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了不起!

番外篇: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了不起!

瞪着前面站立如松的男人,軒轅長歌眉頭皺了皺,從鼻子裏發出一聲重重的冷哼,「你突然停下來做什麼?」

韓韻千有些詫異的看了眼軒轅長歌,長歌性子算不上有多麼的溫潤,但是,在對他們幾個的時候卻格外的溫柔,為什麼,對這個男子卻明顯的粗暴。

邢一陽微微回頭,甩給軒轅長歌一個冷傲的側臉,「我只跟你說三件事,第一,以後不準跟其他男人說話,就是看一眼也不行,第二,搞清楚誰才是你的男人,第三,我想要個孩子。」

冷冷的說完一句,皮啦啪啦的,不等軒轅長歌反應,長腿一邁便走了上去,軒轅長歌徹底的傻眼了。

這個悶騷男是嗑藥了么?

疑惑的眼神看向韓韻千,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前面的聲音又無孔不入的鑽了過來,「我說過,不許看其他的男人。」

軒轅長歌頭上的青筋猛地跳了幾下,|「我不但要說,我還要碰,我不但要碰,我還要親!」

吼完一句,軒轅長歌一手便去拉韓韻千,才剛剛觸碰到韓韻千的衣角,前面突然傳來一陣勁風。

軒轅長歌瞳孔一縮,整個人瞬間便被釘在了原地。

「你媽的的邢一陽,你放開老子!」該死的,早來古代十年了不起是吧,等她學會了點穴看她不點死他。

邢一陽一個瞬閃,整個人如同鬼魅的般的突然出現在軒轅長歌面前,一雙眸子如同那盛開的薔薇,一片片的纏繞着,明明有着一張妖媚的臉,卻偏偏冷漠的不成樣子,看着怪叫人覺得壓力的。

邢一陽負手而立,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軒轅長歌,「你是想要我把你的啞穴也點了?」

一句話,輕輕的吐出,帶着一股朦朧的味道,若是忽略了那話語的內容,還以為他是在關心人呢。

韓韻千微微的搖了搖頭,不顧倆人鬧彆扭的模樣,抬腳便往前走去。

他知道,長歌已經等這個人等太久太久了,他不管是漠北皇子完顏塵,還是邢一陽,都是那個叫人移不開眼的人。

見韓韻千不等自己,反而走了,軒轅長歌眼睛詫異的睜大,「韻千等等……唔……」

軒轅長歌才喚出一句,唇瓣便被一個冰冰涼涼的的含住,趁着他愣怔的時候,那舍強勢的撬開她緊閉的牙關闖了進去,在裏面風捲雲從。

就在軒轅長歌逐漸沉淪的時候,他卻突然離開,順便在上面重重的咬了一口,以作懲罰。

軒轅長歌徹底的悲憤了:「邢一陽你特么屬狗的是不是?」

「以後若敢在這麼親密的叫別人的名字你試試看!」

軒轅長歌伸手擦了一下唇上的血跡,沒有說話,只是一臉倔強的瞪着邢一陽。

從很早以前她便知道,這個該死的男人心眼是有多小,醋勁是有多大,這些,當他是完顏塵的時候,是完全沒有體現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的原因、。

現在換回自己原來的身體,他倒是把這些缺點發揮的淋漓盡致。

所以說,弄什麼冰窖,人死了就死了,非要把屍體保存下來,完全便宜了這個該死的男人。

不管軒轅長歌齜牙咧嘴的模樣,邢一陽微微俯身,高大的身子瞬間便將軒轅長歌橫抱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引得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

「|真是沒用的女人,居然讓一個男人抱着。」

「就是說,我們女人的臉面都給丟光了。」

「你是故意的!」軒轅長歌掐著邢一陽腰間的肉威脅的問。

「邢一陽!你啞巴了!」

「叫老公。」

「你做夢,你這個臭雞蛋……唔……」

感覺著唇上瞬間傳來的溫度,軒轅長歌一張臉瞬間便紅透了來,這個該死的男人,現在是在外面,是女尊國,特么的就不能給她留點面子么?

在現代欺壓她也就算了,現在還追來古代欺壓她。

半晌,邢一陽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軒轅長歌的唇瓣,那張妖媚的臉上帶着一點[情][欲]的紅暈,盯着軒轅長歌的臉帶着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該死的,真想現在就辦了你!」

聞言,軒轅長歌眉頭一皺,只覺得後背一陣一陣的發涼。

「邢一陽,你媽的就不會說點好聽的么?」

「我媽也是你媽。」理所當然的應了一句,邢一陽直接抱着軒轅長歌往前面的客棧走去。

以前的他,站上巔峰才是王道,如今的他,只要有這個女人的地方就是家,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古達。

最讓他無法容忍的是,為什麼哪裏不好穿,卻偏偏來了這女尊國,還讓這女人身邊有了不少人,打不得,罵不得,遣不得,一個個嬌滴滴跟女人似得。

要是在男尊的話,不管什麼人,直接踢了在說。

邢一陽又無比幽怨的看了眼軒轅長歌,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麼就那麼能招桃花!

