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清香第一節

在2000年的一個夏天，天氣非常的炎熱。我和同事老陳下班后準備喝點啤酒，緩解炎熱的天氣所帶來的煩躁，我們走到了位於全市小吃最多的地方坐了下來，點了幾瓶啤酒和平常差不多的菜，我們跟這裏的老闆非常熟，每次去老闆都笑眯眯地問我們還是老三樣吧？這所謂的老三樣就是醋泡花生、涼拌木耳和燒烤。不到一支煙的功夫，菜都上齊了。

一杯冰鎮啤酒下肚后，那個感覺真是一個字：爽!但是在喝酒的過程中,總是感覺老陳最近心情不太好，天天魂不守舍了，我就問道:「老陳，最近咋回事？碰到女鬼了？」老陳看了我一眼，驚恐的說:「你咋知道了？」當時我愣了一下，心想：他是不是冰鎮啤酒喝多了，凍住腦子了？這個世界上哪有鬼？！我是一個無神論者，我認為不管什麼事都是要有根據的，從來都不信哪些神鬼之說。老陳本名叫陳謹華，他呢，剛好跟我相反，他是一個又害怕還又喜歡那些稀奇古怪的事。聽說，他以前家境不是特別好，但是他的性格不是那種特別內向的，這點讓我很無法理解，不都說家庭決定性格嗎？？他小時候什麼搗蛋的事都干過，膽子也特別的大，不知道遇到了什麼，現在的他是那種幹什麼事都瞻前顧後，早已沒有了小時候的那種魄力。當然，這也許是人長大后時間留下的痕迹吧，在這裏就不多寫了。

我問道：「老陳，你真的遇到了不幹凈的事？」老陳喝了一杯啤酒：「老馮啊，你知道的，我小時候家境不好，上大學的時候是一邊上課一邊打工，那個時候真難啊！」我笑了笑，他這點破事我早都知道，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別說上學苦了事，就是他談了幾個女朋友，跟那個上了床跟，我哪個不知道啊。老陳接着說道：「那個時候我們學校搬遷過一次，我那個專業在新校區，因為當時學校保衛科人手不夠，所以準備招聘一些保安。我那個時候經常勤工儉學，學校老師都知道，所以推薦我去，保衛科那個科長人也好，就把我分到了比較輕鬆的崗位，讓我去看老校區的後門。那裏平時沒人，但是就算沒人也得有人看守，因為我是學生，每次都讓我上夜班，白天也不耽誤學習。

一個星期後我跟平時一樣去接班，那天正好的是清明節，大街上燒紙的人很多。自己感覺很晦氣，所以一邊騎着車邊罵：呸！真晦氣。就在這時，一股清香如鬼魅般的飄過，老陳又喝了一杯酒，這時我看他的臉上已經微微泛紅，也許是他不勝酒力的原因吧，老陳接着說：「那時我心想着，大街上除了燒紙的人哪有人？這真是奇怪了，那股清香絕對不是香水的味道，聞了之後有種讓人彷彿跌入無底黑洞的感覺，真是讓人匪夷所思！」然後我問道：「那一路上你沒有遇到其它怪事吧？」老陳吃了口菜，說道：「說來也奇怪，我當時騎着自行車路過萬方橋的時候，明明是下坡路！自行車總是越來越慢，我小的時候聽村裏的老人說起過，如果深夜騎自行車的時候發現後面變重，就是有未嫁人的女人死後心愿未了。」我調侃道，你行啊，你現在不也正好單身嗎？娶個女鬼回家多好，獨一無二，說出來也有面子，就像倩女幽魂那樣的小倩，兩個國家的人結婚生的孩子是混血，你這陰陽混，會生出個啥？

老陳連忙回道：「去去去，去去去！我都快嚇死了！當時我的兩條腿都軟了，我在心裏一直默默的說，我還年輕，請你放過我吧.....就在這時，我失聲笑了：「唉，老陳你說那這些，會不會是地球的磁場或者什麼物理原因吧？！」「狗屁物理原因,當時的我感覺後面越來越重，重的不可能是人,而且我那時又聞到了那種香味，我心想完了，難道要上我身？就在這時我不知道我哪來的勇氣，」我看着老陳的眼神無比的堅定和嚴肅，老陳接着說道「當時我就罵，他媽的你死了沒嫁人，也怨不了別人，何必糾纏我呢？老子可不是好欺負，的小心讓你魂飛魄散。」老陳頓了頓，點了一支煙：「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下坡路突然就通常了，車子後面沒有那了種很重的壓迫感，說來也真是奇怪！」老陳你真厲害,女鬼都被你嚇住了，老陳嚴肅的臉色出現了一絲得意:「那當然了，我陳謹華是什麼人？」老陳狠狠的吸完了最後一口煙說道：「就這樣我騎着自行車道了老校區的後門接班，那個時候夜班都是兩個人，我剛到站崗處簽到，另外一個人也到了。但是詭異的事情出現了，和我一起站崗的那個人居然穿着雨衣！」我看着老陳的臉色有些難看就問他，人家穿個雨衣又不是穿個泳衣有什麼好奇怪的？老陳說：「最關鍵的是，他穿的那個雨衣上有雨水，我們倆雖然不是同時到的，但是相差不到幾分鐘，下雨我不可能一點也感覺不到，當時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感覺到，於是我就到了窗前看了看外面下着瓢潑大雨，我還問了當時跟我一起上夜班的那個同事，他說他出門的時候就下了小雨了。」說到這的時候，我看着老陳的臉色從有些難看變的有些詭異，我說道：「老陳難道你從出門的時候就沒有感覺嗎？老陳給我倒了一杯啤酒：「老馮你說呢？如果外面下雨我是肯定會帶雨具的，奇怪的事還沒有完，我們簽完到，交過班后就在屋子裏獃著聽收音機，我心想也是那個時候有個收音機已經是很不錯的待遇了，不知道為什麼收音機里那個聲音總是感覺有重聲，換了幾個頻道全都一樣,感覺非常的吵雜，聽不清內容，但是能肯定是個女孩的聲音，而且是非常年輕的聲音，估計也就十七八歲。」聽到這，我調侃道：「老陳啊，你能聽出是不是處女嗎？」可老陳的臉色依然是嚴肅中帶着詭異：「你別插嘴，十七八少女的聲音和二三十女人的聲音區別非常大！看着他嚴肅的表情我也不好說什麼，他接着說：「我們聽這雜亂的聲音，心情就異常浮躁，就把收音機給關了，我就和跟我一起上班那個人聊天，在聊天中我得知他叫雷豪生，是個退伍兵以前在四川山區某地當兵，雷子說，可能這收音機被什麼信號干擾了，他以前在部隊就是干野戰通信的。」老陳就藉此機會問他一路上有沒有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事？雷子想了想說，奇怪的事到是沒有，就是今天了天氣，晚上在家吃飯天氣本來比較晴朗，突然天都黑了，我以為要下暴雨，可下的確實似有似無卻又不間斷的小雨，而且一下就要好幾天。這時老陳突然想到鬼不走幹路的傳說，小時候聽村子裏的老人說過，清明節是鬼節，在節日前後鬼都會從墳墓里出來，把祭祀自己的禮物拿回去。鬼來去不穿鞋，走幹路，腳頂的疼，下點雨，走路舒服，所以老天爺在乾旱的年裏，也會飄幾點雨，說道這我突然想到：「老陳難道當時你騎着車沒有下雨，而車子後面又很重.....難道是，那個不幹凈的東西怕頂腳想塔順風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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