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以錢生錢
通過了挑選測試的戰士，大概接近三千人，沃克哈蘇戰士大約佔了七成，東方將這些戰士按照沃克哈蘇軍隊的編製，分成了三個領，每領各統帥千人，每一領的軍官，則由射中了箭靶的戰士擔任，在箭靶上的成績越好，擔任的官職越高。
不論是沃克哈蘇還是衛戍軍團的戰士，都對這種任命將官的方法，感到很新奇。
以前能擔當到領軍或是隊長一級的人物，不是貴族出身的騎士，就是某位爵爺的親戚，再不濟，也是某位長官的心腹親信，普通的戰士要想混上一官半職，除非削尖了腦袋溜須拍馬，幾乎沒有第二條道路。
現在看到平日裏的夥伴，憑着本事出人頭地，在雙方戰士中造成的影響，可以說至為深刻，這一次沒有把握住機會的兵士，都在心中躍躍欲試，準備在接下來的行動中，一展身手。
東方更是藉此機會，在軍隊中頒出法令，凡砍下一顆食屍鬼腦袋者，獎金幣百枚，官升一級，搞得這支新近融合的部隊熱血沸騰。
要知道，百枚金幣，完全可以讓一家人衣食無憂、生活豐裕，甚至還可以買上一兩個女人，讓自己其樂融融，這樣豐厚的獎勵，就算是拼上性命，仍然會有絕大部分的人覺得非常值得。
剩下的絕小部分覺得不值的人，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棍，就是對女人不感興趣的邊緣人類！
「有這麼多錢嗎？百枚金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軒轅戰邊走邊皺眉，他在盡情地想像，眾多戰士提着食屍鬼的腦袋，追着東方要錢的場面。
「安啦！這點點小錢，我還是有的！」東方想着自己從聖言搜括來的金幣，再想想梅澤谷地食屍鬼可憐的數目，並沒有把這筆獎金放在心上。
「要是碰上一千個那種食人的怪物，你豈不是要一下子獎出去十萬金幣？」軒轅戰不無擔心地問道，當初狂人營傾巢而出，不就是打東方被懸賞十萬金幣的主意。
「真的有那麼多嗎？」東方停了下來，眨了眨眼。
「怎麼不是？」軒轅戰氣一下子壯了許多，「一百枚金幣乘以一千顆怪物的腦袋，不是十萬金幣是什麼？」看他的神情，就差沒把「這是很簡單的數學題」這幾個字說出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東方皺了皺眉，「惹火了我，我把每個不死亡靈的腦袋，也獎五十金幣。我的意思是說，真要有一千個那種怪物，我們還能活着回去嗎？」
「咳咳！」軒轅戰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那倒是，真要有那麼多怪物，這三萬的部隊確實也不夠看。」
「是不是！」東方揮了揮手，「十萬金幣對我來說只是小數目，這才是我真正的身家。」
軒轅戰注意到東方揮動的手，豎着一根指頭，猛然一怔，將信將疑地問道：「傳說聖言城正在鬧錢荒，伯爵府失竊了千萬金幣，難道……」
「嘿嘿……」東方沖他曖昧地笑笑。
「嘿嘿……」軒轅戰的笑容也浮上臉面，仍然感覺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佩服！我們狂人營組建這麼多年，做過的最大一單生意，也沒超過百萬。」
東方當然明白他所說的生意是什麼，感嘆道：「要是有機會把帝都卡米拉搜括一下，絕對十倍於此。」
軒轅戰的笑容，也變得曖昧起來，「有一項大事業，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什麼事業？」東方興趣大增，把身子靠近了他。
「是以錢來生錢的事業。」
