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現實03蛇精病男友攻略

第72章 現實03蛇精病男友攻略

自己肯定睡不着,周憧拿出手機和相楠發短訊:相先生,相謹平時的作息習慣是怎麼樣的?他現在在睡覺,我發現他很容易入睡。

相楠收到這條短訊的時候,人還在辦公室,他打開短訊一看,又是半天回不過神來。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發了一條短訊出去:你和他在睡覺?一起?

周憧:我們在他的房間里,我只是在一邊陪他。

相楠多少有點驚訝,回復說:那麼你就陪着他吧,不過注意不要錯過了飯點,要讓他準時吃飯。他平時也不太愛睡覺,中午能睡就讓他睡一個小時左右,千萬不要太多。

周憧回復說:ok,你放心好了。

發完這條之後,就一直沒有再收到相楠的新信息。周憧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十分。那就是說,他睡一個小時就要起來做飯,然後六點鐘準時叫相謹起床吃午飯。

這樣決定了之後,周憧也眯起眼睛休息,今天一天的精彩體驗也是夠嗆的,

房間里安靜下來,一個小時靜悄悄地就過去。周憧準時睜開眼睛,發現相謹還在睡,他小心翼翼地起來做飯。相謹的身體一直挨着他,不過可能睡得太熟了,連周憧起床他都沒有醒來。

到浴室洗了一把臉之後,周憧便撥打了相楠給的電話,叫工作人員過來開門。

大叔看見相謹不在,誇張地露出一個笑容:「小哥你哪裏人啊?」他一邊開門一邊跟周憧搭訕。

「我是鄰市的,大叔是本地人嗎?」周憧和他邊聊邊走,一直到了廚房才分開。

當他拿起廚具做飯的時候,莫名地有種特別熟悉的感覺。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以前並不是經常初入廚房,廚藝也不是非常好的那種。

然而炒出來的菜,光是聞着就覺得好香好想吃……他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裏,味道竟然很好,有點不相信這是自己炒出來的。

用一個大大的籃子把飯菜裝上,蓋好,提着它走在走廊上。這一刻讓周憧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好像從前某個時候的自己,也曾做過這樣的事情。

門是鎖著的,又要再次叫工作人員來開門,這樣麻煩,他打算和相楠溝通一下,把廚房設在裏面。

周憧進去之後,把飯菜放在客廳里,然後才到卧室里準備叫醒相謹。走到床前,從這個沉睡的角度看去,其實相謹很正常……

相謹睜開眼睛,就看到周憧的臉,他用一種疑惑的眼神,彷彿在問周憧,為什麼這樣看着我?

相謹不喜歡周憧這樣的眼神,裏面除了憐憫什麼都沒有。他不需要周憧的憐憫,他不是神經病。

「我做好了飯,我們出去吃飯吧。」周憧說。

相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起來了。周憧幫忙把棉褲遞給他,叫他穿上。相謹沒有拒絕他,拿起來就套上:「你會做飯?」對了,記憶里他,做飯很好吃。

周憧抱着胳膊說:「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隨便做了一點,你愛吃什麼東西,你以後可以告訴我。」

相謹點點頭,跟着他出去客廳吃飯。周憧坐在他旁邊,替倆人裝上飯。吃飯的時候,他一邊吃一邊注意著相謹的臉色,可是看他似乎吃得很歡快的樣子。這樣的氣氛很好,就像之前的那些爭執不存在似得。

