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遠古 清澈的黃河 種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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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春這麼在洞裏悠轉了一陣,見沒有人來管他的事情,而且原始人似乎默許了他的存在,還派來妹喜陪着他。劉春猜想這跟昨晚他抽煙的事情有關吧。

說起煙,劉春真想不再克制把剩下的兩隻一併抽了。哎!劉春嘆了口氣,還是忍着吧。

沒有煙抽劉春心裏煩躁,帶着妹喜到山洞周圍去熟悉地形。

劉春在妹喜的陪伴下順着山洞往高處走了幾里路,發現地勢豁然開朗起來,一大片平整的土地一望無垠,遙望遠處起伏的山包,隱約只似天邊蜿蜒的一條曲線。這麼大一塊平地,大都是長滿著各色斑斕的野草,在原野上爭奇鬥豔。少量的樹林夾雜在原野中是動物的好去處。不時有鳥獸聲傳來,提醒劉春這裏是個虎狼出沒之地。

劉春打量了一翻,讚歎這裏真是個發展農業的好地方。從小河的上游把水引到這平地上,可以灌溉不少的農地。

正打量著,劉春被一片顯的發黑的土地吸引了。劉春拉着妹喜走的近了,見這塊土地還有不少焦黑的草木灰在地上,地里長著參差不齊的粟米桿,劉春的腦海里蹦出了幾個字眼:「刀耕火種。」

他向妹喜望去,見妹喜看到這片粟米地,顯的很是高興,一雙明媚的大眼睛,閃動着喜悅的光芒。劉春暗自猜想,妹喜也參加了當初種地的勞動吧。

劉春的心裏也有一種衝動,馬上就把這紅薯和玉米種下去。可想到這樣粗放形的種下去,沒準就再也吃上玉米和紅薯了。但是玉米可以久放,紅薯就不行了,老揣在懷裏,說不上那天就壞了。想來想去劉春有了決定,一會回去就將紅薯先種在洞外。玉米的種植就再等一等,反正不容易壞。

正想着這些,不遠處一陣山歌的聲音吸引了劉春。妹喜聽着歌聲竟然甜甜的唱了起來。劉春聽着這聲音雖然質樸,卻是十分耐聽的山歌,也跟着學唱了起來。歌詞每一段落間都差不多,好象是搖蕩在碧波之中。直到劉春學會這裏的語言后,才知道她們唱的歌詞是:

采采罘(草頭一個不字,輸入法無此字。同音)荑(我日!狗屎智能輸入法,稍微生避一些的字都打不出來。同音,草頭一個呂字)。薄言采之。采采罘荑,薄言有之。

采采罘荑,薄言掇之。采采罘荑,薄言捋之。

采采罘荑,薄言拮(同音,袖旁一個吉,意思為拉起衣襟兜著。)采采罘荑,薄言擷之。

唱着,唱着,劉春和妹喜走了過去,只看見兩名婦女在一池潭水邊。她們一邊唱着歌,一邊往石頭搭成的簡易灶下面塞著木柴,上面的陶鍋里煮著滾沸的水,鍋邊有白色的結晶體。

這難道是鹽,劉春快步走了過去,他發現在另一個陶罐里,裝滿了這種白色的鍋巴狀物質,劉春用手指沾了一點在嘴嘗嘗。

「鹹的!」他驚喜的想到。

那兩名婦女看見劉春的樣子笑了起來,向妹喜說着什麼,妹喜也咯咯的笑了起來。其中一人長的還有幾分姿色,只見她在爬滿葉子的地上,扒拉了一陣,從地里拉出了一根藤。他將藤上的幾顆果子摘了下來,用手拍打幹凈,又在裸露的身子上擦了一下,遞給劉春。劉春笑吟吟的接了過這紫色的果子,暗自給她取了個「鹽娘」的外號。

他把果子放在口裏,甜中帶着酸味,還有一股泥土的芬芳。劉春向「鹽娘」豎起了大拇指,嘴裏說着:「謝謝你!」

卻不料,「鹽娘」笑嘻嘻的打了他的手一下,一邊的妹喜也清脆的笑了起來。這笑彷彿有感染力的,另外一名女人也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是這天地間最美麗的聲音,讓劉春也不覺展開了笑顏。後來劉春才從妹喜那裏知道,豎起拇指是個求愛的手勢,不過如果不是鹽娘正在和蠻子相好,說不定還真要答應他。

劉春當時摸不著頭腦,只是跟着傻呵呵的笑了一翻。

在鹽池邊呆了沒多久,劉春就拉着妹喜往回走去。他急着去把紅薯種下地里。

回了洞子劉春在附近找到了一塊排水通暢,土質鬆軟沙化的地方。這裏周圍沒有高大的喬木,只需要把少量的灌木和雜草拔掉就可以了。妹喜看見劉春忙活着平整地,也照着劉春的樣子干著,在劉春的鼓勵下越干越起盡。沒多久這塊十多平方的「自留地」便平整了出來。

為了挖「排水溝」的用具,劉春又帶着妹喜到採石場找「石匠」,向他在採石場里找了一塊像鏟子形狀的石器。由於不好接上手把,又沒法跟石匠溝通,劉春返回地里,躬著腰用手抓着短石鏟挖了一條排水溝出來。不是妹喜的幫忙,劉春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累的下來。

忙完這些后,劉春鄭重的挖了兩個坑把兩個紅薯埋進了地里,又讓妹喜去河裏打來水澆灌上去,自己又燒了一些草木灰捧到種下紅薯的地上參合進泥土裏。

把紅薯種了下去,劉春抬起像有千斤一般重的腰,吃力的扭動了幾下。西邊的太陽已經落了下去,肚子又在呱呱的叫了。一走動劉春才發現腳板上打起了幾個泡,妹喜看他腳瘸著,上來扶著劉春。

兩人一塊回了山洞,晚上出工的人都回來了,女酋長似乎在點着數。她逐個的數着人,還特意看了劉春和妹喜兩人一眼。

今天蠻子他們去打獵的人收穫似乎也不小,那條劉春認為會咬人的狗,豎着耳朵蹲在一邊守着獵物。劉春看了看捕獲的東西,大都是些自己不認識的動物。想來除了自己認識的二、三樣,象黃羊,獐子,梅花鹿外,都是些在21世紀已經絕種的動物。這些動物都是些小體形的動物,看來蠻子他們一般也是不去碰猛獸的。想到這裏,他抬頭看了看給人印象很好的蠻子。

蠻子看見劉春正在看他,對着劉春笑了起來。劉春也笑着向他點了點頭,兩人在那天和豪豬的搏鬥中結下了患難之交,相互很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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