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應付複查巧相遇

155. 應付複查巧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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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凌晨,太陽向一輪火球慢慢地從天際邊上突破烏雲向空中托出,魯政清習慣性地煮早飯,特意在網上學了煮營養稀飯後,購買了食料,特地把大米、黑米、芡實、枸杞、玉米粒、淮山、薏仁、瘦肉放在高壓鍋內煮了營養稀飯,放了少許的食鹽,聞上去都特別清香,給人帶來食慾,煮好稀飯後清洗即將用的餐具,用行動表示老公對妻子的關愛,昨晚她為了等待自己,睡得很晚,讓她利用周末睡一會懶覺,調理一下疲憊的心理,享受沒有工作壓力睡到自然醒的美好生活,減輕擔憂的壓力,做好開飯的準備后,就在廚房練習武功,用意練的方式提高自己的功力,想到昨天唯心地接受彭天佑的擺弄,接受應對礦升溫與徐蔓蔓時裝成與彭天芝步入假戀愛,還要提供假身份證和照片辦假手續,在如何面對礦念芝時,如何欺騙他的眼睛,他們姐弟倆沒有拿出什麼好主意,為了進入她家探訪,掌握礦升溫是否把贓款和贓物藏到她的屋子裏,自己給他們出了一招,讓自己以一個清潔工的身份與她兒子出現在她家裏,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到她家裏去,隨便進任何一間屋子不受拘束,他的意見得到姐弟倆的彩納,他們通知礦念芝出來一起吃宵夜,單純的礦念芝沒有父親的狡黠基因,他不知長輩的用途,聽說由舅舅付工資請一個搞清潔的鐘點工到家裏搞清潔便毫不猶豫爽快地接受了,可以緩解母親的勞碌,理順今活動的思路,他還天真的問,舅舅為何要付工錢給自己家裏找清潔工,彭天佑隨機應變地解釋,自己當副總拿年薪,離不開姐姐的幫助,這是報恩的方式,年青便信以為真,彭天芝臉上一直沒有笑容,她擔心這個年青人接近自己和家庭有沒有別的用意,因為她一直把他當成一名上層開展經濟調研的一個角色,一直把他當成一個戴上神秘面紗的人,雖然恨礦升溫,對他的行為極端痛恨,又不想他受到法律制裁,畢竟他是兒子的父親,怕他的結局影響到兒子的正常生活,在這種矛盾的心理生活,自然心裏有些警惕性,她的心思已經被心思縝密的魯政清發覺,也只好隨機應變,盡量減輕她的思想壓力。上午即將送自己到醫院去讓應付周醫生複查身體,免得讓醫生護士到家裏來又要惹很多的麻煩事,下午自己準備約師傅秘談近期對案件偵破的思路,針對呈機鎮的幾個疑點下手查非法所得轎車的事,俠義心腸的他心裏想得很多,沒有師傅的配合,自己隨便進入大隊,要是讓同事們發覺,特別是礦升溫的內線發現,自己的行動就會受到牽制,家裏人還會受到牽連,自己不僅要偵緝,還要照顧家人,特別是妻子懷着孩子,受到威脅可就讓人牽腸掛肚,自己可不想讓他們受到一絲危害,至少在近期妻子還沒生孩子不能讓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受到牽連,所以,工作上的事盡量把他們家裏人撇開,在防止泄密的同時也是保護他們的安全,除了涉案人員不想連累其他的人。

許秀蘋每天早上就要上廁所,醒來后穿着睡衣準備上衛生站就聞到一股營養稀飯的香味,從枕頭下面拿出手機看時間,哦,快到九點鐘了,心裏笑得格外舒甜,證明自己的眼光沒看錯,他的工作雖然很辛苦,每天都能堅持煮營養稀飯,並且不斷變換味道,越來越體現一個丈夫的責任心,讓妻子感受到他在社會上的俠義心腸和在家庭的愛心,想到上午還有安排,得抓緊時間洗漱,把周末用於配合他去哄醫生。