如果不是相謹會對自己動手動腳,其實周憧還是很耐心和他相處的。

「有什麼愛吃的?」

「差不多。」

「不愛吃的呢?」既然不說愛吃的,那就說不愛吃的。

「不愛吃蘿蔔。」

「哦,紅的還是白的?」周憧認真記下來。

「兩種都不愛。」

「我知道了。」周憧點點頭,他今天沒有做蘿蔔,可是他看到了冰箱裏面有。

吃完飯之後掏出手機發短訊:相楠先生,給我在室內設個廚房,方便做飯。

相楠回他:不能設廚房,有刀具,危險。

這是個問題,周憧:可以上鎖。

之前沒有住在裏面,所以不設廚房,但是現在周憧住進去,確實可以上鎖解決:好吧,我明天叫人去準備。

周憧:謝謝。另,相謹不愛吃蘿蔔,紅的白的都不愛,你以後叫買菜的人不要買蘿蔔。ps:他今天晚上吃了兩碗飯一碗湯。

相楠正在外面應酬吃飯,已經吃得差不多。是這條信息讓他重新有了食慾,相謹以前是高興就吃,不高興就不吃,而不是挑着菜色來決定的。

他回:很好,繼續保持。

周憧把碗筷收拾起來,遞個工作人員送過去。他回來的時候相謹已經從浴室里出來,依舊赤/裸著上身,頭髮濕漉漉的。

「去把頭髮擦乾。「他隨口說。

「不必了。」相謹頂着一頭濕發進了健身房。

周憧無可奈何地去浴室拿毛巾,順便還拿了吹風機。他在健身房門口說:「是你出來還是我進去?「

相謹很意外他會過來,今天下午周憧那句討厭相謹記在心裏了。他不是不在乎,而是沒有辦法。假如周憧要一走了之,憑他現在不太自由的情況,怎麼去找。他可以打傷一兩個人,卻不可能真的殺了誰。

這裏不是江湖,這裏是法治社會。

「你不說話我就進來了。「周憧走過去,找到有插座的地方對他說:」快點過來,別浪費我時間。「

倆人的視線在空中撕逼,最後還是相謹先妥協,誰讓他底氣不足,害怕周憧真的跑了。

「我想知道,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周憧一邊做老媽子,一邊無語地抱怨。他出身到現在一直都是少爺明,從來還沒有這樣伺候過誰。

「不是,你沒有欠我。「相謹乖乖地任由他擦著自己的頭髮,他們之間,如果硬是要說誰虧欠了誰,那一定是他欠了周憧的,所以他抿了抿嘴說:」是我欠你。「

說得跟真的一樣,周憧沒好氣地用力擦了好幾下:「那你說說看,你欠我什麼了?「既然欠了他的,就不應該對他橫眉豎眼才對啊。

「你要聽嗎,我慢慢說給你聽。「相謹想和他說幾句心裏話。

「舞舞舞……」周憧打開了吹風機。

吹好頭髮之後,他說:「我要去洗澡,你的故事稍後再聽。」那誰誰專家不是說了嗎,對付蛇精病兒童要順毛摸,不得激起他們的逆反心理,「還有啊,洗完澡就不要劇烈運動了,免得又一身臭汗。「

相謹在他離開后,抬起自己的手臂聞了聞,不臭。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再呆在健身房,而是去了卧室里看電視。周憧進去的時候,他在看小白獅成長記,等到周憧出來,小白獅已經變成了大白獅。

