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都會死的

第三百四十三章 :都會死的

屠仔一手指著陳勝,嘴裏嚷嚷着:「那個怪物會說話,他復活了……」

我沉着一張臉,死死的盯着陳勝,那強大的寒氣逼襲着我們,整個墓室因為他的復活變成了一個冰庫。

死人復活,那是一個非常扯淡的事情。

然而,在我面前卻發生這樣的一件事情來。

死人復活,一直都在靈異事件中佔據首位,成為人們飯後而談的故事。

相傳耶穌死後三日「復活」過來,剩下曾經包裹他屍體的裹屍布,這塊裹屍布一直被基督徒視為聖物,然而科學家一直懷疑它的真實性,認為它可能是後人偽造的贗品。

當然,聖經上的耶穌有沒有復活,這事情,我們根本無從考證。

不過,這樣的事情流傳至今,當然是有原因的,一是這事情成了神秘的謎題后,人們對於死亡而復活的期待性,跟對於長生這事情有得一拼。

而眼前的陳勝,我原以為他只是一個活死人罷了,誰知道他媽的竟然還能說話。

話說,這個,死人說話就特么不正常了。

這個時候,陳勝已經邁開了腳步來,他一雙眼睛散發出來的妖光,實在是太刺眼了,而且我感覺到他嚴重隱藏的憤怒。

這樣的一個人,給我的壓力是如此巨大,簡直就一泰山死死的壓住我。

屠仔往後退去,驚恐萬狀,額頭上冒出豆大顆的冷汗。

我只覺得自己背後一片寒意,正想着往後退去,卻見顧呂傑拿着匕首就走上去了,他抬頭問:「汝是陳勝?」

只見陳勝冷冷的盯着顧呂傑道:「爾等大膽竟敢闖我陵寢,孤終於再次復活,今日爾等所有人都將成為孤血祭之品。」

血祭。

在秦朝初期,當時非常流行祭祀,尤其是血祭,血祭是一種非常古老而殘忍的祭祀活動,在血祭里會將作為血祭之品的人慢慢放血,直到血祭之人身上所有的血祭全部流干。

血祭是非常殘忍的,一般人都不知道有血祭這一門祭祀的,因為只有上了等級的人,或者道行高的人,還有瘋狂的人,他們才會那樣干。

我還特么沉浸在陳勝是個會開口說話的怪物時候,他已經慢慢的朝着我們走過來了。

吼……

忽然就在此時,陳勝發出了猶如野獸一般的低吼聲。

「孤之王劍!」

陳勝聲音沙啞的說出這麼一句話,隨後在頭頂上的壁畫之中飛出了一把長劍,這把劍全身漆黑,劍身表面雕刻着一條栩栩如生的黑龍,劍柄則是鑲滿了各種寶石。

那一刻,每一個人手裏都握緊了武器,但是面對活了幾千年變成了不死陰兵的陳勝,所有人心裏都十分的緊張,沒有任何人有把握,能夠對付陳勝這個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

陳勝依舊一步一步的朝着我們的方向走來,在他眼裏包括顧呂傑在內的所有人都是他的血祭品,因此他並不是很着急,他有足夠的自信可以對付所有人。

一剎那,我明白自己在內所有人都只是陳勝那盤裏的菜罷了。

屠仔雙腿顫抖著哭喊起來:「我們現在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是陳勝的對手,我們等一下一定會被他吸干身上的血液,成為他的血祭品。」

顧呂傑退到我們身旁,他一雙雙眼死死的盯着不斷走來的陳勝,就連一直面不改色的鐵布里如今也是臉色十分的凝重,估計是他也沒有把握對付陳勝。

死亡猶如幽靈一般在每一個人心裏徘徊,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絕望之色。

陳勝看到所有人絕望的表情,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獰笑,只見他一雙雙眼死死盯着我們,嘴裏發出一聲憤怒的吼聲。

這下,任是哪一個,恐怕特么也是一個渣了,誰也能感覺到陳勝那個死屍身上冒出了的恐怖氣息,比剛才那農民起義軍還要恐怖。

如今,我們卻想不到辦法對付陳勝。

此時此刻的陳勝,那雙眼睛發散著一種血紅色的光芒,雙眼極其冰冷,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喪失所有人類本性的行屍走肉。

陳勝每走一步,我就離死期就越近了一步。

顧呂傑一張臉陰沉得可怕叫道:「大家現在要團結起來,這個陳勝已經不是人了,他是不死陰兵類似於殭屍的存在喪失了所有人類情感,所以,我們必須一起並肩戰鬥不然大家都會死的。」

屠仔哭喪著一張臉臉,絕望的叫吼著:「顧專員,這個陳勝太強了,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是的,眼前的陳勝遠遠是比之前經歷的女鬼還要厲害,而且在我們離他有十來米之外的地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森的氣息。

而且陳勝雙眼爆發出來的那種光芒,着實駭人。

「放心吧。」顧呂傑看着我們說道:「這個陳勝沉睡了幾千年才剛剛蘇醒,所以這個時候是他最脆弱的時候,他現在只想吸食我們的血液,只要吸食了我們的血液他才會變得更加強大,如果我們的血液都被他吸食之後,那麼他將會脫離這裏,外面的世界就不安全了。」

