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回 分說來教育 幫主陳南奇

第一百零六回 分說來教育 幫主陳南奇

第一百零六回分說來教育幫主陳南奇

卻說童鼎與小龍二人坐定小小的飯館,要了兩碗牛肉麵,大吃了起來。雖然說童鼎與小龍俱是可以不食不飲的人物,但是童鼎與小龍此次出來只為入世而來,當然也得體會一下平凡人的生活,這對於修道是極有好處的。

其實對於道家來說,並不是你修為力量就足夠了,心境不夠,那你境界就不可能突破,那麼縱是有強大的力量也是枉然。童鼎常看網上有言:氣運。其實這個卻是真實存在的。所以現在的修真界對於世俗中人並不去管他們,就是怕沾上因果。紅塵千萬丈,一旦入得此中出不來了,那你一世苦修就玩完了。對於修道之人,這個是他們最不願看到的。但是若是修道之人能入得紅塵又能從其中出來,那麼對於境界的提升卻是極為有用的。所以這個是挑戰與機遇並存的。童鼎對於七彩元石中的《古庭遺章》很是有研究,又見過盤古開天,雖說現在他還沒有得到什麼真正有用的東西,但是相信,這也只是因為童鼎的境界不夠的原因。

卻說兩人對坐。小龍對童鼎道:「爹爹,你說那些個人為什麼要搶你的錢?你不給他們還要打人。若是當真我們是普通人,那豈不是只能生生忍受?」

童鼎嘆道:「卻是這樣。其實人世間哪裏不是強權就是真理,縱如同我們修真界,也是講究力量就是一切。但是對於真正的道來說,明白天道循環才是真正長存之道。你說的那些個人,人們稱之為黑社會,以搶劫勒索收取保護費為生。的的確確是人間之大蛀蟲,但是,無論是國家也好,家族也罷,哪個不是隱形的黑社會,只不過他們更加隱秘,更加冠冕。但是現在的人們,不遵天道,不禮天道。大劫一至,卻只得空化灰灰。想當初東皇太一,是為天帝,上古有天皇,地皇,人皇。天皇者,東皇太一也,地皇者帝江也,人皇者,女媧也。那東皇太一為妖族大帝,而帝江是巫族大哥,女媧造人得功德。雖說當時以人族最為弱小,但是女媧卻得體天時,人族終成一量劫的主角,而妖巫二族不知天時,相鬥而俱隕。不可不謂悲也。你卻得記住了,以後得了龍宮之後,當上體天心,下合民意,不可一日懈怠。」

小龍原還聽得蠻有意思,但聽得後邊的言語,不禁嘟起了小嘴,道:「知道了,爹爹當真是煩人。」

童鼎搖了搖頭,暗想:卻是小了一點,慢慢來。想要是我沒有那道法力量,那我的一切還存在嗎?人人敬我,因我的功夫,我不怕人人,因我的法力。天下我盡可去得,只因我道法神通廣大。但是,當真是廣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想仙界之人何等厲害。我之所有,僅僅是那螻蟻罷了。

童鼎搖了搖頭,道:「你現在卻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就成,等你長大了,你就會明白。現在我們只是體會一下人間生活,以後這可是你要保護的人民。可愛的人們。又是愚蠢的人。」

敖江必竟是太小了,並不明白童鼎的苦心。只是對人間的那一碗面很是有光趣。

正在這時,外邊卻是有許多人吵吵鬧鬧中進來。一個聲音傳來:「表哥,就是那個小子。」

童鼎看去,來了大概有那三十來人,一個個俱是西裝革履,只有前頭有二個人,一個是面目己全非的陳南虎,另一個一身休閑裝的陳南奇,那陳南奇大概有那四十來歲的樣子,生得有一米八以上,孔武有力,竟也是個一流好手。那個陳南虎雖說得罪了童鼎,但是他卻沒有對陳南虎什麼實質的傷害,只是讓他受了點皮肉之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傷害,也是童鼎的慈心,蛤是陳南虎不識趣,竟是了回去又叫了人過來。這個讓童鼎微怒。

而那個陳南奇能坐上長江幫幫主的位置,也是個精明的人,他從武林中得到了消息,近來上海卻是不太太平,有人將在上海舉行大婚,而且是二個武林中頂頂有名的人物,想武林中人,把武功分成了,不入流,三流好手,二流好手,一流好手,再就是通脈好手,即對於奇經八脈的打通情況為準,再則就是先天高手,這先天高手可是武林中最為厲害,最為頂尖的高手了。那大婚正是二個先天高手,一個是中邪張從,一個東痴師欲琪。二者俱是五絕中人,明日將在上海大婚,雖說他長江幫在江湖中只是個二流幫派,但是!他們必竟是那本地人,所以張從也發了請帖與他。所以他對於來到上海的武林中人俱是不敢輕視。

