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原本就對日本的sakutadite資源垂涎的布里塔尼亞帝國終於對這個島國發動了戰爭,然而挑起戰爭的不是帝國,卻是日本自己。不滿zhèngfu對外政策的官防長官的赤松大將發動兵變控制了zhèngfu,接着就是一氣亂七八糟的政策指令,又是驅逐帝國駐日大使,又是主動宣佈強硬外交政策。

在整個zhèngfu指揮系統混亂的時候,布里塔尼亞帝國對日本發動了突襲。在一天內,日本全國的主要城市都遭到帝國空軍的大規模不間斷轟炸,整個日本列島都被籠罩在一片爆炸聲中。赤松大將原本期望着能夠先發制人,用核彈摧毀前來參加例行軍演,停泊在太平洋上的帝國海軍,結果內部官僚機構的指揮混論使他在發出戰爭令後居然什麽也沒做,就那麽靜靜的看聚集在海上的帝國對讓日本發送攻擊。

實際上,布里塔尼亞帝國原本就有意藉著此次軍演突襲日本,沒想到日本自己倒是給了他們進攻的藉口,送到嘴邊的機會絕對不能放棄,帝**隊毫不猶豫的就發起進攻。

進退失據的赤松大將在國會地下的防空基地里無奈的釋放了樞木首相,承認他還是統帥全國的最高首腦,可是現在這個爛攤子換了誰也是救不過來了。想再和帝國談判,機會早就失去了,樞木首相也只好承擔起戰爭責任,宣佈全國戰爭開始。

經過一整天的狂轟濫炸,東京有許多街區都變成了一片廢墟,這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依賴這座城市首次遭到如此毀滅性的轟炸。駐紮在日本各地的日本軍隊和軍事基地也都遭到很大打擊,對戰爭完全缺乏概念的軍隊被炸得七零八落,完全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抵抗。帝國方面第一次在戰爭中投放了新型秘密武器,機動裝甲格拉斯哥,大批的巨型機械人被空投到日本各地橫衝直撞,從沒見過這種鋼鐵巨人的人本軍隊一片混亂,很快就在對方壓倒性的攻擊前陷入潰散狀態。

在東京投的少量格拉斯哥在經過一天激戰後大都退向港口方向,等待本國部隊的支援,重新集合起來的日本軍隊得意重新構築防線。

參加這場戰鬥的藤堂在戰鬥結束後被要求回到自己的所在部隊報導,軍zhèngfu的垮台使之前對他的種種懲罰都被莫名其妙的取消,現在像他這樣的軍官和士兵首要任務就是立即趕回自己的部隊,籌備下面的戰鬥。

藤堂找機會回到了自家的道場,和很多東京人家的房子一樣,藤堂家的道場也在戰鬥中損壞嚴重。達蓮娜、小志他們應該是在戰爭開始前,就跟着鄰居被疏散到比較安全的地區。現在所有的通信網絡都被帝國的轟炸破壞,想聯繫上他們有些困難。

「至少知道他們都沒事。」

有了這種想法,他總算安下了心,搭乘地方部隊安排的尺量趕回嚴島基地。

千辛萬苦改到廣島時傳來消息,嚴島基地已經完全陷落,守備駐軍保護著居民已經完全撤到了廣島。

嚴島基地遭受的攻擊極為猛烈,駐紮在那裏的部隊連24小時都沒能守住。停泊在港口的戰艦幾乎沒有起錨就被炸沉在港口裏,戰車和飛機多數也是就地變成了廢鐵,大量的屋子陷入敵手,殘餘部隊在從襲擊中回國神後,只好一個勁的逃,一口氣逃到廣島才停下。

百病支起了許多帳篷,各個地方殘敗而來的軍用汽車和戰車都竹劍朝這裏靠近,形成你給了一個規模相當大的彙集基地。不同部隊的指揮官組成了新部隊的領導核心,阪本將軍是這個領導團的一員,近幾天他們都在策劃着如何對敵人發起反攻。

