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沒財沒色,騙什麼?

074 沒財沒色,騙什麼?

於是,好不容易在喬麥心裏翻轉過來的形像,再一次重新翻了回去。

「喬老師。」喬麥剛洗漱穿戴整齊,從浴洗室走出來的時候,凌一念賊頭賊腦的進來,臉上還浮着一抹小狐狸般的笑容。

「怎麼起這麼早。」喬麥笑眯眯的看着她,「昨天晚上睡那麼晚,還玩的那麼累。今天也不用上學,你可以再多睡一會的。」

小丫頭卻沒有回答她,而是繼續勾著那一抹小狐狸的微笑,仰頭看着她,然後慢慢的下移,又重新往上移。就這麼怪怪的看着她,直看得喬麥渾身不自在。

「看什麼呢?」蹲下身子,與她平視。

小丫頭咧嘴怪怪的一笑,「喬老師,你是不是已經和爸爸睡一張床上了?」

喬麥嘴角抽了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只聽到小丫頭又接着說,「那是不是我很快就會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喬麥的嘴角抽的更厲害了。這小丫頭到底都在想什麼呢?

「你答應我的哦,不會虐待我的哦。就算以後有弟弟或者妹妹了,你也不能無視我的哦!」小丫頭一臉不放心的看着喬麥,很鄭重的說。

喬麥輕嘆一口氣,然後好言相哄,「念念,你是爸爸的女兒,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不管以後是不是會有弟弟或者妹妹,都不會影響我們對你的愛。你永遠都是爸爸最愛的女兒。」

「只是爸爸嗎?那你呢?」凌一念很認真的問。

喬麥微笑,「我當然也一樣了,你要記住,只會多一個人愛你,不會有人搶走你的愛。知道嗎?」

小丫頭咬着嘴巴,很認真的想了一會點頭,「好吧,懂了。我可以選擇要一個妹妹,不要弟弟嗎?」

「為什麼?」喬麥一臉木訥的問。

「弟弟就讓姨婆和舅公去生啊。」小丫頭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念念,那是舅舅,不是弟弟。」喬麥糾正。

「反正比我小決是事實,我才不要叫那麼一個小屁孩舅舅呢!那我多沒面子?」得瑟又心高氣傲的說,然後一個轉身雄糾糾氣昂昂的朝着門口走去。

這不是年齒問題,這是輩份問題啊!

喬麥還在心裏糾結著這個問題。然後當然也是跟着出門了。

一大一小剛走到樓梯處,便是聽到客廳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凌囂啊,爺爺這段時間精神好些了,突然間就非鬧着說要來找你。你看,真是不好意思啊,這麼一大早的就過來了。」項安昕坐在沙發上,一臉無奈又自責的看着凌囂說。

她的身邊坐着「凌老爺子」,此刻看起來精神不錯,穿着一套紅黑色印着「卐」字形的唐裝,頭髮梳的一絲不苟,一臉肅穆的端坐着。

凌囂坐在對面單人沙發上,臉上的笑容讓人捉摸不透,看一眼「凌老爺子」後轉眸向項安昕,「那真是有勞二嬸了,爺爺你想我了嗎?」

說着從沙發上站起,朝着「老爺子」走去,在他身邊坐下,繼續噙著淺笑一臉「孝順」的看着他,然後挽起他手。

「啊!」老爺子突然間輕聲一叫,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卻因為凌囂的挽的有些緊而沒辦法收回。

「老太爺,二太太,喝茶。」何媽端了兩杯茶,往老爺子和項安昕面前擺去。

「何媽,你照顧著凌囂和念念這麼多年,直是辛苦你了。」項安昕笑盈盈的很有主母範的看着何媽說。

「應該的,二太太客氣了。」何媽說着,往邊上站去。

「爸爸。」凌一念下樓梯,朝着凌囂跑來。

聞聲,項安昕朝着樓梯望去,在看到喬麥時,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彎唇一笑,「喬小姐來的這麼早。」邊說邊不動聲色的給「老爺子」遞了個眼色。

「老爺子」轉頭,看到喬麥時,氣呼呼的說,「何媽,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麼會從樓上出下!」

「……」

「……」

凌一念和喬麥在看到「老爺子」時,本能的想叫出聲,卻是在接到凌囂的暗示時,將那欲脫口而出的話給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爺爺,我給你介紹。」凌囂微笑着站起,朝着喬麥伸手,喬麥很配合的噙著淺笑朝着她走來過,「這是爺爺,二嬸你之前見過的。爺爺,這是你孫媳婦喬麥。」

「孫媳婦?」老爺子一臉愕然的看着他,然後本能的轉眸向項安昕,似是在尋求她,接下來該怎麼做?