「錢還可以生錢的嗎？」東方眨了眨眼，並沒有領會軒轅戰的意思。
「當然可以！」軒轅戰興緻高昂，「來來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我詳細給你解說一下。」
「真的？」東方大喜，兩人已渾然忘了，此刻是走在去見軒轅戰所說的那位人物的路上。
「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整個蘇伊國的貴族階層，是非常好賭的？」兩人隨便找了個樹根底下坐下，軒轅戰立刻雙眼放光地問道。
東方搖了搖頭，他對於貴族平日的生活接觸得少之又少。
「其實不僅蘇伊國，賭博差不多在所有的國家都蔚然成風。」軒轅戰感嘆道：「甚至有些地方，把賭博發展成為了一種優雅的文化，一種時尚！」
「賭博以怡情，這也沒什麼啊？」東方不以為意地說道，在他的印象當中，賭博無非是幾個朋友喝酒談笑時，用幾個小錢消遣的形式。他贏得最多的一次，也不過同安南小王爺賭賽馬，贏了二十兩銀子。
「不同的！很多的貴族都喜歡豪賭，很多人傾家蕩產，甚至有些爵爺，把自己世襲的領地都輸了出來。」軒轅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們狂人營當初涉足經營賭場的初衷，只是擁有自己搜集情報信息的場所，沒想到這其中卻利潤豐厚。」
「你們開賭場！」東方用吃驚的眼神看了看軒轅戰，若有所悟地點點頭，「難怪你們的消息那麼靈通。」
「是啊！這是我們狂人營的一項大產業，差不多每座城市，都有我們開設的賭場呢！」軒轅戰自豪地說着。
東方驚嘆著，搖了搖頭，「這是你們的事，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這是問到正點了！」軒轅戰的興緻越發高昂，「在賭場里，有賭博的人，就有輸錢的人，有輸錢的人，就有想翻本借錢的人，有想借錢的人，當然就需要有借給他們錢的人，所謂急人所難，其利自身就是這個道理。」
「借給他們錢？」東方眨了眨眼。
「對！」軒轅戰大力拍了拍東方的肩頭，「憑我們狂人營的實力，還沒有收不回來的債。」
「可是這和錢生錢有什麼關係呢？」東方仍然犯糊塗。
「借錢當然不能白借，還的時候得加上利息。」軒轅戰繼續開導他，「比如借給你十枚金幣，扣除賭場的手續費、小費、風險抵押金……總之，錢到你手上是九枚金幣，還的時候，加上利息，一共歸還十三枚金幣。」
「這麼多？」東方咋舌。
「九出十三歸，這是這一行的規矩啦，走到哪裏都是一樣的！」軒轅戰正義凜然地說道。
「哦！」東方默然地點了點頭，「既然利潤這麼豐厚，為什麼你們不經營呢？」
「這個……」軒轅戰尷尬地笑笑，「我們早就想插足這項大事業了，可是一直缺少大的資金，只能接點小打小鬧的買賣，不成氣候。」
「哦！」東方又默然地點了點頭，「可是如果借錢的人輸得只剩下了褲衩，根本無錢來還，就算你們狂人營再兇悍，這買賣還不是賠定了。」
東方顯然為了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千萬金幣，具有非同一般的遠見。
「當然不是什麼人都借。」軒轅戰連忙安慰東方受驚嚇的心靈，「我們事先都要調查借錢人的背景，比如，他有沒有能借到錢的貴族親戚，或者手裏有沒有世襲的領地等等之類的。」
「領地！」東方開始雙眼放光。
「是啊！這些年，經我們的手賣出去的領地不在少數，可惜我們作為賭場一方，只能抽取一點微不足道的手續費。」軒轅戰惋惜地說道。
「領地是可以買賣的嗎？」東方抓着軒轅戰的肩頭，大喜過望。
「這個……」軒轅戰想了想，「貴族之間的買賣，好像並沒有什麼禁止的法令。」
