,莫名急跳了幾下。

而後,她深呼吸三下,讓沒用的自己平靜下來之後,踩着高跟鞋,噔噔走了過去。

「徐兢,現在是午休時候?你身體又不好,用不着這麼拚命!休息一下吧!」

俞圓,是一個幹練的白領,身高,一米七,身材,凹凸有致,五官長得也不錯,就是眼界有點高。

她,今年三十有二了,還沒結婚,無他,高不成,低不就——

她看得上的眼,才看不起她這麼一個小小部門經理。

所謂,人外人有人,天外有天人,在這幢摩天大廈內,有能力,臉孔長的漂亮的多的過去。

以前的陸氏,在某些部門內部,有能力的職業女性,只要長得好看,想要升職,只要願意被潛一下,就能上去。

自打檀總進了公司總部,新官上任三把火那麼一燒,那種醜陋現象就被壓了下去。

尤其是在經過了「股東鄭某某養小密被老婆追殺」之後,檀總嚴厲肅殺了公司的作風問題,下了禁令,但凡再發現公司職位調動過程中存在潛規則醜聞的,不論是誰,一律請回家!

至此,陸氏這股歪風得以扼止。

現下的陸氏,誰都不敢在檀總眼皮底下賣小聰明了,大家規規距距辦事,這與很多普通員工來說,是一件好事——在競爭過程中多了一些公平公正。

俞圓就是檀總看中了她的企劃,親自將她從組長提攜上來的。

之前她一直屈居人下,那個壓在她頂頭的是一個胖經理,曾意圖染指於她。

她因為比較滿意陸氏的薪資和福利,這才忍耐著在那胖子手上討生活,一年一年熬著,沒有辭職。遇上檀總,她算是熬出頭了。

最痛快的就是胖經理下台那一天,當時,她高興的差點手舞足蹈,心下一直認定檀總的到來,給陸氏帶來了新的活力,以及新的氣象。

俞圓是幸運的,曾有幸近身和檀總見過幾面。

檀總知道她是大齡剩女,還曾勸她:

「眼光別放得太高。看着光鮮的男人,不見得是好男人,花心的多。找一個差不多的,哪怕收入比你低的,只要他知道疼你,那也就足了……」

可說實在話,能讓她看得上眼的真是少。

直到一個半月前,這個名叫徐兢的出現,她眼前為之一亮。

不是說這個人長得有多麼的好看,事實上,他不是很帥,頸部好像還有一些細小的傷疤,隱約往肩背上蔓延。戴着一副黑邊眼鏡的他,鏡片下的眼神,有時會閃閃發亮,但更多時候,呈現出來的是獃頭呆眼的模樣。

他的身體好像很不好,上班一個月,他發過兩次燒。但兩次他都有帶病上班,只是隨身帶瓶葯吃。據說是:冷熱不均之後,他就會感冒——他的包里,除了感冒藥,還是別的葯。

俞圓見到過徐兢摘下眼鏡時的模樣,很英氣;獨立欄柵時,背影很孤獨;雙手插袋,在高樓

上俯望世界時,則有一種將一切踩在腳下的睥睨氣勢。

當然,當他戴上眼鏡時,他就會變得有點書呆腔。

可他作的企劃案非常的不錯,已經連續三次幫公司爭取到了幾單大生意!

好吧,在陸氏,幾百萬幾百萬的單子,那其實不算大,但那已經很了不起。畢竟這個徐兢才進公司不到兩個月,一個沒有任何工經驗的人,一上來就能做出這種成績,足讓所有有驚嘆。

俞圓總覺得這個人,應該是有故事的人,身上有一種時而憂鬱,時而明媚,時而離群淡寡,讓人不敢親近,時而又能和人混成一片的氣質,非常的少見。

他可以一句話也不說,他也可以與人侃侃而談,就好像他能無所無知的一樣。

更多時候,他愛一個人獨處,或是修改他的企劃,或是查找他想要的資料……

很多人說他性格有點怪,她認為,這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前途不可限量。

據個人資料顯示,他今年三十五,未婚,學歷倒是很普通,工作經驗全無。

這樣的人,本來是不該被錄用的,但他做的受聘企劃個案相當的好,面試時答辯也非常的完美,而事實證明他是有強勁實力的實幹派。

「怎麼沒上過班?」面試時,她曾問過這個問題。。

他的回答是:「病了,直到最近才勉強好了一些!放心,這不影響我從事腦力勞動。」

他用實際行動表明:他真的是一個工作認真的優秀員工。

因為他出色的工作業績,俞圓破例向上頭申請縮短了他的試用期。現在,他已經成為陸氏的正式員工,享有一切公司待遇。但這好像並沒有讓他有多高興。

她想等他在公司做滿半年,就向上面推薦重動他:這樣的人材,絕不該被埋沒。當然,保重身體更是重要的。

有人說,她對這個新來的,很關照,她不否定。

很少有男人能讓她產生這種欣賞之心了!

