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起飛（五）
「……」秦毅很淡定地試着將手從je爪子中抽出來,意外地,以廠督力氣竟然沒有一次抽出來。je發現他想要動時,瞬間攥緊了手，廠督估計力道錯誤。
這種行為有兩種意義，一是je同志運動神經相當好,資料上說他一開始是體操運動員,十幾歲時就因為形象出眾代言過運動服。體操運動員退役很早，加上je本身成績一般便早早退役了。退役后je代言體育用品基礎上開始走模特路線,卻不想這條路上大放異彩,成為了出眾世界名模，而有早年運動員經歷,他運動神經可以說是相當不錯,反應速度也很。廠督完全沒有防備又試探情況下,一時竟是沒有掙脫開。
第二重意義嘛……秦毅看見不遠處正尋找je這個替死鬼安德烈帶着一大串「尾巴」走來后不由皺眉，通過小姚他已經完全清楚，但凡藝術家可能都有那麼一點與眾不同怪癖，俗稱神。je現已經充分展現了這個特質，希望安德烈不會這樣。
不管什麼願意，廠督都不可能讓人掣肘這麼長時間。他手腕一翻，便好像一條蛇般輕易從je手中掙脫。je望着自己空空如也手有些發愣，明明用力氣相當大啊，怎麼對方手上突然像打了肥皂一樣滑就從他手中滑出來了呢？他想了一下，如同很多電視小說中問了一句：「中國功夫？」
秦毅禮貌地扯了下嘴角，並不打算回答他，點了點頭就想離開。這時安德烈也走了過來，他見到秦毅穿着眼睛一亮，很是讚賞卻沒有je那種震撼感。
這是一定，畢竟剛才那一幕可是廠督綜合了這件衣服設計理念、天時、地利加上自己本身謀略才展現出來無限風情，就算場景重現也一定能有剛才那種效果。他原本打算展現給安德烈看，但見他被人簇擁成那樣，只得跟着je，將自己精心設計面貌展現je面前，成功地吸引了這個模特界神。
至於性格特徵秦毅根本沒打算展露出劉俊峰面前那種遊俠模樣，當時面對劉俊峰時，因為要露一手他特別讓自己變得有些浪子遊戲風範，也是為了迷惑劉俊峰。畢竟不管安德烈和je本身性格如何，欣賞哪種人，根據資料，他們這一季度設計理念是帶着東方元素，那麼太過不羈就合適了，他需要展現出來是——寡言、神秘、城府、沉穩以及一些外國人喜歡中國功夫。
因為薛程銘，秦毅充分了解到老外喜歡中國人就是這樣。
靠牆角劉俊峰舉起酒杯抿了一口，真是不知讚賞好還是憤怒好。無疑地，他又被秦毅擺了一道。計劃中攤牌那天他本來是從國外那些被安德烈刷下來模特那裏探聽到了內/幕消息，知道安德烈想要風格。他本打算告訴秦毅，不過因為秦毅攤牌就沒說，這個人本來就夠可怕了，不需要再為他增加勢力了。他還指望着看一副放蕩不羈模樣秦毅吃癟，沒想到今天秦毅比他表現得還好。
回憶與秦毅認識以來種種，加上調查中秦毅資料，劉俊峰直覺這個人太可怕了。果然景程顧慮是對，原本讓他帶秦毅他還有些奇怪，蕭少玩潛規則不是一次兩次了，為什麼偏偏這次如此關注？蕭景程當時解釋是這個人對蕭少影響很大，不如控制他正好讓蕭少知道上進。但現想來，那個時候蕭景程秦毅逐漸出現熒幕上后，已經隱隱有了危機感，只是那時秦毅掩飾得太好，讓蕭景程選擇了這種保守方法。
看着秦毅與幾人交鋒后，劉俊峰走到無人角落打了個電話：「景程，是我。不能再等了，把現階段我們手頭有秦毅資料全部給蕭少吧，讓他自己看清楚這個人。再等下去，等他拿下這個工作開始走向國際，以他手段，我們就再也不能控制住這個人了。」
蕭景程放下電話，發出了一聲長長嘆息。