「爸爸,你怎麼這麼偏心,只介紹喬老師,都不介紹我的!」凌一念一臉心有不甘的抗議。

凌囂蹲身將她抱起,繼續對着「老爺子」說,「這是我女兒凌一念,你曾孫女。念念,叫太爺爺。」

「爺爺!」

「太爺爺。」

喬麥與凌一念異口同聲叫着「老爺子」。

「老爺子」則還是處於茫然中,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他接下來該怎麼做。

「呵,」項安昕輕然一笑,「凌囂,你看你,這突然一下子多了個老婆不說,還多了個女兒。爺爺可是接受不過來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喬小姐是念念的老師。凌囂,你這下手可真是夠快的啊!」邊說邊又不著痕迹的給「老爺子」使了個眼色。

「混帳!」老爺子突然勃然大怒,指著喬麥的鼻子大罵,「敗壞門風,敗壞門風!我們凌家可不容許一個這麼低下的女人進門!你……既然這麼不聽話,那就別怪我取消了你的繼承權!」

喬麥被「老爺子」這突然間的怒罵給驚到了,一臉愕然的站於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凌囂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給了她安慰,漫不經心的看向「老爺子」,涼涼的說,「爺爺,二嬸你都同意她進凌家門,怎麼小麥就不能了呢?」

「凌囂!你什麼意思?有你這麼說長輩的嗎?」項安昕聽他這麼說自己,瞬間將臉上的高貴優雅給屏了,一臉憤怒的盯着凌囂。

「老爺子」則是一臉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當然了,他又不是真的凌老爺子,怎麼會知道當中的緣由呢?

凌囂卻是不以為意的勾唇一笑,「二嬸也莫怪,我這話是說的不好聽,不過說的也是實話。小麥是我妻子已經不容更改,我們前天領的證。還有,爺爺,你精神不好,可能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了。你當初說,我在三十周歲前結婚生子,那我就可以繼承我爸在公司的全部股份。現在我做到了,二嬸,一會回去可以把我這話帶給二叔,如果二叔不信的話,我們可以一起找個時間去律師那裏。」

項安昕整個人僵住了,懵了。

怎麼會這樣呢?

怎麼事情完全就進着她預計的反方向進行了呢?

她今天之所以帶着「老爺子」來凌囂的家,就是想看看凌一念的表現。孩子是最不會撒謊的,如果她之前見過老爺子,那麼現在一見到「老爺子」就一定會主動的喊「太爺爺」的。但是,她卻沒有。就好似根本不認識這個老人一樣。

她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卻在凌囂口中聽到了一個這麼驚人的消息。

「呵,」項安昕乾乾的一笑,斂去了自己臉上的尷尬,這笑容還帶着一抹打的圓場的意思,對着凌囂說,「凌囂,你又不是不知道,爺爺精神不好,有老年痴呆症。那麼早以前的事情,他怎麼可能還記得住?對了,既然你們都已經登記了,那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凌囂勾了勾唇,不以為意的一笑,「這就不勞二嬸掛心了,該辦婚禮的時候,自然會辦的。」抬頭看了下牆上的掛鐘,「不好意思,我們訂了九點的飛機,度蜜月,看來是不能招待二嬸了。爺爺,你要是想留下來的話,何媽會照顧你的。」說完轉眸向喬麥和凌一念,很是溫和的說,「趕緊吃早飯,我去把行禮拿下來。吃完該出發了。」

「哦,知道了,爸爸。」凌一念樂呵呵點頭,然後趕緊坐下吃飯。

「老太爺,您想吃什麼?我給您做去。」何媽一臉「恭敬」的問著「老爺子」。

「老爺子」下意識的轉眸朝着項安昕看去。

「爸,你自己決定吧。你要是想留下來的話,那就留下來。什麼時候想回家了,給家裏打個電話。我們來接你。」項安昕笑眯眯的說。

「我……還是回家,還是回家。他不孝,我不要看到他!」指著凌囂一臉怒意。

「看來還是二嬸把爺爺照顧的好。」凌囂似笑非笑的看着項安昕說。

項安昕只能幹乾的一笑,沒再說什麼。然後便是和「老爺子」一起離開了。她必須得把這事告訴凌自信,趕緊商量對策。這要是凌囂說的是真的,那可真是這些年來,凌自信全白做了。

老頭子就是偏心,當年把手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給了凌立天這個大兒子。凌自信這個小兒子卻只有百分之十。就連凌囂和凌依那個臭丫頭也每人有百分之十。而她的天康卻只有百分之五,天馨更是連一個點也沒有!他自己手上還捏著百分之十。其他那些個股東全部加起來也不過百分之十五。

