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宮女異心

第五百一十九章:宮女異心

一旁的冷月在聽到這話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顯然還是有些在意剛才的事兒,輕皺眉頭繼續道:「主子,那我們現在那邊是要人去盯着么?」

「當然」

「那——派誰去呢?」冷月輕聲問道。

「誰也不派」而凝雪給的答案竟是這樣的,顯然,冷月在聽到這話頓時就愣住了

誰也不派?那怎麼安插人啊?

凝雪彷彿一下子就猜出了她的疑惑,輕聲一笑,道::「派人並不是只有我們派遣新的人過去那才可以的」

聽到她這番話冷月只是微微地一怔,倏地,想到了什麼,瞪大着眼睛一臉的怔色「主子,您的意思是說``````」

「我們這兒不是就有一個合適的人選么?」

「您是指——楚世子?」冷月小聲的將自己心裏的想法小心的問了出來。

而凝雪在聽到她這話只是微微地一笑,並未說什麼,顯然是認同了她的話。

「可是主子,這樣真沒問題么?楚世子``````」冷月輕皺眉頭小聲的問道。

「你不覺得他最合適的么?而且他必須要和我們合作」

「恩?這話從何說起呢?」冷月很是不解的問道。

「他現在窩藏的可是一級重犯,若是被發現```````那可真是要完蛋了」

「可是他大可以把莫將軍他們給趕出去的啊」

「他不會的」

「恩?為何?」冷月在聽到她這堅定的話很是不解的問道。

微微一笑,道:「很簡單啊,要是他這麼做的話``````莫將軍他們被發現,你覺得那位會不查下去么?查到我們,也許他還不敢有些作為,但是楚彥德他們就不同了,分分鐘鐘的事兒,到時`````可想而知」

在聽到這話冷月怔了怔,一臉的恍然。

「是,屬下明白了」

「這件事兒,我不好出面,你也不要替我傳達」凝雪輕聲言道。

冷月臉色微微地一變,有些急色的詢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凝雪沉思了會兒道:「我且書信一封,你幫我送過去就可以了,當然,也不是現在」