「好！」東方鄭重地拍了拍他的肩頭，「就這麼決定了，明天就派人去聖言取錢，只要是有領地的人，要多少我借多少！」
「放心吧！」軒轅戰也興奮地點了點頭，「只要有了這筆龐大的金幣，不出一年，我保證你像搜括了帝都卡米拉一樣，十倍於此！」他學着東方的口氣。
「他們怎麼還沒來？」軒轅嘆月在營帳中，不耐地走動着。
「這麼着急，我都替你臉紅啦！」軒轅無愛用手指刮著自己的臉皮。
「死妮子，看我不撕了妳的嘴。」軒轅嘆月大窘。
「別！別！惹不起我躲得起。」軒轅無愛閃身出了營帳，又從營帳口探回頭來，「誠意提醒，你的面紗可千萬別無意中掉了下來，被某個人看了去！」
「你給我站住！」軒轅嘆月發狠地跺着腳。
帳外，只留下軒轅無愛一長串遠去的嬌笑聲。
軒轅嘆月不自覺地摸了摸發燙的臉龐，重新整理了一下本來戴得好好的面紗。
荒無人煙的山道上，一支特別的部隊在行進，說他們特別，是因為他們每個人都差不多的裝束，一樣的腰刀、一樣的面無表情，而且受一個身披斗篷的怨靈的驅使。
怨靈不時升上空中，觀察周圍的情勢，同時吹響尖銳的口哨，指揮下面的部隊行進。
這支亡靈部隊人數足有千人，排起的隊伍在山道上蜿蜒連綿，足有兩里。
迎著哨聲，另一個怨靈出現在山道邊，它的身後，跟隨着一名完全隱身於斗篷中的人。
「亞當。桑德勒，你遲到啦！」怨靈波特曼發出冷冰冰的聲音。
「這是誰？」怨靈桑德勒的注意力，完全被它身後的那個人所吸引。
「帝君要的人！」怨靈波特曼並沒有刻意去介紹。
怨靈桑德勒不再多問什麼，「我的部隊已經到了，一切聽從你的安排。」
「沃克哈蘇人恐怕已經快出了阿布萊姆了。」怨靈波特曼冷哼了一聲，「為了等你，我已經失去了他們的行蹤。」
「路上出了點意外……」怨靈桑德勒連忙解釋。
「帝君才不會問你理由。」波特曼打斷了它。
拉各斯注意到這個怨靈垂下頭，罩在身上的斗篷在不住地顫抖，看來，這些怨靈對於帝君，可以說相當的恐懼。
「咳咳！」軒轅戰在帳外咳嗽了兩聲，「殿下，您要見的人來了！」
「殿下？」東方大驚，他這才知道要見自己的大人物的身分。
營帳中一片沉默，並沒有人回答軒轅戰的話。
軒轅戰用手肘碰了碰仍在楞神的東方，悄聲道：「進去吧！」
東方如夢方醒，怨怪道：「你怎麼不早說，還在路上耽擱了這麼久！」
軒轅戰泛起苦笑，「得罪，我是奉命什麼都不能說。」
東方也苦笑着搖了搖頭，「好啦！剛才商量好的事儘快去辦。」說着邁步走了進去。
營帳不大，瀰漫着一股女孩兒特有的脂粉香氣，讓東方差點以為進錯了地方。
帳中坐着的人白衣白裙，臉上戴着輕紗。
「是妳？」東方當然記得這個跟隨在軒轅哮天身邊的女孩，他只是沒想到，軒轅戰口中的殿下，竟然會是她，轉**一想，公主殿下不也是殿下。
「你坐啊！」聲音嬌柔似出谷的黃鶯。
「是！」東方不自在地在凳子上坐下半邊屁股，垂下頭，眼神盯着腳尖，他能感覺到對方正在仔細打量自己，對於這位公主殿下的去而復返，他實在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知道殿下找在下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東方仍然盯着自己的腳尖，他感到有點手足無措。
軒轅嘆月噗哧笑出聲來，「怎麼？找你一定要有重要的事情嗎？」
「這個……當然……也不一定……」東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有點後悔自己冒冒失失就走了進來，實在應該把軒轅戰一起拉進來才對。
軒轅嘆月又笑，「你怎麼一下子變得不會說話啦，我記得之前你很能說的呀！」
「咳咳！」東方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殿下有什麼事情，直說無妨。」
