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你為什麼要照顧我?」她不解。

「你廢話很多!」他不想解釋。「快睡!不然我一棒敲暈你!」

「問一下也不行!」華悅嘴裏嘟嘟囔囔。「可是我覺得精神很好,睡不着。」

「精神很好?」

呃……他的嘴角揚起的微笑是不是意有所圖?

他該不會想……

「頭好像有點暈暈的,我睡了。」她連忙翻身背對他,小臉埋在軟被裏,用力將雙眸緊閉。

過了一會,她感覺到他拉起了她的手,將其塞到溫暖的被裏,再摸摸她的額頭,確定沒再發燒后,關掉了頂上的燈光。

他的動作又輕又柔,就好像每次她生病時,哥哥對她細心呵護一樣。

在心中默默數了五百下,她偷偷轉過臉來,注視黑暗中,趴伏在床沿睡着的男人。

剎那間,她的心跳得好急,雙頰一陣燙。

怎麼辦?怎麼辦?

她着急的按著胸口。

她好像喜歡上他了……

怎麼辦?

那是一條不歸路啊……

若華悅以為他已經轉性,成為一個「正常」的男生了,那真是大錯特錯!

只要兩人一有機會獨處,他依然故我的貼在她身上,用他的唇、他的舌、他的雙手愛撫她的身軀。

以前她多少還能抗拒,至少先掙扎過後才淪落,才不會被以為她已經完全被他馴服,但現在幾乎可說是他的體熱一貼上來,她就淪陷了,根本不需等到他動手。

她太明白轉變的原因,心底也清楚他隨時都可以要了她,接下來,她就等著被甩的命運了。

她不要跟苡嵐的表姊、跟其他愛慕他的女生一樣的下場啊!

「你最近很乖。」長指在水xue內來回,細細的嬌吟聲混著水澤聲,催情功力無限。「不會做無謂的抵抗。」

他愛她的順從,這表示她的心多少向著他一些了,甚至,偶爾不經意的四目相接中,他瞧見了俏眸底下潛藏的不一樣的情愫。

即使那情感或許仍不足,仍稱不上是愛,但這樣的進步已讓他像個陷入初戀的少年,開心得就連作夢也會笑。

華悅低喘著呼息,低垂的臉兒因激/情而微紅,身上的衣物幾乎已被剝光,僅白色底褲懸卦在膝蓋上。雪峰上的蕊瓣被他揪轉得紅艷,開敞的雙腿之間,深埋的巨掌滿是滑稠的春液。

她本來在餐桌前畫圖,畫好要收工時,他恰好回家。

眼看着他丟下背包,一步步朝她走來,她的心瞬間揪緊,隱隱的,在期待着什麼。

「苡嵐呢?」他問,嘴角懸卦著比蜜還甜的微笑。

夠聰明、夠警覺,就該告訴他苡嵐在家,等會就要下樓來,然而他卻聽到她的聲音如此響在耳際──

「她跟朋友去買聖誕節禮物。」

「什麼時候回來?」他脫下了大衣,僅穿黑色針織毛線衣與牛仔褲的他,身材高大挺拔得令人流口水。

「吃完晚飯。」現在才不過五點,她這麼告訴他不就等於說「此刻無人在家,你想做啥都可以」嗎?