藤堂的回歸的消息在部隊里傳播開來,與他相熟識的官兵們都圍攏上來。值得藤堂欣慰的是,被稱為四聖劍的千葉風沙、朝比奈升悟、卜部巧雪、仙波嶙河這些人,還有他的許多老部下都活了下來,沒有在之前的襲擊戰了莫名其妙的死掉。

「只要大家都在,我們就還有希望!」藤堂如此安慰著大家,其實他的心裏也沒多少抵,克總算大家都還安全,這就是好的了。

弟兄們把藤堂讓到一頂寬敞的帳篷里,圍坐在他的周圍,七七八八的將嚴島陷落時的情況。

和東京遭遇同樣的,嚴島也會是先被漫天的轟炸機猛烈轟炸,更糟的是,還有帝國艦隊的大規模炮擊。按照朝比奈升悟的形容,當時的狀況就好似電影里被美軍炸得快翻過來的硫磺島,地面上幾乎沒有能站腳的地方。飛行員和戰車的機師們都好似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愛機和愛車直接被摧毀在停機坪與車庫中,到處是燃料庫,彈藥庫的大爆炸產生刺鼻氣味,剛躲過一顆炸彈,旁邊又會有導彈掉下來。

一通轟炸後,大批掛着專用降落傘的格拉斯哥從天而降,或者直接登陸艇載着從淺海處登陸。從沒有見過這種大機動裝甲的士兵們目瞪口呆,加上防禦工事在之前的轟炸中就被摧毀,只好像轉身逃跑,一些拚命進了戰車駕駛室的士兵們,有些也是連一炮都沒來得及開,幾倍格拉斯哥用機關炮大的炮塔飛起老高。

阪本將軍在這場極端混亂的戰鬥里儘力維持士兵們的有序撤退,扔掉了幾乎所有重武器才逃到這裏。人們對戰爭的未來都持着悲觀態度,看着營地里那些缺醫少葯的傷患,沒人相信戰爭還有轉機的可能。

「這就是國家實力的差異啊,只是不到48小時,號稱世界軍力第四的日本軍隊就幾乎被全線摧毀了。」仙波嶙河抱着肩膀在哪裏唏噓不已。「不光是咱們嚴島基地,現在這裏有很多其他部隊的人,他們說別處的情況也差不多。猛烈轟炸後,又是鋼鐵巨人部隊射擊,大家都被嚇傻了,糊裏糊塗的就開始逃跑。」

在之前首相官邸的兵棋推演,黑髮少年和那位軍事專家的cāo演結果是兩周內帝國攻陷日本,當時連藤堂都覺得似乎快了點。現在看來,布里塔尼亞軍只怕用不了一個星期就能完全佔領日本了,因為所有人都沒有把格拉斯哥這種新型的人型機動裝甲納入戰略範疇。誰也沒想到,這種巨大兵器會被帝國首次在日本大量使用,而這些鋼鐵巨人的戰績表明他們當之無愧會是未來戰場的王者。

機械人的時代來臨了!所有人現在都有了如此的認知,只不過現在已經是太晚了。

「鏡志朗回來了是嗎?」

阪本將軍的大嗓門離帳篷好遠就能聽見,帳篷簾一掀,手裏抓着吃了半截的香蕉的阪本將軍鑽了進來。他還是老樣子,一臉沒事人的笑模樣,再煩的事也無法阻礙他對事務的胃口,也許他真的是那種能把憂愁化為消化力的體制。如果說和過去有設麽區別,那就是戴的很正的軍帽下面露出以小截纏在頭上的紗布,身上穿的軍裝也有了燒壞破損的痕迹。

見到將軍加到,在場的所有官兵都趕快站起來行禮,阪本將軍示意大家坐下,靠近藤堂的士兵們趕快挪出一個人的位置,請他坐下來。

「從家鄉回來也沒給我帶來好吃的土產手信回來?」阪本將軍坐下的第一句話果然還是和吃有關。

藤堂苦笑了一下:「土產手信?我自己都給關起來了,出來時到處都在轟炸,到哪裏去給你買土產手信?」

「真是遺憾啊……」阪本將軍臉上露出不滿的樣子,掀開遮蓋窗戶的帆布,將吃剩的香蕉皮順着窗戶扔出去,然後又將手在勤務兵的褲子上抹幾把算是擦手了。「現在的形式可不妙,克洛維斯皇子現在作為對日作戰部隊的統帥已經直接將他的作戰行轅定在了嚴島基地,帝國太平洋艦隊的部隊都在那裏集結,看樣子很快就要進攻關西了。」

