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1故伎重演的羅小姐(5000+)

71.71故伎重演的羅小姐(5000+)

顧淮把沈歡抱的很緊,死死松不開手。

她漸漸睏倦,再也支撐不住,睡了過去。男人聽見她平穩的呼吸,嘴角勾出一抹苦澀的笑,仔細而緩慢地將她放在床上。

他低下頭,抵住她的額。火熱的觸感緩解了他內心的冰涼,顧淮想,他一輩子都不會放手。

「這次放棄了你,用一生來彌補。」他低聲喃喃,眼神溫柔,「你要乖。」

沈歡醒來的時候,顧淮早已沒了影讎。

她慢慢地坐起身,靠在床頭,覺得有些無力。

額頭髮燙,不大舒服。許幼眼巴巴地趴在床邊看着她,睜著大大的眼睛,「姐姐,你醒了?」

沈歡一陣頭痛,想把他抱起來,卻發現絲毫沒有力氣。小傢伙板起面孔,不滿地將她頭上的涼紗布扶正,嘀咕地說,「你都發燒了還折騰,躺好!」

「發燒了?」沈歡愕然,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伸出手比較體溫,「好像是有點兒。」

被沈沫關在大倉庫里,夜裏溫度低,沒有被子,還經歷了一次背叛,說起來發燒應該是正常的。

手腕上還纏着紗布,一層又一層。許幼心疼地說,「姐姐,有些疤痕不要緊。別人不要你,我要你。」軟軟的聲音透出堅定。

沈歡啼笑皆非,正想回答,門口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你哪兒來的?小孩子家家的,一邊玩去。」

她抬頭看去,男人正微勾著唇,鳳眼含笑地站着。手中還提着一個紙袋子,不知道裝的是什麼東西。

有些人,站是一幅畫;走是動景,惹人遐思。

顧二少無疑就是這種人,甚至猶有過之。他微微低頭,將許幼擠到一旁,然後打開袋子,掏出一大堆葯出來。

沈歡默不作聲地將許幼撈過來,將小傢伙安置妥當之後,冷眼看着他。

顧淮又想玩什麼把戲?

「我不需要你操心。」她語氣冷硬,眼中露出幾分戒備,「請離開。」

又想死纏爛打?之前背叛了她,現在還敢來?

顧二少沒個正經,痞笑,「美人兒,你現在生病了,我做什麼可是很輕易的呦。」他說著作勢去勾起沈歡的下巴,眼神輕佻,燦若桃花。

沈歡:「……」你這幅樣子比我還美艷三分。

她別過頭去,眉頭直皺,很厭惡顧淮的這副做派。顧二少微微一笑,順其自然地吻上她的眉心。

「來,乖乖吃藥。」溫柔的嗓音徐徐響起。

就在沈歡發愣的空當,許幼從她手中逃了出去,憤怒地指揮着顏顏,「給我咬他!」

這隻擅長賣萌的薩摩耶猶豫了會兒,「汪汪」幾聲,卻並沒有聽他的。

小傢伙聲音拔高,「我給你吃肉骨頭!」

「嗷」地一聲,顏顏撲了上去。顧二少臉色有些不大好看,輕而易舉地將這隻薩摩耶鉗制住,隨意地扔出門外。

「碰」地一聲,門被狠狠關住。

顧二少哼了一聲,「你給本少吃狗糧去吧!」

小傢伙氣鼓鼓的,沈歡揉了揉他的頭,淡淡地抬起眼,指著門對趾高氣昂的顧淮說,「你,給我出去。」

「……媳婦兒……」顧二少很委屈地眨眨眼,濕漉漉的眼顯出別樣的魅惑性感,嗓音也有着獨特的風情,「你好狠心……」

沈歡一僵,突然想起那時候,他就是這樣垂着眼瞼,說,「許笙活。」

「出去!」她突然發了狠,對他毫不留情,「你給我出去!」

既然都選擇要我死,你還來糾纏什麼?