另一邊，安德烈上下打量著秦毅，越看越覺得滿意。je也開始和秦毅搭訕，詢問他一些問題，秦毅表現一律是很有禮貌但並不多話，頗有種君子淡如竹感覺。這種氣質本來應該與身上這件夜間勾人「精靈服」不符，但放秦毅身上，便揉碎成了一種矛盾美，中西結合超越國際人種美麗。
je是真很想立刻把剛才那種感覺告訴安德烈，但他也不是傻子，就算再激動也不會公開場合這麼做。他已經感覺到閃光燈了，應該是到場記者看到他和安德烈同時關注一個人想挖掘出點j□j消息，這時他是不會衝動。
秦毅則是閃光燈閃耀後知道該功成身退了，便巧妙地讓一群尾巴圈住je和安德烈，自己轉身離去，隱匿眾人中間，但並沒有離場。他打了個電話——
「都準備好了嗎？」
那邊傳來很普通很平凡聲音，完全沒有當配音演員天賦：「你懷疑我能力？」
「呵呵，沒有。我們有了交易，我就會無條件相信你，現只是確認一下。」
「開車后二十分鐘肯定拋錨，車裏放了屏蔽器，等修車時我會取出來，不會有任何證據，只是一場意外。」
「多謝。」秦毅揚起唇角。
「別掛電話，」對方突然說，「你那個……王堯……」
「怎麼？」秦毅挑眉，他放手讓王堯和這人聯繫時就知道他們倆人之間肯定會有摩擦。不過沒辦法，當前他能用人，也只有利益關係一致王堯和那個有所求人。
「你讓他多穿點衣服，每次衣服都破了那麼多洞，我總得多帶幾套衣服。」平板聲音中帶了一絲不滿。
「……你給他換衣服了？」秦毅皺眉，他說王堯近怎麼跟被雪藏了似，一個節目都上不去。圈子裏不少人嘲笑他這次抱錯了大腿，敢情還有這個原因。
「嗯，看着不順眼，你和他好好說說吧。」
「那要看你到底掌握到什麼程度。」秦毅難得心情好，頭靠牆壁上，擺出休息姿態。
「還差一點，你那邊好了沒？」
「嗯，」秦毅胸有成竹地說，「放心，蕭景程馬上就要忍不住了，而我也準備好了所有東西。只要……」
只要蕭景程對蕭景茂攤牌，他所有前期準備都完成了。
秦毅收起手機，一邊暗暗觀察著晚會上形形色/色人，一邊思考籌謀。他伸出手，低頭看着掌心紋路，握起。
je和安德烈覺得他們倒霉透了。
參加這種酒會，因為各種原因是不能吃太多東西，桌子上不管擺多少美食都不能動，只能拿着酒杯一點點抿。曾有女星酒會上吃了一塊肉結果圈子裏傳遍了她能吃，酒會裏尤其是女性是完全不能多吃，因為只要吃上一點東西就會讓她們小肚子凸出來。je作為模特必須要保持身材不需要吃太多，安德烈卻不行，他很餓，看到那麼多各國美食卻不能吃眼睜睜看着它們被浪費，真是太心痛了！
所以他恨酒會！
本來就很餓了，焦急地趕回住處打算再弄點吃安德烈突然發現他們拋錨了！他們當然是有幾個人陪同，不可能就一輛車，可是別車都怎麼回事？聽說中國帝都堵車很嚴重，所以他們因為一兩個紅燈都被堵後面了嗎？
安德烈很餓，他想下車直接攔計程車。好他助理阻止了，開玩笑，國際設計大師當街攔車，這消息太可怕了！
助理打電話叫拖車，可是幾個人手機都沒了信號。助理開機關機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這破信號！」助理覺得今天真是邪門透了！他是找關係從一堆擠破頭人中間搶到了照顧安德烈和je任務，又靠着自己手段把別人都擠走幫他們開車。可是現……他才是堵心，他前途一片黑暗了好吧！
秦毅就是這個時候如同天使一般降臨了，他今晚特意沒有喝酒，自己開車來。鍛煉了整整兩年，再反覆試了幾次后，廠督終於可以自己上路了。他現這輛普通車是公司配，等有錢了，廠督想換個悍馬，安全。
助理車外找信號，轉來轉去，信號時強時弱。秦毅將車停下，搖下車窗問：「你是……我記得好像會場上看見你了。怎麼，出故障了嗎？」
助理眼睛一亮，跑過去說：「我認識你，秦毅！可以借用一下手機嗎？」
