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結下了梁子

123結下了梁子

玉簪子的清脆聲音,打破了店鋪內的安靜,那楊大小姐的雙眼睛瞪的極大,簪子破了?就這麼被摔成了兩半兒?看着地上已經七零八落的簪子,漂亮的臉上,從前面的囂張和得意,立馬就變成了驚訝,最後,是惱怒不堪:

「小踐人,你做了什麼?」楊甜甜說話的時候,臉色漲的通紅,剛剛她明明看到,眼前這個女人在接過簪子的時候,手微微閃了一下。

她是故意的!楊甜甜敢肯定。

「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啊?」花花聽着楊甜甜的話,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然後,低頭看了看地上的玉碎片渣子,滿臉的可惜和責備:

「哎呦喂,這可是上好的玉啊,怎麼就碎了呢?楊大小姐,雖然你不想把這簪子讓我買去了,可是,你也不能夠故意把它雜碎了啊?」

花花說着,就開始臉色變得十分認真,然後,就像述說着「案發經過」一樣,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這大家都看到了,我這可是,伸出了雙手去接的,結果,這人家楊大小姐在給我玉的時候,竟然,把手這麼往旁邊移動了一下,然後,玉就掉了下去,哎,這有錢人啊,仗着自己有錢有勢的,竟然,寧願把這玉給摔碎了,

也不給我看一眼,現在,卻反過來,誣告我了,呵呵,果然啊,這有錢的就可以橫行霸道,肆無忌憚啊」。

其實,花花和這個楊甜甜剛剛的動作,又有幾個人是真正的盯着看的呢?這兩人間不過是一個小動作而已,誰會沒事傻愣愣的什麼的都不做,光看着他們接玉呢?

所以,花花的話,就好像搶了先機一樣,一種主觀的意識形態就形成了,花花剛剛這麼細緻的描寫自己接玉的過程,就是為了給所有人在這個空白的瞬間因為自己的話,而可以的想出了這個場景,從而,認定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小踐人,你說什麼,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撕了你的嘴,你……」楊甜甜的話還未說完,只見花花面露驚慌之色,然後,十分害怕的說道:

「大家快來看看啊,這小姐不承認也就算了,竟然還威脅我,嗚嗚,好可怕啊」,花花說完,還硬是擠出了幾滴眼淚出來。

有時候,仇富的心理,並不是現代才有的,在古代,那也是一樣的,所以,一聽花花這話,周圍的人,再看看楊甜甜囂張的表情,幾個看不過去的人,就跳了出來:

「我說,楊大小姐,這簪子碎了就碎了,反正,你們楊家可是我們這裏的首富,賠了就是了,況且這些錢,你還會放在眼裏嗎?」

「就是啊,我也親眼看見,是楊大小姐故意手抖了一下,然後,把簪子掉地上了,既然都被我們看到了,就別再冤枉好人了」。

「你們……」楊甜甜聽着周圍人都幫花花,一張臉氣的不輕,這個從小就眾星拱月般的人物,還從來沒有受過到這麼大的屈辱過的:

「你們眼睛瞎了沒看到,那是你們的問題,這玉簪子本來就是這個小踐人打碎的,憑什麼讓我賠,我才不幹」。

楊甜甜越說,心裏就越火,最後,看着所有人都不太友善的眼神,於是,威脅道:

「這是我跟這個小踐人之間的事情,關你們P事情,趕緊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省的在這裏礙眼,滾」

最後一個字說完之後,還加了一句:

「再不走,這簪子我就讓你們這些在店鋪裏面的人賠」。

其實,楊甜甜前面的時候,這店鋪裏面還有些人是處於中立的,根本不發表意見的,結果,她這話一出,立馬鋪子裏面的所有人都爆發了,什麼叫做讓他們來賠。

都是進鋪子來買東西的,有些還是平頭老闆姓,本就沒有多少錢,如今,一聽說,還要賠那個玉簪,所有人都炸開了鍋,面色不善的將楊甜甜給包圍了一個圈兒,然後,有人開始大聲的質疑她了:

「憑什麼讓我們賠啊,這破事情關我們什麼事情」

「就是,一個丫頭片子的,如果不是你老爹賺的錢多,指不定你在哪個窯子裏面賣呢?現在,竟然還敢讓我們投錢」。

這圍觀的人,有男人有女,語氣一個比一個凶,又是大夏天的,除了唾沫星子外,那汗臭味也將楊甜甜主僕二人熏的夠嗆了。

「小娘子,你們趕緊走吧,這玉簪的事情,我會跟楊大小姐要錢的,你們快走吧」。

這鋪子的夥計也是個實在人,這周傳武為了給自己的小娘子定一份禮物,這前前後後的,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趟,這夥計瞧著這小夫妻倆人又是個面善的,聽完花花的話,就覺得,一定是那楊小姐做的怪,所以,這夥計一心是想要讓那楊大小姐賠錢的,根本沒有想過,會讓花花賠。

「可是,這楊大小姐不是個好惹的人物,你讓我們走了,那你怎麼辦?」雖然花花的目的是為了教訓這個所謂的楊大小姐,但是,如果,把這夥計也給連累了,那她可就良心過意不去了。

