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節 懲惡

第六十七節 懲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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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私放錢債及典當財物,每月取利並不過三分。年月雖多,不過一本一利。違者,笞四十,以餘利計贓,重者坐贓論,罪止杖一百。」

楊潮走後,楊文驄專門翻出大明律例,仔仔細細的翻對。

又不斷的看楊家的借據和回執,大明律例中對違禁取利,最多可以處罰杖責一百。

一百杖,那是能把人打死的。

可是楊家的借據和回執,遠遠不到杖責一百的程度,但是楊家借銀二十兩,還款三十兩,中間還不到十天,就收了十兩銀子的利息,遠超大明律規定的三分錢息,非常明顯的違禁,按律可以笞四十。

但是笞四十要不了一個人的命,卻絕對會把那個人得罪死。

得罪一個錦衣衛百戶,楊文驄是不願意的,雖然他作為一個文官縣令,也不至於怕一個錦衣衛百戶,不過雙方井水不犯河水,這些勛貴後代跟文官集團之間,平時根本沒有什麼利益之爭,雙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犯不着為了這種小事得罪人。

可是,以楊潮的說法,這確實是一個機會。

因為沒人去做,自己做了,才更加顯眼。

一個小小縣令,不畏強權,嚴懲不法錦衣衛,這絕對能收穫一個勇於任事的官聲。

楊潮也答應幫忙揚名,甚至直達天聽,直通到崇禎皇帝的耳中去。

但如果失敗,楊文驄估計這官也就做到頭了,雖然一個錦衣衛百戶官職不高,可是許仲孝可不是一般的錦衣衛,是專門司職偵察、逮捕、審問,掌管刑獄的鎮撫司實職錦衣衛百戶。

而且還是世襲百戶,在南京傳承了兩百多年,許家根深蒂固,遠遠比他們這些科舉出身的文官更有背景。

一個百戶或許拿自己沒辦法,平時井水不犯河水,可是要是自己壞了規矩,誰知道錦衣衛上層會不會插手,鎮撫司的錦衣衛可是有權力不經過法司直接緝拿、審訊的。

可以肯定的是,許家肯定跟鎮撫司的高層有密切的關係,因為許家世襲了兩百多年,上面的千戶等等也世襲了兩百多年,他們之間要是沒有什麼關係,才是怪事。

所以一旦楊文驄懲治許仲孝,那麼意味着跟南京鎮撫司撕破臉,這裏面的風險楊文驄不得不考慮,一旦幹了,就等於拚命了。

這風險很大,但同時楊文驄也認可楊潮說的,這也是一個天大的機會。

風險大,收益大。

一旦自己拼贏了,這官聲就足夠了。

到時候都不用自己主動去活動,至少也應該能升一級,自己是六品的京畿縣令,升一級到四品五品的話,活動一下可以調到京師去了。

到時候自己遠離南京,南鎮撫司就是想找自己麻煩,也鞭長莫及了。

所以楊文驄最後橫下一條心,答應了楊潮拼一拼。

不過楊潮讓楊文驄做的,其實也不多,就是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將許仲孝抓起來,抽四十鞭子,其他的事情,都由楊潮去搞定。

