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10:原來,我被愛情撞過腰

番10:原來,我被愛情撞過腰

雖然害怕生孩子會死掉,可是當真的懷了孕,母愛就泛濫了,哪還記得難產什麼的?

米萊撫摸著自己還是平坦的肚子,等待着詹惟凌回來,然後把懷孕的事告訴他。

聽到房間門打開的聲音,不敲門的只有詹惟凌了。

米萊立刻從床上下來,走出卧室,看到詹惟凌,眼裏便帶着笑。

「回來了?」

「嗯。」

米萊幫他把外套接過放在一邊,看着詹惟凌的側臉,說:「醫生說我……懷孕了。」邊看着詹惟凌的臉色。

「在樓下的時候已經聽說了。」詹惟凌說,然後就沒了下文。

弄得米萊都看不懂詹惟凌的心思,他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可是懷孕不是大事么?為什麼他還是能和以為一般的冷靜?

「有事?」詹惟凌抬起眼,看着她。

米萊一愣,問:「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都好。」

然後詹惟凌就去洗澡了。

米萊剛才的喜悅一下子就平靜下來了。

她不知道詹惟凌這是什麼意思?是不喜歡孩子么?

米萊懷孕還不錯,沒有什麼難受的反應,就是挺能吃的,看到什麼都想吃,沒有的就想着吃。

因為懷孕,自然是有人高興,有人怒。

詹老爺吩咐下去,不得有任何閃失,吃的用的都是精挑細選。

但是,如果可以,米萊希望這樣的吩咐是出自詹惟凌。

可是詹惟凌的性格讓她不敢抱任何希望……

怒的那個人自然是羅莉了。

一開始以為米萊不會生,沒想到就懷了孕,如果再生個兒子,那功勞肯定比她大了。

別說生兒子了,孩子還沒有落地就已經什麼都伺候着了,羅莉懷孕的時候都沒有如此大張旗鼓過。

所以,心裏怎麼可能不嫉妒。

「米萊,去幫我拿把剪子,在我房間里。」坐在沙發上的詹老太端詳着手裏的花布,如此對米萊說。

米萊看了看詹老太和旁邊的羅莉,然後應聲:「好。」

米萊去的時候還奇怪,為什麼要她去拿剪子?

當然,她不是說這種事情就必須讓傭人去拿,但是一向都是傭人伺候的詹老太為什麼就讓她去了?

米萊不理解,但是作為兒媳婦,這樣的事也是義不容辭的。

到了房間,推開門,剪子就放在透明的茶几上。

米萊走過去,剛拿到剪子整個人被燙的叫起來:「啊!!」剪子被扔在了地上。

而米萊的掌心有兩條燙傷,很快水泡鼓了出來。

她痛得對掌心吹氣,想緩解痛楚。

愣愣地看着地上的剪子,米萊害怕的眼淚都噙在眼眶。

為什麼會這樣?

這就是詹老太讓她來拿剪刀的原因么?

米萊無法想像,從她嫁入詹家以來,都是羅莉一個人在刁難她,其他人就沒有了,詹老太對她也是關心的。

突然這個樣子,米萊都覺得不可置信。

還是是她錯想了她?這把剪刀是有人故意藉著詹老太的名義做的?

是羅莉么?

可是不管是誰,詹家的傭人也有那麼多,根本就沒有證據,說出去說不定還要被反咬一口。

她很清楚羅莉這個人,特別會胡攪蠻纏。

米萊用別的東西包裹着剪子,然後扔進水池裏,待完全涼下來之後,才拿走離開了房間。

她甚至在離開的時候留意了四下的人,傭人沒有什麼異常,但就是覺得怪異。

她剛才那樣大叫一聲,她們都沒有聽見么?

而且房門是開着的啊?