聽到妻子上廁所的聲音,魯政清配合把妻子洗漱用的水端到洗漱間,溫馨地問她:「讓你多睡一會,這麼早就起來了?」

許秀蘋幽默地笑道:「九點多起來還算早啊,已經睡過頭了,上午還要陪你到醫院去嘛。」

魯政清淡然地笑道:「到醫院只是形式,又不是真的查病,早點晚點無所謂。」

許秀蘋風趣地笑道:「你啊,給周醫生他們出了一道難題,讓他費了多少心思來給你治病,一但他知道真相後會如何想。」

魯政清帶着歉疚的心意:「如果他知道我用心良苦也不會怪罪,只是浪費他治病的心血了,他真是一位很敬業的好醫生。」

許秀蘋也有些後悔當初讓他選擇當刑警:「早知你對事業這麼鑽牛角尖,不該支持你去當刑警,選擇其他警種你就不會想到這個怪招了。」

魯政清不想讓她過分擔心,採取巧妙的方式安慰她:「你快點洗漱啊,其他警種也是和違法犯罪行為較量,支持我從事這項工作沒有錯,正好能施展我的特長,飯菜冷了影響腸胃,你現在是一個人吃對兩個人負責。」

許秀蘋嘆惜后便忙着洗漱后簡單的化了一下妝,便來到餐桌,看到營養稀飯,端起飯碗就情不自禁地讚美一下丈夫:「老公,你好能幹哦,營養稀飯都能煮這麼多的花樣。」

魯政清端起碗吃飯時被妻子誇讚后反而有些羞澀的表情:「煮點稀飯都是在網上搜的,又不是什麼高科技,用不着這麼誇讚,今天你們沒有其他安排嗎?」

本來陽玉蓮和同事們準備邀請他們參加一個郊遊活動,許秀蘋提前就和老公商量過,原來準備請周醫生到家裏來給他複查,後來反覆思量決定到醫院去複查身體,就委婉地拒絕了,故意用一個崇拜他的人打動他:「哦,你不說我不定期差點搞忘了,我們報社有一個你的崇拜者一直想見你,有這麼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你,她吃不香、睡不寧,準備邀請你去參加一項活動。」

魯政清他們兩口子經常幽默地互相打趣,巧妙地打了一個比方:「哦,我知道,她給我發了短訊的,邀請請我去參加團購醋的活動,準備把洪洲城裏的醋買完,讓那些喜歡吃醋的人出高價購買,我認為這樣做有點不地道就沒同意,即使醋再好也不能當成主食。」

許秀蘋聽懂他是含沙射影地指自己有點與陽玉蓮吃醋的味道,便針尖對麥芒地幽默回答他:「你就有點孤陋寡聞了嘛,我們單位準備搞多種經營,建一個醋廠,我安排我去負責。」

魯政清知道她是繞彎說自己的醋意濃,只要甘清華過多地接觸自己,心裏就有些不樂意,有時逢年過節發的短訊都帶有很深的含意,帶着追戀的色彩,自己看到短訊就會沉下臉不去聲,她看得出,每次幽默調侃時他總會讓步,明知她設局讓自己鑽,自己還是跳進局裏讓她開心一笑泯怨氣:「你是學漢語言文字專業,為啥要你負責呢?」

「單位的人有目共睹,家裏有一位品醋天才,只要他能把醋味品嘗后,市場前景特別好。」許秀蘋也不笑,一本正經地解釋。

「噢,你們單位的人知人善任,不愧是知識分子成堆的地方,你不出任這個廠長太浪費人才,你開醋廠也就應有盡有地享受內部價格了。」魯政清帶着幽默地語氣表態。

「我是次要的,關鍵是調醋師能免費把醋喝夠,這樣的好事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給別人哦。」許秀蘋有的放矢地達到目的。

