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回到客房的錢來福看了看時辰,離祖祭的時間還有不到半個時辰了。錢來福聞了聞自己身上,剛才野合之事身上散發着一股猩臊味,這樣子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可不太好。時間雖然有點緊,不過洗個澡應該是夠的。

洗完澡后,錢來福拿起衣服正要穿上,這才發現自己的外衣背部破了個洞,估計是剛才被那個紅兒抓破的。錢來福心中大呼倒霉。這個時候竟然出現這種事。現在倒哪找一件合適的衣服啊。這又不是在自己家裏。錢來福光着身子,哭笑不得的看着手上的乞丐裝。沒辦法了,只能偷偷回家去拿一件了。

還好,衣袋裏還有幾張隱身符,不然這會出的糗可就大了。在了解了精神力之後,錢來福對陣法做了一番研究,發現了隱身符其實也是一種陣法,是縮小了的障眼陣,所以這隱身符也不是隨便畫畫就能用的,必須用能夠附着靈氣的黃表紙為底,然後用硃砂或者金水書寫。當然了,還有一個更簡單的方法,就是用自己身上充滿靈氣的血液畫陣在身體之上也是可以的。不過這個方法有點自殘的意思,錢來福是不到萬不得以是不會用的。

「糟糕,衣服放哪呢?」錢來福隱著身在各個房間里亂串著。破蝶菲和綠柳,碧水,寒梅三個在客廳里玩著一種大京流行的叫做麻將的遊戲。旁邊還站着幾個伺候茶水的下人。錢來福看了看自己只穿着一條褲衩的身體,這個形象實在是不便於顯身詢問。沒辦法,自力更生吧。可惜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他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自己的衣服究竟放在了哪裏。

「哎,我怎麼這麼笨啊!」錢來福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自己竟然忘了可以用傳音入密的辦法,把破蝶菲叫出來,讓她幫自己拿不就行了。

想到此,錢來福轉頭就往客廳走去。

路過偏房的時候,錢來福無意中往房內看了一眼。發現青竹獃獃的坐在桌子旁。

「這小丫頭在想什麼呢?」錢來福不由的動了好奇心。

正好,試試最近修鍊的精神力。錢來福放出一絲精神力慢慢的接近青竹。之前錢來福發現通過精神力可以使人產生幻覺之後,心想,既然精神力可以使人產生幻覺,那麼可不可以通過跟他人的精神連接從而探知別人的想法呢?想到就做,錢來福嘗試了許多次之後終於讓他發現了,如果一個人神不守舍,注意力不集中的情況下,他的精神就會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來,而自己發出精神力去連接上對方散發出來的精神力場,是可以探知對方心中的想法的。而此刻青竹的情況明顯就是那種神不守舍的狀況,正是適合這個條件。

當錢來福收回自己的精神力時,心中充滿了氣憤,還有着一絲的痛心。他完全沒有考慮到青竹正是屬於情竇初開的年紀,雖然她跟了自己,可是那並不是愛情,只不過是一件對她來說沒有選擇的結果而已。可是錢來福沒有想到的是幾年相處的感情竟然比不上幾天的時光。就在這短短的三天的時間,青竹的心就被鍾豹那個傢伙給佔據了。而剛才錢來福通過精神力探知的是,青竹竟然把知道的關於自己的事都告訴了鍾豹,而她此刻心中所想的是究竟該怎麼跟自己說她和鍾豹之間的事。可憐青竹這個從小就被賣來賣去,後來又跟了錢來福只知道練功,伺候錢來福,未了解世事的人,竟然不知道她現在跟錢來福發生了**關係之後與錢來福之間究竟是屬於什麼關係。青竹竟然認為她是被錢來福買屬於錢來福的婢女,可是現在她愛上了鍾豹,她認為只好求一求錢來福,錢來福就可能放了她,讓她跟了鍾豹。

