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我是不是男人,你想親自試試?

002 我是不是男人,你想親自試試?

清晨,陽光照在駱家老宅的樓身,然後光線透過薄薄的窗帘照進充滿女生氣息的房間內。清風吹來,掛在窗下的風鈴響起一連串悅耳的鈴聲。

此時原本十分安靜的走廊內傳來腳步聲,且由遠而近,最後停在糖糖的門外。接着門板被輕敲了兩下,然後傳來余小西的聲音:「糖糖,起床了。」

原本卧在被子裏酣睡的女孩子,嘴裏含糊地應了聲,直到腳步聲漸遠,她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時間,才閉着眼睛從床上爬起來。

粉色條紋的蝙蝠袖睡衣,胸前印着可愛的kitty圖案,褲子很短,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她光着腳在毯子上走了幾步,眼睛都沒睜開就精準地靠在了床頭那隻長頸鹿造型的沙發上,手自然而然地抱着它的脖子蹭了蹭。

大約二十分鐘后,她依舊睡的十分香甜。樓下的餐桌的人就差她了,駱少騰上樓直接將房門推開,果然看到女兒又掛在長頸鹿的脖子上了。走過來伸手揪揪她的鼻子,喊:「糖糖,起床了。」

糖糖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爸爸,鬆開長頸鹿的脖子,順勢倒進他懷裏撒嬌:「騰騰,我困。」

每次女兒這麼軟軟地倒在自己懷裏跟他說話的時候,喊他騰騰的時候,駱少騰總是恨不得將全世界都捧到她的面前。可是每天的早餐時間是固定的,不吃早飯對女兒身體也不好,這點他還是十分支持老婆的,於是狠狠心,哄道:「乖,吃完飯再睡。」

余糖糖此時已經知道,在爸爸這裏撒嬌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他就是個老婆奴。睜開眼睛,小嘴巴嘟起,咕噥道:「騰騰最討厭了。」嘴裏雖然這般賭氣地說着,卻還是乖乖去衛生間洗漱,臨關門前還是調皮地朝他吐了吐舌頭。

駱少騰見狀搖頭失笑,一邊感嘆自己的心肝寶貝好像永遠長不大,一邊想她永遠這樣無憂無慮下去。原該是這樣的,駱家的男人在外面擋風雨,女人只要在他們的羽翼下享受快樂就好,他駱少騰的女兒也本該如此。

駱少騰下樓后,余糖糖在衛生間草草霉洗了把臉,腦子總算清醒了點,刷完牙便下樓了。

身上還穿着睡皺的睡衣,頭髮像是隨便耙了耙,臉上什麼都沒有抹。還好仗着年輕,那皮膚真是吹彈可破,肌膚賽雪一般的有光澤。

「大小姐。」傭人幫她拉開椅子。

余糖糖坐下來,喊:「爸、媽。」隨意的模樣,眼皮都沒抬。

身子坐定,就感到對面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抬眼望去,對面正是自己穿着衣冠楚楚的弟弟駱崢。他大學還沒有畢業,但是已經進了飛凰集團跟在父親身邊學習。

駱少騰的心思是想早點將公司的擔子交給他,自己可以多些時間陪老婆,他們早有計劃去環遊世界,現在卻只能每年去一個地方,且不帶他們姐弟。這事兩人小時候也曾抗議過,不過無效,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駱崢高中時就已經在飛凰集團見習,如今已經擔任很重要的職務。反觀余糖糖,今年大學雖然剛畢業,卻是一天班都沒有上過。

用駱少騰的話講,駱家的女人就是用來疼的。事實上媽媽十分獨立,如今已是業界權威。唯有餘糖糖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可憐了駱崢明明還是小鮮肉一枚,就要抗下原本屬於他們兩人的重擔。