魯政清直截了當地笑道:「如果我老婆是個誰看誰吐口味之人,我才不會吃醋,正因為物華天寶,人見人愛,不得不吃醋。」

許秀蘋聽到他帶着濃醋味的讚揚:「百貨中百客,有個人只是心裏盡為別人着想,腦子隔三差五地出些怪招,有人把他當成稀世珍寶,你說是不是犯賤!」

魯政清聽到他的雙關語,便轉移主題:「今天你表現這麼好,比昨天多吃半碗營養稀飯,我去給你舀飯,算你對你的物質獎勵。」

許秀蘋故意調侃她:「別人的老公都是獎勵金光閃閃的東西,你就獎勵半碗稀飯,也太吝嗇了吧。」

魯政清為鼓勵她多吃,借題發揮:「你現在是一張嘴供兩個人的營養,多吃點吧,至於貴重物品的獎勵,再過兩年給獎勵你一輛代步轎車。」

許秀蘋把吃完的碗遞給他,溫柔敦厚地制止:「有電動自行車代步,既綠色又方便,我們這點工資收入還是積蓄點吧,老人一但需要錢,我們總不能伸手向別人要嘛,吃人的嘴軟,手人的手短,我們可不能學那些貪官,貪占不利之財。」

魯政清端著碗去舀飯時提出一個設想:「這次破案如果遇到麻煩丟了工作,我想辦一家私人偵探社,專門從事一些合法的偵探業務,要把影響社會發展的污垢清除乾淨,同時,還邀請師傅過來,辦一個文武學校,給少年灌輸一些正確的理念的防身技能,提高民族素質,讓東洋鬼子罵東亞病夫的鬼話回他們老家去。」

提到破案的事許秀蘋就憂心忡忡,原來他想採用這種方式破案,自己堅決反對,只想過單純而清靜的日子,不想沾惹社會上的事,更不想掙多少錢,兩下子各自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父母都很賢惠,日子過得越簡單越好,他把這件事想得很簡單,只是想用最短的時間查一個鄉鎮貪官是輕而易舉的事,沒想到又套上一個區政法委副書記,案情越來越複雜,如果半途而廢就是沒有痛打落水狗,看到一個證據確鑿的貪官竟然讓他逍遙法外,他的心裏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已經走到這一步,就是只能進不能退,便誠心地鼓勵他:「已經走到今天這一步,盡量取得你師傅的支持,名正言順地查辦這個案子,盡量不觸碰違紀紅線,只有在國家規定的工作崗位上,才能用法律為民除害,如果換成私家偵探社,要受到很多限制,辦文武學校那有你想得那麼簡單,僅靠我們這一套人馬能解決十幾億人的大問題嗎?我看你的思想很危險,希望你不要成了脫韁的野馬。」

魯政清把稀飯端來慎重地承諾:「夫人放心,我永遠都是你手裏的千里馬,韁繩都牢牢地掌握在你手裏。」

許秀蘋看到他的碗是空的,奇怪地問他:「你咋的,不給自己舀飯哪?未必要我給你舀飯啊。」她經過幾年洪洲的生活,學到了一些地方語言。

魯政清猶豫不決:「吃多了稀飯上廁所勤,在醫院不方便。」

許秀蘋忍不住笑出聲:「你現在要表現得有所恢復,而不是全部恢復,更不是原來的酣睡,我可不喜歡吃剩飯剩菜噢。」

魯政清恍然大悟,立即端起碗跑到廚房裏去舀了一大碗稀飯:「嗯,盡量吃完,中午都吃新鮮飯菜,讓老婆大人看我的廚師手藝。」

許秀蘋已經把剛才夫妻之間幽默調侃拋開九霄雲外,樂呵呵地笑道:「我又不是沒有領教過,你炒菜不是鹽少就是鹹得不能進嘴,我到無所謂,缺鹽多鹽把我們小寶寶害到在肚子裏哭鬧受罪的人是我,中午我炒菜,你靠邊站。」

「我的廚師手藝比起老婆大人,短缺那麼一小點,行,你主廚,我當下手。」魯政清一邊吃飯,一邊接受妻子的安排。

許秀蘋聽到放在卧室的手機響起鈴聲,慢跑着走進卧室接電話:「周老師,謝謝你提醒,我們半個小時內就能來,已經準備出發了。」她提起手機走到飯廳催他:「加快速度,周老師還有你的兩個忠實粉絲在等我們。」