秦毅拿出手機，信號也是相當不好。助理皺眉：「這怎麼回事啊！」
而忍不住安德烈搖下了車窗，用英文說：「嗨，小夥子，我還是叫計程車吧。哦？中國……精靈？」
秦毅：……
這稱呼真有創意。
接下來事情就順理成章了，秦毅將幾人拉上，離開那裏后又是秦毅打電話叫了拖車，當然他具體是叫誰拖車就不得而知。一路上他話不多，但本來就對他有好感安德烈和je不知為什麼就欣賞他們了。
到了酒店後秦毅下車，夜晚燈光照他身上，銀灰色衣服燦然生光，如同白日普普通通人，夜晚就會變成迷惑人心精靈。
je一下子就躥下車，安德烈也跟着下車，兩人仔細看了秦毅一圈后，安德烈遲疑地說：「秦，你可以……走幾步看看嗎？」
他用英文，秦毅學了這麼久聽是沒問題，他搖了搖頭用有些僵硬英文說：「我知道你們意思，但其實我是不喜歡用這種方式。」
「哦？」安德烈挑眉，「我認為這都是公平競爭，你比別人優秀，你就贏了。」
他當然看得出秦毅穿這件衣服意圖，事實上今晚穿安德烈設計衣服人不少數，為都是能夠吸引他們注意。哪個國家都不缺乏競爭，比起國內暗潮湧動，國外競爭加犀利。安德烈這麼多年肯定不是傻子，這種手段太多了。
je卻是想起剛見到秦毅時候就是後花園，這麼優秀人見到他之前居然沒留下一點印象，說明秦毅一直都沒大廳內，直到他掉了東西才跟着他進來。
「清高？」je遲疑地說。
秦毅搖搖頭：「是我覺得自己並不適合這件衣服，它有一種童話感覺，我心已經老了。」
「哈哈哈……」五十多歲安德烈大笑起來，「小夥子，我都還沒說過自己已經老了呢，心永遠是年輕。！走起來讓我看看精靈是如何飛翔。」
秦毅苦笑了一下，回想起形體老師教導話，邁開了步伐。
——那是靜溢夜中，獨自出現無人花園精靈，它並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它腳步沒有任何聲音，它翅膀被隱藏黑夜中，它緩緩飛起，明明十分安靜，卻吸引了無數人目光。
——同樣，那是難得清靜時候，廠督一人走後宅庭院中，享受着這安靜與靜溢。夜風吹拂着他寬大衣袖。他收起往日低調陰狠隱忍步伐，難得自時刻，彷彿前面就是通往金鑾殿階梯，他一步一步地走着，每一個腳步，都是眾人目光下進行，每一個動作都透著讓人臣服味道。
明明是不折不扣精靈，卻有着東方難得掩飾底蘊；明明是靜夜裏散步，卻吸引著所有人目光，他每一步都是征服別人，他目就是為了讓別人看他，他天生需要人仰望。
安德烈滿臉欣賞，連餓都感覺不到了，他對秦毅說：「小夥子，有沒有興趣上去試試哪件衣服適合你呢？」
秦毅微笑：「如果您真這麼說，那就說明我『公平競爭』奏效了。」
「哈哈，」安德烈拍了拍他手臂朗笑說，「既然是『公平競爭』，那就再競爭一次給我看看。」
於是秦毅就助理目瞪口呆下和安德烈與je上了電梯，這時被莫名隔開車隊才跟了過來，可是一切都已經定了下來。
與蕭景程夜談后，劉俊峰決定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秦毅接到這個工作。他是天影經紀人，有權利決定秦毅行程。接下來只要不讓秦毅和安德烈接觸即使他再有能力也沒有辦法。就算他昨晚吸引到了兩人目光得到這個機會，只有沒有簽約他就可以從中作梗，以公司名義雪藏秦毅，讓他沒辦法簽約。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開始行動時，就第二天中午收到了秦毅已經和安德烈簽約，成為他下一季模特，二十天後將會參加巴黎時裝周。