「克洛維斯皇子?是那個……畫畫的?」藤堂想起了克洛維斯的面孔。

「是啊,就是那個公子哥。」阪本將軍接着說。「最高聯合作戰指揮部認定,他的下一個目標肯定是廣島這裏了,咱們的許多部隊現在都聚集在這裏。以布里塔尼亞的角度來看,如果能以一次打的戰役一舉殲滅這些部隊,關西也就唾手可得。聚集在一起的殘兵敗將,可比逃的到處都是要好打的多,換作我也會趕快集中兵力消滅這些殘餘部隊。」

「那麽,我們該怎麽辦?以我們現在這些部隊,和他們作戰不是白白送死麽?」

阪本將軍臉上露出yin霾的神色,說道「那又能怎麽樣?仗打成這樣,本來也好似沒什麽好打的了,我們作為軍人,只能儘力而為。能打要打,不能打也要打。」

「要是如此的話,還不如先撤退再尋找有利的戰機,起碼還能保證這支部隊能在未來的戰爭里發揮些作用。廣島本來就是守不住的,與其如此,還不如撤退的好。」和帝**交過手的藤堂很清楚,現在這樣打只是拖延時間,根本沒什麽實際意義。「這裏的士兵都已經被格拉斯哥那個大傢伙嚇壞了,他們還沒有恩那個和人型機動裝甲大部隊交手的經驗,現在去打只有消耗有生力量。」

「嘿嘿……你以為這是我的意見嗎?」阪本將軍苦笑幾聲。「現在我可不是聯合部隊的最高指揮官,全力死守狙擊布里塔尼亞軍登陸的最高統帥部的命令,也是聯合軍指揮官們表決的結果。」

「最高統帥部?」聽到這個名稱,藤堂大腦里立即浮現出赤松大將那張肥豬一般的面孔。是了,儘管由於戰爭政變軍zhèngfu釋放了樞木首相等人,並恢復了原zhèngfu機構,但政變的軍官們沒受到任何懲處,赤松大將依舊是日本軍隊最高指揮官,阪本、藤堂他們依舊是他的部下,依舊要聽他的指揮。處在這樣的人下面被指揮的跑來跑去,藤堂心裏格外的彆扭,只是作為軍人,又只是個低級軍官,他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防空精報的尖銳的鳴笛聲在長空徹響,一聲比一聲急。現在日本基本已經失去了制空權,除了少部分地區,基本能在日本上空飛的都是布里塔尼亞的飛機。帳篷里的士兵們都跑出來,準備進入防禦工事,藤堂和其他軍官趕快摻著阪本將軍跑出來。大家已經習慣了帝國的轟炸,每天都會有幾輪常規性的轟炸,零星的還有導彈炸到營地里,地面防空部隊基本都是擺設,防空導彈和防空炮火都在早先的戰鬥里丟的差不多了,在被轟炸時雖然還會有些反擊,卻也只是象徵性的表明「我們還有反擊的餘地」而已。

防空精笛鳴響了三輪,轟炸機的轟鳴聲就在頭頂響起來,士兵們都躲在工事裏,等著炸彈落下來的巨大爆炸聲。大家都已經習慣這種挨炸的日子,反正只要小心點再加就不至於被炸死——只要炸彈不是直接洛在自己頭上。

不過,今天的轟炸好像與平時有些不同,士兵們在工事裏等了許久都沒有炸彈掉下,轟炸機的轟鳴聲只是在頭頂上盤旋。

布里塔尼亞帝國國歌的旋律在空中響起,聲音巨大得聽起來像是有幾百支樂隊在同時演奏,大概是有上百架轟炸機在同一指揮下,用機載的大功率音響在同時播放。帝國國歌是男聲合唱,上百架轟炸機的機載大功率音響同時播放,就如同幾萬人在同時合唱,聲音籠罩了方圓幾十平方公里,每個士兵的耳膜都被震的嗡嗡直響。

