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章 這一世的你 【大結局】

六十七章 這一世的你 【大結局】

賀沉旗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已經停止流血的傷口:「不小心把酒杯捏破了。」

莫青泥一哂:「你也太大意了一點兒吧?」

賀沉旗唇畔帶着笑容:「在擔心我?」

「廢話。」莫青泥白了他一眼,「傷在你身上,痛在我心裏,懂不懂……遭了,雞湯!」

莫青泥急忙衝進廚房關掉火,然後又風風火火的跑回了樓上,不一會兒就提着醫藥箱下來。

賀沉旗看着莫青泥不停的忙東忙西,神色有一絲隱晦的郁沉。

莫青泥仔細的給賀沉旗的傷口消了毒,一層又一層的包上紗布:「好了,這幾天都不準碰水知道嗎?」

賀沉旗挑起眉毛:「洗澡怎麼辦?」

「你還有一隻手是好的……」話說到一半,注意到賀沉旗的灼灼目光,莫青泥只能無奈的說:「好了好了,我幫你洗,行了吧?」

賀沉旗滿意的微笑。

「對了,今天我爸打過電話來,讓我們下周六參加他的婚禮,你到時候有空的吧?」

賀沉旗毫不猶豫的回答:「有空。」就算沒空也要抽出空來,怎麼能讓自家小女人自個兒出國去?

莫青泥滿意的點頭:「那行。」賀沉旗的手指輕撫上莫青泥的臉頰,乾燥溫暖的手心貼着她的皮膚:「今天去了總參?」

「你的消息還挺快。」莫青泥笑了笑,「這一次我的人可是搶在你前頭找到時可樂了。」

賀沉旗一臉寵溺的看着她:「嗯,比我厲害。」

「不過很可惜,姜老爺子不願意把人交出來,時可樂把姜穆和連恩的事情告訴老爺子了,老爺子很生氣,他不會同意姜穆和連恩在一起,所以想讓時可樂嫁給姜穆。」

賀沉旗緩慢的開口:「我把人抓到了。」

「啊?!」莫青泥不可置信的看着賀沉旗,「你怎麼會抓到她的?!姜老爺子會同意你帶走她?」

「我找了王戰幫忙,用演習的命令帶人闖進了他老爺子的辦公室,他被斬首了,只能眼睜睜看着我帶走俘虜。」

莫青泥深吸了一口氣,連連感嘆:「你這招也太厲害了……姜老爺子估計怎麼也想不到你會用這樣的方式……他過去還是你的首長呢?」

賀沉旗嘴角上翹:「我只是遵從了上級的命令而已。」

莫青泥眼眸發出幽幽來光芒:「那她人呢?」

既然已經逮到了時可樂,她就不會客氣了……

賀沉旗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把她送給韓老六了。」

「……」莫青泥眯眼,「韓老六……」韓老六那些變態的嗜好她是聽說過的,所以時可樂在他那裏的下場,顯而易見,會很凄慘。

「如果你想要親自動手的,我會讓韓老六把人送回來。」

莫青泥想了想,時可樂在韓老六那裏得到的教訓肯定會比在她這裏還慘,而且現在肚子裏的寶寶情況還未知,不親自動手,也算是積德了吧?

「不用了,就那樣吧,我想韓老六會好好招待她的。」

賀沉旗吻上莫青泥的髮絲,突然說:「我愛你。」

突如其來的情話讓莫青泥臉頰發燙,果然即使到現在她也沒有辦法免疫賀沉旗的情話技能。

莫青泥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我去廚房。」

看着莫青泥落荒而逃的背影,賀沉旗的眼神變得暗沉了許多,剛好可以趁著去參加莫遠海的婚禮,去找國際上最好的醫生為莫青泥檢查。

即使只是為了莫青泥,他也要想盡辦法保住她的第一個孩子。

姜老爺子在時可樂被帶走之後,氣的差點就把辦公室都砸了。

但是賀沉旗的做法又完全是按照上級的要求,一點錯都沒有,讓姜老爺子有一肚子火也沒處發。

於是倒霉的人就變成了姜穆,他懷着忐忑的心回到家,就被樓上扔下來的皮鞭嚇的拔腿就跑,老爺子威嚴的聲音隨之在樓上響起:「你今天要是敢跑,我會讓警衛員打斷你的腿!」

姜穆舉起雙手投降:「爺爺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你敢做出那種事情,還敢指望我饒了你!」本來老爺子都不打算髮火了,結果時可樂被帶走,他的計劃全部泡湯,一想到姜穆會跟連恩在一起他就氣的要死,簡直太混賬了!

