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寶寶(萱萱)篇 (下)

番外:寶寶(萱萱)篇 (下)

「叮咚叮咚」

該死的門鈴在這個時候又響了起來,嚴易澤憤怒的沖着大門的方向低吼道,「滾!」

門鈴聲停頓了一下,又響了起來。

嚴易澤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大步走過去。隨口打開門,看着門外的壯漢,色厲內荏的說,「我讓你滾,你沒聽到嗎?」

「我……我……」壯漢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見他的右手忽然高高的抬起來,左手指著右手掌心的手機,「雇……僱主的……的電話!」

「別來煩我!」嚴易澤重重的將壯漢關在了門外,心裏顯得越發的煩躁了。

轉過身驚訝的發現客廳里竟然空無一人,寶寶不知道去哪兒了?

嚴易澤的臉上一凝,大步走了過去,從幾個房間門口緩緩走過。

忽然他停在了主卧的門口,似乎隱隱聽見了寶寶的哭泣聲。

伸手擰了一下門把手。沒擰開。

直到此時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寶寶在主卧裏面,能聽到她的哭聲,說明她沒出什麼事情。

儘管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寶寶,可是嚴易澤卻驚訝的發現他竟然已經不知不覺的將寶寶當成了他自己的孩子。

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可事實就是如此,不管他相不相信,他已經徹底的被寶寶俘虜了。

「寶寶,爹地知道你在裏面!快開門!」

「你不是我爹地,你是壞人!走開,你給我走開!」寶寶嘶啞的聲音傳入了門外嚴易澤的耳中,嚴易澤忽然心中一痛。

「寶寶,你聽爹地說!爹地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開開門好不好?」嚴易澤軟言軟語的勸說道。

「不開,我不開!你走,我不要見到你!」房間里寶寶死死的抱着被子。不到一會兒眼淚水就將懷中的被子打濕了一大片。

她痴痴的看着大門的方向,臉上的表情特別的痛苦。

她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本以為遇到了一個好心人,可以把她送回爹地媽咪的身邊,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好心人竟然和那些壞人是一夥的。

如果一開始她就知道嚴易澤和那些壞人是一夥的,或許寶寶還不會太難過。

可是在她以為逃出生天的時候,得知這樣件事幾乎讓她無法承受。

她畢竟還是一個三歲的孩子,怎麼受得了這麼大的打擊?

她很難過,很痛苦,淚水像是斷線的珍珠一樣滾滾落在懷裏的被子上。

「寶寶,你聽爹地說!爹地會保護你的。不會讓壞人欺負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相信你!你這個騙子,你走!」寶寶歇斯底里的沖着門外的嚴易澤怒吼道,眼淚落的更兇狠了。

嚴易澤獃獃的站在房間門口,看着緊閉的房門,臉上閃過一絲心疼。

許久后,他微微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回了客廳。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嚴易澤的眼神閃爍不定,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許久后,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緩緩站起身,正打算去找寶寶。

「叮咚」

門鈴又響了起來,嚴易澤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看着大門的方向許久,才邁步走了過去。

打開總統套房的大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壯漢,嚴易澤的臉色有些陰沉,「漢斯,你忘記我說的話了?」