凌立天和顧顏惜死的時候,凌囂不過才十五歲,根本就沒可能接手公司。凌立天是老頭子最中意的兒子,突然之間兒子媳婦全都沒了。老頭子一下子就好似被人抽幹了血一樣,整個人都空了。儘管他再不喜歡凌自信,但沒辦法,誰讓凌立天就這麼死了呢?而他又撐不住倒下了。於是,公司只能由凌自信接手。

再接着沒多久,老頭子的病就越來越嚴重了,最後就精神恍惚了,然後慢慢的就出現老年痴獃了。當然,她不否認,這一切有她和凌自信在一旁做着手腳。公司不可能沒有一個人主持大局的,凌自信是老頭子的兒子,那父業子承也是最適當不過的。再說了,凌自信坐上凌立天這個位置的這段時間,也確實是做出了成績,讓那些股東們有目共睹的。

再加上她從旁協助,於是順理成章的凌自信便是坐上了董事會主席的位置。然後就慢慢的排擠著凌囂,使得他只有股份卻沒有實權,也從來不曾在公司里上過班。

再加上,顧家那邊,顧啟岷和來鳳儀同樣容不得有顧淮揚,在顧淮揚二十五歲那年,便是使計把他給趕出了顧家。

當然,顧啟岷也不可能支持凌囂的。畢竟顧啟岷和顧顏惜可不是一個媽生出來的。錢沒人嫌多,家沒人嫌大的。如今顧啟岷一人獨佔著整個顧家,何樂而不為呢?

「爸爸,剛才那個不是太爺爺對吧?」凌一念坐在後車座,一臉認真的問著凌囂。

喬麥聽到小丫頭這麼問,也是微微的側頭看着他用眼神問着他。

凌囂抿唇一笑:「總算你們倆的眼睛還有點用。」

喬麥丟他一個白眼,嗤之不屑的哼道,「別說的自己很厲害好吧?剛才要是沒我和念念的配合,你早就穿幫了!哎,可是不對啊,為什麼會有一個跟爺爺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難不成和爺爺是雙胞胎?」

凌一念很贊同的點頭,表示她也是這麼想的。

「長的像那就一定是雙胞胎了?那還需整形醫院幹什麼?」凌囂淡淡的瞥她一眼說。

「咳!」喬麥被嗆到了,一臉詫異的看着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我一直以為整容只是女人的權利,沒想到男人也行?不是,凌囂,你能告訴我,你二叔二嬸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謀家產?對了,一定是這樣的!你們豪門裏,這樣的事情那是不足不奇了。我怎麼覺著這麼恐怖呢?感覺自己被你給帶進了一個爬不出來朱空潭呢?還有啊,我怎麼感覺你二嬸不像是這樣的呢?」

「那你覺得她的看起來像怎麼樣的呢?」凌囂不緊不慢的問。

喬麥很認真的想了一會說,「她看起來那麼高貴優雅還端莊,整個就是電視里說的那當家主母範,特別有氣質。特別是我第一眼見她的時候,她穿着那套青花瓷的旗袍,噙著那慈雅的微笑,整個就是一慈母。我很難把她和謀家產的心機毒婦聯繫起來的。那時候,我還覺得她是我的偶爾,我以後就走她這樣的路線了。可是……我怎麼接受不了呢?」臉上露出一抹無法相信的無奈表情,帶着失落和失望。

「嗤!」凌囂側頭嗤了她一聲,「就你那眼神,也只能被人騙的份了。怪不得當初被人騙財騙色還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

「喂!」喬麥氣鼓鼓的吼着她,「現在騙財騙色的是你好吧!」

凌囂再丟她一個白眼,「一沒財,二沒色,拿什麼讓我騙?」

喬麥真是氣的想拿針縫了他的嘴。

凌一念坐在後車座,雙手托著自己的下巴,視線在兩人之間移動着,很認真的聽着兩人的對話,然後問出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爸爸,那假的太爺爺跟太爺爺長的這麼像,萬一我要是搞混了怎麼辦?」

喬麥一聽,覺得這個問題真是大問題,很贊同的點頭,「是啊,是啊!萬一穿幫怎麼辦?你得教我們識別真假啊!怎麼就這麼戲劇性呢?這都快趕上真假美猴王了。」

「只要是跟在他們身邊的那就一定是假的。」凌囂一臉認真的說。

「哎~~」喬麥很是無奈的一聲嘆,「豪門沒這麼好進啊!這是要讓我腦洞大開的節奏啊!凌少爺,你說你這得是有多坑啊!我自己以前的小日子過的多舒暢啊,自由自由,無拘無束,無憂無慮,又不缺錢花又不缺人愛。但是你看看,現在你給我整的都是什麼生活呢?我得日日生活在提心弔膽之中。哎,你跟我交個底啊,我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我突然之間成你老婆了,那他們要是看我不順眼,會不會找殺人把我給做了啊?」

喬麥一臉膽戰心驚的看着他,說的那叫一個有模有樣。

「你一沒錢,二沒色,三沒腦子。你放心,他們就算對念念下手,也不會對你下手的。」凌囂不以為意的冷哼,也不知道是在損人呢還是在夸人呢!