他連忙衝到公司，卻得知秦毅已經和兩位有說有笑地離開了公司，據說是要去嘗嘗秦毅中國菜。je說秦毅是「翩翩君子」，秦毅說「君子遠庖廚」，他只是一個辛苦打工，安德烈就笑着說那我就是老闆。
昨晚秦毅上樓試了一下樣品后，聽到安德烈肚子發出抗議后就做了一餐。他也早就研究兩人喜歡食物，就算做是中國菜也不會惹人反感，反倒讓兩人讚不絕口，表示還要試一下。雖說國外沒有酒桌上談事情慣例，但事實證明食慾得到了滿足人們總是會很開心，他們就這樣愉地訂下了口頭協議。
秦毅由於晚上喝了點酒不能開車就留宿他們下榻酒店，第二天一早幾人就去簽約了！而據安德烈說，他馬上就叫人按照秦毅體型趕製服裝，等練習好就去參加時裝周。
時不待人，劉俊峰這邊才下定決心，廠督就已經先下手為強了。
秦毅從安德烈酒店出來后，正撞見守株待兔劉俊峰。劉俊峰已經很久沒被人這麼耍過了，他臉色有些難看，坐車裏看着秦毅。
秦毅從容地上車，劉俊峰盯了他一會兒，也不願再賣關子，開門見山地說：「什麼時候決定拋開我？」
「第一次見到你，確定你不可能為我所用時候。」廠督漫不經心地說着，他抽出車裏紙巾，細細地擦手。他手指修長有力，明明不臟手心也沒有汗，卻還是慢慢擦著。前生熟悉廠督人知道，這代表着兩個含義，一是他厭煩眼前這個人，二是他已經打算捨棄這顆棋子了。蕭少經常看到過這個動作，但自從秦毅對他約定三年之後，就再也沒有過這種舉動。
「我說這次事情！」劉俊峰砸了下方向盤，他想了許久，都想不出到底是什麼時候秦毅已經做好了這樣計劃。昨晚看到自己時候，前一天攤牌時候，還是放他鴿子時候？
「所以我說了，是第一次見面時候。」秦毅將紙巾攥成一團隨意丟放煙灰匣子裏，「第一次見到你就打算拋開你，那麼接下來就是時機問題。你將安德烈和je消息告訴我那一刻，我就知道時機到了。」
劉俊峰眉擰成了麻花，這個男人……
「那打算利用蕭少這件事，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是蕭少看上你……不！」劉俊峰猛然反應過來。
「你果然很聰明，是個不錯踏板。」廠督露出讚賞笑容，「和你一樣，第一眼看到時候。」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價值，確定了是『可利用』『可無視』『要除掉』這幾種用途后，怎麼使用就是我事情了。」廠督眼中其他人都只有這三種用途，只是有些人一開始就不「其他人」中間，有些人就有本事硬生生擠進他圈子裏，從「其他人」變成廠督不得不放心上人。
劉俊峰覺得一股刻骨寒意從自己脊骨傳至全身，他問：「那麼蕭董呢？」
他要早一些，早通過蕭景茂了解到這個人性格開始，就已經策劃了。秦毅心中說，不過他並不打算告訴劉俊峰，而是說：「我會和蕭景程談一談，臉色不要那麼難看，談過後結果未必是壞處，說不定我們是雙贏結局。」
劉俊峰緊緊地盯了秦毅臉一會兒，上面找不出絲毫破綻后才嘆口氣說：「我現就帶你去見蕭董。」
「不，」秦毅乾脆拒絕，「我有重要事情要辦，談話事情改天。」
他下了劉俊峰車，從容地走上自己車，打了個電話：「我想我們需要談談。」
「我也這麼認為。」另一邊是蕭景茂冷靜聲音，與以往大不相同。
破繭成蝶了嗎？秦毅沉思。蕭景茂一直只是個懶蟲，秦毅他身上纏了厚厚繭，一點點吞噬他空間，束縛他，將他縮小小厚厚繭中，逼得他為了呼吸鮮空氣不得不努力成長。但是想要羽化成蝶，必須要經歷難以承受掙扎與疼痛。承受得住就能展開美麗翅膀與他一同天空中翱翔，承受不住就會悶死繭中，永遠只是個廢物。
不，不會，還不夠。廠督搖了搖頭，他了解蕭景茂，只是這一點還不足以讓人蛻變。