「我……我沒忘!可是……可是僱主……」

「別給我提僱主的事,你去告訴他們那個孩子不見了!」

「龍頭,這樣……不好吧?」

「你實在質疑我的話?」嚴易澤冷笑起來。

「不……不敢!」壯漢結結巴巴的說。

「不敢還不去做!」嚴易澤眼睛微眯了一下,一道寒光從他眼中閃爍而出,嚇得壯漢趕緊轉身逃離。

做完這一切,嚴易澤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走到主卧門口,打開了卧室的大門。

抱着被子正在痛哭流涕的寶寶像是一隻受驚的鴕鳥,抱着被子拚命的往後縮,下巴,嘴巴,鼻子都藏進了被子裏,眼神驚恐的看着嚴易澤,「你……你別過來!」

「寶寶別怕!爹地不會傷害你的!」嚴易澤臉上堆滿了慈祥的笑容,緩緩的向著寶寶走了過來。

「不……不要過來!」寶寶嚇的渾身發抖,滿臉驚恐的看着他。

「好,我不過去!我不過去!」嚴易澤不想嚇到寶寶,停下了腳步,「寶寶,你別怕!真的沒事了!」

「你騙我!嗚嗚嗚……」

「爹地怎麼會騙你呢?爹地說的是真的,你是我的乾女兒,我怎麼可能輕易的把你送給別人!你還記得剛才是誰救你的嗎?是我啊!如果我要害你,怎麼會救你呢?」

「可是你……你和那些壞人是一夥的!」寶寶顯然相信了嚴易澤的話,可事她還是對嚴易澤充滿了戒心。

「那些人是爹地的手下,他們都要聽爹地的話!相信爹地,爹地不會讓那些壞人傷害你的!」嚴易澤滿臉真誠的看着寶寶說。

「真……真的嗎?」寶寶一臉忐忑戒備的看着嚴易澤問。

「當然是真的!爹地有騙過你嗎?」

「沒有!」寶寶搖了搖頭,從她遇到嚴易澤到現在他確實沒有騙過她。

「那就對了!相信爹地,爹地是不會騙你的!乖,從床上下來吧!你看看你現在都哭成什麼樣子了?」嚴易澤一臉心疼的看着寶寶說。

「你不會把我送給那些壞人嗎?」

「不會,當然不會了!你是我的乾女兒,爹地怎麼忍心把你送給他們呢?」嚴易澤滿臉誠懇的看着寶寶,沖着她伸出了雙臂,「來,讓爹地抱抱!」

「爹地!」寶寶一臉淚痕的撲進了嚴易澤的懷裏,痛哭起來,「我害怕!」

「不怕,不怕!乖,有爹地在,你什麼都不用怕!」嚴易澤緊緊的抱着寶寶,暗暗鬆了一口氣。

「爹地你真好!寶寶好愛你!」寶寶抱着嚴易澤的腦袋狠狠的親了一口。

「傻孩子!哭了這麼久累了吧?去洗個澡休息吧!」嚴易澤抱着寶寶走進了浴室,剛打算解開寶寶的衣服,給她洗澡,卻不想寶寶居然一把攥住了她自己的衣領。

「怎麼了?」嚴易澤好奇的看着寶寶問。

「爹地,你出去嘛!我要自己洗澡!」

「爹地給你洗澡不好嗎?」嚴易澤笑着問。

寶寶看上去還很小,嚴易澤擔心她不會洗澡,自然是要陪着的。

「不好!媽咪說女孩子的身體是不能隨便給別人看的,尤其是男人!」寶寶小大人一樣認真的對嚴易澤說。

「哦?」嚴易澤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爹地問你啊!爹地是別人嗎?」

「爹地不是外人,可爹地是男人!」寶寶固執的看着嚴易澤。

「你這丫頭,真是……」嚴易澤哭笑不得的看着寶寶,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

看着寶寶固執的表情,嚴易澤只能選擇妥協,「好吧!我出去,你自己洗澡!如果發生什麼事情記得要大聲叫爹地,聽到沒?爹地就守在門口!」

說完嚴易澤摸了摸寶寶的額頭,笑着轉身走了出去,並順手帶上了浴室的大門。

站在浴室門口的嚴易澤的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如果讓隱龍堂的人看到此時此刻的嚴易澤,他們肯定會大跌眼鏡。

一向神秘,冷酷,不苟言笑的嚴易澤居然會笑?

這簡直就像是奇迹一樣讓人不敢相信。

「吧嗒」

嚴易澤身後的浴室大門被寶寶從裏面反鎖了起來,透過浴室是大門上的磨砂玻璃,凌紹看到寶寶隱隱約約的身影想浴室深處走去,他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

「我這個乾女兒還真是人小鬼大,居然還是男女之防!也不知道她的父母是怎麼教的,居然能夠教出來這麼可愛懂事的孩子!」

十幾分鐘之後,寶寶裹着一條大浴巾走了出來。

身材矮小的她像是一隻小老鼠鑽在一個巨大的荷葉裏面,那畫面顯得是那麼的可愛,嚴易澤被她逗弄的前仰後合。

「寶寶,來!到爹地這裏坐着!」嚴易澤拍了拍身邊的沙發沖着寶寶笑了笑。

「不要!我沒有穿衣服!」寶寶不停的搖頭,不管怎樣也不願意過去。

「好吧!好吧!」嚴易澤無奈的點了點頭,「爹地現在就讓人給你送衣服過來!」

幾分鐘之後,那個壯漢抱着寶寶的衣服走了進來,看着寶寶換上新衣服,嚴易澤的眼睛裏充滿了疼愛。

此時此刻的寶寶就像是一個瓷娃娃,顯得是那麼的可愛!