米萊遠遠的看着沙發上坐着的人,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樣,甚至將剪子遞上去的時候,詹老太面色都是平靜的。

「媽,沒什麼事情,我回房了。」米萊說。

她手上的傷總要處理。

詹老太抬起頭,看着她:「臉色怎麼不好?是不是陪着媽時間太久了?」

「不是。對了媽,有沒有消炎的藥膏啊?」米萊問。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詹老太關心地問。

「沒有。就是前幾天穿了新鞋,腳磨出了泡。」

然後詹老太就讓傭人去拿醫藥箱過來了。

米萊拿到后就離開了。

離開前還特別地看了下詹老太和羅莉的臉色,都看不出什麼來。

米萊心裏有數,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

她回到房間,將手心兩條水泡給挑破,擦了藥膏。

她都不敢用紗布包起來,怕詹惟凌看見。

其實看不看得見有什麼不一樣呢?

最多她告訴詹惟凌是不小心被刀子割傷的,都不用想詹惟凌會是什麼回答,肯定是那淡漠自持的表情。

她從來都不像成為詹惟凌的負擔。

晚上米萊坐在沙發上等詹惟凌回來,房間打開,他回來的有點早,九點都沒有。

「今天回來的很早啊!」米萊和他說話。

「不忙。」詹惟凌說,然後就進了卧室。

米萊沒有跟過去,以前她都會跟過去的,幫他拿外套,甚至在進一步關係後會給他解開襯衣上的兩粒扣子,看着他進入浴室。

但是今天沒有。

詹惟凌進了卧室之後,將外套脫下來,轉身,身後並沒有人。

他站在卧室門口,看着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米萊,眼神幽深,什麼都沒有說,回了卧室。

米萊沒有注意詹惟凌有出來過……

米萊一個人在浴室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水沾到了手上,刺痛讓她輕叫了聲。

緊接着,浴室門打開了。

米萊還沒有回神,她的手已經到了詹惟凌手裏,沉聲:「怎麼回事?」

這是米萊第一次看見詹惟凌情緒的波動,卻也讓她驚愕。在詹惟凌看向她的時候,才回神:「不小心燙的。」

「怎麼燙的?」

米萊目光有些閃:「就……水。」她總不能說實話吧?

但是這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相信,水能把手心燙成兩條杠的水泡?這是什麼本事?

可是除了水,還能有什麼東西能給自己燙到?

米萊的高智商在這一刻變成了低智商。

詹惟凌眼眸冷沉,不再問,將米萊抱起,就出了浴室。

米萊被浴袍包裹着,坐在床沿,看着詹惟凌幫她處理手上的傷。

她突然覺得,燙傷也不錯。

而且第二天詹惟凌沒有去公司,在家。

這讓米萊非常的吃驚。

吃驚的當然還有詹家的人。

不是公司沒有休息天,有,可是詹惟凌從來都是日日工作,就像一架冰冷的機器。

這突然間在家,好奇怪。

還害得米萊總是問:「你過會兒是不是要去公司?」

「不用。」這就是詹惟凌的回答。

詹惟凌哪怕是在家裏,也是在書房,不過這也是很大的改變了。

米萊可以在書房裏陪着她,什麼話都不需要說,空間里靜靜地,也是好的。

細水長流,歲月靜好,就是這樣的。

但是米萊想的有點早了。

下午的時候,傭人來敲書房的門,說是汪婉柔來了。

汪婉柔進了書房,看都沒有看沙發上捧著書的米萊,徑直朝詹惟凌走去。

「真是破天荒啊,你居然會待在家?」汪婉柔笑着說。

然後站在詹惟凌的辦公桌旁,微微附身,看着桌面上的工作資料。

米萊有些愣,汪婉柔穿的很性感,胸口處的惷光都露出來了。

她這裏能看到,那詹惟凌不是更能感受得到?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一直低着,像試圖要看清詹惟凌到底在忙些什麼一樣。

「你都把工作帶回家了啊?」汪婉柔笑,一點心機都沒有的樣子。

「沒什麼事情要做。」詹惟凌說,臉色未變地看着手上的資料。

汪婉柔直起身,然後一手撐在桌面上,饒有興趣地看着,邊說:「我記得你剛進詹氏的時候,簡直把工作當成了家常便飯,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過現在好了,結了婚心思都放在了妻子的身上了吧?米萊,你說是不是?」

她的惷光依然在暴露著,毫不避諱。

低着頭看書,卻完全看不進去的米萊沒有想到無視她的汪婉柔會忽然把話題轉向她。

她看了看沒有情緒的詹惟凌,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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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吃如醉,總裁的單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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