「啊!」後車座的凌一念突然一聲驚叫,「爸爸,那我豈不是很危險?爸爸,爸爸,你可不能不管我,你就我這麼一個女兒,你管保護我的安全。」

喬麥笑的肚角抽痛中。

……

項安昕到家時,凌自信正與凌天康一起吃早餐,見她一大早從外面回來,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問,「一大早的,上哪去了?」

「別吃了,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趕緊跟我來書房。」項安昕急急的看一眼凌自信,然後轉身朝着書房走去,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止步轉身看着凌天康,「天康,你也來。」

「爸,我媽又怎麼了?」凌天康看着凌自信問。

凌自信冷冷的一笑,「我看她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別理他。」

凌天康從椅子上站起,拿紙巾擦了擦嘴角說,「爸,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和媽好好的談吧。」說完,邁步離開。

凌自信進書房的時候,項安昕正翻找着什麼。

「找什麼?你可以直接問我,我拿出來給你!」凌自信一臉陰冷的看着她,眸中帶着不悅,走至書桌旁,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照片往桌子一上放,「找這個?」

項安昕轉眸望看去,瞬間臉色變更十分不好,甚至燃起熊熊怒火。

那張照片不正是上次老頭子失蹤的時候,在他的房間里丟著,然後被她撕成兩半的那張嗎?

照片里,顧顏惜笑的溫雅如花。顧顏惜是漂亮的沒話說的,項安昕承認,她及不上顧顏惜。雖然顧顏惜已經死了十五年了,但是在凌自信的心裏,她知道,她永遠也不可能把顧顏惜趕走。

她這輩子就只輸給了一個人,那就是顧顏惜。儘管現在勝利的那個是她,但是其實她心裏介意著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竟然又把它撿了回來!

「凌自信!」項安昕怒聲嘶吼著,她臉上的表情很是猙獰,大家一副想殺人的樣子,一把抓過那半張照片,揉成一團狠狠的往凌自信的臉上扔去,「你竟然把它撿到回來?你到底想幹什麼?凌自信,你對得起我?我一門心思為你好,做任何事情都是為了你好,你竟然到現在還在想着這個賤人!凌自信,你有沒有良心的,你摸著自己的良心看看,你對不對得起我!」

「是嗎?」凌自信不怒反笑,只是笑的一臉森然又恐怖的看着她,然後又從抽屜里拿出半張照片往她面前一放,「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半張照片。」

照片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凌立天。也不別的照片,還是上次被她撕掉的那張凌自信與顧顏惜的照片。

看到凌立天的照片被他突然間擺在自己面前,項安昕的臉猛的黑了。就好似被人現場捉姦在床似的,眼眸里劃過一抹尷尬之色,卻是硬著頭皮死不承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拿他的照片給我看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凌自信又是一聲冷笑,「項安昕,你真以為我是傻子那麼好騙嗎?我是什麼意思你會不知道?這照片我是在哪裏找到的,你會不清楚嗎?你說你還真是有夠犯賤的,他人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你卻楞是可憐的連他的一張照片都沒有!這下讓你撿了一張現成的,你怎麼可能會不要?你每天晚上把它放在你的枕下,怎麼這是要枕着他入眠?想要在夢裏和他相會了?可惜,他卻是從來都沒正眼看過你!我還沒跟你算帳,你倒是先跟我鬧了?」

「凌自信,你胡說什麼呢?我聽不明白你的話!」項安昕一臉極不自在又心虛的瞪一眼凌自信,伸手攏了下自己耳際的髮絲,「你自己心裏齷齪,別把我拖下水。」

「你清白?呵呵,」凌自信一聲不屑的冷笑,一臉嘲諷的看着她,「行了,你也別掩飾了。你真當我不知道你當年的那點小心思嗎?你嫁給我不就是為了能夠多看他幾眼嗎?就算你得不到他的人,遠遠的多看幾眼讓你解解讒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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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寵之囂爺劫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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