那麼，面對他欺騙，知曉了部分事實蕭景茂會怎麼選擇呢？他選擇，直接決定了他和蕭景茂談話結果。
想起盒子裏儲存着蕭景茂公司信息盤，是將它修改後交出去，還是原封不動地交出去，決定權蕭景茂身上。
很到了蕭景茂別墅，客廳燈亮着，秦毅停好車，走進房中。蕭景茂看起來好了不少，他側坐沙發上，手裏拿着劉俊峰今早給他資料，那上面有秦毅進入演藝圈后所有表現，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人。他有着不同面貌，到底哪一個是真？這個人不值得相信，他一直你面前演戲，利用你上位，這是大哥傳遞給他信息。
秦毅進屋后直接坐了蕭景茂身邊，從他手中拿過資料，大致看了一下后說：「這上面寫都是真，這些日子接觸，你大概也有感覺了吧？」
或許是受刺激過大，蕭景茂難得冷靜地說：「你打算怎麼解釋？」
「需要解釋嗎？」秦毅放下資料，「接近你是真，利用你上位也是真，但是，三年約定也是真。」
「如果你想知道到底哪個是真我，我覺得你應該已經清楚了，畢竟我和你相處時間長，一直演戲有點累，總會休息。」
蕭景茂一掌把資料推到地上：「這些都不是真，你是一個極端潔癖、心機深沉、性格扭曲、擅於隱藏、不擇手段人。」
「好像沒有一個好詞。」
「可是你也是個重情重義、保護欲強、能力卓絕、內心溫柔人，我都知道！」蕭景茂突然喊了出來，他一把抓住秦毅衣領，激動地說，「我一直看着你，沒有人比我清楚！我知道你嫌棄我，我知道開始你對我百般厭惡，你每次和我有肢體接觸后就會拚命擦手洗手，這些就算當時我沒看到，事後也都能想清楚！可是，你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做過，你一直……」
「不枉我一直拚命明示你，好不掩蓋。」秦毅寬慰道，「那麼告訴我，那一晚你為什麼會想要出-軌？許久沒做/愛、喝酒、別人挑撥，這些都是借口，我不需要這些理由。確那一個月我被劉俊峰絆住忙得連睡覺時間都沒有了，但是我應該有每晚打電話給你，寬慰你，你不會只是因為這種原因？」
蕭景茂咬了咬嘴唇，沒說話。
「不想說，那麼我來告訴你。」秦毅微微眯起眼，「因為你找人調查過我，那一晚我從安芸那裏離開后，我沒回來找你，而是去了王堯家裏。」
「當天你等了很久我沒來后就立刻找了私家偵探，偵探拍下了我早上從王堯家裏出來照片，你保存了自己電腦里。你又調查了王堯行蹤和通話記錄，卻發現他跳槽這段時間，與我私下聯繫非常頻繁。見面雖然不多，但是電話聯繫很多。而且我們聯繫對方有專用電話卡，都是黑戶，如果不是十分確定我們之間關係很難查到。」
「所以你很委屈，很鬱悶，很難受。調查這些事情費了不少時間，你知道那天下午接到范朝陽聯繫，隨後你明知道範朝陽找你有可能發生什麼事卻依舊去了，因為你決定報復我不是嗎？你為我放下了所有身段，我卻這麼對你，你一定要報復我。」
「可是事情畢竟沒有定論，你雖然懷疑卻完全沒有得到我和王堯一起實質證據。所以你會心虛，會聽到我電話后立刻趕回來。而你不想我知道你調查我，所以那一晚我那麼對你都沒說是嗎？」
蕭景茂越聽臉越白，等秦毅停下來看着他時，他幾乎是喊了出來：「你是怎麼知道這些！」