軍營上空,轟炸機播散大量鉑片形成巨大的空中螢幕,按著這些轟炸機上的投影機將景象投射到了這個超巨大的螢幕上。這個螢幕很容易讓人們響起水幕電影來,只不過這個螢幕實在是巨大的厲害,投射在上面的人物影像更是大得嚇人,彷彿一個巨人出現在半空的樣子。

在空中出現的是布里塔尼亞帝國第三皇子日本作戰總司令克洛維斯皇子的半身像,這位少年皇子殿下現在所有日本人都認識他的樣貌,因為這幾天電視里總是他的消息和影像。克洛維斯皇子長的非常異常俊俏,標準的金髮碧眼布里塔尼亞人面孔,又總是喜歡華麗的衣裝打扮,優雅的氣質使他看起來怎麽也不像是個軍人,如果是早先兩國和平時代,他一定會成為許多日本年輕人的偶像,但是現在這張美麗的臉在日本人開來只是恐怖的代名詞。

「神聖布里塔尼亞帝國第三環子奧利弗斯大公爵帝**務省副尚書日本方面軍司令五星上將克洛維斯?拉?布里塔尼亞,告日本國的官兵:

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只有兩條道路,一是光榮的向帝國投降,二是像可憐的蛆蟲那樣卑微的死去。帝國的光輝沐浴著整個日本列島,你們的國家即將成為帝國光榮的一部分是你們國民的榮幸,阻擋這偉大融合的愚蠢之輩必然在帝國的巨大軍力前化為塵埃。幾天以來,日本的軍事力已經被我帝國的鐵拳擊得粉碎,你們的zhèngfu自不量力的向我國宣戰,遭到毀滅性懲罰。現在,日本列島因為zhèngfu的輕率再到了嚴厲的懲罰,成千上萬的炸彈落在無辜平民的頭上,無罪的士兵被格拉斯哥組成的鋼鐵軍團碾死,你們的房屋被炸毀,你們的家人在離散,這樣的惡果應該由你們的zhèngfu在承擔!

現在你們只有投降,才能保住性命,在帝國溫暖的光輝沐浴下快樂的享受生命的可貴。不要在做違背歷史潮流的蠢事,也不要再為不能為你們實現任何承諾的日本zhèngfu賣命了,做出無謂的犧牲。軍官們,未來掌握在你們手裏,士兵的生命也掌握在你們手裏,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如果投降的話,我可以以帝國皇子的榮譽保證你們的安全。

只是最後通牒,帝**隊出於人道主義將給與你們24小時的思考時間,24小時後我們將展開無敵的攻勢。

神聖布里塔尼亞帝國,萬歲!!」

宣傳電影最後,克洛維斯皇子行了姿勢誇張的帝國舉手禮作為演說的結束,接着所有的轟炸機同時打開彈倉們,上百噸紙片如同倒垃圾般從天上而降,天空被紙片的大雪覆蓋,鋪的地上和工事上到處都是。

藤堂從壕溝里撿起一張,原來是日文的受降單,前面是和剛剛三皇子的發言差不多的廢話,最後一段用布里塔尼亞文的大字寫着「執此受降單者受帝國保護,任何帝國士兵不得對投降者加以任何傷害。」落款是克洛維斯皇子那冗長的職務和圖章。

「哎呀……一看到克洛維斯皇子的小臉兒,就讓我想起那天他請的那頓大餐,現在吧唧嘴還能品出滋味來,真是好吃呢……日本的那些三流西餐廳根本做不出那麽正宗的味道來。也不知道要是投降了,是不是還能招待那麽好吃的食物……」阪本將軍爬出工事,背着手仰望天空,眼睛裏閃現出神往的樣子,看那樣子真不像是開玩笑的。也許克洛維斯皇子要是正在旁邊接過話頭說「是啊,你要是肯投降天天可以吃到這樣的飯菜。」他沒準真的能投降。