對上邢一陽那幽怨的眼神,軒轅長歌眉頭一皺,提着眉梢不悅的瞪着他,「你一個人在瞎琢磨些什麼呢?」

「琢磨怎麼把你身邊的爛桃花給除了。」邢一陽直言不諱,看向軒轅長歌的眼睛猩紅猩紅的。

軒轅長歌越發的覺得,真的不是邢一陽有毛病,而是他這具身體有毛病,要不然,這強勢的一面,做完顏塵的時候怎麼沒體現出來呢。

「我告訴你,你不準動他們一根汗毛,不然,我就跟你拼了。」

聞言,邢一陽腳步一頓,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遠處,卻醞釀着一種暴風雨前夕的寧靜。

抱住軒轅長歌的手猛地收緊,一句話,似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死女人,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軒轅長歌慫了,一臉鬱悶的任由邢一陽抱在懷裏,這個男人的無恥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駕馭得了的。

走進一家裝潢考究的客棧,邢一陽乾脆利落的放下一錠銀子。

軒轅長歌挑了挑眉,這貨哪來的銀子,出手這麼大方,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

掌柜激動的拿起面前的銀子,一雙眼睛似乎要黏在邢一陽臉上,好俊俏的男子,就是看起來有點害怕的感覺,身上的氣質太過於強悍了。

「倆位,只剩下一間雅間了,另外一間被剛剛來的一個白衣男子開了。」

軒轅長歌點了點頭,知道那是韓韻千,「不用,一間就好了。」

難得見軒轅長歌那麼主動,邢一陽嘴角微微勾了起來,剎那間彷彿點亮了萬里河山,看得掌柜眼睛都直了。

瞥見掌柜的女人看邢一陽的眼神,軒轅長歌眉頭不悅皺了起來,伸手捂住邢一陽的臉,一臉警告的看着掌柜,「看什麼看,在看把你眼睛挖出來。」3

掌柜呵呵的笑了幾聲,沒有說話,不知道為什麼,看着這倆個人總覺得男女有種混淆的感覺,這女子看起來很弱的樣子。男子又太強悍了。

軒轅長歌下意識的動作,卻讓邢一陽徹底的溫暖了起來,使勁嗅了一下那隻捂住自己半塊臉的手,張嘴,含住軒轅長歌的指尖,猛地一吸。

「嗯……」指尖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軒轅長歌身子一軟,一聲低吟不受控制的從紅唇里傾瀉而出。

前面的掌柜回頭看了一眼,她年紀也不小了,當然知道這聲音是怎麼回事,只是,沒有想到這個男子這麼……那啥啊,不但敢在外面就這樣,而且,居然是他主動。

軒轅長歌紅著臉瞪着邢一陽,只要跟着該死的男人在一起,丟臉的永遠都是他。

一把抽出被邢一陽含住的手指,軒轅長歌氣惱的把頭偏向一邊,見此,邢一陽也不腦,反而笑的更歡了。

軒轅長歌鬱悶不行,這個男人今天一定是嗑藥了。

「客官,就是這間了。」掌柜站在門口殷勤的指著面前的屋子,她一般是不親自送客的,但是,今夜一夜便破例了兩次,一次是那個白衣公子,如謫仙一般人,現在,就是這次了。

邢一陽點了點頭,抱着軒轅長歌便要進去,經過門口的時候,軒轅長歌伸手一把抱住門板。

邢一陽腳步一頓,「做什麼?」

「你把我送去韓韻千的屋子。」

聞言,邢一陽一張臉瞬間便徹徹底底的沉下來,該死的女人,說什麼開一間屋子,原來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果真,就不能對她抱有一絲的期待,他邢一陽還沒死的,她就想找姘頭。

她做夢呢!

看着邢一陽越來越冷冽的眸子,軒轅長歌吞了吞口水,「看什麼看?眼睛大了不起?」

邢一陽眸子輕輕的一眯,把那漫天的危險和怒火隱沒了起來,不陰不陽的盯着軒轅長歌,緩緩的吐出一句:「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了不起!」

黑著一張臉說完一句,邢一陽抱着軒轅長歌大步走了進去,猛地將她扔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軒轅長歌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偏偏被他給點了穴道,動不了分毫。

聽着裏面的舉動,掌柜在外面笑的一面曖昧,「公子,溫柔點啊。」

說完這句,掌柜到先皺起了眉頭,這話,不該是對那女子說的么?自己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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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悍夫太難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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