姜穆被老爺子罵了一通,突然就梗著脖子硬氣的說:「爺爺,你就是打死我,也不能阻止我跟連恩在一起!我愛他!」

「你!你!反了你了!」老爺子說着就要衝到樓下來,姜穆眼尖,看他一動就趕緊拔腿開溜,大吼:「爺爺我先走了,等您什麼時候氣消了我才回來!」

「姜穆!」老爺子中氣十足的一聲吼,「你敢走!」

再不走今兒就得被您老打死在這兒了,他姜穆又不傻……

姜穆假裝沒有聽到老爺子的威脅,溜走去投靠連恩去了。

連恩在公寓裏思考如何處理他和姜穆的事情,姜老爺子既然知道了,肯定會千方百計阻攔他們在一起,看來他也要向家裏坦白了,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放開姜穆的……這樣想着,門突然就開了,剛離開沒多久的姜穆喘著粗氣跑進來,一把抱住連恩:「我們私奔吧,爺爺剛才差點就打死我了。」

連恩摸着他的後腦勺:「難道私奔一輩子?」

姜穆蔫了,沒精打採的說:「那怎麼辦?」

「先等老爺子氣消一點再說吧,這個時候他在氣頭上,說什麼也聽不進去。」

連恩知道,以後等着他們的挑戰,還很多,但是未來不管發生什麼,他都會牽着姜穆的手一起走下去。表面上平淡的一周過去,樓家大樹現在已經徹底傾倒,樓一瑞被立案調查,有關他的不利證據層出不窮,他已經註定了悲慘的結局。

而同樣,與樓家有關的一切人都被調查,樓家主宅都被封鎖,這個曾經盛極一世的家族,將從此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莫遠海婚禮的前一天,莫青泥與賀沉旗坐上了前往美國的飛機,莫遠海的婚禮在紐約的一個教堂舉行,只宴請了雙方的親戚和關係近的朋友。

莫遠海派了人去機場接他們,直接到了婚禮的舉辦地。

莫青泥穿着素凈的長裙,賀沉旗著一件白色襯衣,打着深藍的領帶,低調但帥氣十足。

莫遠海今天穿着新郎的燕尾服,頭髮梳在腦後,四十多歲的人了卻仍然英俊非凡,而那個新娘,莫青泥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差點以為看到了自己記憶里的母親模樣。太像了。

「Sea,willyougiveyourselftoMary,tobeherhusband,tolivewithheraccordingtoGod』sword?

Willyouloveher,comforther,honourandprotecther,and,forsakingallothers,befaithfultoher,solongasyoubothshalllive……」牧師說着英文的誓詞,莫青泥看着莫遠海與美麗的新娘交換戒指,互相親吻。

眾人開始鼓掌,莫青泥被這種情緒感染,也發自內心的祝福,她知道莫遠海對自己母親一直是放在心底愛着的,這樣就夠了。

莫遠海將莫青泥介紹給自己的新妻子,美籍華人,非常大方的一個女人,她毫不見外的擁抱莫青泥:「你好,遠海的女兒。」

「你好。」莫青泥並沒有打算要與對方關係變得親密,於是維持着禮貌但疏遠的度。

她看的出來莫遠海今天很開心,這樣就挺好。

「爸,我們到處去逛逛,晚上會去參加你們的家庭晚宴。」

莫遠海瀟灑的放他們走了。

賀沉旗摟着莫青泥的肩膀走在異國的街頭,漫無目的的閑逛。

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下,莫青泥看着面前來來往往的人,有些感嘆。

她認識了賀沉旗之後,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明明才半年的時間,卻像度過了十幾年那樣,有種歲月悠長綿延的錯覺。

