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我早就知道

(六十)我早就知道

二人的打鬥進行到白熱化,麵館里的桌椅板凳遭受了慘絕人寰的洗禮,變得更加慘絕人寰。

植草的一招一式都直逼要害,然而每每在馬上就可以解決的時候免不了猶豫,這時蘇幕遮才知道,原來她是個絕頂高手,不僅如此,單看其他人詫異的目光,就知道這件事,恐怕植草瞞了所有人。

自慕容劍被曦晨傷了手臂之後,蘇幕遮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擔心,二話不說便去取藥箱,略帶生氣的語氣:「你自己按住,別動!」自從來到明朝,大傷小傷不斷,又沒有邦迪又沒有紗布,只能什麼都用最原始的方法來,不過這三七止血的功效,還是要比雲南白藥強多了。

慕容劍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傻笑,被他笑的渾身不舒服,蘇幕遮惡狠狠的按住他流血的地方,疼的他一聲慘嚎:「姓蘇的,你要殺人滅口啊!」

蘇幕遮瞪他:「你就這麼喜歡逞能,萬一他這一劍正好刺死你了……是挺好,死了就解脫了,省的一天天讓我心煩!」后一句是自己嘟囔的,纏布的時候想到這兒就加重力道,最後差點沒把他纏的血流不暢,重新解開。

「醜女人,你不是把恨都放在這兒上了吧!」裝作疼的樣子捂著自己的傷口,滿臉不快。

這下蘇幕遮可找到機會教訓他了:「我要是恨你我用的著這麼大費周章么,我巴不得你死了,我好省心,省力,還在這兒成了免費勞工,還幫你包紮,我這不是沒事兒找事么。」

見她真的有些情緒不對,語氣放軟的求饒:「我錯了行不行,您老就……就別這麼小肚雞腸了,我謝謝你這麼不辭辛勞不計前嫌的救我一條命,日後一定加倍奉還!好不好?」

蘇幕遮頓時噗嗤一聲笑,故意說:「一命加倍償還,那你這條命就是我的了!」

莫名其妙的邏輯,慕容劍一愣,還未來得及狡辯,洛正昇突然出面,制止了這場打鬥,而蘇幕遮也草草的將他的傷口固定,慕容劍瞥她一眼:「這麼丑!」

蘇幕遮回頭狠狠瞪他,快步走上前,如此看來,這家小小的客棧里,個個都是絕頂高手,以她這種外行來看,他們的打鬥已經上升到武俠片的地步,卻被洛正昇輕而易舉的化解了,可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

終於被叫停的男人態度極為不好,植草上前打掉他的劍抵住喉嚨:「別動,我也不想傷害你,畢竟是一家人,我希望你能安靜下來,跟我聊聊。」

曦晨表現了一如既往的反抗,甚至要衝上去直接了斷自己,植草慌了,只能取了放在櫃枱中的那根用來綁牲口的繩子,先把他綁在了柱子邊,又點住了他身上的穴道,這才算安靜下來。

植草坐在他身邊,其他人紛紛或坐或站,都不說話的看着他們,只見植草拿着手裏的饅頭向他嘴邊送過去,曦晨抗拒的直接轉頭不理,她無奈的問道:「這麼多年,養父母對你好么?」

曦晨沒說話,植草看了一眼繼續道:「這麼多年,我不在你身邊……受苦了。」

淚落在手上,是刺痛,曦晨轉過頭來看着她:「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還活着~」他在哭,兩個人迎面而坐,低聲哭泣,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描述清楚,好像多年來的憎恨和不解,一瞬之間都可以說明白似的,或許也不用說明白,單單這哭聲,就解釋了一切。

這下其他人不解了,紛紛看向這對姐弟,對他們曾經發生的事情變得異常好奇,蘇幕遮推推花為媒的肩膀,示意她去看看,花為媒擺手:「這種事情外人是沒辦法參合的,再說……我早知道了。」

蘇幕遮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這話說的,是不是太籠統了:「你知道?你知道什麼?」

「當然是她所謂的親愛的弟弟這些小九九啊,畢竟咱是過來人,他來的當天我就知道他圖謀不軌了。」這話說的異常小聲,目光卻直直的盯着那個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的男人。

當日他來的時候,打扮的不過是個外地客,可是眉眼間藏不住野心,見人見多了的花為媒怎麼會對這樣的人沒有懷疑,再來這幾天他也是過於熱心腸,糊弄這些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女孩子倒是有幾分可能,糊弄她這個老江湖還是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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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開麵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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