「大鬍子。」軒轅嘆月嘻嘻笑道：「我聽說了你很多事，所以特別想看看你本來的面目。」
「這個……」東方有些呆住了，「殿下找我來就為了這個事嗎？」
「是呀！」軒轅嘆月興奮地站了起來，「我從昨晚就一直在想，究竟會是什麼樣的人，能靠區區三百人奪下梅羅城堡，能被懸賞十萬金幣，能在不能動彈的情況下，從盜賊軍的包圍中逃出生天，甚至還能把鄢絕大哥的狂人營，弄得團團轉為你效命！」
「你是在說我嗎？」東方臉泛苦笑，不知道這丫頭從哪裏聽說了自己這麼多事情。
「當然是你！」軒轅嘆月豎起一根指頭，「就讓我看一眼，好不好，這裏也沒有旁人，我還特意囑咐戰大叔，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要見你。」
東方抬頭，看到了那白玉般半透明的手指，禁不住有些呆住，「在下的相貌實在普通得很，殿下不用在意。」
軒轅嘆月微微失望地嘆了口氣，「你不知道，我從小到大，從沒聽過這樣傳奇的事情，真的很好奇你是什麼樣子，好不好嘛！」說到最後，竟有了一點嬌嬌女撒嬌的意味。
東方有些難住了，指揮千軍萬馬，都沒有像這刻這麼犯難。
在軒轅嘆月的要求下，顯露本來面目，實在讓他感到萬分的不自在，但是對方特殊的身分，卻又讓他難以拒絕。
「好吧！」他嘆了口氣，收起了魔法掩飾。
「我還以為是面具呢，原來竟是這般巧妙。」軒轅嘆月一陣雀躍，然後她仔細地看了看東方的臉，「你真的和我們族人長得差不多，原來我們真的都是來自東方大陸。」
「可不是嘛！」東方自嘲地笑笑，「都是黑頭髮、黑眼珠。」說完話，他才驚覺到，自己盯着軒轅嘆月露在面紗外面如一潭秋水的眼睛，忙把眼神移往別處。
「怎麼做到的？你教教我好不好？」軒轅嘆月並沒有看到他眼神中的慌亂。
「什麼？」東方一楞。
「大鬍子呀！」軒轅嘆月羨慕地說道：「竟然可以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一點都看不出來。」
「那只是一種魔法掩飾，並不出奇。」東方連忙解釋。
「可是我也會一點魔法的基礎，為什麼我從沒有聽過這樣的魔法？」軒轅嘆月微覺奇怪。
「真的嗎？」東方不解地抓了抓後腦勺，他當初學的時候，聽拉各斯解說得容易，自己學起來也容易，全然沒覺得這個來自黑暗召喚法師的魔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當然是真的，我在宮裏一共有三十多個魔法老師，從沒有人向我提起過這種魔法。」軒轅嘆月認真地說道，看樣子，她所會的，也絕不僅僅是一些基礎的魔法。
「那我把口訣**給你聽，這個學起來很容易的。」東方忙道，他還是改不了要把魔法的咒語，說成練功的口訣。
軒轅嘆月一聲輕笑，也不糾正，聽東方把「口訣」背了出來。
聽到一大半，她就微微皺眉搖了搖頭，「這是什麼人教你的？」
「是一名黑暗法師。」東方如實回答。
「難怪！」軒轅嘆月若有所悟地嘆了口氣，「這咒語里，好多地方都是我的那些老師禁忌的。」接着，她又嘻嘻一笑，「不過也沒什麼，這麼好玩的事情，我一定要嘗試一下。」
「哦！」東方點點頭，接着把咒語背完。
軒轅嘆月聽完，閉上眼睛仔細想了想，「我試試看，應該不難。」
東方嘆道：「你可比我當初學的時候快多啦，只說了一遍就能記住了。」
軒轅嘆月眉眼彎彎，「我比你接觸得多，當然學起來快。」接着，一字不差地**了一遍咒語，然後歡快地說道：「你快看看，我成功沒有？」
東方動了動唇，用手指了指軒轅嘆月臉上的面紗。
軒轅嘆月這才醒悟過來，「瞧我，竟把這忘了！」等到伸手摘去掛於耳際的面紗，竟有些怦然心動，軒轅無愛臨去之前的話語，迴響耳邊。
