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節:圍魏救趙

第二百二十四節:圍魏救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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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冀州城東三十里,大帳前的高木上,一寫着碩大「劉」字的大旗正迎風飄舞著。(百度搜索:隨夢,最快更新)請使用。

「大哥,終於有機會一出這鳥氣了!」

大帳中,臉鋼須的張飛猛地一拍桌子,瓮聲對着帥位上的劉備說道。

劉備依舊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劉備的心情還不錯。

「呵呵,三弟,這管彥又不在城中,何必這麼開心啊?」

張飛算是相通了,連連擺手說道:「冀州乃是管文德的老巢,縱然抓不了管彥,也能令其愁上一陣子了,哈哈哈~~」

張飛爽朗的笑聲,讓劉備和關羽的心情也大為舒暢。

關羽點點頭,對着劉備說道:「大哥,三弟所言不差!管彥如今身在洛陽,無暇相顧冀州,若能攻下冀州,即可出一分惡氣,又可尋得一處安身之地,何樂而不為?大哥當乘其不備,速速攻打,事可定也!」

關羽的戰略眼光很高,但是政治眼光卻要差很多了。

劉備搖搖頭:「二弟休要魯莽,如今相攻,只恐徒為他人做嫁衣也!」

關羽丹鳳眼一眯,心中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大哥所指……」

劉備站起身,幽幽說道:「先不說并州、幽州之軍,單說這渤海袁紹。袁紹邀我共打冀州,雖已示以好處,可若真是攻下鄴城,奪得冀州,他袁本初兵強馬壯,如日中天,還會信守諾言,與我分食?」

關羽聽着,頗有感悟的點點頭。

劉備接着說道:「我等若貿然攻打鄴城,恐怕最開心的就是陣后的袁本初了!」

「大哥,那我等當如何是好?」

劉備的眼光也僅限於此,雖然能夠看出很多弊端,卻無法化解:「哎,為今之計,唯有待幽州、并州兵至,同攻鄴城,唯有那樣,方能最大限度減少我軍傷亡……」

劉備還未說完,轉外一人匆忙稟報道:「主公,陣后袁公傳令,命主公即可起營,攻打鄴城!」

張飛剛才聽了劉備的解釋,也明白了其中關節。一聽袁紹又派人來催戰,張當下大怒:「他袁本初要打,為什麼不自己去打?我家哥哥又不是他的下人,豈可呼來喚去!」

流氓忙伸手制止張飛,接着對着傳令之人說道:「去回稟袁紹,就說我平原軍卒老弱病殘,實難獨攻鄴城,還請袁公遣軍助之!」

「喏!」小卒離去,劉備這才對張飛呵斥道:「三弟!萬不可魯莽,切記『禍從口出』啊!」

張飛看劉備發火,忙點頭告罪,這才消了劉備的火氣官場新貴全文閱讀。(本章節由隨夢網友上傳.com)

冀州東、北兩處暗潮洶湧,冀州之西自然也不安平。

丁原親率七千鐵騎出壺關,進入了冀州境內。

「文遠啊,你看我等是否加快腳力,速速前往鄴城?吾只恐鄴城有失,愧對文德恩情啊!」丁原一臉焦急地看着身旁的張遼,長吁短嘆地說道。

丁原所率軍隊,是清一色的并州鐵騎,日行六百里是不成問題的。若要趕到鄴城,不過兩日便可到達。可在張遼的建議下,這都五天了,丁原的部隊才剛踏入冀州的地面。丁原是個北方大漢,很講義氣,當初管彥救了自己的命,丁原一直尋思如何回報。如今冀州有危,正是自己報答恩情的時候,哪只張遼忽然趕來,說奉管彥和戲志才之命,特意緩緩進發鄴城。

丁原嘴裏不說,可心裏卻一直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現在丁原實在忍不住了,這才向張遼詢問。

張遼卻面色如常地回道:「將軍放心,小人臨來時,軍師特意囑咐過:如今冀州之圍乃是袁紹邀三方人馬合而為之。兵數雖多,卻各懷鬼胎,任誰都不會盡出其能,生怕吃了虧。只要丁原未到,其餘人馬必不會主動攻擊鄴城,他們一定會等各方人馬到齊了,再一起進攻,為自己的部隊減少傷亡。換句話說,將軍一日不到,鄴城便可保一日平安!」

