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夜啊

第93章 夜啊

第93章夜啊

「喂!你要做什麼啊!快把我給放下來!」莫名的慌亂突然地襲向她的心頭,這是為什麼?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便聽到了房門撞擊牆壁的聲音,接着就是他沒好氣的警告:「別叫!我們的寶寶在睡覺!」

操!該警告的人是她才對吧!他這臭小子脾氣有夠惡劣的!!她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她帶進卧室里,然後緊接着被丟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被他的粗魯對待弄得天旋地轉的。

友香掙扎著做起來,重重的喘息著,發瘋似的叫出了他的名字:「鄭則倫!你瘋了嗎?」

黑眸里充滿了對他的憤怒,雖然她不討厭這個臭小子對她惡劣的態度,但是她不容易才呼吸道一口新鮮的空氣,正想要還擊他,他卻在同一時刻伸手扣住她的下顎。這叫霸王硬上弓?

NO!

「臭小子你給我起來!你要我怎麼去見人?」晌午時分,友香才睜開疲倦的雙眼,她睜開眼后看到滿地的狼藉和被褥里藏得好好的自己,才開始想起昨夜發生過的一切事情,她準備要開始咆哮了!她確定自己的腦子沒有壞掉,昨夜發生過的所有事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她更不會做一隻河東岸邊的獅子對着他怒吼,然後把他吊起來暴打一頓。

她坐起身子,搶過鄭則倫身上的絲絨被毯蓋住自己,眼珠子東轉轉西轉轉就像是在找尋着什麼,不過,她好想扯著鄭則倫的耳朵讓這臭男人醒一醒。

「臭小子!你真是……」

她該抱怨些什麼?埋怨他昨晚不放她走,而且還佔據了她一整個晚上的時間,但是想起他對她與眾不同的溫柔,她的耳根子就一陣發紅,他要她留下來做了一堆不該做的事情,這讓蘇伊知道了她韓茜友香就徹底完了!

這些還不算,而且他還在她的雪頸和胸前加蓋了「公章」這要她怎麼有臉去見人?她真的想立刻找塊豆腐來撞死!這小子居然還睡得真TM的香!

「給我起來!」真恐怖,大小姐脾氣不是白搭的,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友香伸直了長腿用力一踢,就這麼簡簡單單把她親愛的夫君踢下了大床,讓他的臉蛋跟地面來了個零距離的接觸。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睡夢中的鄭則倫立刻清醒,他突然跳了起來,不顧友香的感受搶起了友香身上的絲絨被毯,打算趴在大床上繼續睡他的大覺。

「女人,你在幹什麼?謀殺親夫嗯?」陰凌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的妻子不放,另一隻手不忘搶着她身上的被單,友香卻死死地拽住被子的一角不願放開。

「拿來!」他對她吼,把她逼至大床上,他是在跟她開玩笑?不,如果把被子給他她身上豈不是什麼都沒有了么!才想到這裏,友香立刻醒悟,發出震撼的大叫。

「啊!~~~」現在可是晌午!是大白天吶!這個死小子的身材被她一眼就看完了,在她的記憶里,並沒有出現過這個畫面!所以現在腦神經受到刺激了?

「唔唔……」友香要繼續大叫,不料嘴兒被他的大手給捂住,天哪!鄭則倫你不是想悶死你老婆吧?

「噓…小聲!別叫了,一人一半?」他那帥死人不償命的欠扁笑容,真的讓她不忍心再罵他,他們是夫妻,她是知道的。她該做的,只有乖乖騰出一半的位置給她的丈夫,被子分他一半。

「你混蛋!你想要我怎麼見人?把人家弄成這副鬼樣子!我再也不要見到你這個敗類啦!」友香的尖叫讓鄭則倫不得不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鄭則倫卻清楚的記得,昨夜韓茜友香可是叫出了他的名字的。

昨夜她本不該留下的,她一夜未歸,蘇伊不會以為她的身手不夠千葉晴,而只會責怪她不會去也不請示一下,現在睡了一覺就睡到太陽曬屁股了,她還能用什麼理由像師傅解釋?