顧淮一怔,看着她受傷狼狽的樣子,薄唇輕抿,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沈歡到底是被傷到了,傷的挺狠。

看着那身影離去后,沈歡突然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也不知道是什麼感受。

小傢伙小心翼翼地踮起腳,胖乎乎的小手覆上她的眼,小小的聲音,「沈歡,開心。」

許幼發現一向很淡定從容的沈歡只要碰到顧淮的事就會變的很奇怪,莫名其妙地笑,莫名其妙地哭,小傢伙並不喜歡她這樣。

明媚驕傲才是沈歡該有的樣子,她或許狠心,不近人情,但是嘴硬心軟,是個很好的人。

「她開心不了。」一個悠然的女音傳來,未見羅芸的人,卻能聽出話里那濃濃的鄙夷,「一個攀上淮哥哥高枝的女人,沒有好下場的。」

話畢,傳來一陣「啪嗒啪嗒」的聲音。

女人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露出大片白皙美背的深V裙裝,大腿白花花的耀眼。那張不同於蘇黎嬌媚的精緻面容上化著淡妝,看起來像是惑人心弦的妖精。

她逼近沈歡,猩紅的唇微微勾起一個美妙的弧度,「你說是吧?沈歡。」

沈歡點點頭,微笑着啟唇,「既然如此,你也該對我沒有什麼刁難才是,羅芸。

」我都不是顧淮在乎的人,你來挑釁只能說明你心虛……但不可否認,顧淮愛的是你。

後面的話沈歡沒有說出來,這是彼此都明了的事:顧淮愛的是羅芸,而非沈歡。

沈歡卻並不想多說,往身後一躺,揚起那纏着白紗的手揮了揮,「我還在生病,小姐請回,好了送客。」

一連串的話說完后,許幼很有眼色地牽着羅芸的手,將她帶了出去。

羅芸大聲喊道,「剛才淮哥哥是走了對嗎?你被淮哥哥嫌棄了吧?你有什麼臉嗚嗚——」她還想說些什麼,卻突然被捂住嘴。不甘地回頭一看,竹淵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落入她的眼中,「你敢攔我?」

「不是他,是我。」熟悉的聲音響起,顧淮說。

羅芸震驚地瞪圓眼,淮哥哥沒走?為什麼?

竹淵為了讓裏面的那位聽見放大了聲音,幫自家口是心非的主子解釋道,「二少怕葯苦,專門出去買糖去了!羅小姐,你誤會了。」

顧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蹙眉道,「以後沒事兒少來找她。」

今天他誤打誤撞瞧見了,以後也得防著這類事情再發生。原來羅芸並不喜歡沈歡,顧二少後知後覺地想,要避免她們再接觸。

「她?指誰?」羅芸不服氣地直接將竹淵推到一邊,冷笑着說,「淮哥哥,沈歡她配不上你!」

許幼一聽很是惱火,不滿地瞪着她。這個女人真是的,沒事兒來找麻煩,還侮辱姐姐!

顧二少突然冷下聲音,「配不配的上本少說的算!竹淵,把小姐帶走!」

是不是他寵羅芸太過頭了,以至於她忘了本分?