具體方案,楊潮也告訴楊文驄了,這才讓楊文驄覺得安心點,因為他覺得,楊潮籌劃的確實很細緻,有種預謀已久的味道。

當然真正讓楊文驄下定決心的,其實還是楊潮組織集會,助推周延儒上台的事情,今天這個消息已經確定了,朝廷的邸報已經下發,周延儒確實再次成為首輔了。

連一個首輔都能推上去,更何況自己一個小小縣令。

楊文驄甚至不懷疑,如果自己不幫忙,楊潮肯定能找到其他人,比如應天府尹。

楊潮找自己幫忙,這完全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現在就只剩下等了。

楊潮沒有讓楊文驄等多久。

十天後的放告日,楊潮擊鼓告狀,跪在大堂上高舉狀紙。

楊文驄心知肚明,卻裝模作樣的聖堂,接狀紙。

「小民楊潮,狀告錦衣衛百戶許仲孝,違禁取利。請老父母為小人做主啊!」

楊潮跪在堂中,做痛哭流涕狀,彷彿受到了多麼嚴重的欺辱一樣。

楊文驄繼續裝模作樣,冷哼道:「以民告官,違逆上控,你可知罪!」

楊潮連忙叩頭:「小人冤枉,所告句句屬實,小人有借據及回執為憑。」

說着拿出證據。

不像傳說中那樣,民告官先打板子,打板子的情況屬於越級上控,比如越過縣衙,到府衙告狀,越過府衙到京城告狀,那是要先打板子的。

楊潮老老實實在江寧縣告狀合理合法。

不但如此,聽說在清朝中後期,即便告御狀告官告贏了的,也要發配三千里,相比之下,明末的官司還是比較公正的。

當然楊潮現在其實也不是民了,他是一個武官。

這次告狀其實最好是由楊潮的父親,楊勇出面來告,但是楊潮知道以父親的性格,是不敢站出來的。

因此楊潮都沒有跟家人商量,自作主張,代替父親來告狀了。

反正這次是跟縣令商量好的,索性就以小民的身份來告,沒人會在意的。

果然楊文驄使了一個眼色,一個五十多歲模樣的師爺,匆匆跑下堂來,接過楊潮手裏的證據,又匆匆跑上去交給縣令楊文聰。

楊文驄繼續道:「若是查無實據,誣告朝廷命官,本縣定當嚴懲不貸!」

楊文驄一邊說着,一邊看着證據,眉頭皺了起來,還將證據念了出來。

此時由於擊鼓,街上的人不少聚集了過來,其中還有同來告狀的。

明朝官服,定期放告,放告的日子才能告狀,並不是每天都能告的,這日子一般約定俗成,大多都是逢一、三、五放告。

今天是四月十三,恰好是一個放告的日子,所以除了楊潮之外也有來告狀的。

當然更多的是來看熱鬧的。

楊文驄念完證據,愁眉道:「如此說來,許百戶還真有違禁取利之嫌啊。」

楊潮當即道:「父母大人明鑒,小人所言句句屬實。」

楊文驄哼道:「實不實本官自會查明。來人,去許府傳許仲孝。」

楊潮跪着極為不舒服,雖然早有準備,在膝蓋上綁了棉花店子,還是受不了了,索性用長衫蓋着,自己悄悄的坐在地上。

楊文驄看到,卻裝作沒看到。

不多時,許仲孝真的被傳喚來了,不過看樣子倒是趾高氣揚,傳他的衙役點頭哈腰的,前後引路,好像他是來當貴賓的,而不是被告的。

許仲孝來到堂上,朝着楊文驄拱了拱手,他有官身,而且錦衣衛百戶也算是七品官,根本就不懼一個小小縣令。

楊文驄倒也客氣,輕聲問道:「許百戶,你可曾借過楊家銀子?」

許仲孝點頭承認:「確實借過。」

楊文驄又問道:「你可曾收了錢息。」

許仲孝冷笑:「不收錢息誰借錢給他。」

楊文驄點頭道:「那你且看看,這借據和回執,可是你立下的。」

說完,師爺將證據送到許仲孝面前。

許仲孝隨便看了兩眼,大方承認道:「就是這兩張字據,錢賬兩清,並無爭議!」

這時候,『啪』一聲,驚堂木震響。

楊文驄臉色突變,一副威嚴,冷喝道:「大膽許仲孝,私放錢債,違禁取利,刻意盤剝。你知不知罪!」

許仲孝此時突然有些懵了,他有些弄不清楚狀況了,今天衙役突然來傳他,說楊家告他謀奪鐵匠鋪一事。

但是衙役態度很好,說只是問個話,應付一下。

許仲孝也有兩手準備,他已經將楊家給的字據拿在手裏,那是一張楊家賣給他鐵匠鋪的契約,在官府中都過了戶的。

有官府下發的紅契在手,他一點都不怕打官司。

因此就大大方方的來了,可沒想到縣令根本就沒提鐵匠鋪的事情,而是問了下借錢的事。

許仲孝根本就沒在意,自己確實借過錢給楊家,已經還了,兩清了。

因此毫不在乎的承認,說起來許仲孝還是有些大意了,根本就沒把一個縣令放在眼裏。

什麼時候這種低級文官敢招惹錦衣衛了。

可沒想到大意失荊州,自己竟然栽了。

違禁取利這種事做當鋪銀鋪的許仲孝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一般誰管這種事啊。

現在看來縣令是想拿這事敲打自己。

許仲孝心想自己有把柄被抓了,現在又身在公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暫且服軟,等回去了,找錦衣衛指揮使跟他算賬。

這樣一想,許仲孝聲音軟了下來:「啟稟大老爺,在下確實略有小錯,只是一時不查,願意退還取利。往大老爺恕罪,給在下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許仲孝說道,姿態很低,在他看來,縣令怎麼也該給他一個面子,有個台階大家一起下,縣令好做,自己也好做。

豈料此時縣令突然又拍了一次驚堂木,怒喝道:「大膽許仲孝,你身為鎮撫司錦衣衛,而且司職刑獄,分明知法犯法。違禁取利,按大明律笞四十。來人吶,先打四十大板!」

兩旁的衙役拄著刑杖,嘴裏喊著『威武』,接着就有兩人走出來,將許仲孝按到。

四十大板可不是好受的,許仲孝頓時翻臉:「楊文驄,你真敢打我!」

楊文驄冷哼:「本官有何不敢。給本官狠狠的打!」

兩個衙役當即按死,另外又有兩個衙役出列,揮動板子就啪啪打了起來。

許仲孝一開始喝罵不斷,可是過了沒幾下就求饒起來,但是衙役絲毫沒留手,着實打了四十板子后,才放開他,這時候許仲孝已經爬不起來了。

楊潮這時候大聲呼喊:「青天大老爺啊。為我等小民做主,責打錦衣衛,真乃強項令!」

楊潮喊完,人群中竟然不約而同,有好幾個聲音響起,不外乎『青天大老爺』、『強項令』之語,呼喊聲影響到了其他人,也都喊了起來。

許仲孝一副怒目,此時趴在地上,看不到楊文驄,卻死死瞪着楊潮。

楊潮此時卻不怕他,相反,楊潮心中冷哼:事情還沒完呢。

就在這時,突然又有幾個硬擠進來,痛哭流涕,撲倒在地。

「青天大老爺做主啊!」

竟然也是來告狀的。

一見這幾個人出現,楊潮也是長出一口氣,這案子做死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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