賀沉旗看着莫青泥的側臉,嗓音極度的溫柔:「泥泥。」

賀沉旗第一次這樣喊她的小名,低沉磁性的聲音鑽進她的耳膜,讓她有些臉紅。

「嗯?怎麼了?」

「安眠藥的事情……我知道了。」

莫青泥臉色驟變,有些緊張的抓住賀沉旗的手臂:「你知道了?我……對不起。」

她有些慌張的想要解釋,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賀沉旗眼裏佈滿著愛惜,將莫青泥緊緊的擁進懷裏,他吻着她的鬢髮:「不要說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醫生說,可能會保不住這個孩子……」

賀沉旗眼裏閃過一抹痛楚,但更多的是對莫青泥的愛憐:「沒關係,我們以後還有更多的機會。而且現在一切都還不確定不是嗎,我聯繫這裏最好的醫生,我們一起努力留下這個孩子。」

莫青泥環著賀沉旗的背脊,無比感謝生命里多了一個他,讓她不是孑然一身,也讓她擁有了前所未有愛情。

……

五年後。

「賀旌容!你把你爸的左輪手槍藏到哪裏去了!趕緊交出來!」

莫青泥在看到卧室抽屜里沒有子彈的手槍消失后忍不住怒吼,那可是收藏版的左輪,價值不菲,雖然她也不在乎那錢,但關鍵是自己送給賀沉旗的結婚紀念日禮物,可不能被賀旌容那個搗蛋鬼弄壞了。

而此時,獨棟別墅的小花園裏,一個皮膚白皙,瞳仁漆黑的小男孩正躲在草叢裏面,把玩著剛剛拿來的手槍。

「真是,又沒有子彈。」男孩兒不滿的撇嘴,神情聰明的緊,黑色的髮絲在陽光下閃耀,五官格外精緻。

聽到莫青泥在喊自己,賀旌容寶寶吐了吐舌,稚嫩的小手緊緊抱着手槍,這個時候出去才是傻瓜,想要不被教訓,怎麼着也得等到爸爸回來。

只要爸爸回來了……正暗自偷笑的時候,賀旌容就被人拎着衣服后領從草叢裏提了起來:「賀旌容,你怎麼就那麼傻呢,咱家能藏人的地方就那麼多,你不會換個隱蔽點兒的?」

莫青泥嘲笑着自家小男孩,但語氣里多是調侃的成份。

賀旌容咕嚕咕嚕的轉着一雙黑黑的大眼珠,用拽拽的語氣說:「我還不是怕我藏的太隱蔽了你找不到我會擔心。」

莫青泥收繳了手槍,把賀旌容抱在懷裏,把他身上的雜草撣掉,剛想再教訓他兩句,就聽到了門外的車聲。

賀旌容雙眼放光:「爸爸回來啦!」(救星回來了……)

莫青泥點了點他的鼻子:「別以為你爸就能救你。」

賀旌容使勁掙扎著從莫青泥手上跳下來,使出了吃奶(人家已經好多年不吃奶了!)的勁衝到了前廳,連身上穿的藍色背帶褲掉了一邊扣子都不知道,急沖沖跳到了剛剛踏進屋內的賀沉旗懷裏,換上一副軟軟糯糯的表情說:「爸爸,我惹媽媽生氣了,快替我掩護。」