這個死小子應該從來都不缺女人才對,但是他卻又像是很久沒碰過女人似的,從昨夜到今早上他都沒有放過她,現在她只要稍微動一動身子,全身就像要散架了似的,剛剛是一氣之下才有力氣對他「動粗」,現在把他踢下床之後才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我媽快回來了,早餐想吃什麼?我叫蓉姨去準備。」他撐直身子坐起來,望着她笑,把友香剛才對他的暴力忘得了一乾二淨。

「現在是吃早餐的時候嗎?你這混蛋腦子哪根筋沒搭對啊?你媽回來了又怎樣?難道丈夫和妻子在一起做那種事情也會被你媽當成是在偷情嗎?」友香說了一連串的語句,當說出口之後她便又後悔了,為什麼自己會說這樣的話啊!難不成自己很在乎這個死小子么?他媽是誰?她又有什麼必要知道!

「好好好!你要什麼都可以,但是就不能離開我!」

「什麼???」友香的眼兒瞪得比銅鈴還大,「你該死的!憑什麼侵犯我的人生自由權?」說着舉起一枕頭朝那帥男人的鼻子砸過去,巴不得枕頭變為石頭,把他砸死了最好!

這女人是否吃了炸藥?他眼明手快的接過橫空飛過來的枕頭,無奈的看着她,對她說話的語氣仍然還是柔得似水。

「喲!你昨天不是失憶了么?怎麼失憶了還記得我的名字?」他並沒有忘記有某人昨夜一直在他的耳畔喚着他的名字,他還要想盡辦法來堵住她的嘴,就算是失憶了,她不可能不記得他的名字的,也只知道他是鄭家的少爺,姓鄭。

那麼蘇伊也曾經告訴過友香鄭則倫和千葉晴之間的「虛假」關係,蘇伊想對付的人是千葉晴,那麼下一個和千葉晴有聯繫的人,必定就是鄭則倫了。

「我什麼都想不起,我知道你叫什麼名字,那是我師傅說的!」友香說的明明就是事實,可是他怎麼也不會相信,跟放羊的孩子再說以次「狼來了」的故事一個樣,鄭則倫一直都認為韓茜友香在裝失憶。

「你還是以前的你,什麼都沒變,但是可惜你剪掉美麗的頭髮,要是一切都能回來有多好!」他在想像面前的女人是以前在他身邊撒嬌的小妻子,該有多好。現在,他伸手想要觸摸她齊肩的頭髮,她卻機靈的閃躲掉,厭惡的不看他的眼。

「告訴我,為什麼要剪掉頭髮?」他的手指輕挑着她柔軟的髮絲,品聞着髮絲之間傳出來的淡淡香氣,那是她管用的洗髮精的味道,專屬於她的香氣。只想要她在他的身邊更久些。

「莫名其妙!剪頭髮是我不記得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問那些白痴的問題?這個問題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友香不耐煩的回答他,跟他一起坐在這大床上,各自都藏在被子裏,嚴嚴實實的,現在是大白天,她再不回去報道蘇伊就要點她的名了。

「我要一件可以遮住這些印記的衣服。」她想告訴鄭則倫,自己想要的只有這些,她不能容忍師傅看到她身上所有的吻痕,無法想像蘇伊看到後會是什麼表情,什麼後果。

「柜子裏一大堆,全是你沒帶走的,你想要什麼款式什麼牌子都有,只是那些衣服恐怕……」鄭則倫顧不上她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了囧死人的表情,將她的臉蛋別過另一邊,認真的觀察起他昨夜在她的雪頸上留下的紅點點,還一點一點的去觸碰它們。

「恐怕?恐怕你個大頭鬼~!都是你害的,你說我要怎麼去見人!再說我不可能去穿那些給別的女人準備的衣服!」友香生氣地推開他的手,突然想到他還有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她就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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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與壞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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