「第二天晚上，我翻了你電腦，看到對方發給你照片和通話記錄了。」秦毅敲了敲蕭景茂頭，「如果你電腦密碼不是我生日，直到后我都不會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蕭景茂想解釋，但他才說了一個字就閉嘴了，他憑什麼解釋，秦毅沒有對他坦白，他自己查怎麼了！他夠委屈了好吧，因為那一點點心虛被欺負成那樣，到后卻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就這些了，」秦毅靠近蕭景茂，雙臂撐沙發上，將他控制自己範圍內，「那麼接下來，該你回答我問題了。」
「不過提問前，有句話必須要說。」秦毅抬手摸了摸蕭景茂頭髮，竟是難得地露出真正溫柔表情，並不是面具，而是真屬於廠督自己溫柔。
「雖然對你選擇解決問題方式相當不滿，但是能夠瞞住我這麼長時間，不得不說，做得漂亮。」
「小勺，」廠督輕吻蕭景茂額頭，「你長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上文後，因為時間關係，沒寫完，下章接着攤牌，有疑問明天都會解決。比如小勺為什麼明知道廠督和王堯事情卻被調/教時不對峙而是接受這些問題，下一章解決。
關於昨天那麼多那麼多評論，懶青只澄清以下幾點——
第一，說廠督是玩玩蕭少沒動真心，回去複習前文，早三年之約時候態度就完全變了好吧；
第二，說廠督冷落蕭少一個月回去面壁，哪裏有說廠督冷暴力了？我都說了是因為劉俊峰刻意隔開他們兩個啊，是沒有電話play不是沒有電話啊，不要曲解意思啊！
第三，說蕭少出-軌，我認為他暫時還沒被調教出那個觀念來
第四，廠督性格、蕭少性格我自認都沒有寫崩，他們一出場就是這種性格，廠督城府深疑心重，蕭少紈絝沒節操。但是廠督願意接受蕭少了，蕭少會為了廠督有貞操觀，這都是他們能夠為對方做出大妥協。這世間沒有完美戀人，和諧都是磨出來，現還磨合期，當然會有矛盾，他們都一點點改變啊！
以上是全部，有疑問依舊歡迎大家踴躍發言，艾瑪真好不想劇透啊……我之前都說過蕭少會廠督調/教下成長了，怎麼可能一直這麼小白。。。。呆萌是情趣好吧……
攻控吧大碗扔了五個地雷、包子扔了兩個地雷、14189295扔了一個地雷、feixer986扔了一個地雷、14141323扔了一個地雷，抱住狠狠么一下╭╮！
另外關於長評，我知道大家都是愛我，只要是正2分登錄長評我都會送分，等懶青忙完有時間好好再看一遍就送。
-2那個，大姐……那啥，我一開始以為你是有啥不滿那我就不說啥了，畢竟人各有所好嘛。但是你這是以愛為名傷害啊！你通篇好話你發負分長評，我上火得牙都疼了！你正2分內容發-2分……我……恕我不能負分長評下回復你，因為負分扣積分，據說只要回復就會持續扣積分，我不想讓自己持續受到傷害，尤其是不想自虐。。。。真，我寧願你是因為討厭我棄文刷負我都不乎，我知道你碼長評也很辛苦，但是這樣對我傷害太大了，真……你一個玩笑性負分……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了，真，我本來近出差天天晚上碼字碼到一兩點，早晨6點就被一個屋子住阿姨叫醒，中午沒時間睡覺累得要死。才碼完這麼多字出來打算看一眼評論就睡覺看到你長評當場睡不着了，明天還得早起，真，心裏太難受了，以後別開這種玩笑，真，我都成祥林嫂了
還是那句話，有意見，我接受。但是不要開玩笑，作者碼字很累，一條負分長評消去積分等價於我今天碼所有字數，我七千字都白碼了。你要是有意見，你生氣，你負分我接受，但是這樣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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