電視頻道換了又換,沒有再找到心儀的節目,相謹把遙控器扔到一旁。

周憧穿着睡衣站在門口,擦著頭髮說:「我就是過來跟你說句晚安。」

相謹抱臂看着他:「不想聽我說故事嗎?」

周憧心想,那種明知道是天荒夜譚的東西,聽了又怎麼樣,然而碰上相謹執著的目光,他卻開不了口。

「過來這裏坐。」相謹拍拍身邊的位置。

周憧走過去,坐下來,離他不是很近也不是很遠,一臂之遙。

相謹醞釀了一下,首先說:「你一定會認為我所說的事情都是假的,我說之前我要你明白,我絕不騙你。如果你抱着……我只是個神經病的想法,我就不說了。「

在等他開口的周憧靠了一聲,要說的也是他,不說的也是他,這算怎麼回事,「你應該知道,就算你認為自己不是神經病,我也沒有理由信任你。「

「那你要我怎麼證明?「相謹突然有些悲哀,誰不信他都好,他不能忍受在周憧的眼裏,他只是個神經病。

「問題是,你不需要向我證明什麼,畢竟我們頂多只是朋友。「好吧,認識的第一天,他愛交朋友沒錯,但是這節奏也有點快。

「那好,你回去吧。「相謹躺下,拉起被子蓋住自己。他感覺無堅不摧的自己,現在正在慢慢融化,變得容易受傷。

「別這樣好吧?「周憧對於這樣的相謹,顯得措手不及,他覺得自己就像欺負了人的大壞蛋一樣。

「你要我如何?「相謹的聲音從被窩裏悶悶地傳出來。

「起來講故事……「周憧別彆扭扭地靠着床,推推他的手臂:」我信你了還不行?「

「撒謊。「

「沒有。「

相謹再次坐起來,一本正經地開始講:「從第一世說起……「不太敘述故事的他,磕磕絆絆地描述了刺客和恩人的故事,講到了很多,連那時候的周憧都不太清楚的事情。

現在的周憧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但是不妨礙他嚮往那個瀟灑肆意的江湖,以及刺客和恩人之間的那段情緣。

「第二世,我是王爺,你是清倌。「

「清倌是……「

「女支院裏不接客的小倌。「

「……「霧草!

更讓周憧覺得玄幻的是,相謹居然羨慕地說:」你為本王生了一個兒子。「可惜記憶只是記憶,現在的周憧不會生孩子.

「必須跳過,下一個。「周憧努力挽救自己的血條,這個故事堅決不能聽下去,或者他錯了,他本來就不應該叫相謹講故事啊!這個男人的腦洞真的是正常人的範疇嗎!

聽完相謹說完一個又一個的故事,周憧只覺得他說故事的能力不錯,腦袋究竟是怎麼長的,奇奇怪怪的梗一個接着一個來,光是聽就覺得很荒唐。

鑒於自己之前信誓旦旦地說相信相謹,周憧並沒有吐槽他,而是說:「聽起來挺不錯的,咱們是幾輩子的緣分。」

相謹分不清他說的是假話還是真話,只能用黑白分明的雙眼注視,「你真的這麼想?」

周憧壓力頗大地說:「是啊,你看,茫茫人海之中,你又遇到了我。」這是幸還是不幸?

相謹笑了笑,對他露出第一個真心的笑容,別說,還真的有幾分誘惑的味道。

就是因為這樣,周憧才會感到有罪惡感,他倒是希望相謹趕快好起來了,而不是年紀輕輕就送斷了後半生。組織了一下語言,他帶着小心翼翼的試探說:「相謹,我想了解一下,他們為什麼會把你關起來?「

