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手底下第一位校花
小胖子給我的電影我沒敢看，但是知道不是什麼好電影，我把那電影發給陳小潔，陳小潔肯定要找我麻煩，不過我心想這是為了掙錢。
面對陳小潔的質問，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陳小潔看了看周圍沒人，就凶我，說：「你發那種電影給我看，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抽抽嘴說：「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陳小潔說：「呵呵，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她說完，狠狠地踹了我一腳，然後怒氣沖沖地走了。
我雖然不爽，不過了結了一樁事情，所以也挺開心的，出了學校我就去找項姨了。我不知道她要我們學校漂亮女同學的QQ號做什麼，不過能掙錢就行。
項姨家門虛掩著，我遠遠地聽見裏面有罵人的聲音。
張林東來了。
我就躲在窗子底下偷聽，然後才知道張林東在打項姨。
張林東在卧室里打罵項姨，還說項姨是婊子什麼的，竟然敢背着她勾搭野男人。
項姨一句話都沒有說，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我簡直擔心她被張林東殺了。
至於張林東說的話，我並不相信，項姨不是浪蕩的女子，在我眼裏她一直都是一個清純的女人。
張林東打完項姨以後就走了。
我趕緊跑進房間。
卧室里，項姨衣衫不整，白色T恤被拉扯到胸口，露出白皙的香肩。黑色的荷葉裙和絲襪都被撕爛了，頭髮凌亂地坐在床上，臉頰紅紅的。
看見我進來，她很驚愕，說，小飛你怎麼來了？
她讓我快出去，說讓她整理下。
我很心疼她。立刻轉身要退出去。
這時候她突然愣了一下，卻又叫我過去。
「到我身邊來。」她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我過去后，她就抱住了我，然後在我懷裏抽搐著哭了起來。
項姨成天呆在家裏，但並不是沒有工作，高中畢業后她的第一份工作是做模特，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碰見張林東的，經過四五年的時間，她現在成了有錢人，這當中做了些什麼，我懂事以後就很清楚了，一個模特能在市區邊上，買別墅，其中不為人知的原因，不用說了。
項姨因此和家裏人關係不好，平常她也沒有可以說心事的人，所以那天她抱着我，很緊很緊地抱着我。
我在她懷裏一動不動，直到她情緒好起來。
她把拉好T恤，又穿上一件外套，然後她脫掉了被撕爛的絲襪，我當時就在邊上看着，第一次發現女生的腿如此迷人。
後來才知道項姨以前就是腿模。
她穿好了一隻絲襪，看見我眼睛在瞟她的腿，就板着臉說：「你在想什麼？」
我本來想要撒個謊，但是項姨眼尖，她已經發現了，我怕她怪我騙她，只能老實說：「我…在看你的腿。」
項姨白了我一眼，然後說：「好看嗎？」
我說：「好看。」
她就冷冷臉說：「果然男人都一個樣，你才多大啊，就開始想這種事了。」
我以為她生氣了，立刻起身，不知所措地站開。
項姨看見我這個樣子，又撲哧一笑說：「嚇到你了啊？算了，交給你個任務，我不想動了，你幫我穿另外一隻襪子。」
她將另外一隻絲襪扔我臉上。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覺得香氣襲人。手裏捏着她扔過來的薄薄絲襪，突然有種很奇特的感覺。
其實也不是很奇特的感覺，就是正常男人面對絲襪的感覺，項姨將她修長白皙的腿抬起來架在我面前，真的很完美，不愧是腿模，我手著抖幫她穿上，從足尖到足踝，小腿，大腿，將她把襪子撫平。
做完這件事，我心裏直跳，估計臉也紅了。