像一些殭屍,尤其是沉睡幾千年的,它們對於血液的渴望程度相當驚人,而我們正好就成了陳勝的餐點,如果真是讓他給吸食了,恐怕,外面的世界就大亂了。

在古代,他們秦朝人,幾乎都以道術為主,不幸的是他們走進了偏門。

如今,眼前的情勢,明顯的露出了了,我們所有的人必須要將陳勝給壓住。

只見陳勝目光嗜血,他朝着我們走過來,手中那種的大刀,明亮的晃了晃了,那鋒利的刀刃,讓我只覺得脖子上一涼,特么好像被人割到了似的。

那一刻,我覺得陳勝去的不僅僅是像顧呂傑說的那樣,左看右看,壓根兒也不像是虛弱的樣子,那種強大的氣勢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屠仔滿臉沮喪說道道:「本來以為弄死那些不死陰兵之後就安全了,沒有想到在關鍵時刻居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大的boss,現在我覺得我們處境好像比之前更加危險了。」

屠仔的話非常正確,陳勝絕對比那些東西更厲害,更讓人感覺到死亡。

我們此時此刻是說着話,只見那個陳勝,只是目光掃着我們,好像聽不懂的樣子,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陳勝是秦朝人,他說的話,跟我們是不一樣。

文言文之類的話,我聽得懂,但是,我們說的話,陳勝估計約摸得半天才能明白個大概意思。

這樣我們有了個優勢。

陳勝離我們越來越近,他的速度很明顯的要比之前那般士兵快得多,動作行為簡直可以用正常人的速度來形容了。在速度上跟我們是沒什麼差別,所以,我們的危險更重一分。

「死……」

下一秒,陳勝一聲冷喝,只見他一手握黑色長劍就朝着我們衝過來。

屠仔看到這樣,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勇氣,當下就大叫道:「拼了。殺上去。」

我愣了下,這小子他到底是哪裏抽筋啊,還是神經斷了,這麼拿着把匕首衝上去,絕壁會死的很慘的。

他平時都一副怕得不得啊,現在肯定是腦袋進水了,連顧呂傑,鐵布里都沒像他那樣衝上去,那一刻,我幾乎可以預料到屠仔的下場了。

我撇開了臉,不忍心去看,然而,剛一轉臉,只聽見了顧呂傑的叫聲:「小心……」

於是,我還是回頭過去看了下。

只見顧呂傑整個人已經沖了上去了,他手中那些一把鋒利的匕首,反手握著,衝到陳勝面前,一個眼神,匕首猛的就刺進了陳勝的大腿上,然而,陳勝一動也不動,彷彿就沒有感覺,卻聽到了屠仔哎呀的大叫一聲,剛才他被陳勝給緊緊的按住了手腳的,然而,現在就能陳勝扔到了一旁。

「大家快過來幫忙。」顧呂傑咬着牙齒叫道,他手上們匕首刺向陳勝,然而,卻根本就刺不進去。

我愣著沒有反應,這刀槍不入的怪物,你讓我怎麼幫忙啊?

我也想幫忙啊,可是,我這不是能力有限嗎?

真是蛋疼得緊啊,這特么要是撲上去的話,我想自己這身體特么已經快要報廢了,要是被陳勝那個活死人踹一腳的話,老子他媽的還能活阿。

然而,我看到鐵布里,歐陽他們兩個人沖了上去,心裏想道,這些人都怎麼了,都不要命了啊,這樣衝上去絕壁就一死逼的。

只見鐵布里跟歐陽兩個人都衝上去了,我也只好硬著頭皮,然後握緊越王勾踐劍就沖了上去。

只見鐵布里在陳勝的右手邊上,歐陽在右手邊,顧呂傑是彎著身體的,他一個惱怒,抬腳朝着陳勝的褲襠踢過去。

我忍不住眨了眨眼睛,舉著越王勾踐劍就朝着陳勝脖子上砍去。

只聽啷噹一聲,我只覺得右手一麻痹,震得有些疼了,差點就鬆手了。

陳勝的脖子特么就跟石頭那樣,根本就砍不掉,這下,我覺得自己死了。

陳勝雙眼一沉,冷喝着:「死……」

我連忙叫起來:「陳王,你就大人有大量吧,大家都是農民出生,我也是農民,你別忘了,我們都是很慘的,你犯不着對着我們這群賤到骨子裏頭的人下手吧。」

然而,陳勝聽了這話,皺着眉頭來,估計是在消化着我的問題,他握住大刀的手,變換了下姿勢。

我心裏猛的一沉,神經緊張到了極點,看着陳勝那張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心裏想道,這下起了,真死了。

陳勝那張臉色一下子黑,一下子鐵青,我懷疑他是不是想起了在秦朝時期的時候,被秦二世欺壓得那些事情呢。

我對那些壓迫的事情知道那麼一點,換做是我的話,對於那些事情,肯定是心懷恨意,巴不得直接殺了他們那些人。

我還清楚的記得自己被歐陽那樣對待,我都巴不得想殺了她呢,更何況是秦二世那個時候,殺的人可是數不勝數,死法極其慘烈。

幾乎可以說民不聊生。

所以,此時此刻,我是能理解陳勝的那種憤怒。

難怪,陳勝到死特么還挂念著,想讓那些農民都脫離苦海。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像陳勝那樣的人,抱負遠遠大於我們任何一個人。

見他如此,我又不怕死的繼續說:「我們都不喜歡秦二世那個昏君,陳王讓我們一起反抗他們,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血債血償,讓他們嘗試下我們受過的苦。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人都是一感情動物,怎麼也無法逃脫其中的因果。

陳勝如此,那是因為跟他所生長的環境是有很大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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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謎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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