一般而言,神經病人不需要關押。何況,相謹平時看起來很正常,他不說話根本就沒人會認為他是神經病。

「膽小鬼,怕我傷人。「相謹不屑地撇撇嘴,靠在床頭上看着周憧。他很想抱抱他,可是周憧會生氣。

「哦,那你為什麼要傷人?我覺得你不是那種無緣無故就動手的人……「此話當真是昧著良心,還記得第一次見面,他不就是被相謹用暴力手段留下的嗎?張口就是殺死你,什麼的。

相謹說:「我不隨便傷人,他們觸怒了我。」

「唔,那你知不知道,假如你運動量沒有達標的時候,就會衝動暴力呢?」他試圖讓相謹知道,自己不正常在哪裏。

相謹則是笑了:「相楠告訴你的?」他無限諷刺地說:「我運動是因為不想被養廢了,跟我傷人沒有關係。我暴躁是因為有些人太煩,需要教訓。」

周憧不可思議:「就這樣,還有人敢煩你?」

相謹斬釘截鐵地說:「有,比如相家那幾個男人。」

「我覺得他們煩你,是因為重視你,希望你早日康復。」周憧想到相楠的用苦良心,就忍不住為他說話。

相謹直視着他的雙眼,有些痛心地說:「你覺得他們這樣對我是對的?「他一直說自己沒有病,但是周憧從來不相信。

「做法固然有點偏激,但出發點是好的。「周憧硬頭皮說下去,也說不清為什麼,說這些話的時候他並不是那麼理直氣壯。

「夠了,不要再說這些話,我不喜歡聽。「相謹收回視線,望着別處。

「……那好吧,今晚的談話到此為止。「周憧趁機結束了這場對話,摸摸還沒幹透的頭髮,他說:」我回去了,你休息吧,晚安。「

相謹目送他離去。

關上門之後,周憧發了條短訊給相楠:今晚和相謹小談了幾句,我發現他不是你說的那麼嚴重,我認為關着他並不是一個好辦法。

相楠的回復很快就來了:「你只和他接觸了短短一天,你的觀點我不認同,等你勸服他配合治療的時候,我會考慮你的提議。

周憧嘆了口氣,他認為自己沒錯,但是相楠也沒有錯。畢竟相楠才是認識了相謹幾十年的人,而他,短短的一天而已。

第二天早上,依舊要出去外面的廚房做早餐。周憧嫌麻煩,便問工作人員,療養院有沒有早餐供應。

工作人員大叔說:「倒是有,但是裏面那位從來不吃大食堂的飯菜。」

周憧歇了偷懶的念頭,還是去了廚房自己做。

回來的時候,相謹站在鋼條門後面,一副在等他的模樣,「你去了哪裏?「一覺醒來,整個房子裏只有他自己。他知道周憧沒有離開療養院,但是心裏仍然空蕩蕩地。

「去做早飯。「周憧走進一道一道的門,沒好氣地跟他說:」你以為你吃的喝的都是哪裏來的?都是我辛辛苦苦做的。「

相謹心裏說,我知道啊,你做的飯味道還是一模一樣。

吃過早飯後的不久,相楠派來的人就來了。此時相謹還沒進去健身房,正好和那些人撞個正著。自個的地盤突然被入侵,他臭著臉色發問:「他們是什麼人?「

周憧連忙把自己當成一片隔板,站在兩方中間說:「是我叫來的,我想在屋裏設個廚房,方便做飯。」

聽說是這個,相謹的心情就很好,他早就不希望周憧走出去。以前他也很想出去,但是周憧來了以後,他認為倆個人關在一起也不賴。

「那就快點弄好,別吵到我。」相謹抱着胳膊說,冷眼掃視了他們一眼,轉身進了健身房。

相楠的助理薛俞說:「四公子真是嚇人,每次過來都嚇尿我了。」

他的同伴小聲偷偷地笑起來:「你是個軟蛋。「末了對周憧豎起大拇指說:」周先生就厲害了,竟然和四公子相處得來。」

周憧笑着說:「他人挺好的。」然後把他們帶到廚房,「這裏就是了,你看着裝修一下,不要鬧出太大動靜。」

幾個人說:「放心吧,我們都是老經驗。」不是說幹活老經驗,而是每次療養院的活兒都是他們幾個過來。

「那就好,辛苦你們了。」周憧自己不懂這些,他去健身房看了一下相謹,然後想回自己的房間。

「不許走。」相謹從跑步機上下來,把周憧拉過去,推上了另一部跑步機:「跑吧,你太瘦弱。」

被趕鴨子上架的周憧欲哭無淚,他雖然沒有相謹那麼高壯,但是絕對不在瘦弱的範圍里。然而相謹這麼堅持,他只好妥協:「好吧,我陪你跑一會兒。「

倆人一起在跑步機上慢跑,跑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相謹結束了跑步去玩別的,周憧以為自此解脫。結果相謹又說:「過來給我添重。「此刻他在做俯卧撐,如何添重?