項姨就捏了捏我的臉說：「看樣子，我家小飛飛真的長成大人咯。」
我發現項姨在看我大腿。
臉紅紅的只覺得害臊，不敢回答她的話。
項姨穿好衣服后，又開始化妝，她這時候才想起問我今天來是什麼事？
我找到別的話題，如蒙大赦，趕緊說我找到我們班一個美女的QQ號了，她叫陳小潔。
我把從陳小潔空間里下載來的普通生活照拿給項姨看。
項姨看了照片就皺了皺眉頭，雖然她馬上就很開心。不過她皺眉頭的樣子我還是看得清楚，我知道項姨是不怎麼滿意。
難道陳小潔不算美女？
這個不可能，陳小潔扎著兩個馬尾，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樑，是我們班公認的四大美女之一。
項姨哦了一聲，說我辦得很好。
然後從錢夾子裏抽出一張五十的鈔票給我。
我拿到錢，心裏卻著慌，以前幫項姨送包裹，雖然不知道是做什麼，但是每次做完項姨都有重如釋重負的感覺，後來給她端茶送水，卻也能看見她開心，這一次她交給我的任務卻讓我摸不著頭腦。
我雖然小，卻比較早熟，知道自己完成得不好，就問項姨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項姨摸我腦袋讓我別多想，繼續這麼做就行。
我說：「如果有什麼問題，項姨你一定告訴我啊，免得我犯錯。如果我完成得不好，就不要錢。這樣我做起來也踏實。」
項姨愣愣地看着我，然後釋然地笑了，她說：「小飛啊，沒想到你這麼懂事，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去要漂亮女孩子的聯繫方式嗎？」
我搖頭。
項姨就說：「她們長得好看就是資本，她們的照片可以賣錢，有男人喜歡，以後可以做模特，可以做歌手，可以做演員，還有…有錢人願意在她們身上花錢。但是你給我的這個女孩子太小了。我沒想到這麼小，最好找大一點的漂亮女同學。」
我說：「高中生嗎？」
項姨點點頭，又說：「不過，你找的這個女孩子也行，但是你要負責一直陪着她們，和她們做好朋友，等到她們長大了，你就可以賣她們了。」
項姨說的話，很粗糙，像是人口販子一樣，不過後來我知道她是自己開模特公司，是正經生意，我就擔心了。
那天項姨給我的五十我也收下了，回頭在內衣店給妹妹買了雙絲襪，我看見項心語腿的樣子后心裏就一直想着妹妹穿上絲襪也很好看。
妹妹拿到襪子想也沒想就很開心地穿上，她覺得很好看，而看着妹妹穿上黑絲光滑的小腿，我也開始覺得妹妹竟然像是成熟女人了一樣。
為了讓妹妹一直打扮得漂亮，我更加得努力掙錢，所以更加努力地做項姨交代給我的事，項姨說等我滿十八歲了就是她公司里的正式經紀人，現在先實習，但我一定要踏踏實實地做好這件事。
我自然不敢亂來。
陳小潔是我第一個經紀的學校美女同學。
本來以為她很恨我，我和她好幾天都沒有說話，正眼都不敢瞧她。
但一周以後事情轉機出現了，有天晚上還是八九點鐘要睡覺的時候，陳小潔突然QQ上又聯繫我了。
問我在嗎？
我回說在。
她說：「你那麼猥瑣，肯定還有別的小電影吧？」
我啊了一聲沒搞明白她想幹啥，但她直接，竟然讓我再給她找一部小電影。
我當時就傻眼了，說她還想看啊。
她讓我去死。不想看，不想看。
然後她就不理我了。
我這次沒有找小胖子，自己在網上下載了兩部小電影給她發送過去。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陳小潔眼圈又是黑的，我估計她看了一晚上，然後就明白了，她肯定很喜歡看那種電影，我想起項姨的交代。
突然開了一竅。
陳小潔上課的時候傳紙條給我了，讓我不許把昨天的事情告訴別人，如果我敢亂說就殺了我。
我說我懂。
陳小潔不放心，下課以後還把我偷偷拉到沒人的地方，單獨和我聊，她說：「你現在很得意吧？」
我說：「我得意什麼？」
她說：「你想的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