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她不是禍水紅顏!

番外:她不是禍水紅顏!

這人怎麼回事?

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死纏着她不讓她離開,現在到好,反而一個勁兒摧捉着她快些離開。

腦子真是被門板夾了。

「好了,快去吧,難不成,你捨不得我了?」

才見面不到幾個時辰,她就捨不得了,看來他魅力不小啊。

「呸。」

隨心小聲地啐了他一口,真是想吐他一臉的痰,這男人簡直就是自大狂。

「記得啊,你女兒不黏你了,你得趕緊過來啊。」

對着那抹飛速消失在門邊的身影,男人扯著嗓子大聲地喊叫。

沖着牆做了一記鬼臉,那模樣可愛的發緊,小聲嘀咕,也不知道女人有沒有聽到他的話。

隨心攔了一輛計程車,心急火燎地往家趕。

剛進家門,吳嫂就向她奔了過來,急切地道:「白小姐,忘塵一直在哭。」

「她怎麼了?」

邊問著,邊疾步跑上了樓。

吳嫂也緊緊地跟在了她的後面。

「今天中午就不太吃飯,我哄了半天只喝了一點稀粥,我怕打擾到你,也不敢給你去電話,主要是忘塵也什麼其它的癥狀,我以為是孩子肚子脹,吃多了不消化,餵了她兩片消食片,沒想到晚上她就發起了燒,我才急忙給你打了電話,白小姐,我真的是怕打擾到你啊。」

隨心真的好想沖着吳嫂破口大罵,可是,多年用學識堆積而成的修養與學識,讓她抑制了這種衝動。

吳嫂本來腦子主不靈光,她一直呆在醫院裏照顧藤瑟御,把孩子丟給吳嫂,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也是有責任。

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額頭,唉呀,燙得要命,她趕緊一把將忘塵抱進了懷,然後,匆匆忙忙往外面走去。

病房裏

牆壁上面有一台液晶電視,電視屏幕上,看到有一個女人纖細的身影匆匆走入室內,後面的婦人嘮嘮叨叨跟上。

不知道她們對話些什麼,然後,女人伸手就抱起了閑上那個孩子。

匆匆往外面而出。

黑礁石般的眸子一緊,蘋果從手指尖滑落到地,右手刀子一顫,不偏不倚,正好割在了他的左手食指上。

指尖上裸露著小小的刀口,剎那間血流如柱。

「瑟御,你怎麼了?」

白伊然被嚇壞了,趕緊拿了消毒藥水與綿花過來,要為他包紮,然而,他卻一把甩開了她湊過來的身體,並且,隨手拔掉了左手背上的針管。

跳下床,赤着腳,重重地踩着每一步,白伊然看向了液晶電視畫面,然而,畫面里哪裏還有半個身影,可是,她知道畫面剛才播放了什麼,唯一她的事才會讓他着急成那個樣子。

丟了紗布追了出去,大步越過他,伸手攔在了他的面前。

「瑟御,你不能去。」

「走開。」

平滑的眉收糾結,額頭隱約有青筋賁起,可見他是多麼地惱怒,心裏更是着急的發慌。

從來,眼前這個男人都是喜形不露於色的人。

可是,今天,她看到他動怒了,也唯有白隨心才有那樣的本事令他牽腸掛肚。

「瑟御,你想好了,如果你一旦這樣衝過去,你所有的精心佈局的一切,也就都毀了。」

聞言,藤瑟御面色微微一怔。

是呵,如果就這樣衝過去,他向世上撒下的彌天在謊,精心佈局的騙局全都毀了。

一切前功盡棄,與他們的未來相比,他還必須再忍耐一下。

十指長指捏握成拳,咬牙,滿嘴鐵腥,徐聲下令:「通知君染,十分鐘,把她們接來醫院,一切由你安排。伊然,我不想讓她知道這一切。」

就連吩咐她的時候,他心裏也都透露著隱隱的不安,從他不斷絞緊的手指,她看出來了。

白隨心,你真是好命,哪怕是這個時候,他心心念念的還是只有你。

她愛慕了他這麼多年,卻終是一腔痴情空負。

不過,她不是卑鄙的女人,她雖會以男人的悲而悲,喜而喜,她雖然愛他入骨,卻從不會勉強他為她做任何事。

只要他能過得幸福,這就比什麼都好了。

這樣想着,她咬了一下唇,拿了手機通知了君染。

然後,在隨心抱着發燒的孩子衝下樓時,就在那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裏,一輛黑色的小車便嘎止一聲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窗搖下,從裏面探出的頭,是久違了一張熟悉的臉孔。