「將……將軍閣下!」藤堂作為副官,不能不在這時候提醒阪本將軍謹慎言行。

「啊?啊?」阪本將軍好像從夢裏醒過來那樣,定定神趕快接着說:「我……我當然知道不能投降了,那時我們是貴賓,現在趨勢投降是俘虜,戰俘哪有那麽高規格的待遇,能有帶肉的菜湯喝就不錯了。」

「不是那麽說的吧,你根本就沒明白我提醒你什麽……」藤堂對這位時常口不擇言的老長官也是實在沒辦法了。

「一天後,我們還有一天時間,明天就是這裏最後的日子了。」阪本將軍的喃喃自語,也是藤堂心裏所想的,對於在場的這些人來講,布里塔尼亞所給的準備時間已經不多了。

整整一個晚上,包括阪本將軍在內的聯合軍高官們都在徹夜商議對策,作為副官的他也在會議室里聽了一晚上。商議的結果車了應戰沒有其他結果,打給東京防衛廳的報告也有了回應,除了「死守爭取時間」沒有別的有價值提議。會議結束後,將軍們各自回到自己的部隊準備第二天的防禦作戰,所有人都沾染著失敗的不詳情緒。

士兵們的帳篷都是燈火通明,所有人都在努力做着戰鬥準備,想到第二天可能就會死掉,沒人有心情早早睡覺。遠處的海面也能看到漂浮在水面上的燈光,那時布里塔尼亞帝國海軍的艦隊,他們已經駛到了離登陸點並不很遠的地方,等待着最後時間的來臨。沒有海軍也米有空軍的日本軍隊,完全沒有能對他們形成威脅的可能,他們明天進行的是一場沒有懸念的作戰。

「如果你在明天的戰鬥力死了,你會覺得自己死的有意義嗎?」海邊的夜風有些寒冷,平時總是有些糊塗的阪本將軍,忽然說了那麽一句清醒的話。

「沒有價值,我們根本不應該打這一仗。不過,就算我們不死,日本的前途也已經失去了。」參加了作戰會議的藤堂更加對戰爭的前途無望。

「是啊,沒有前途了……但是zhèngfu方面到現在也還沒有能拿出有效的辦法。」阪本將軍的頭腦格外清醒,「幾天的戰爭下來,日本的失敗已經是必然的,樞木首相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中華聯邦上,他希望中國方面能夠出手,調節戰爭內閣」

「那怎麽可能,布里塔尼亞根本就是早就想消滅日本,現在只不過是我們送了它一個藉口,它又怎麽可能因為某個國家的干預就放手?獵人殺死狐狸最終目的是它德爾皮毛,說它意圖偷雞才加以懲罰根本就是藉口,現在獵人馬上就能殺死狐狸得到它的皮毛。又怎麽可能放手?」

「你在說sakuradite這塊日本漂亮的皮毛吧?如果我們沒有這美麗的皮毛,也許日本還能存在,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除了毀滅還是毀滅。」阪本將軍站在山坡上,望着遠處海面上的帝國海軍的燈火。

「不要死啊,藤堂,你和我不一樣,活着還有意義。」阪本將軍背對着藤堂,但是藤堂感覺到他在流淚,蒼老的阪本將軍和日本一樣,都已經到了日暮西山的末路。

海風吹拂著上坡上的兩人,但他們呢真正感到寒冷的卻是內心。

過了好久,阪本將軍轉向藤堂,臉上帶着平時常見的那種沒心沒肺的笑容,淚痕似乎已經被海風吹乾了。他搭著藤堂的肩膀說:「走吧,反正沒有人能睡得着,再說餓著肚子也不會舒服不是?我知道附近有家味道很不錯的賣大阪燒的餅屋,剛從嚴島連滾帶爬的逃到這裏時我就發現這家店了。店主是個很固執的老頭子,鄰居們都逃難去了,只有那老爺子孩子每天正常營業,我經常去吃,今天我請客,你要多吃才是。」

藤堂尷尬的笑着,順從的和阪本將軍朝着那家店的方向走去,或許這也是他最後的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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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蓮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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