進得來,那店主見得一眾人這樣氣勢洶洶。早就知道了他們怕不是真正來吃飯的,不禁心裏頭急得跟什麼似的。上前來,點頭哈腰,陪笑道:「幾位來點什麼?」

陳南奇左邊一個小平頭一把推開那店主,叫道:「滾到一邊去,我們可不是來吃飯的,這位是我們長江幫的幫主陳南奇,先借你小店辦件事情。」

那店主聽得是長江幫幫主,登時唬得面若土色,他是土生的上海人,哪裏還不知道長江幫在上洚的勢力,他哪裏敢提出什麼異意,當下道:「是!是!是!我這就走,你們慢用。」那店主卻是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童鼎暗暗想:若是我沒有那法力,豈不和那店主一樣,哪裏還有什麼與權力相鬥的勇氣,凡人,當真是難得做。

那陳南奇見得童鼎二人,卻見童鼎仍然神色自若,不禁心裏頭嘀唂起來。再看那小孩,不過三四歲的樣子,也是沒有一點害怕的神色,更是心裏頭有了定計。當下來到童鼎那桌上坐了,道:「兄弟,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子弟?」

童鼎冷冷一笑,看了陳南奇一眼,陳南奇卻是覺得童鼎雙目中如同平常人一般,哪裏有武人那般犀利,心頭也略鬆了口氣,暗想,縱是你天天練功,一個二十多的青年,哪裏會有多少功夫。

童鼎卻看了一眼,依舊吃面,邊吃面邊道:「我?無門無派!」

陳南奇又是鬆了一口氣,只要是沒有門派就好,縱然是高人子弟,只要不是那先天高手,陳南奇也是自信能應付得了的。當下又道:「那不知是哪位高人弟子?」

童鼎對於陳南奇那欺善怕惡甚是不喜,當下道:「自己亂練罷了,哪裏有什麼鬼師父。」

江湖中是最講尊師重道的,童鼎即是敢於這麼說,那就是當真沒有什麼師父,即是沒有師父,那門派又何從而來?所以陳南奇完全地鬆氣了,這個人只不過是個自己練武的人罷了,哪裏會有什麼高深的武功,可以說是任我炮製了。

陳南奇當下哈哈大笑,道:「你一個小小的散修,竟欺負到我長江幫頭上來了,不知道你如何來處理了這件事。」他指著陳南虎。

陳南虎不知死活地大叫:「殺了他,不!先好生炮製了,再來殺。」

陳南奇搖頭道:「明天是中邪張從與東痴師欲琪的大喜日子,見不血光,死不得人的。我們也要給他二老一點面子不是,小虎啊!做人要做個知事的人。這個時候,要他拿出個百八十萬,卸了他二個胳膊就成了。不要弄出了人命出來。」

陳南虎為難道:「哥!可是,你看,我被他打得多慘,堅決不能這樣就算了,一定要好生招待他。不然,我們把他抓了回去。然後等那大婚過去。再來說?」

童鼎先聽得張從要大婚,而且那新娘是東痴師欲琪,不禁大感興趣。那五絕之中,卻只有那師欲琪沒有見過了,其他四個都己會面過。不禁意動,暗想一定要去參加一下他們的婚禮。待聽得後面陳南虎的話,不禁大怒。那還是個人嗎?童鼎決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童鼎道:「你們當真是一廂情願呵!我卻懶得與你們分說,一切待打過再說吧!」

那陳南虎聽得,大笑,道:「你?打?當真是不怕死呵!想我們三十來個人,可是個個都是好手。還怕你個鳥!」

童鼎見得那陳南虎說話當真是不當人子,縱是五絕過來,也會敬稱一聲。縱是泥人也有些個火氣。當下童鼎冷聲道:「當真後悔,怎麼沒有早點廢了你。」衣袖朝那陳南虎輕輕拂去。像是要趕走一隻蒼蠅一樣。

那陳南虎見得童鼎這樣做,正想要出聲損幾句,沒想陡然間周圍變得不一樣了,自己身子竟然完全動彈不得。張大了嘴,卻什麼聲音也沒有。只聽得幾聲細細的聲響細響響起。他二隻胳膊俱是炸開來,生生廢了。

到這個時候,陳南虎才反應過來,撲在地上就昏了過去。

那後邊一從打手見得陳南虎被童鼎傷了,雖不和道童鼎是如何把陳南虎廢了的。但是見得是童鼎出手,竟然在他們的面前把他們要保護的對像給傷了,當下俱是從衣服下邊抽了砍刀。沖了上去,想要和童鼎一戰。童鼎哪裏想與他們玩這樣弱智的遊戲,又是一拂,那些個人,如同站在了暴風之中,一個個前進不得一步。個個都變成了滾地的葫蘆。店中登時辟里叭啦地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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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皇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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