「君染。」

在這個時候能看到君染,隨心大喜過望。

大叫一聲,朝着他沖了過去。

「白小姐,上車。」

這個時候不比平時,沒時間給她們寒喧。

隨心也不客氣,畢竟,送女兒去醫院十萬火急,她也怕女兒有一個好歹,這個女兒是她的命啊。

一路上,她一顆心揪得緊緊的,而君染抿著唇,踩下剎車,車子如一支離弦的箭火速衝出,不到幾分鐘就把她載到了醫院。

下了車,風風火火將女兒送進了兒科室。

醫生為孩子做了一番仔細的檢查,確診為孩子有輕微的肺炎徵兆。

然後,給孩子開了一些葯,要為孩子輸液。

隨心懸起一顆心才落下。

待孩子安頓好,她便守在了病榻前。

她將吳嫂支了回去,經歷此事,再由吳

去,經歷此事,再由吳嫂帶孩子,她怎麼可能放心。

吳嫂走了,還有一個人卻沒有走,那就是君染,他一直如一顆森林裏的古松一樣立在門口,就像是保衛她們母子的士兵。

病屋裏靜悄悄的,就連走廊上那些來來往往的病人,或是家屬,即便是她們步伐輕盈,也能發出一陣劇大的聲響。

摸了摸女兒的額頭,燒似乎退了,隨心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君染,你進來,我們說說話。」

剛才在路上偶然遇到,由於擔心孩子的病情,她都沒時間給他說話。

有些話想到了,可是,卻沒有時間說出口,現在,孩子的病情穩定了,她必然是要問出來的。

然而,君染好像就一直在等待着她開口似的。

默不作聲地走進來;「白小姐,你請說。」

「我想知道這大半年,你去了哪兒?」

也是,白隨心是一個律師,思維敏捷,觀察力,洞悉力都比一般人要強。

不是他原本想的問題,自然胸中,也不是他早已準備好的答案。

「我在跟一個公司老闆開車。」

遲疑了兩秒,君染答了出來。

給一個老闆開車?

為何她卻覺得剛才在她家樓下,君染根本不是偶然出現。

「可是,為什麼會那樣巧?君染,告訴我,是藤瑟御讓你來的,是不是?」

她滿懷希望,然而,君染卻是一臉驚愕,急切地解釋:「不是,白小姐,我是偶然從那兒經過,看到你,因為,我老闆的女人與你們住在同一幢樓。」

「藤先生,你知道他的下落?」

明明問他問題,現在,君染聰明地把問題丟給了她。

她很想衝上前,抓住君染的肩膀質問:「你不是他的左膀右臂嗎?他不是待你比親人還親嗎?為什麼財富出事了,你與陳麗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是該怪藤瑟御識人不清,還是該怪君染與陳麗太過於現實,又或者說,這個社會就是現實的人走荼涼。

即便是那個人對你再好,一旦你離開了,他們便會不念昔日的舊情。

她還不到三十歲,可是,卻感覺人生猶如千萬年一樣溫長,三十歲不到的人生歲月,她經歷了事情太多,多到她都沒辦法一一去記清,當然,她自是太能看清楚世人的嘴臉,與待人處事之道。

再說,財富垮了,就算陳麗與君染再對他忠心耿耿。

她們也不可能為了一個覆滅的企業,為了一個不見蹤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的男人守着沒必要的忠誠。畢竟,忠貞不能當飯吃,她們還得繼續在這個世間生存下去。

從財富集團總裁的私人助理,大紅人,一下子成了另一個老闆的司機,甚至還得聽候老闆情人的差譴,這待遇真是天差地別。」不是,白小姐,財……富沒有了,我們也很難過,可是,藤先生……忽然失蹤了,我與陳麗找了整整兩個月,哪怕是現在,我們也沒有放棄尋找他的蹤影,藤先生想見我們,我能夠理解,可是,藤先生為什麼會捨得不見你?「

他為什麼捨不得不見她?

在他心中,她一向都有自知之明,恐怕還比不上君染或者陳麗。」白小姐,你可知道藤先生他是……他是……為了你才丟失財富啊。「

君染的欲言又止,讓她再一次知道了財富沒了的真正內幕。

只是,藤瑟御,你覺得這樣做很偉大嗎?

為了她丟失了整個財富集團。

她成了紅顏禍水,成了藤家的千古罪人,然而,事實上,她什麼也不知曉,就活活被大家唾罵。」君染,我請你注意一下言辭,他藤瑟御丟了家族企業,與我沒半點兒半關係,你也知道的,事實上,自從幾年前,我離開他后,我們一直從未真正在一起過,所以,君染,別再往我頭上扣帽子,我擔不起這樣罪名,財富在他手上發揚光大,在他手上衰敗,再正常不過,沒有一個經久不衰的國家,或者企業。」

久了就會長蛀蟲。

蟲子多了,找不到很好的滅蟲方法,自然就會隕落,就如天上一顆星星。

又或者說,如一朵鮮花,終會經歷長花骨朵兒,花開,凋謝,幾個時期。

------題外話------

又來了,妞兒們,快來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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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鑽石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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