嚴易澤看的目不轉睛,差點移不開眼睛了。

「寶寶,你好可愛啊!」嚴易澤看寶寶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可抑制的喜愛。

「真的嗎?爹地,你說的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寶寶最可愛了,爹地最喜歡寶寶了!」

「爹地,你什麼時候幫我找爹地媽咪啊?我好想他們!」寶寶苦着一張臉說。

「放心,爹地已經明天就讓人去幫你找,相信爹地很快就能找到的!」

「謝謝爹地!」寶寶甜甜的沖着嚴易澤笑了起來。

幾乎同一時間,寧海市郊外凌遠圖的莊園二樓的書房裏。

坐在紅木辦公桌後面的凌遠圖滿臉寒光的沖着手中的電話低吼道,「什麼?人不見了?讓他們給我找!你們也給我行動起來!」

掛斷手裏的電話,凌遠圖忽然站了起來,打開書房的門往樓下走去。

守在門外的老馬,看到凌遠圖出來,頓時恭敬的問,「董事長,這麼晚了,您這是要去哪兒?」

「老馬給我訂一張最快的去美國的機票,立刻,馬上!」

「是!」老馬恭敬的點了點頭,趕緊打電話讓人去辦。

「送我去機場!」凌遠圖昂首闊步的往別墅外走去。

機場安檢口,凌遠圖看着眼前的老馬,鄭重囑咐,「我交代你的事情一定要辦好!這一次我就不信凌紹不就範!」

「董事長放心,事情已經安排好了!據說過兩天凌紹就要帶着趙芸去辦理結婚登記了!」老馬笑着說,「那個趙梓萱……」

「你自己看着辦吧!只要讓她不出現在凌紹的身邊就行!」

凌遠圖說完轉身走進了安檢口,老馬看到凌遠圖的背影悄悄的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慶幸。

第二天下午,凌遠圖所乘坐的飛機降落在美國邁阿密國際機場,當他走出玄關的時候,立刻就有一個亞洲面孔的中年人帶着兩個黑人壯漢走了過來,恭敬的沖着他彎下腰,「董事長好!汽車已經安排好了!」

「嗯!」凌遠圖微微點了點頭,隨手將行李丟給兩人,大步機場外走去。

機場外停著一輛黑色加長版的林肯,凌遠圖不緊不慢的鑽進了汽車裏,揚長而去。

「楊帆,人找到了嗎?」一坐下凌遠圖便淡淡的開口問道。

「暫時還沒有!」楊帆一臉愧疚的對凌遠圖說。

「沒有?」凌遠圖的眉頭微微擰了起來,「這麼久了,你們連一個小女孩兒也找不到?」

「我們已經儘力了!我們的人幾乎已經將整個佛羅里達州翻過來了,可還是沒有能夠發現小小姐的蹤跡!」

「廢物!她只是一個三歲的孩子,一個人能跑多遠?」凌遠圖不悅的看着楊帆,「帶我去她消失的酒店!」

「是,董事長!」

半個多小時之後,黑色加長林肯轎車停在了嚴易澤住的酒店門口。

「她就是在這裏失蹤的?」凌遠圖站在寶寶之前住的那個客房門口,臉色冷淡的問。

「是的!」

「查過監控沒有?」

「查過了,不過沒查到什麼線索。酒店的監控昨天壞了,所以……」楊帆猶豫着說。

「附近的監控呢?」凌遠圖抬起頭看着楊帆問。

「附近的監控倒是有,不過也沒什麼發現!小小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我們甚至懷疑是有人將小小姐放進了汽車的後備廂帶出了酒店。」楊帆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有人把她帶出了酒店?」凌遠圖忽然冷笑起來,「問過隱龍堂的人了嗎?」