錢來福不知道自己該為她的天真感到好笑呢,還是生氣。不過現在關鍵的就是青竹究竟知道了多少關於自己的事。

錢來福想到這,轉身出了門,直往客廳走去。

「讓她們走開,我有事問你。」錢來福傳音給破蝶菲。

破蝶菲突然聽到錢來福的話不由嚇了一跳,隨即對旁邊的人道:『你們都出去吧,我有點累了,今天就玩到這吧。」

興緻正高的綠柳三人雖然有點奇怪,不過既然破蝶菲都開口了沒,也只好悶悶不樂的告退了。

「啊!」破蝶菲看到突然出現的錢來福的樣子不由的一陣驚訝。

「你,你怎麼搞的?怎麼成這樣子了?」破蝶菲看着錢來福那獨特的造型,捂著嘴,忍不住哧哧直笑。

「哦,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比較麻煩了。你去幫我拿件衣服,我趕時間。還要問你件事呢?」

「行。」破蝶菲笑着捂著有點發疼的大肚子轉身進了里室。

錢來福看着在旁邊捂嘴直笑的破蝶菲終於明白了一句話:威嚴是靠衣服支撐起來的!

這話從現在看來是再正確不過了。不過錢來福想想也是。若是皇帝老兒只穿着一件內褲,相信他也不會給人帶來威嚴感。就像現在,錢來福雖然表情很嚴肅,可是他的造型實在是讓破蝶菲感受不到任何嚴肅的氣氛。而且這環境也不對,如果不是在客廳而是在內室的話,破蝶菲看到錢來福就穿着內褲的樣子她就不會是想笑而是臉紅了。

穿上衣服的錢來福總算讓破蝶菲收起了笑臉。

「相公,你要問我什麼事?」

「你沒跟青竹說了關於修真的事吧?」

「沒啊,奴家又不是口無遮攔的人,相公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剛才我發現青竹迷上了鍾家的那個鐘豹,竟然把我的事情告訴了他。」

「什麼?!」破蝶菲聽到錢來福的話立刻站了起來要找青竹去。

「這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會處理的。」

「好了,我趕着去鍾家,祖祭的時間快到了。」錢來福站了起來。

「相公,我有件事想不通。你為什麼要用鍾麟這個身份示人呢?」破蝶菲忍了忍,終於問出了一直存在心中的問題。

錢來福聽到破蝶菲這麼問,坐了下來,看着破蝶菲道:「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挺複雜的。現在沒什麼時間,下次我再跟你解釋。」

回到鍾家之時,錢來福看見鍾豹坐在他的房間里。

「麟弟,你哪去了?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你。」鍾豹笑咪咪的看着錢來福問道。

「沒什麼,很久沒來了,四處逛逛去了。」

「哦?去哪逛了?」

「後花園。怎麼了?」

「哦,沒什麼?走吧,祖祭就要開始了。」鍾豹走過來拉着錢來福的手,一副親密狀。

隨着鍾豹,錢來福走進了祠堂。

所有的鐘家子弟都已經聚集在祠堂里等待着吉時的到來。

站在前頭的是鍾易凌和幾個花白頭髮的老頭。站在那群老頭後面的是一個一臉敦厚的壯年,鍾豹把錢來福領進祠堂后就徑直走到了那人的後面。看來應該就是鍾豹的父親吧。

鍾易凌看見錢來福進來之後,走了過來,站到錢來福面前,面對着眾人:「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鍾麟。」

聽到鍾易凌的話,下面紛紛低聲議論了起來。

鍾易凌拉過錢來福的手,讓他站到了鍾豹的後面。

這時,一位站在前面的老頭站了出來:「二哥,鍾麟是嫡系子孫,按理應該是讓他站頭位吧?」

鍾易凌聽到那老頭的話,臉色閃過一絲猙獰色,走到那老頭的面前正色道:「五弟,雖然鍾麟是嫡系子孫。可是現在我是家主,而且還是鍾麟的長輩,難道你認為我這麼安排有什麼不對嗎?」

「這個...,沒什麼。」那老頭喏喏的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錢來福站出來笑着道:「二爺爺,站什麼位置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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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奴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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