「沒關係的,我們這鋪子的當家也不是好惹的,你們就放心的去吧」那夥計一邊說着,一邊推著花花夫妻倆往外走。

「哎,小踐人,你們怎麼可以走,給我回來,這簪子本來就是你弄碎的,憑什麼讓我賠~」一直都花花和周傳武走出了很久的距離之後,似乎還隱隱約約的能夠聽到楊大小姐這巨大的嗓門。

「相公,你說,那個夥計會不會受到懲罰啊?」花花一邊走,一邊十分擔憂的抬頭看了看身旁的周傳武問道。

「現在知道擔心了?」男人聽着花花的話,問道。

「額,我只不過是想教訓一下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而已,但是,如果因此而連累了那夥計,那我就真的錯了」花花是個心善的,對於那個放他們走的小夥計,她倒還真是有點兒過意不去呢。

「放心好了,那人精明著,自然是不會有事情的」周傳武輕輕拍了拍花花的肩膀,安慰道。那夥計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怎麼可能放他們走,畢竟,一支簪子的價格,那可是他一輩子的做活賺的錢了。

「那我就放心了」,花花聽完周傳武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出於百分百的信任,於是,她心裏一顆石頭,也就落地了。拋開這一切,同周傳武一起,回了鋪子。

可是,才剛回到鋪子,這屁股都還沒有做穩呢,那長滿就派人過來了,說是,前面忘記跟花花和周傳武說了,他已經找人看好了日子,打算定在下個月的初八開張,說,那是一個黃道吉日。

花花聽完那人的話,原本舒展的眉頭有些皺起,下個月初八,那距離開張也就半個月的時間了,現在,烤爐有了,桌子也是沒有問題了,那關鍵就是,盛烤魚的器皿也沒有想好。

這一天晚上,花花將自己心中的擔憂跟周傳武說了之後,這個男人,想也沒有想,就說道:

「若是覺得用鐵那是最好的方法,那就用鐵做器皿啊」。

「可是,用鐵的話,這溫度極高,又有幾個人能夠端的起呢?」

花花聽完自家男人理所當然的話之後,瞥了這個男人一眼。用鐵她知道,關鍵是,怎麼用了鐵之後,還不會傷到手啊。

「那很簡單啊,外麵包上布頭不就好了,這打鐵的匠人們,難道還是徒手打鐵的不成,自然是將布頭包裹在鐵器上,保護了手之後,才打的嗎?

「對哦,為什麼我就沒有想到呢?」周傳武的話,讓花花頓時眼前一亮,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麼簡單的問題呢?

「那是你當局者迷,而我是旁觀者清」,周傳武看着花花興奮的樣子,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十分*溺的說道。

「不過,我家相公,也確實是聰慧的」,對於給自己想出了方法的周傳武,花花是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對着自家得男人,就豎起了大拇指。

「對於口頭的表揚,我更傾向於行為的」,男人的話音剛落,突然,一個轉身,就將原本躺在自己身旁的女孩,撲到了。

「你,你,你想幹嘛啊?」花花眨巴眨巴眼睛,那閃爍的瞳孔,帶着無辜和楚楚可憐。

「你說呢?」周傳武說完,就將自己的腦袋慢慢的往花花面前靠去。

「啊~,不要啊」,花花一瞧這個男人的靠近,立馬就大聲喊道,她可沒有忘記,今天白天的時候,這個男人對自己說的話。

「不要?那可是你白天答應我的呢」,周傳武聽着花花的喊聲,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的微笑,說道。

「哪有?我哪有答應你什麼,你別瞎說啊」,花花對於這個男人,在只有兩個人就會化身成為不要臉的無恥小人的行為,似乎已經有些免疫了。

「趕緊起來啦,我要睡覺了,你壓着我,喘不過氣來」,花花說着,就伸手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想要將他從自己的身上趕下去。

「不要,你都還沒有履行的你承諾,我怎麼可以下去呢?」周傳武邊說着,邊不懷好意的拉過花花的手,然後,順着他自己健壯的身體,慢慢的一路往下。

「啊呀,你不要臉」,花花似乎碰觸到了什麼滾燙的東西,一張小臉立馬就漲得通紅,然後,尖聲叫道。

「乖,沒關係的,你看,它很喜歡你的親近呢」,周傳武一見女孩這麼大的反應,立馬就低了聲音,安撫道。

「不要,我不喜歡」,花花一雙眼睛,看都不敢看周傳武一眼。

「一回生,二回熟,乖,以後熟練了,就好了」,反觀另外一面,周傳武倒是十分的淡定從容,就連說話,都是輕悠悠,慢吞吞的。

「不要臉」,花花聽着周傳武的話,輕輕的唾了他一口,這個男人的,還真是人無皮則無敵啊。

「呵呵,若是不要臉就能讓你給我服侍一回,那我倒也真是不要臉了」,周傳武說完,就咋次抓過花花的手,往那裏塞去。

「啊~,周傳武,你來真的啊?」

花花感受着男人強硬的態度以及他手上的力道,通紅著臉,聲音又是高了些,要知道,花花從現代而來,可這種事情,卻也是第一次啊,人家雖然外面看着是被人拆過的,但是,裏面確實原裝的純情小姑娘呢。