「不是現在?那是什麼時候合適啊?」

「到時我會告訴你的」

「是,屬下知道了」冷月也沒有多問什麼,恭敬的應了下來。

凝雪靜靜地凝望着一處,一直不言語。

```````

三天後,這天是諾賢正式的冊封大典了,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一大早的就開始準備了,一個個的繁瑣步驟搞得凝雪都頭大了。

「真不知道諾賢能不能撐下來」

「主子,小主子可是很沉靜的呢」一旁的冷月輕聲言道。

「是么?我是真擔心他的,這些繁瑣的步驟,他一個奶娃娃能撐下來么?而且,鬧沒鬧啊」凝雪還是很擔心。

「主子,放心吧,小主子很乖的」

「真不知道這墨是什麼想法,我就納悶了,諾賢還那麼小,他就``````要幹嘛呀這是?」凝雪一想到這兒就滿臉的不悅。

在聽到這話冷月繼續道:「主子,陛下這也是為了朝廷着想啊,也斷了那些人的念想,嫡長子,他們沒有理由了吧。」

凝雪怎麼會不明白她說的這個意思呢,微微地嘆了口氣「但願吧」

「娘娘,時辰到了,陛下讓您快去呢」突然,門口處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冷月將一件鳳袍拿了過來,見此,凝雪只是請嘆了口氣,兩手平攤,冷月很是麻利的將鳳袍給她穿上了。

最後的整頓,在冷月的扶持下邁出了大門,早已有人將轎攆給準備好了,坐上轎攆朝着一處駛去,一路上,這來往的人紛紛的駐足給凝雪行着禮。

片刻間,轎攆終於可以落地了。

在冷月的扶持下,來到了一個房間,一進門,就看到了正在準備的宮緦墨

「怎麼每次都是我在等你」凝雪一臉笑意的說道。

在聽到這話宮緦墨抬起頭對她笑了笑「我這邊還得把事兒給辦好啊」

「嘖嘖,下次我就磨磨蹭蹭的,讓你來等我」凝雪笑眯眯的看着他道。

宮緦墨在聽到她這話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笑了笑道:「你確定?」

「怎麼就不確定了」凝雪笑眯眯的走了過去,朝着給他整理衣服的宮女揮了揮手,那些宮女在得到凝雪的這個示意,紛紛的退下了。

凝雪走到他的面前,仔細的替他整理着衣服

「話說回來,太皇太后那邊你打算怎麼辦?這些天來她可是無時無刻的在鬧騰啊」

「不用管她」

「不用管?你覺得這事兒有可能么?」

「那你想怎麼着?」

「老是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對吧,要不——咱們把父皇給找到,讓他回來吧,至少可以擋擋呢,再說了,我們跟太皇太后的解釋是父皇出去微服私訪了,這算算日子也該差不多了,要是一直不回來,那太皇太后肯定會懷疑的,我真怕她搞出什麼事兒來」凝雪輕聲的說道。

聽到這話宮緦墨顯然也很贊同她的話,可是轉念一想「凝兒,你覺得父皇會回來么?他好不容易把攤子扔給我了,你覺得他會再來么?」

「恩?那可怎麼辦?之前還可以讓柏氏去溜達溜達,可是現在這柏氏也不可能了,宮緦冶和宮靈玉都早死了,太后那邊老去也沒用啊」凝雪將自己心裏的想法給分析出來。

「可是我現在上哪兒去找這樣的人啊?這不是為難我么?」宮緦墨說到這兒很是無奈。

「那老太婆事兒可真多」凝雪很是不悅的說道。

「這事兒的確讓人挺煩心的」

「是吧?可真讓人不爽,墨,咱們這邊真的想想辦法了,不然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

「放心吧,這些天我會想辦法穩住她的,等這事兒都差不多了,也該和她算算賬了」

在聽到他這番話手上的動作不由的停了頓下,明白了什麼似的,緊接着,繼續手上未完的事兒,道:「這是準備要下手了么?」

「我可不想讓她那麼快活」

「該還的終究還是得要還的,不然,可真是讓人不爽」

「恩,的確呢」宮緦墨微微地點了點頭,很是贊同。

最後一個步驟完成,顯然對自己這一番整頓很是滿意。

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這兒,緊接着,就是一個步驟接着一個步驟。

這繁瑣的,天吶。

不過因為諾賢年紀小的緣故自然的有很多的步驟取消了,但是還是挺繁瑣的。

這一整頓下來簡直是要人的血命啊。

「啊,累死了」一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凝雪就一下子軟癱在椅子上了,一旁的冷月在見到這一幕一言不發的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凝雪,很是自然將杯子給接了過來。

「主子,今兒早點休息吧」

「啊,不早點休息還能幹什麼,真是累死了都」

冷月在見她這樣子繼續言道:「對了主子,後天,還有事兒呢」

「哎?還有什麼事兒啊?」一聽這話凝雪整個人都驚起來了。

見她這樣子只是微微一笑,道:「主子,您忘了,這幾天應該差不多是夫人認祖歸宗的日子了」

一聽這話頓時恍然大悟「是哦,都差點兒忘了還有這回事兒了」

「這天——您要去的」

「這肯定的啊,我要是不去的話`````得了,又有事兒了」說到這兒,那一臉的無奈啊。

「所以說,我們還得忙呢」

「哎,事兒可真多啊」說到這兒,一臉的無奈。

「等這些事兒都結束了,也就好多了」

「恩,但願吧」凝雪很是疲憊的應了下來。

冷月在見她這樣子微微地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轉身便離開了這兒。

``````````

諾賢這件事兒算是結束了,接下來應該就是要忙其他的事兒了。

「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么?」

「恩,都差不多了」

「好,先收著,到時可要送過去的」

「主子,你不去么?」冷月輕聲的問道。

聽言,微微的一頓「我最多只是露個面,不可能待很久的」

「是,屬下明白」

「恩,對了,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凝雪冷不丁的問了這麼一句話。

冷月在聽到這話微微地一怔,倏地明白了什麼「主子,放心吧,還不會這麼快就死呢,客人——還沒玩呢不是么?」

「柏氏那邊就那樣了,那韓城那邊呢?怎麼個反應?」

「倒也平淡」

「沒鬧?」

「沒有」

「這就奇怪了,怎麼這麼安靜?」凝雪輕皺眉頭很是不解的問道。

冷月顯然也不明白事兒為何會成這樣子,也是很不解的樣子

「是啊,的確呢,照理說他應該會想盡辦法才是的啊,怎麼一點兒都沒有作為,你看看柏氏,哪天消停過」

「仔細的盯着吧」

「是,屬下明白」

冷月恭敬的應下,還沒等這兩個人緩過神來,就被一個急促的聲音給打斷了。

「娘娘,不好了,出事兒了」只見琴音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很是急促的稟告著。

見她這樣子凝雪還有冷月都微微地一怔

「這是怎麼了?琴音,出什麼事兒了么?」冷月急忙詢問道。

琴音一臉的着急「冷月姐,是陛下那邊」

「陛下?陛下怎麼了么?」一時間,冷月也有些慌亂了。

而一旁的凝雪則是急切的走到了她的身邊「怎麼了琴音,陛下那邊怎麼了?」

「娘娘,這``````這三言兩語的又說不清,您還是趕緊去看看,這晚了弄不好還得出人命呢」

聽着琴音這急促的話凝雪這兒也愣住了,二話不說,帶着冷月她們就急忙朝着宮緦墨的宮殿處殺過去了。

什麼情況,看來只親自去看看才知道什麼情況了。

很快,就趕到龍檐宮,剛來到殿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一聲聲凄厲的叫喊聲。

凝雪不由的駐足,很是不解的問到一旁的琴音「琴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娘娘,您還是先進去吧,這具體的```````還真是為難呢」