魯政清加快吃飯的速度,只能似笑非笑的指了她一下,算是不接受她的觀點。他們吃飯後互相配合把餐桌的廚房收拾乾淨后,魯政清此時只能以本來面目出現,各自換上衣服,帶上手機,許秀蘋帶上一個淡灰色的坤包,陪同老公出門將門反鎖后,走到公路邊去等車。

陽玉蓮駕駛着一輛轎車鳴笛,開到他們兩個面前,搖下駕駛員位置的玻璃,伸出頭指責道:「秀蘋,你們兩口子也太酸了嘛,我在這裏等了快一個小時了,磨蹭什麼,快上車。」

許秀蘋給她解釋:「玉蓮,我們是去醫院,不能參加你們的野餐活動。」

陽玉蓮便坦誠布公地透露:「我是送一個患面癱的朋友去找周老師治病才知道你們要去醫院,這麼點小事對我還保密,簡直不夠姐妹情。」

許秀蘋仍然躊躇不前地表情,仍然客氣地推辭:「玉蓮,你和同事們去參加活動吧,我們打的士去複查,還不知要耽擱多少時間,不要因為我兩口子的事耽擱了你在同事們面前的信譽。」

陽玉蓮只好下車將第二排位置的車門打開拖她:「我已經給甘清華他們打了電話,告訴他我辦完事才去。秀蘋,我們還是親如姐妹的好朋友,你知道我有轎車,帶魯大哥去複查這點事,我把轎車開來送到醫院多簡單的事,打的士我有開車方便嗎?今天是周末,找周老師看病的人多得很,耽擱時間拖久了就是你的事噢。」

許秀蘋只好扶著魯政清上了陽玉蓮的轎車,陽玉蓮把車門關好后回到駕駛室,繫上安全帶就駕駛着轎車朝醫院方向駛去,滔滔不絕地侃談:「魯大哥,我早就知道吉人天相,你一定會恢復健康,仍然是一個生龍活虎的帥哥。」

許秀蘋聽到陽玉蓮吹捧老公的話,帶着一股特殊味道,便狠狠地用手掐他的大腿上的肉,表示對他的懲罰,魯政清一個勁地搖手表示解釋,嘴上還和她據理力爭:「是啊,他是蟋蟀的蟀,鐵鍋的鍋,不是我受騙上當地嫁給他,才沒有人稀罕他呢。」

陽玉蓮淡然地笑道:「秀蘋,你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噢,要是你撒手,保證有人向檢寶貝似的當成搶手貨。」

魯政清怕她再掐了,瞪着雙眼向她求情,許秀蘋這次換了一個方式,立即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我既然上了他的賊船,他小子就是我和孩子的俘虜了,快點恢復健康哦,寶寶出世你好教他拳打腳踢,聽到沒有?」

陽玉蓮羨慕她能夠與這麼一個帥哥一起生活,從反光鏡里看到她親吻老公,頓時醋意大發:「秀蘋,你們兩口子白天黑夜都在一起,還沒親夠啊,這個時候都不放過,在一個大姑娘面前卿卿我我的樣子,有點不太文明哈。」

許秀蘋樂不思蜀地笑道:「我是給他打印記,讓他牢牢記住,有個管住的兩個人,好歹都是有拖斗的人。」

陽玉蓮將掛着新聞採訪車牌子的轎車開到醫院門口的公路邊,就朝醫院開進去,保安主動把攔車的攔稈打開,免費讓她把轎車開進去,將車開到門診大樓前面:「秀蘋,到了,我陪你們上去,檢查之後帶出去參加活動,說不定讓他參加這種戶外活動對魯哥恢復健康還有預料不到的好處。」

許秀蘋眼睛裏有一股特殊的醋味,再也不好駁回她的盛情邀請:「好吧,先檢查完聽聽醫生的意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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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手銬的俠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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