周憧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走過去一屁股坐在相謹的腰上。他自己雖然不怎麼健身,但是他佩服每個健身的男人,每當這種時候就感覺特別酷炫。

「真不錯。「他抬手看了看錶,幾乎是一秒鐘一個,連續堅持了兩百個。

相謹每天上午的運動時間是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之後他就懶散地做其他事情。比如看看電視,玩玩電腦。

廚房上午午飯之前已經弄好,周憧可以在裏面做午飯。

中午吃得三菜一湯,葷素搭配。相謹照舊吃了不少,不像是個不愛吃飯的人。周憧彙報的時候把這事給相楠說了,他嚴重地質疑相楠對相謹有誤解。

我想爭取飯後出去散步的權利。——周憧

不可能,除非他情況很好。——相楠

我用人格擔保,他現在就很好,相楠先生。——周憧

相楠也煩惱了,一開始之所以讓周憧接觸相謹,為的就是這種影響。但是當周憧真的對相謹影響過大的時候,相楠的心並不安定。假如相謹太過在乎一個人,那並不是好事。

周憧是個什麼都不缺乏的正常人,他有很好的人生,他憑什麼永遠陪着相謹。

收到相楠不情不願的回答,周憧笑着對相謹說:「我們出去散步好嗎?「也許是他的錯覺又如何,他和相謹在一起這些時間,他沒有感受到相謹想出去的*,相謹甚至也不希望他出去。

「你希望的話。「相謹望了望那兩道鋼條門,其實也不難出去。

「嗯,你等等,我去叫人來開門。「周憧用電話聯繫了工作人員,還是之前那個大叔,他似乎還沒接到相楠的指示,所以以為周憧是出來做飯。

當相謹也踏出門的時候,他驚呆了,不敢開第二道門。

「沒關係,大叔,我會帶他回來。」周憧沖他安撫地微笑,順手拉着相謹,這個時候可別動手,不然以後要出去就難了。

三個人被關在中間的過渡空間,其中最慌張的就是大叔,他受到的培訓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打開門讓病人出去,以及面對暴力的病人如何自救……

這時候大叔的電話響了,他接了起來。

想必這個就是相楠的電話,周憧對他使使眼色說:「大叔開門吧,我們很快就回來。」

大叔掛了電話,遲鈍地:「哦哦!」然後顫顫巍巍地打開門,他也十分想遠離這裏……

當倆人真的出去了以後,相謹疑惑地挑挑眉,「你跟那些人的關係很好?」幾句話就讓寧死不屈的工作人員開門,不太現實。

「還行,我每天出來做飯,還沒仔細看過這裏的風景呢,別說還挺漂亮的。」周憧放開相謹的手,伸了個懶腰說。

相謹聞言也看了看四周,挺陌生的,他在療養院住了三年多,根本就沒有注意過這裏是什麼模樣。不過既然周憧說好看,他看着也差不多。

「喏,那邊有張椅子,我們過去晒晒太陽。」周憧興沖沖地走過去,飯後打個盹什麼的,最美妙。

「你剛才說出來散步。」相謹坐在他旁邊,很不理解。既然都是坐着,為什麼一定要出來這裏坐。

「你不覺得坐在這裏很舒服嗎?」周憧用手掌擋住眼睛,樹葉中透著點點光斑,撒在他乾淨的臉上。

相謹微微一笑,對他來說都一樣,區別在於陪伴在他身邊的人是誰。

這時候門口的登記處,來了一位帶着墨鏡的帥氣男子,他寫下自己的大名,相顧:「聽說我弟弟昨天自己回來的,怎麼回事?」

登記人員把昨天的事情給說了:「我們看到了相楠先生的車,不過相楠先生沒有下車,是相謹先生自己進來的,他還帶了一個看護。」

得知那天除了相謹之外,還進駐了一個所謂看護的人,相顧就十分好奇:「我進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降住了他家的妖魔鬼怪。

相顧直接來到門前,卻有人告訴他說:「相謹先生不在裏面,他和周先生去花園裏散步了。」

「散步!?」相顧一下子摘了墨鏡,瞪大兩眼說:「他什麼時候可以自由出去了?」那廝不是暴力狂嗎?特么他的眼眶還是青黑的,罪魁禍首卻得到了緩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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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幸福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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