在聽到琴音這話凝雪不由的緊蹙眉頭,雖然有些不解,但是也沒有多問什麼,邁步走了進去,這一下子裏面發生的一切就一下子呈現在面前。

只見一個年輕的女子被壓爬在一個長長的凳子上,背部被紅色血液給浸紅了,散亂的頭髮將面容完全給遮擋住了。

凝雪慢慢的從她身邊走過,女子虛弱的伸出沾滿血的手掌,嘴裏喃喃的求助著

「娘娘求求您救救奴婢,奴婢是冤枉的。」

「賤人,居然敢嚇娘娘,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來人啊,給我打,狠狠的打」身邊一個中年太監大喝了一聲,緊接着,一聲聲沉悶的聲音如雨般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同時伴隨的還有女子那凄厲的叫喊聲。

而凝雪沒有理會,而是徑直的走進了大殿裏,一進門,就看到宮緦墨一臉冷色的坐在主位上,底下還跪着兩名兩名女子,可是這兩個人都紛紛的挂彩了,但是與外面的比起來就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陛下,奴婢真是冤枉的啊,奴婢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啊,再說了,這奉茶的是由夢雨來的,要下藥也是她最方便吧」一個女子哭訴著。

「翠禾,你冷靜點,這萬一要不是夢雨乾的呢」另外一個女子極力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專門奉茶的只有她,從茶里發現的東西怎麼着也是她放的啊」

「可是這中途還有其他人的啊,咱們也不能就這麼一口就咬定是夢雨乾的啊」

「哼,不是她還能有誰」女子很是不屑的樣子。

一旁的凝雪在聽到她們這番話大致明白了什麼,緩步走到了宮緦墨的面前,砸了咂舌「還真是艷福不淺啊」

「亂講什麼呢,我可沒興趣」宮緦墨在聽到她這話沒好氣的對她看了下。

聽到這話凝雪只是微微的一笑「怎麼樣?有什麼想法么?這幾個人哪些人話是真的?又有哪些人話是假的?」

「她們每個人的說辭都不一樣,我````````」

「你也無法解釋清楚?」

聽言,微微地嘆了口「那個夢雨是我身邊的一個奉茶宮女,剛才在茶里發現了幻葯的成分」

「原來如此」凝雪微微的點了點頭。

「可是夢雨卻說自己不清楚」

「恩,那這兩個人又是怎麼回事兒?」凝雪的目光落在了跪在地上的那兩個人的身上。

聽言,餘光輕瞥一眼,道:「一個說這事兒一定是是夢雨乾的,一個說是這其中必有誤會」

「哎?這樣?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呢」凝雪在聽到這番話臉上露出了笑容

宮緦墨在聽到她這話也是會意一笑,淡聲言道:「是啊,的確挺有意思的呢」

「所以啊,這幾個人肯定有人在說謊」

「肯定的,所以現在我就在看到底誰才是那個沒事兒找事兒的人」

「那我來幹什麼?」凝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

聽言,只是淡淡的對她看了下道:「這件事兒你處理最合適了,誰讓你是後宮之主呢」

「嘿,你剛才可不是怎麼說的」凝雪在聽完他的解釋很是不悅的瞥了他一眼,似在很不滿他這撂挑子的舉動。

「凝兒,這事兒真的你來是最合適的」

見他這一臉笑意的樣子凝雪也只得無奈的接下,正如他所說的那樣,的確呢,誰讓自己是這個後宮之主呢。

「那——我就開始詢問了」

「當然」

得到他最後的首肯,也沒有再說什麼,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我那邊還有一些事兒,這件事兒就交給你了」

「行,沒問題,正好我現在也沒事兒可做」凝雪淡聲的應下。

見此,只是微微的一笑,不言。

凝雪轉身對跪在底下的那兩個人看了下道:「你們兩個,隨本宮來儀鸞殿,外面那個也一起帶過來」

「娘娘,外面那個,傷勢很重,怕``````」琴音輕皺眉頭小聲的言道。

凝雪也明白她的意思,輕嘆口氣,道:「讓人把她抬過來」

「喏」琴音得到命令點頭應下,轉身退步走了出去。

轉身對一臉笑意的宮緦墨看了下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早點回來」

「知道了,處理完這些我就去你邊」宮緦墨臉上始終掛着那一抹笑意。

見他這樣子凝雪很是不悅的看着他「你少這麼笑」

聽言,不由的為之一怔,倏地,仿若明白什麼,緊接着,一聲爽朗的聲音從電中回蕩著。

見他這幅模樣凝雪怎麼會不明白這其中的言意呢,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予再理會,轉身就帶着冷月一行人快速的離開了這兒。