賀沉旗單手炒著賀旌容,眉毛一挑:「你又做什麼壞事兒了?」

賀旌容一臉的驕傲:「才不是壞事,我在媽媽眼皮子底下把手槍站找出來了,她現在是惱羞成怒。」

四五歲的小孩子說起成語來倒是流利的很,得意的笑着。

賀沉旗颳了一下賀旌容的小鼻子,眼眸幽暗,意外的對着跟進來的莫青泥說:「想怎麼懲罰他?」

見自家父親大人要站在媽媽那一邊,賀旌容立即掙扎着他的小胳膊小腿:「爸爸你不能這樣!」

賀沉旗挑着眉毛勾唇:「你知道你剛才惹誰生氣了嗎?」

賀旌容獃獃的看着賀沉旗:「啊?」

「哼,你惹的是我老婆。」

賀旌容頓時垮下了臉。

莫青泥無奈的笑了:「他把你的左輪拿去玩了,正想要教訓他呢你就回來了。」

賀旌容低着小腦袋,眼珠一轉,立刻從賀沉旗身上跳下來,軟軟的手臂抱在了莫青泥的腿上:「媽媽我錯了!」

既然媽媽的地位比較高,就把爸爸先丟在一邊吧。賀旌容寶寶開心的想。

賀沉旗摟過莫青泥在她唇上親了一口,低頭對賀旌容寶寶說:「我老婆要是原諒你了,我就帶你去靶場玩。」

賀旌容一聽可以去靶場打槍,黑眸瞬間放了光,乖乖的認了錯:「媽媽對不起,你原諒我吧。」

莫青泥彎腰把賀旌容抱在手裏,小孩兒長的很快,抱起來都能夠感到有些沉,莫青泥故意板着臉說:「以後還不經過我同意就去拿槍玩嗎?」

倒不是不讓他玩,只是很多習慣必須從小就培養。

「知道啦。」旌容寶寶老老實實的說。

「爸爸!媽媽原諒我了!」賀旌容歡呼一聲,高興的把肥嘟嘟的小手環在莫青泥脖子上,不過卻一直眼巴巴的看着賀沉旗,最後賀沉旗只能撈過他,答應周末帶他去靶場。

五年前,賀沉旗帶莫青泥在美國找了最好的醫生,竭盡所能保住了肚子裏的寶貝。

旌容寶寶在八月份出生,現在已經健健康康的長到五歲,沒有任何的後遺症。這對於莫青泥與賀沉旗來說,都是最好的結果。

周末,賀沉旗帶旌容寶寶去了靶場,莫青泥在家裏遠程查賬,莫家現在的地位比起當初最鼎盛時期,也只高不低,尤其在賀沉旗掌管紹家之後,兩夫妻現在的隱形身家放在古代來說,就是富可敵國了。

傍晚,莫青泥聽到了車子駛進車庫的聲音,賀沉旗帶旌容寶寶回來了。

莫青泥過去開門,卻驚訝的愣在了門口。

穿着休閑服的賀沉旗,身姿依舊高大挺拔,他的腿邊是穿着迷彩童裝的旌容寶寶,白皙的皮膚上沾上了許多灰,眼睛卻格外的善良,看到莫青泥出來開門,得意的喊她:「媽媽我們回來啦。」