「問過了,他們也說不清楚!」

「把他們帶來見我!」凌遠圖坐在寶寶曾經做過的床上,沖楊帆臉色平淡的吩咐道。

「是!董事長,我現在就去辦!」

十幾分鐘之後,四個鐵塔一般的壯漢出現在凌遠圖的面前。

「你們是隱龍堂的人?」

「沒錯!請問您是?」

「我?我是你們的僱主!」凌遠圖發出一聲嗤笑,「就是你們去寧海負責帶人過來的?」

「是的!」幾人點了點頭。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應該是五個人去寧海的吧?還有一個人呢?」凌遠圖眼神深邃的看着面前的四個壯漢問。

「我們有一個同伴行動中受傷了,現在正在醫院治療!」幾人的頭領站出來恭敬的回答。

「受傷?」凌遠圖嘴角帶着一絲冷笑,對楊帆說,「控制住他們!」

「你們要做什麼?」四個壯漢剛要反抗,卻不曾想忽然跑進來幾個穿着黑西服的男人,用什麼東西抵在了他們的後背上。

幾人都是見慣了生死的人,自然明白抵在後背上的圓形物體是什麼,頓時乖乖的放棄了抵抗。

當他們四個人被帶走之後,凌遠圖將楊帆叫了過來。

「董事長,您還有什麼吩咐?」

「你去找那個受傷的傢伙!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和那個帶走我孫女的人照過面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明白!」楊帆點了點頭,迅速的跑了出去。

總統套房裏,嚴易澤正陪着寶寶看電視,忽然房間的大門被人蠻橫的踢開,一群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迅速的沖了進來,將他和寶寶包圍在中間。

「你們是什麼人?」嚴易澤冷眼看着周圍忽然出現的這群人問。

這些人卻一個字也不說,彷彿是木雕一樣。

正當嚴易澤疑惑不解的時候,凌遠圖在楊帆的陪伴下走了進來。

「閣下是誰?」嚴易澤疑惑的看着凌遠圖問,「我嚴易澤似乎沒有得罪閣下吧?」

「我?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是來找她的!」凌遠圖手指著嚴易澤身邊的寶寶說。

「你就是僱主?」嚴易澤驚駭的看着凌遠圖,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凌遠圖居然會找到這裏來。

「沒錯!看來隱龍堂的龍頭也不是很蠢嘛!」凌遠圖輕笑起來。

「你知道我的身份?」嚴易澤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很難嗎?」凌遠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既然我敢找你們完成任務,自然對你們有一定的了解!不然我怎麼放心讓你們做這件事?」

「如果我沒有看錯,這些人都是身經百戰的雇傭兵吧?」嚴易澤看着圍着他和寶寶的這群身上散發着鐵血氣息的黑衣人問凌遠圖。

「沒錯!」凌遠圖點了點頭,「看來你的眼光還不錯!」

「既然你手裏有這麼一群人,為什麼要讓我的人去做那件事?」嚴易澤有些惱怒的看着凌遠圖。

「你真的想知道?」凌遠圖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當然!」

「很簡單!因為你們隱龍堂如今還很弱小,隱藏的也不錯!更重要的是我不希望有人知道這是我做的!現在你明白了?」木歡撲號。

「我還是不明白!」

「你這個年輕人很有意思,倒是很對老夫的胃口!也罷,有什麼問題你就一併問出來吧!」凌遠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你為什麼要她?如果我沒記錯,她只是一個小女孩,她的父母也都是普通人!」

「這個就更簡單了!」凌遠圖忽然走到嚴易澤的身邊,看着躲在嚴易澤身後的寶寶笑着說,「寶寶乖,告訴他爺爺和你爹地凌紹像不像!」

寶寶嚇得根本不敢睜開眼睛,只是死死的抓着嚴易澤的衣服。

「看來寶寶很怕爺爺啊!乖,別怕!你看爺爺給你帶了什麼?」凌遠圖變戲法一樣從口袋裏掏出一根棒棒糖塞進寶寶的手裏,「這可是你最喜歡吃的棒棒糖哦!」

寶寶感覺到手裏的棒棒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凌遠圖的一瞬間她頓時滿臉驚喜,「爹地!不對,你不是爹地!」