「那還要很久。」上揚的嘴角勾出一個「正合我意」的角度。「你忙完了?」她手上的圖才卷一半。

「剛畫完。」她慌亂的低頭繼續卷畫紙。

他就站在她的背後,兩手像擁抱着她,接過她的畫軸,纏上紙帶固定,然後擱到一邊去。

當他的鼻尖一磨蹭上她的頸,她就知道她完了。

「這麼好的時機不好好利用,實在太可惜了。」

接着他一件件卸除她身上的衣物,中途還不忘體貼的問,「會冷嗎?」

餐廳開有暖氣,就算脫了衣物后微感到冷意,也被他的愛撫溫熱了周遭的空氣。

「不會……」

以往,她的身體縱然誠實,小嘴仍不住的企圖抗拒,現在,就連那倔強的嘴也投誠了。

他吻遍了粉軀,胸口、頸項,處處是他刻意烙下的痕迹,紅艷的花瓣在雪肌上一一綻放,每一朵都寫着獨佔的意圖。

嬌嫩的軀體仰躺在餐桌上,雙腿分架於長臂,腿間那朵綻放的花朵紅艷,他正用舌細細品味。

「唔……啊……」小嘴輕喘,雪白的肌膚因激/情而泛著亮麗的粉紅,在他舌上輕顫的花兒汨汨泌著動情春液。

火燙的舌尖鑽入,嬌軀立刻一震。

「啊……不……」他的舌尖靈活的舔舐花襞,快意隨之不斷的湧上,在水xue的深處泛着絲絲莫名的麻癢,粉臀因而輕擺,每一聲嬌喘都帶着渴求。

她想要了,急切的想要他了。

他的胯間緊繃得將牛仔褲撐到最大極限,亟欲沖入那片緊緻的瑰麗。

「華悅,我不能忍了。」他已忍得太久,就等着她從頭到腳都順從於他的時候。

他要她!

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喚著強烈得幾乎快將他滅頂的渴望。

深藍色牛仔褲落至腳踝,他的分/身高聳,抵著腿心處的柔潤。

給了,他就會走了。她再清楚不過了。

自他又轉變態度,將她視為目標之後,已過了多久時間了?兩星期了嗎?

他擄獲一個女人不需要兩個星期的時間,他對一個女人的興趣從不超過兩個星期。

她的賞味期限快到了嗎?

「不……」她得將期限延長。

「再拒絕我一次。」溫柔的嗓音在耳畔誘哄……「再一次我就放棄。」

誰能抵抗得了他聲音的魔力?

「我……」唯有拒絕,他們之間才會繼續走下去,可是她也好想要他,想與他水乳交融結合在一起……

「華悅……」他試着稍稍擠入銷魂幽xue。「給我。」

「啊……」她感覺到花兒被撐開,渴望更為強烈了。

「好……」再也難耐。

她像被下了蠱般的點頭。

「喔,華悅,我好開心!」大喜過望的他未忘記她仍是處子之身,巨掌托起粉臀,輕緩的將赤鐵摩入水xue。

幽徑被撐至極致,她感覺到疼。

「稍稍忍一下。」俊唇憐惜的親吻粉唇,關注着她的表情,隨時更動前進的速度,直到薄膜被刺穿的剎那。

「嗚……」她咬牙輕泣。

「很疼嗎?」他萬般愛憐的摟着她,吻去頰上的淚水。「會疼我不動。」

她不語,窩在他懷中掉淚。

給了他,她發現她一點也不後悔。

他非常溫柔的愛她,破身的疼痛並未帶給她極大的痛苦,須臾,她仰起頭來,主動吻上他的唇。「來,我不疼了。」

雖然她表明她已未感到不適,他仍不敢急進,溫柔的在花徑內緩緩來回,直到確定她可以完全接受容納他后,才敢慢慢加快速度。

可他的溫柔,她不領情。

早被挑逗得情慾澎湃的纖腰不住的扭擺,圓臀甚至主動抬起,迎向他的男性。

「維可……」為何她這麼難受?「快一點……」

……

筆直纖長的雙腿分扣於勁腰側,結合處的赤鐵急速的再次引燃起熊熊大火,熾烈的燃燒着彼此,而誰也不想逃離……

清冷的月光灑入窗帘半掩的房內,一雙比月兒更亮的大眼無焦距的瞪着一彎明月,淚,無聲無息的滑入枕頭。

她以為第一次必定疼得想殺人,可他不愧是閱人無數,帶給她的痛楚只有一點點,並很快的消弭在他溫柔的親撫之下。

他帶領着她攀上瘋狂高潮的巔峰,也讓她知道當他溫柔的對待時,那樣的柔情幾乎讓人心碎。

閉上眼,體內似乎尚有餘韻在流動,乳蕊依然腫脹發疼,緊闔的雙腿間尚顫動着欲/望。

明明剛剛才那麼瘋狂的愛過,現在她又渴求着他了。

她這才真正的明白為什麼那些女生被甩之後,仍厚著臉皮央求他跟她們在一起,因為不管是心還是身體,她們忘不了他。

不!她不會跟她們一樣的!

就算心痛得幾乎要將她撕裂,她也不會熱臉去貼冷屁股,去企求一個對她無情的男人的疼愛。

翻過身去,十分鐘前這個地方還有他躺着,枕頭還微微凹陷,他的體溫還有所殘留。

而現在,他走了,因為他得到他所要的了。

才想蒙被好好大哭一場,房門忽然開啟,走廊上的燈光刺痛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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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不準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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