其實姐弟兩人小時候還是很相親相愛的,也不知從何時起有點互相看不慣,甚至還會你來我往地互相嘲諷幾句。

余糖糖此時看着自己弟弟裝的道貌岸然,嘴裏低聲吐出四個字:「衣冠禽獸。」

別人不了解弟弟,她可了解的真真的呢。表面上一本正經,肚子裏全是壞水。

駱崢聞言倒也不惱,目光瞅著自己姐姐半晌,嗤笑道:「皇甫大哥如果看到你此時的模樣,不知道會不會嚇跑。」余糖糖喜歡皇甫越的事,幾乎是她從小到大不公開的秘密,也唯有駱崢偶爾會調侃上幾句。

糖糖沖他做個鬼臉。

「吃飯吧,大家都趕時間。」余小西催促,給兒子夾了筷子菜。

「謝謝媽。」駱崢嘴甜地說,低頭乖乖吃飯。

余小西心裏淬了聲:「狗腿。」又一筷子菜落到了自己面前的骨碟里,她抬眼對上媽媽的的目光,並向自己催促:「吃飯。」

余糖糖點頭。

其實這一家除了糖糖還真挺忙的,不過即便糖糖沒事,早餐還是要一起吃的,余小西為了糾正女兒的生活作息,怕鬆懈下來她養成不好的習慣。

余小西今天有案子要處理,吃完先走了,接着駱少騰帶着駱崢也出了門,偌大的餐桌上就只剩下余糖糖,她本也沒有多少胃口,乾脆撥著碗裏的米飯玩。

此時褲腳被拽了下,她低頭,便見一隻棕色的幼小泰迪犬眼睛巴巴地望着自己。

余糖糖趕緊站起來,彎腰將餐桌下的泰迪犬抱起來,撫着它頭上的毛問:「小糖果,你是也饞了嗎?」名叫小糖果的泰迪犬吠了一聲,然後伸出舌頭舔舔她的臉。

糖糖將它抱回狗屋,然後拿了狗糧來喂它。

這隻泰迪並不是原來的那隻糖果,事實上那隻陪伴着糖糖整個童年的泰迪已經死了。狗的壽命原本就不長的,糖糖還是傷心了很久,那幾天都都沒怎麼吃飯。

駱少騰當時真是心疼死了,再也不準家裏再養狗。可是過了幾天,糖糖還是自己從外面抱回來了一隻幼犬,只當原來的夥伴還存在着。她像小時候照顧著那隻泰迪犬一樣,親自照顧它的吃喝拉撒睡,就連狗屋也要自己打掃。父母見她感情有了寄託,便也沒有再阻止。

此時糖糖蹲在狗盆邊看着泰迪吃東西,傭人拿了響着鈴聲的手機過來,喊:「大小姐,您的手機響了。」

糖糖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傭人走開后,她才按了接聽鍵。

「糖糖,我該怎麼辦啊。」話筒里馬上傳來好朋友帶着哭腔的聲音。

電話的背景吵雜,糖糖心裏一突,問:「你在哪?」

那頭很長時間就只有抽涕聲,可是糖糖還是聽到了護士的聲音,她喊:「安然,你在那兒等著,不準亂走。」然後快速出了門。

紅色的小甲殼蟲開進醫院,她直奔診室,還真在婦產科門口找到了人。女孩大概也就二十歲左右的樣子,柔順的長發披在身後,低着頭,一副柔柔軟軟的樣子。

「安然?」糖糖上前,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再仰頭時只看到她含淚的眼睛。

「糖糖……」名叫安然的女孩子看到她,眼神更加無助。

「沒事,我幫你。」糖糖安慰。

安然鬆開攥著的紙張,糖糖看到上面的字時差點暈倒,吃驚地問:「你懷孕了?」

安然低頭,一臉懊惱。

「那個混蛋怎麼說?」糖糖又問。

安然搖頭,回答:「他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其實她心裏現在最着急的還是爸媽那邊,她從小在家裏的就是個乖乖女,現在居然鬧出這樣的事,她怕爸、媽傷心。