「應……應該是成功了吧！」東方期期艾艾地說道，在他眼前，是一個滿臉皺紋的中年婦女，高聳的鼻子，寬闊的顴骨，怎麼也不可能與一個東方女子聯繫起來。
「真的嗎？」軒轅嘆月開心地撫摸道，可惜不知道無愛把鏡子放在哪裏，真想立刻看看。
「是一個普通的中年女人，很多的皺紋。」東方連忙描述。
「什麼？」軒轅嘆月滿臉失望之色，扁了扁嘴，「這就是我本來的樣子呀！」
「啊！」東方張大了嘴，意外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軒轅嘆月伸手掩住嘴，噗哧笑出聲來，「我騙你呢，原來你這麼好騙的！」
東方尷尬地笑笑，忙把頭轉向別處。
「然後呢？」軒轅嘆月問道。
「什麼？」東方不解。
「解除魔法的辦法呀！」軒轅嘆月嬌嗔了一聲，「你總不能叫我永遠這個樣子吧，那我可要恨你一輩子了！」
話剛說完，兩人像同時意識到了什麼，雙雙把眼神躲了開去。
「這就更簡單了。」東方用手指在空中比劃了一個圖形，**了一句簡短的咒語。
軒轅嘆月依樣畫葫蘆，照作了一遍。
坐在旁邊的東方，像被雷擊了一樣，目瞪口呆地楞在了那裏。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張絕美的臉龐，帶着東方大陸特有的古典韻味，他並不是驚詫於那份特殊的美麗，而是震驚於，這位琴國的公主殿下所具有的氣質，竟同已故的亡妻娜依秀神似到了極點。
「殿下要是沒有別的事，在下這就告辭了！」東方張惶地抱了抱拳，幾乎是落荒而逃，快步竄出了營帳，等到奔出了老遠，他才稍微穩定了一下心神，想起亡妻，心中再次掠過強烈酸楚的陣痛。
軒轅嘆月望着東方竄出去的背影，楞神了良久，這才伸手慢慢將面紗挑起掛於耳際，懷春少女的異樣情懷，不自覺地在心中蕩漾開來。
「你下去吧！」軒轅戰對報訊的戰士揮了揮手，順手在地上的羊皮地圖上做了一個標記。
圍坐在地圖周圍的四個人，滿臉凝重之色，全都默不作聲。
東方抬頭看了看坐在旁邊的阿方索姆，「你怎麼看？」
阿方索姆聞言，從地圖上收回了目光，看了看鄢絕和軒轅戰二人。
「你放心，他們下屬傳回的消息絕對可靠。」東方連忙解釋。
阿方索姆嘆了口氣，「如果是真的，只怕我們是被包圍了。」
原來他們率軍剛一出阿布萊姆峽谷，就發現派至周圍的斥候接連失蹤，而狂人營風組傳回的訊息，在他們所處的位置四周，到處都發現了敵蹤。
「怪我太大意了！」東方苦笑，「這麼明顯的行軍路線，當然會鑽進別人的口袋。」
「也不全然怪你。」阿方索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誰會想到除了我們身後，竟會有這麼多支怪物的軍隊等在前面。」
「關鍵是現在怎麼辦？」狂神鄢絕嘆道：「前無去路，後有追兵，如果都是那種食人的怪物，我們要衝出重圍的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實在是……」他有點說不下去。
「確實讓人頭疼啊！」東方站起身來，在營帳中踱著步，用中指關節，輕輕敲打着自己的額頭。
其餘的三人都把目光望向了他，一直看着地圖，只會越來越覺得情況的嚴重。
「要不我們冒個險？」東方停下了腳步，目光炯炯地望向圍坐在地圖周圍的三人。
「怎麼冒險？」阿方索姆問道。
東方臉上露出狐狸般的微笑，「我餓了，吃過飯我再告訴你們。」說着，邁步出了營帳。
「他還吃得下？」阿方索姆搖頭嘆息。
狂神鄢絕瓮聲瓮氣地接道：「我們等他吧，我是想不出什麼好法子能解決眼前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