「這種事情,還有假的嗎?」

安靜的房間內,周傳武帶着些許急促的聲音緩緩響起,弄的花花竟有些不知所措,而且,周傳武靠的花花那麼近,噴灑在她肌膚上的氣息,是那麼的滾燙,周圍都充斥着周傳武的氣味,讓花花頓時有些眩暈。

望着紅蘋果般臉蛋的花花,欺壓在花花身上的周傳武,慢慢的靠近,將嘴唇貼上了花花的嘴唇,然後,輕柔的吻了起來。

「娘子,它很想你」,周傳武說着,將她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身上,往下,往下……

昏暗的房間內,空氣中充斥着莫名的情熱,身上男人的手,彷彿帶着魔力,然後,一下,兩下,三下……

當破除禁忌的魔咒,慢慢的賦予別的情緒和感覺之後,似乎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自然而然。喘息中夾雜着彼此的交融,細細密密的汗水從額間低落,花花一顆心,跳動的十分厲害,一強一弱的身體,勾勒出最炫目的場景。

在最後的那一刻,花花明顯的聽到男人驚心動魄的輕吟聲,然後,手上是一片濕軟的黏膩感覺。很久很久之後,花花都沒有回過神來。

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彷彿不敢相信,剛剛發生了什麼,結果,就在花花獃獃愣愣的時候,身上的男人已經起身,然後,從*上下來,接着,就去了裏面的小隔間,不久之後,就見男人端了一碰溫水出來。

「乖,洗洗手」,男人說着,就拉過矮凳將水盆放在了上面。然後,將裏面浸濕的帕子擰乾,給花花細細的擦乾淨了原本濕潤的小手。

看着低垂著眉眼,仔細擦拭的男人,花花久久的緩不過神來:

「周傳武?」

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時,這個男人已經倒了水,躺在自己身邊,摟着她親了親她的嘴角,說道:

「乖,睡覺吧」

「……」聽着男人舒坦的話,被摟在懷中的花花,一陣黑線,你特么的倒是爽了,老娘這激動的心情怎麼辦?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男人神清氣爽的起*了,而一旁的花花,則是頂着大眼圈,抱着被子,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了。

一直到了將近中午這才起來,推開門,望着外面艷陽高照,花花一陣的感概啊,一個大好的早上就這麼浪費過去了。

花花家的鋪子生意一直都那麼紅火,自然不用她操心,而現在,滿月樓的開張又迫在眉睫,吃完了午飯,花花就去了鐵匠鋪子,這一次,按照昨晚上周傳武給她說的方法,她直接定了兩百個長方形的鐵盤子。

然後,又去了成衣鋪子,挑了幾匹厚實的布料,打算等到鐵盤子出來之後,就用這布料給遮住底部,這樣好擋住鐵的熱量。

一切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就緒了,花花自然就開始將這思緒花在了酒樓的開張上了。上一次自家店鋪開張,憑藉着臭豆腐那是轟動全城,家喻戶曉。

而這一次,那就不能夠憑藉臭豆腐了,所以,花花得好好想想了,一邊思考,一邊走路的花花,還沒到自家的鋪子,就已經有人神色匆匆的迎了上來:

「老闆娘,不好了,出事了」,聽着夥計面露焦急之色,花花神色一變,沉了聲音,問道: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最近自己一直忙活着滿月樓的事情,自己又精力有限,所以,對鋪子的事情,也就少管了許多,但是,自己離開前,還好好的,怎麼就一會兒功夫,就又有事情發生了呢?

「哎呀,我,這,老闆娘您回去看看就知道了」,那人着急忙慌的,挪動着嘴皮子,可是,卻怎麼也表達不清楚,到底想要說的是什麼。

索性,這距離自家鋪子也不是很遠,所以,花花快步走了沒多久,就已經來到了燒烤鋪子前,結果,這還沒進去呢,鋪子門口就圍滿了人。

「老闆娘來了,老闆娘來了,大家讓開一下」,鋪子裏的人一邊叫喊著,一邊走在花花的前面,為她開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花花瞧著原本好好的鋪子,怎麼好好地竟然就又圍滿了人呢?

「小踐人,你果然是這家鋪子的老闆娘」,花花的話音剛落下,鋪子右上角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囂張跋扈的聲音,花花一聽,就皺起了眉頭。

「楊甜甜,你怎麼在這裏?」

花花語氣不善的說完這話之後,在轉頭看到那個女人時,原本還算心平氣和的臉,立馬就變了,只見自己的弟弟夏天,正哭的笑臉通紅的跪在楊甜甜的面前,待聽到花花的聲音之後,凄凄慘慘的

叫喚了一聲:

「姐姐」。

題外話:

哎,不僅你們要拋棄我了,就連公司都要開除枝枝我咯。。。。。嗚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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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事,神廚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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