對於這個答案糖糖倒是也並不太意外,只覺得氣憤。但只顧生氣已經不能解決問題,看了眼安然,問:「你有什麼打算?」

安然一臉茫然,搖頭。

她與糖糖一樣還都是很單純的小女生,從來都沒有遇到這樣的事,她當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糖糖只好先安慰了她一陣,最後兩人商定安然先瞞着家裏,糖糖幫她去找杜峰。怎麼說這個孩子都是他的,自然該由他來負責。

自然,接下來幾天那個叫杜峰的男人,必然過的會如過街老鼠一般,無處躲藏。因為無論他去哪裏,都會看到糖糖的身影。在M市,駱家與皇甫越羽翼下的余糖糖那就是個小魔王,就是天都敢捅出窟窿來的氣勢,真是什麼都敢做。

杜峰這邊皇甫越也已經放過話,他自然也不敢與余糖糖正面衝突,只得一再狼狽避開。

——分隔線——

清早,陽光普照大地,皇甫越位於M市半山的別墅一片安寧。隨着鐵閘慢慢開啟,一輛紅色的甲殼蟲駛進院子。無疑,引擎聲也已經驚擾了睡夢中的人。

皇甫越從床上坐起,他習慣裸睡,隨手扯過浴袍披在肩上下床,一直來到窗邊。通過窗便見糖糖正從車下來,且已經走進別墅。

這丫頭愛玩,早上最愛睡懶覺了,倒是極少這麼早出現。心裏正想着,房門突然被人推開,轉頭,便見一個慌慌張張的男人身影闖進來。

「哥,你救救我吧?」

杜峰這幾天都一直藏着皇甫越這裏,此時的模樣就活像身後有毒舌猛獸在追。還沒等皇甫越說話,外面已經響起上樓的腳步聲。

杜峰臉上的表情更慌張,已經開始在皇甫越卧室里到處尋找藏身的地方。

皇甫越見狀皺眉,糖糖已經闖進來。

「杜峰呢?」她問迎上來的皇甫越。

「糖糖。」皇甫越扯住她要往外走,這時杜峰已經快速從兩人身邊竄出去。

糖糖掙開皇甫越一下,再想追的時候,他已經閃身攔住她。糖糖腳步收勢不及,臉直接撞進他敞着前襟的胸膛上。柔軟的唇瓣碰上結實的肌理,皇甫越渾身一震,下意識地收緊了錮住她的腰身。

糖糖臉紅了下,手撐在他的胸前起身,眼皮都不敢抬,只繼續要去追杜峰。

「余糖糖,你一個女孩子成天追着個男人跑成什麼樣子?」他教訓。

她這幾天的所作所為他都睜隻眼閉隻眼了,這大清早的都賭到他卧室里來了,真是越來越不像話。

「皇甫越,他就是個不負責任的渣男,你這麼護着他還是不是男人?」皇甫越明顯偏幫杜峰,余糖糖氣的俏臉通紅地質問,抬眼間卻正對上他望着自己灼灼的目光。

余糖糖只覺得臉上燒的更厲害,下意識地低下頭去。

皇甫越倒是極少看到這隻小老虎害羞,臉上那抹可疑的紅暈映在俏麗白皙的臉上顯的更為動人。

余糖糖雖然沒有再抬頭,可是仍能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被他看的越來越沒有底氣。腰間突然又一緊,她就這樣重新跌回他的懷裏。

「我是不是男人,你想親自試試?嗯?」頭頂傳來輕挑的聲音。

余糖糖抬眼,晨光由他身後照進來,那五官及周身都像渡了層光似的。早上卧室剛起床的男人,身上只披了件裕袍,倒是要命的性感。她下意識是咽了下口水,眼見他的唇離自己越來越近。

對於皇甫越來說,豐潤誘人的唇近在咫尺,他剛剛閉上眼睛,卻驟然感覺腳背一痛。

「皇甫越,去死。」他分神的功夫,她已經快速跳開。而彼時樓下,她的保鏢已經架著光着腳的杜峰重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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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獨愛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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