被顧淮一訓斥,羅芸忍不住委屈,眼中含了淚水,「淮哥哥,你為那個女人凶我!」說完跺跺腳,大哭着離去。

竹淵低聲說,「二少,羅小姐……」這刁蠻任性的小姐哭起來也蠻招人疼的,他的心軟了軟,說到底還是個爭寵的孩子。

顧二少黑著臉,「不管,日後給她找個禮儀老師。」

「啪」的一聲,門關了。

小傢伙很滿意顧淮的表現,高抬起頭,說,「你這樣做還不錯,我姐姐受了那麼多苦,你之前還那樣對她!」

姓顧的雖然不靠譜,但那眼神他許幼還看得懂。

顧淮看沈歡的目光是溫柔憐惜的,再也沒了之前的迷茫。

姐姐受了那麼多苦,一定會有個人一直護着她,一輩子,安好無憂。

結婚紀念日,被迫離婚;父親算計,被趕出家門;結婚之時,被當眾甩臉;之前還被顧淮背叛。

顧淮緊緊地抿唇,低垂著眉眼,半晌才回答,「你放心吧。」

小傢伙眉開眼笑,這算是抱住大腿了!他剛想說什麼,顧二少就直接走過,留下輕飄飄的一句,「還有,沈歡是我的。」

許幼想起方才好像對姐姐說過:別人不要你,我要你……

姓顧的真是小心眼兒!連這點東西都記着!

小傢伙憤憤地揮舞著拳頭,耀武揚威。顧二少眉毛一挑,門一關,算是把這小麻煩關在了門外。

「來,乖乖喝葯。」顧淮走到床榻邊,坐下。

沈歡別過頭。

顧二少便燦爛的笑了,那笑容直達心底。他伸出手,手心處,赫然放着三顆包裝精緻的糖。

「乖乖喝葯,喝完有糖吃。」

這聲音,寵溺的讓人發酥。

「啪」地一聲,沈歡默不作聲的拍下他的手。

「沈沫呢?」她那雙冰冷的眼緊緊地盯着顧淮,「你把他們怎麼了?」那兩個人有膽子綁她,看來自己還是太仁慈了!特別是沈沫,敢把食物扔到地上來侮辱她,真是不想活了。

顧淮低垂下眸,淡淡地回答,「冬天了,應該過的都還不錯。」

街頭。

冬日寒風瑟瑟,冷的入骨。行人步伐匆匆,生怕那風灌進脖頸中着涼。

四個人蜷縮在角落中,衣衫襤褸。女人僅用破衣服裹住身上的一些地方,可到底還是有些掩蓋不住。他們穿的像是乞丐,甚至比乞丐還慘。

幾個流︶氓瞥見了那兩個身材不錯的女人,嘿嘿一笑,摩擦著拳頭上前。

「沫兒——」躺在地上的一個男人-大聲呼喊,眼中溢出了淚水,「沫兒,你快跑啊!」

男人們被挑斷了手筋腳筋,無力動彈,身上全是踢打的傷痕。

「呸!」一個流︶氓狠狠地踩住沈和熙的腳,唾棄了一聲,「格老子的,還想跑?誰不知道你們是招惹了顧二少?」

提起顧淮,顧安渾噩的眼中浮現濃重的恨意。

那天,顧淮臉上掛着風淡雲輕的笑,懶散地歪著頭,戲謔道,「既然你是本少的哥哥,那就給你些特別的賞賜吧。」

之後顧安就被挑斷了手筋和腳筋,弄成瞎子,扔在街頭不管死活。顧安以為這就是結局,

鬆了一口氣,這還算輕的了。

與此同時,沈氏徹底宣告破滅。何家持有沈歡的那部分股份原本步步相逼,顧淮卻反手扭轉乾坤,直接將沈氏打壓的屍骨無存。

沈和熙、沈沫、楚瑤一下子從雲端上跌落下來,沈和熙也被挑斷了手筋腳筋,成了連動都艱難的廢人。但沈沫和楚瑤卻免了,因為還有更糟糕的。他們四個人被扔在街頭,又恰逢冬天,雪花飛舞,然而帶來的卻是刺骨的寒冷。