這個心理被戲志才抓住,好好地利用在丁原軍中,在一定程度上起了拖延時間的作用。

丁原聞言,大聲回道:「那簡單,吾安營紮寨,不再前行便是!」

張遼苦笑一聲:「此法不可,若將軍停滯不行,袁紹必為知曉。到時心生疑心,必先攻鄴城!將軍只需不溫不火,緩緩而行,待到鄴城之時,還能作一暗援也!」

丁原想了想,點點頭:「好,就依汝言,緩緩而行!」

一時間,冀州雖表面處於風雨飄搖之中,暗地裏卻穩如泰山。幾路人馬,只剩下東面的袁紹本部人馬還有點威脅了。

各處的情報傳來,特別是北方趙雲的動靜更是讓臧霸大為舒心:「好好好!有軍師在,冀州無恙也!」

戲志才謙遜一笑:「雕蟲小技而已,接下來的守城戰,便要看將軍的了!」

臧霸一拍胸脯,大聲應道:「軍師放心,區區兩倍人馬,某定讓城池固若金湯!」

「好好好!將軍只需頂住十日,袁本初必然落荒而退!」說完,戲志才眯起雙眼,自顧自地說道:「想必聖旨已至徐州了,下面就看陶恭祖的了!」

戲志才料想的不錯,此時千里之外的下邳城中,陶謙正捋著花白的鬍鬚,低頭思索著。一旁的桌面上正赫然端放着一章黃稠聖旨。

「來人啊!」

門外一侍僕躡腳而入:「大人有何吩咐?」

「喚別駕前來!」

「喏!」

陶謙口中的別駕,自然是徐州別駕糜竺了。

陶謙並不是徐州本地人士,而是揚州丹揚人士。東漢時期,門閥林立,各州各郡幾乎都有着樹大根深的士族門閥。

這些傳延數百年的家族,都是當地名義上的土皇帝。外來官員,若是對其家族利益造成威脅的話,恐怕就會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了。

因此,此類官員一般會用兩種方法迅速融入當地,接掌大權媚骨歡:嫡女毒后全文閱讀。一種是像益州牧劉焉那樣,藉以雷霆之勢,鐵血之力,橫掃當地士族豪強,迅速扶植起己方勢力,立足當地;第二種就是荊州牧劉表的方法,交好當地部分士族,打壓另一部分士族,從而立足於當地。

陶謙的方法就類似於劉表的方法,剛進入徐州的第一步,陶謙的目光就投向了當地的富商糜竺。

糜竺揚名於徐州,不僅是因為他的億萬家資,更是因為在他身上發生的一件神奇的事情。

據說糜竺年輕時,有一次遠行行商歸來,在一荒路邊上見一婦人蜷縮一旁,甚是可憐。糜竺見其衣着破爛,身形孤苦,故而心生不忍,以自己車架載其前行二十餘里,婦人謝去,臨走時,婦人忽改佝僂之形,謂糜竺曰:「吾乃火德星君也,今奉天命,當往東海火焚汝家。感君見載,是為有德之人,故以相語!」

糜竺聞言大驚,忙私下懇求。

那婦人搖搖頭:「天命如此,不得不燒。既如此,君可速回,我當緩行。切記,日中當火發也!」

糜竺聞言,連連拜謝,乃疾行而回。到家后,糜竺令人搬出府中所有財物。物件盡皆搬出,正是日中之時,只見屋中忽起煙火,旋即蔓延全府,大貨直燒一天一夜才漸漸熄滅。

自此後,糜竺更是虔誠行善,美名遠揚。

陶謙來到徐州后,拜糜竺為徐州別駕;而糜竺也投桃報李,大力資助陶謙,招兵買馬,才穩住了徐州的形勢。

糜竺不僅有着雄厚的資金援助,更有着常人無法比擬的政治能力,這讓陶謙更是對糜竺另眼相看,視為心腹之臣。

也許是上了年紀了,陶謙的性子已遠不如年輕時果斷,這聖旨上的事情,陶謙還真拿不下主意。

不一會,身形微胖的糜竺抬步而入,對着陶謙拱手道:「大人喚我何事?」

「哦,子仲來了啊,坐坐坐!」

陶謙先招呼著糜竺落座,接着把桌上的聖旨遞給了糜竺:「子仲,你看看!」

糜竺接過聖旨,細聲讀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今四方初平,戰消兵止,正是百廢待興之時!渤海袁紹,妄起兵戈,以亂將平之世,實屬不臣也!聞陶公高義,朕心甚慰也,故欲令徐州兵士,揮旗北上,以懲袁紹,勿負朕望!欽此。」

「北征袁紹?」糜竺皺着眉頭思索起來。

陶謙見糜竺看了聖旨,不禁說道:「北方相戰與我徐州何事?何況徐州之北亦有青州相隔,子仲,你看陛下此聖旨是何意也?」

糜竺稍微一思量,便明白了其中奧妙所在:這哪是陛下的聖旨,肯定是管彥的意思。

冀州乃是管彥的地盤,如今袁紹出兵攻打,冀州危在旦夕,而管彥分身乏術,根本無法前去援救冀州。

青州刺史田楷乃是幽州公孫瓚的手下,此次攻打冀州,公孫瓚也加入在內,所以青州必然不會出兵相助,於是管彥便把主意打到了徐州身上。第一,陶謙對漢帝是絕對忠誠的,管彥以漢帝的名義命陶謙出征,陶謙必然無法拒絕;第二,管彥和自己之間關係還算不錯,所以管彥也知道自己甚為徐州別駕,也必然會相助。

這管彥倒是打的一個如意算盤!

想到這裏,糜竺不禁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聖旨。

陶謙見糜竺微笑,忙問道:「子仲,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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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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