如果有機會可以走近他,她會毫不猶豫採取行動。

不過,這個徐兢,並沒有因為她的關照而心存感激,一直以來,和她保持着非常安全的距離,這實在是一件讓感覺沮喪的事……

「哦,我沒事!」

徐兢聽着叫,頭都沒有抬一下,答了一句:

「這個方案得儘快趕出來,周五得給客戶過目。再拖,就得到周一了。那會讓客戶不耐煩。客戶至上,這是公司條款的第一原則!」

「像你這樣願意悶頭苦幹的人,現在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她唏噓了一聲。

他不語,手上敲鍵的動作頓了頓,似乎笑了一個,卻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徐兢!」

站在邊上,俞圓突然發現他側臉非常非常的帥。

「嗯!」

他終於抬了頭,用明亮的目光注視起她。

「呃,我想問,明晚上的公司周年慶,你會去嗎?」

「公司上下所有人都會出席嗎?」

他突然問了這麼一個古怪的問題。

「當然,檀總還會講話,還會有抽獎活動,據說被抽到一等獎的人,可以和檀總共進晚餐,但凡你對公司有什麼意見和建議,到時你可以當面向檀總提。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以幫助抽到獎的人得到被賞識的機會……今年每個部門都有一次抽獎機會……全公司,一共有三十六個部門,到時會有三十六個人有機會和檀總共進晚餐……」

「嗯,我會出席!」

他打斷她的細說。。

俞圓雙眼噌得為之一亮。

「嗯,那就穿得正式一點……到時還有舞會,對了,徐兢,我能邀你做我的舞伴嗎?」

她終於鼓起勇氣詢問起來。

徐兢的目光古怪轉了一眼,好一會兒才說:

「謝謝俞經理看得起……我有女朋友了!」

哎呀呀,真丟人,被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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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圓不由得虛虛一笑,以掩視心頭的尷尬:

「哦,是嗎?從來沒見你提起過……」

「在公司,我不談私事……」

「哦,那你忙……」

俞圓倉皇離開。

徐兢深深睇了一眼,又環視了一圈,見辦公室內沒有,隨即目光落到了放在桌面的手機上。

半晌,他將它取了過來,輕輕一劃,以手紋開鎖,點開了一張照片。

三口之家的幸福合影。

不過,上面的男人可不是他。

呃,好吧,至少不像。

如果有外人看到這張照片,肯定會驚訝,因為上面三個人分別為:竺國祁家已故前總裁:祁繼,陸氏現任女總裁:陸時檀,還有一帥得一踏糊塗的小男孩。

徐兢的手指輕輕在陸時檀的臉孔上摩挲了一下,眼底流露出了一些溫存的流光。

這些日子,他每天都能看到她,在程航的陪同下,在喬恩或是瑪麗的保護下,出入這座大廈。

她和他,有時相差只有幾步之遙!

很多次,他有在她經過的地方,停足睇望,而她總是忙碌的接電話,目光從來不在別處停留,也沒留心到某個角落裏有人在關注她。

是啊,他是如此的貪戀她的臉龐,可他卻不敢靠近她。

是的,他渴望她認出他,又害怕她知道真相——現在的他,身體這麼破,這麼爛,還有什麼資格陪伴她?擁有她?

是的,他的想法無法矛盾複雜。

一方面,他希望能看到她能得到幸福,另一方面,他又害怕她真找了別人,忘了他,那他得有多悲傷……

思念如此熱烈,他卻要剋制住自己走到她面前的衝動,得不斷的進行自我折磨,以控制自己不去找她。

這麼想着,一聲嘆息,輕輕從嘴裏溢了出來。

他把照片關閉,心裏輕輕念道起來:

時檀,我該離你遠遠的,還是該自私的讓你重新愛上我……

思念蝕骨,念你入魔。

未來,我該何去何從,親愛的,你能入夢來告訴我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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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愛晚成,卯上天價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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