「沒錯,我不是你爹地!我是你的親爺爺!」凌遠圖笑着想去摸一摸寶寶的額頭,卻不曾想寶寶居然縮了回去。

凌遠圖尷尬的縮回手,挺直腰板看着嚴易澤笑了笑,「你現在明白了?」

「你是她爺爺?有什麼證據?」儘管寶寶的話已經證實了凌遠圖和凌紹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是嚴易澤還是不太相信。

他不相信寶寶的親爺爺會讓人綁架他自己的親孫女。

「證據?楊帆!」

「是,董事長!」楊帆掏出一個文件袋遞給了嚴易澤,打開文件袋,看到裏面的文件,嚴易澤臉上的疑惑頓時全部消失了,「沒想到,你說的居然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好了,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麼可以讓我帶走她了嗎?」凌遠圖沖着嚴易澤笑了笑。

「不行,我不管你是誰,你都不能帶走她!」嚴易澤擋在寶寶的面前,冷冷的看着凌遠圖說。

「年輕人,記住我不是在和你商量!這是命令!你覺得我會傷害我自己的孫女嗎?」凌遠圖冷笑起來。

「這我可不敢保證!」嚴易澤毫不示弱的看着凌遠圖說。

「你真的很固執!」

「這不是固執,而是一個男人的堅持!」

「我越來越欣賞你了!不過今天還是必須帶走她!」凌遠圖深邃的目光看着嚴易澤。

「不可能!」

「你說的有些太早了!給我幾分鐘,我和她單獨談談!」凌遠圖指著寶寶說。

嚴易澤看着身後的寶寶,稍稍猶豫了一下,「好!不過你只有五分鐘時間!」

「我不需要那麼多,我只需要兩分鐘就夠了!」

看着嚴易澤走了出去,凌遠圖也讓其他人離開,客廳里只剩下他和寶寶兩個人。

「寶寶,你想不想爹地和媽咪?想不想和爹地媽咪生活在一起?」凌遠圖蹲下身子,看着寶寶問。

「爺爺,你可以讓我和爹地媽咪在一起嗎?」寶寶天真的看着凌遠圖。

「可以,不過不是現在!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嚴易澤根本保護不了你!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都必須跟我走!」

寶寶委屈的點了點頭,她雖然小,卻什麼都知道。

「你明白就好!你只要乖乖的聽爺爺的話,爺爺保證過幾年你就可以和爹地媽咪在一起!」

「不,我現在就要爹地媽咪!」

「現在不可能!」

「不,我就要現在!」寶寶固執的看着凌遠圖。

「你希望爹地媽咪出事嗎?」

寶寶重重的搖了搖頭。

「如果你現在和爹地媽咪在一起,他們就會發生意外,你現在還想要和他們在一起嗎?」

「我不要!」寶寶的眼睛裏出現了淚珠。

「很好!寶寶很乖!你只要答應爺爺一件事,爺爺就保證在你和爹地媽咪會一直平平安安的!」

「什麼事?」

「這件事很簡單!從現在開始你不叫凌寶,你叫凌萱,小名萱萱!你的爹地是凌慕陽,以後就算是你見到了凌紹和趙梓萱也不能把真實身份告訴他們!」

「凌慕陽是誰?」

「凌慕陽是爺爺的兒子,也是你的叔叔!」

「哦!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和爹地媽咪相認?」寶寶苦着一張臉問。

「等爺爺覺得可以的時候,或者凌慕陽同意的時候!」

「真的嗎?」

「當然,爺爺說話算話!」

「好,我答應!」

「很好!萱萱真乖,記住你如果敢不聽爺爺和凌慕陽的話,你爹地媽咪就會有危險!記住沒有?」

「記住了!」寶寶眼中含着淚水點了點頭。

「乖,別哭了!我們出去吧!」凌遠圖抱着萱萱往總統套房外走去。

站在門口的嚴易澤看着在凌遠圖懷裏不哭不鬧的寶寶,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爹地,我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寶寶依依不捨的沖着嚴易澤揮了揮手,任由凌遠圖抱着她離開了。

「寶寶,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爹地會去找你的!」

嚴易澤看着淚流滿面的寶寶,心裏忽然升起了一絲屈辱感。

寶寶,對不起,是爹地沒有能力保護你!

爹地向你保證,從今往後爹地再也不讓任何人勉強你做任何你不喜歡的事情。

爹地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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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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