而他的旁邊——旌容寶寶的左手正牽着一個比他還小一點的小女孩,可能只有三歲多,黑色柔軟的長發垂在肩頭,眼眸黑白分明,睫毛卷翹,像洋娃娃那樣,十分的漂亮。

她眨着眼睛不安的打量著莫青泥,又看了一眼賀沉旗,默默的不做聲。

莫青泥用眼神詢問賀沉旗這是什麼情況,賀沉旗聳肩,示意進去再說。

旌容寶寶牽着小女孩的手進門,豪氣的對她說:「這裏是我的家,你要是喜歡,以後也是你的。」

小女孩看起來怯怯的,有些害怕這樣陌生的環境。

「你們不是去靶場了?」

賀沉旗帶着莫青泥回卧室,有些無奈的說:「靶場那邊有個孤兒院,旌容跑過去玩,一眼就看到了她坐在孤兒院的院子裏面,非說要當哥哥,要把她帶回來。」

莫青泥在懷孕幾個月之後,反應特別大,那段時間受慘了罪,比她去戰場上殺敵還要困難。

賀沉旗心疼她,即使旌容寶寶不知道看了什麼節目之後整天吵鬧着要一個妹妹,莫青泥也很想再要一個女兒,也沒捨得讓莫青泥再受一次罪了。

莫青泥挺喜歡那個小女孩的,長的漂亮,可是這樣的小孩兒居然會被大人拋棄,這樣想一想,莫青泥頓時就母愛泛濫了。

「她心臟有問題,其實不致命,但治好要花的錢,她的父母應該接受不了。」

莫青泥說:「既然旌容喜歡她,就讓她留在這裏吧。」

收養一個孩子對於他們來說易如反掌,而且剛好旌容寶寶又很喜歡這個小妹妹。

莫青泥到客廳里去,旌容寶寶正拉着小女孩的手帶她參觀家裏,一板一眼的介紹:「這個花瓶你看到了吧,這是青花瓷的,青花瓷是什麼你知道嗎?反正就是一種很貴的東西……那邊是我的小花園,我想要在裏面種什麼花兒都可以……」

小女孩一臉羨慕的看着那片花圃,正是初夏,花園裏開滿了五顏六色的花,她有些忐忑的說:「我也可以去種花嗎?」

旌容寶寶拍著胸脯保證:「當然可以,我去跟媽媽說一聲,她一定會答應的。」

小女孩轉過頭,剛好就看到了走過來的莫青泥,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充滿期待的看着莫青泥,弱弱的說了一句:「我……可以嗎?」

莫青泥看着她單薄瘦小的身子,突然覺得很心疼,蹲下身子與她平行,摸着她的頭髮:「以後就住在這裏好不好?」

「那我可以跟哥哥一樣叫你媽媽嗎?」這大概是她能夠說出的最長的句子。

莫青泥擁着她:「當然可以。」

她唰的一下就流下淚,倒是把旌容寶寶嚇慘了,以為她不高興呆在這裏,跑回自己的卧室把那些變形金剛的玩具通通遞給她:「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不哭我就把這些都給你。」

於是小女孩擦乾了眼淚,很倔強的樣子。

莫青泥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她搖搖頭。

也是,這些孩子在孤兒院,從小就被丟掉,可能連個好的名字都沒有。

「那以後,你就叫賀舒綠吧……」

……

「如何讓我遇見你在我最美麗的時候

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500年

求他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作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慎重的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某日,午後的陽光斜斜照耀在奼紫嫣紅的花園裏,莫青泥坐在長椅上看着花圃里一起玩耍的旌容寶寶和舒綠妹妹。她朱唇輕啟,語調柔和的念著詩,語畢,合上詩集,閉着眼感受塵埃與光束在她身旁的舞動。兀的,一片陰影投在她上方,莫青泥睜開眼,就對上了一雙柔情四溢的眸子。笑意綻放在莫青泥臉上,她起身投入賀沉旗的懷抱。

賀沉旗緊緊摟着她,輕輕的吻上她的唇瓣。

遠處花圃里的賀舒綠,長發飄揚,白皙的雙手捂住臉,又忍不住張開指縫偷看,害羞的說:「爸爸和媽媽在親親,哥哥你不準看。」

賀旌容酷酷的仰著下巴:「你以後要習慣他們整天接吻的生活,知道嗎?」

賀舒綠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眼睛彎成一片月牙。

陽光溫暖的照耀了大地,一派生機盎然。

莫青泥沉醉在賀沉旗的親吻里默默的想,她定是前生修鍊了五百年,才換來這一世的你。

------題外話------

撒花,終於完結啦,到現在寫了四個月,把最初設想的那些內容都寫完了,小泥巴和小旗子也幸福美滿的在一起。謝謝大家不離不棄支持我到現在,也謝謝大家包容香菜時不時抽風的文筆,咱們新文再見~

新文是講賀舒綠的故事,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故事,《顧少獨寵之經紀人愛妻》大家如果感興趣,可以繼續支持香菜喲~

當然,這篇文的番外肯定是有的,大家想看哪一對的番外儘管提出來,香菜會一一滿足大家。

或者想知道時可樂被折磨的有多慘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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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之賀總裁的剽悍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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