看着那遠去的身影,宮緦墨嘴角的那抹笑意卻愈來愈濃。

能讓這位有着這種表情的,估計只有她一個人了。

儀鸞殿

凝雪將涉案的人員全部帶了回來。

大殿上,凝雪坐於主位,一臉淡色的看着底下跪着的兩人,還有趴在擔架上還昏迷不醒的女子。

「說說吧,你們的事兒怎麼回事兒?」一臉默色的撥弄着手邊的茶蓋,冷色言道。

在聽到凝雪的詢問,跪在地上的兩人不由的互相看了下,卻遲遲不語。

抬眸,冷瞥了她們一眼「你們最好實話實說,若是本宮查出來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到時你們就算再想告訴本宮,本宮都不願意再聽了」

「這``````」兩人依舊遲遲不願說的樣子。

見此,嘴角的那抹弧度不由的加深不少,不屑言道:「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事兒說出來便可,這還真是頭一次見呢,剛才本宮在陛下那邊聽了一個大概,既然你們都是各執一詞,那——現在可以來一個當面對質豈不是更好」

「娘娘,娘娘,奴婢真是冤枉的啊,奴婢就算再有膽子也不敢做出那樣的事兒來啊」突然,趴在擔架上的女子喃喃而道。

凝雪將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你叫夢雨對吧」

「回娘娘的話,奴婢正是夢雨」女子微微抬頭,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拖着傷痕纍纍的身子艱難的想起來,可是身體實在是不允許這麼折騰,還沒起身就重重的再次趴下,凝雪看得出她的意圖,道:「你傷勢在身,不必行禮了」

「謝娘娘寬宏」女子真誠的謝著恩。

而凝雪在見到這一幕,心裏一陣沉思,對那一直跪着的兩個人看了下道:「你們——真不想說點什麼么?趁本宮現在心情好,若是把你們扔到慎刑司,就不是本宮這般了」

兩人互相看了一下還是不願意開口。

這下凝雪真是不耐煩了,輕輕的一揮手,身邊的冷月來到了她的身邊「主子有何吩咐」

「她們不願說,你去查」

「是,屬下明白」冷月得到指令剛要離開,就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娘娘,奴婢說,奴婢說」跪在地上的其中一個人立馬言道。

見此,凝雪做了一個手勢,剛準備離開的冷月側身退到了一邊。

「那就說說吧」

「喏」

「娘娘,是夢雨給陛下的茶中下藥」另外一個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女子突然介面。

凝雪在聽到這話微微的一笑「這樣啊,那她給陛下藥,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們`````」兩個人互相看了下,其中一個人立即言道:「娘娘,是我們看到的」

「這樣啊,還真是巧,這樣的事兒怎麼被你們一起給看到了呢」凝雪一臉淡色的看着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在聽到凝雪的詢問,不由的一陣緊張。

這一瞬間的變化自然被凝雪給撲捉的清清楚楚。

看來這件事兒還真是不簡單呢。

素手捻起手邊的茶杯,杯口靠近唇邊,輕抿了口茶,繼續問道:「這夢雨給陛下下藥,居然被你們倆一起看到了,你倆都是約好的么?」

「娘娘,是真的,我們是一起看到的」

「哦?那你們就說說你們是怎麼看到的?這樣巧合的事兒怎麼被你們給碰上的?」放下手裏的杯子,指尖一下沒一下的在桌面上彈擊著,整個殿中只有這富有節奏的聲音在回蕩著,聲音如同石錐般一下一下的在心中被擊打着。

這兩個人早已被凝雪那冷若的態度給驚住了,早就知道這位的能力了。

連太皇太后都不放在眼裏還有什麼可怕的。

「怎麼?還不願意說這是?」見她們遲遲不語,凝雪的不耐煩又開始起來了。

一聽這話,也感覺到了凝雪的不耐煩,她們也知道凝雪這樣子是什麼個態度了,立馬言道:「娘娘恕罪,是這樣的,這夢雨在偏殿給陛下泡茶的時候我和小麗正好去勛她,剛進,就看到了夢雨鬼鬼祟祟的看着周圍,我們就躲到了一旁,就看到她拿出了一個紙包,然後就把裏面的那些白色粉末全部給倒入了茶杯中」

「哦?這樣啊,那——又是怎麼發現的呢?」凝雪把玩着手裏的杯子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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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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