果然有「特別的賞賜」,顧淮特地派了手下人來說明他們四個招惹了顧二少,要求看住這四個人。這讓他們連無名乞丐都當不成,反而每天要應對那些個想攀上顧淮高枝的人的拳頭。

「也不知道二少會不會給哥幾個好東西!」流︶氓在沈沫身上亂摸,嘻嘻地笑,「咱們可打了這些個噁心東西不少次了,給二少出出氣!」

「你放開我!」原本是沈氏的嬌小姐,沈沫哪裏受過這種侮辱?她眼底含着淚,卻不知道這樣更讓男人禽~獸,那幾個流︶氓也不再打顧安,反倒是一臉垂涎地奔着她來。

「臭娘們兒,哥幾個可要好好樂樂!」

突然,一個流︶氓指著顧安嘿嘿地笑,「這男人細皮嫩肉的,聽說以前還是個少爺,咱們也沒玩過男人,不如……」

聽到這話,顧安憤怒地瞪着他們,破口大罵,「老子可是顧安,顧家的大少爺!你們敢碰我試試!」

話音剛落,就被捂住了嘴。

一群人不懷好意地扒開了他的衣服……

風雪聲中,另一件事還在悄然發生。

竹淵凝望着前面少女奔跑的背影,雪色蒼茫,羅芸不經意的一個回眸,嬌俏的彷彿精靈。

他揉了揉眼,想要看個清楚,卻發現下一刻,她的臉離自己很近。

「羅小姐。」乾巴巴的一聲輕喚,竹淵臉有些紅,「你、你這是……」

「少廢話!淮哥哥是不是叫你來找我的?」羅芸兇狠地扯過他的衣領,得意地說,「我就知道,淮哥哥不愛那個女人,他愛的是我!」

說着拉着他的領帶往前走,小姑娘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像朵花,力氣倒不小,竹淵被她扯的很是狼狽。

「羅小姐……」他難得有些心軟,不想告訴羅芸自己是單獨跑來的,和顧淮沒有關係,「這是要帶在下去哪兒?」

羅芸猛然停了腳步,轉過頭,目光熾熱。

「歌廳!」

顧淮愛沈歡,羅芸嫉恨的發狂。她從來沒有這麼恨一個人,顧淮是她僅有的財富了,誰要奪走他,羅芸絕不會善罷甘休!

她抬眸妖嬈地看向竹淵,這個男人來的正好……

酒店的特定包廂內,一杯又一杯的酒被她灌在竹淵的嘴裏,他臉色通紅,早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臉上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她對着醉醺醺的竹淵一扯衣服,露出白皙的脖頸。竹淵的目光瞬間變的火熱起來,發出一聲低吼,猛地將她撲倒,啃噬著羅芸柔軟的肌膚。

等到皮膚上的印記差不多了,她拿起身旁早已準備好的鐵棍狠狠敲擊著竹淵的頭。滿意地看着他茫然地倒下,羅芸繼而招了服務員來,指著竹淵吩咐道,「服侍好他,必須遮住臉。記住,要是個處。」

說完一笑。

這只是計劃的第一步,她趕走沈歡的第一步。

翌日,竹淵醒來的時候,對着的是羅芸那含着淚的雙眼。

床上的血紅、她脖頸處青青紫紫的痕迹,還有昨晚那旖旎的場景……記憶猛然炸開,竹淵往後趔趄,「碰」地一聲從床上摔下來,趔趄在地,臉色一白再白。

羅芸靜靜地看着他,嘶啞著嗓音說,「你要我……怎麼辦啊?」實際上昨晚的並不是她,羅芸只是在竹淵醒來之前付了賬,讓那個服務員先行離開而已。

身為顧淮身邊的得力手下,竹淵很快就理清了思緒,低聲說道,「我會娶你。」

「誰要你娶!」羅芸冷笑一聲,鄙夷地看着他,「竹淵,你這麼做,怕不怕我告訴淮哥哥?到時候你性命可就不保了!」

竹淵的拳頭握緊,「那你說要我做什麼?」

床上,羅芸妖嬈地笑了。

「還能做什麼?替我辦件事,咱們兩清。」

---題外話---520哦~最近會有點兒虐哈,傲嬌男二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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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男神,過妻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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