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以唇渡葯

第五十四章 以唇渡葯

86_86845經過淺舒一整晚衣不解帶的照顧,德妃的體溫終於恢復正常。這本來是可喜可賀的事情,誰知臨早淺舒端著粥回來的時候,德妃已是滿臉通紅,又發起叫人擔憂的高燒。來不及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淺舒一路疾跑,終於用她平生最快的速度飛奔到了太醫候診的地方。

「林老太醫,娘娘…」淺舒有些喘不過氣,好容易把氣喘勻,她的臉因為疾跑而燒的通紅:「德妃娘娘又開始高燒!林老太醫,求您快去給娘娘瞧瞧,幫她退燒。」

「又高燒了…」老太醫看起來並不着急,他略微沉吟,低頭捋著濃密的白鬍子,道:「別急,別急。你且取些藥酒,總它擦拭娘娘的全身,以達到退燒降溫的效果。我這邊兒給煎藥,隨後送去供以服用。」

「好好…」聽了老太醫的話,淺舒不停的點頭。她從老太醫那裏取了藥酒,頂着火辣的太陽趕回了寢宮。「娘娘,奴婢回來了…」明知道德妃高燒沒有氣力應答,淺舒還是改不掉該有的習慣。

寢宮的門已經被她從裏邊兒鎖好,拿來的藥酒被倒進銅盆,緩慢的蔓延整個寢宮。乾淨的毛巾已經準備好,淺舒稍微沾了著藥酒在德妃的額頭,脖頸以及掌心和腳心進行擦拭。「用藥酒擦拭全身…」老太醫的話在她的耳間反覆回蕩,淺舒看着因為高燒而難受的緊皺眉頭的德妃,終是把手伸到了她的衣襟處。「娘娘…」淺舒臉上的紅暈仍未退去,她微咬着下唇,道:「林老太醫說,要用藥酒擦拭娘娘的全身。未免娘娘高燒不退,女婢得罪了…」

解開打結的錦繩,淺舒輕輕把手伸進德妃的衣襟,沿着邊緣撩開了她的,露出粉白的。這種事情,到底是害羞的。淺舒做不到保持着『同為女子,看便看罷』的心情,她怕,怕一旦脫去了娘娘的,她的心情也會因此暴露。這樣,已經夠了…

沾了藥酒的毛巾緩緩的遊走在德妃的腰間,幾經來回,終於伸進了,沿着某處的飽滿小心的擦拭。德妃的肌膚蒼白而沒有血色,彷彿被陽光曬過的薄雪,白的過於夢幻。清涼的藥酒在德妃的身上起了作用,蒸發以後帶走了諸多的熱量。粗糙的毛巾反覆擦拭著細膩的肌膚,淺舒的神經綳的很緊,生怕不小心擦疼了娘娘,又或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德妃在高燒中意識迷糊,她隱約的聽到淺舒的聲音,也感受到藥酒擦拭在身上的涼爽。那是很輕很溫柔的動作,偶爾在她的胸房停留,粗糙的觸感夾雜着指尖的游移,讓她流失過久的敏感重新出現。又開始觸碰那裏,德妃隱約的聽見自己發出了一聲叮嚀,她羞於如此表現,只好下意識的藉著高燒掩藏窘狀。「淺舒…」她口中喃喃,心底最柔軟的那根線波動不已,再不能像從前那般縮放自如。

是不是生病了,就格外的脆弱呢。德妃感受着淺舒動作的溫柔和小心翼翼,突然佩服起這個總是默默堅持默默付出的小傢伙:她一直陪着自己,也一直避免暴露蠢蠢欲動的感情;她那麼小心的照顧著自己,除了爹娘,沒人再如她這般將自己捧在掌心視如珍寶。淺舒,真是個笨蛋…

「娘娘,覺得好些了嗎?」淺舒一邊擦拭一邊盲目的問著。她當然知道德妃也許還在昏迷當中,她只是希望德妃知道,高燒終究會退,她不是一個人,有人照顧她的。

高燒帶來的不適和壓抑有所減緩,德妃努力的睜開眼睛,因為沉重的眼皮而尤其吃力。「淺舒…」她的聲音因為高燒而顯得沙啞,視線里,淺舒的身影更是朦朧。「水…」

「娘娘!」聽到聲音,淺舒繃緊的神經終於有所鬆懈。她開心的幾乎要跳了起來,聽到德妃想要喝水,當即衝到桌邊兒倒了一大杯清水過來。「娘娘,喝水…」淺舒想把德妃扶起來,怎知她身體過於虛弱,睜開眼睛已是費力,由著淺舒的勁兒抬頭更是折磨。

如此,當如何是好…

思前想後,淺舒決定冒一次險。沒錯,這是一次冒險,是淺舒從來只是想過卻根本不敢做的事情。拿着水杯的手有些抖,淺舒深呼吸幾次,將清水含在口中,彎身貼上了德妃微燙的唇,將清水含化了悉數渡去了她的口中。

唇瓣相抵的觸感過於清晰,淺舒或許以為德妃不知,所以大著膽子做了不敢做的事情。德妃卻藉著未退的燒紅透了臉,濃密的睫毛更是輕顫不已。水一點點的被吞咽腹中,再不能感覺到清水的渡送的時候,淺舒的唇還留在德妃的唇上。

不願分開…

直到敲門聲響起,老太醫吩咐人把湯藥送來,淺舒終於挪動身子,離開了自己夢寐已久的唇。湯藥已經溫熱,這個時候服用再好不過。端著葯碗,淺舒的視線仍舊痴迷的留在了德妃的唇上。既然娘娘高燒未退,沒有多餘的力氣起身,那麼…

柔軟的唇再度相貼,苦澀的湯藥又淺舒以口相渡,一點點的被德妃吞咽。這是苦藥嗎?德妃沒有睜開眼睛,今日的湯藥似乎失了往日的苦澀,有些淡淡的甜,連着心也跟着飄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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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為上,傾妃念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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